第226章 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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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幾乎解決了一大半,趙攸寧的心情都舒暢了不少。
夜晚,蕭恒之也在索取自己應得的報酬。
隻是,這報酬,差點讓趙攸寧次日站不起來,還是由著知夏跟薔薇兩個人攙扶著她,這才勉強站穩了身子。
即使趙攸寧站起身了,趙攸寧都感覺自己的雙腿不停的打顫。
知夏跟薔薇兩人看著趙攸寧的模樣,心底裏不由唏噓了一番,若不是她們昨個守在門口外,還真不相信那謫仙般的蕭大人,如此重欲。
拂冬似乎是嫌事情不夠大似的,還縮在旁邊說了一句,“媚人說的話還真沒錯,蕭大人還真是有些人麵獸心,瞧瞧小姐身上這些紅印子,就跟被打了似的……”
“拂冬!小姐身子一向嬌皮嫩肉,吹彈可破,就跟豆腐似的,就是平時磕著碰著,都會青一塊紫一塊。”知夏連忙製止著,阻止拂冬繼續說話。
拂冬聽著知夏的話,撓了撓頭,感覺知夏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她倒也不再說些什麽了。
輕咳一聲,緩解此刻的尷尬,朝著趙攸寧說道,“小姐,早膳在屋裏用嗎?”
趙攸寧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拂冬聽言,“哎,奴婢這就去將早膳給端到屋裏頭。”
拂冬說完,麻溜的就朝著小廚房跑去。
等她走沒多久後,知夏便扶著趙攸寧坐在妝奩前,為其梳頭裝扮。
“小姐,你可千萬別惱了拂冬,拂冬性子直,心裏也藏不住什麽秘密,有什麽就說什麽。也幸虧是在小姐身邊伺候著,不然她哪裏還能有這等好日子?”
“拂冬這丫頭,在我麵前就罷了,可別讓她在旁人麵前失了分寸,你若有時間,便好好教導她。”
知夏說完,就拿著手中的簪子,朝著趙攸寧的發髻上插著,“是,奴婢明白。”
趙攸寧不喜繁瑣的發型,知夏也是最清楚不過的,因此倒是簡單的梳了一個單螺髻,插上一支簪子,便簡單的完成了。
“小姐,今日這發髻如何?”
趙攸寧看著鏡子裏中的自己,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麽回事,總覺得自己成熟了不少。
“小姐可是不喜這個發髻?”知夏看著趙攸寧沒有吱聲,抬眼一看,卻發現趙攸寧似乎像是在發呆的樣子。
趙攸寧聽到知夏的聲音,立刻也緩過神來了,笑了笑道,“發髻很好,我很喜歡。”
待在蕭府中,又不出門,何必要梳過於繁瑣的發髻?
太繁瑣的發髻,也注定會戴上許多絢麗多彩的頭飾,不僅繁瑣還沉重,趙攸寧至今都記得成婚當日,腦袋上的鳳冠,壓得她脖子都快斷了,趙攸寧可不想再次經曆那種感覺。
趙攸寧看著鏡中的發髻,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拂冬這邊也已經將早膳給端了過來,趙攸寧也趁熱吃了起來。
……
用完早膳後,趙攸寧便去查看賬本,趙攸寧一個人在書房中翻閱著,剪秋跟薔薇站在書房外等著,而知夏跟拂冬則是在書房裏頭幫著趙攸寧查看賬本。
自己從趙府那邊帶來的嫁妝,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因為大多數都是她還沒出嫁時,就在家裏幫忙打理的一些賬本,還有一些店鋪。
母親之前跟她打賭輸掉的鋪子,也給她添嫁妝了。
趙攸寧看著那滿滿當當的嫁妝,估計母親將她自個的嫁妝分了一半給她……
趙攸寧心裏頭也有些說不來的滋味,恐怕母親也擔心她在蕭府中要用銀子的地方很多,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有錢,這世上的九成問題,都能夠解決。
李氏嫁給趙佑德時,體會過銀錢短缺出現的問題,因此難免對趙攸寧也有了幾分擔心。
趙攸寧自己的嫁妝還有陪嫁,趙攸寧嫁過來沒幾日就已經處理好了,隻需每個月查看掌櫃們送上來的月賬本即可,當然,時不時也要去鋪子裏檢查。
她自己的陪嫁跟嫁妝好處理,但是加上蕭恒之的就不好處理了,蕭恒之的財富實在太多,趙攸寧問過他,是不是貪汙受賄了,不然哪來這麽多的身家?
蕭恒之則是刮了刮她的鼻子,並說道,“我可是兩袖清風的好官。”
至於趙攸寧信不信,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
趙攸寧如今處理的就是蕭恒之的身家,那滿滿的一大箱子,光是銀票,趙攸寧就數了個把時辰,最後才數清楚,銀票總計七八十萬兩,除了這麽多的銀兩之外,還有許多的鋪子、田契跟地契。
趙攸寧的陪嫁,估計也就隻有蕭恒之的一半左右。
不要說趙攸寧,就是趙攸寧身邊的幾個丫頭,看到蕭恒之的身家時,也屬實有些目瞪口呆,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趙攸寧看著她們的反應時,心裏也忍不住的笑了笑……
那天夜裏,她知道蕭恒之有這麽多身家的時候,也是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甚至當天夜裏……她興奮的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也多虧了蕭恒之,她才陷入了沉睡。
趙攸寧處理蕭恒之的身家,整整花了將近兩日時間。
這還是在自己兩個丫頭的幫助下,否則還真沒有這麽快處理完,不過處理蕭恒之的賬本,趙攸寧倒是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興許在蕭恒之底下做事,掌櫃們也不敢偷奸耍滑,畢竟蕭恒之以前是大理寺卿,如今又是刑部侍郎,這哪裏敢得罪他?
一旦偷奸耍滑被發現了,說不定會被蕭恒之抓到地牢裏……
普通的貧民百姓對牢獄之災避而遠之,哪裏敢招惹蕭恒之?
他們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處理完蕭恒之的賬本後,趙攸寧接下來倒是過得輕快了一些,但每天依舊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這一晃眼,六月底就到了,眼看還有五日就到七月初一了。
於是趙攸寧在六月二十七這一日出發了。
一大早,趙攸寧就戴上了薄如紙張的人皮麵具,貼在臉上,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冰冰涼涼的。
雖然有些不適,但趙攸寧還是戴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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