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想結婚,想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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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驚恐的偷看著專心開車的虞初蟬,他現在可沒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病態的想法。
自己有係統傍身,有各種神級獎勵,何愁吃不上鮑魚?
若是虞初蟬知曉他現在自導自演的充沛內心戲,恐怕會毫不猶豫地一腳把他給踹下車吧?
韓拾初內心很是忐忑和糾結。
如果真是他想的這般,那到時候,自己是誓死不從呢,還是含淚享受呢?
再次看了看虞初蟬,他沒想到在這樣一副清冷高貴的外表下,竟然會掩藏著一顆狂野不羈的心。
終於,在他的不停揣摩中,虞初蟬把車停在了一條僻靜的馬路邊。
熄火,按手刹。
透過車窗,韓拾初掃視著偏僻寂靜的四周,不禁又導演起內心戲來。
不…不會吧,為什麽要突然停車?還停在這麽偏僻的地方?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又是在大馬路上,她就算再狂野再奔放,也不敢對自己怎麽樣吧?
虞初蟬微微側身扭頭看著他,從頭到腳從下往上的反複打量了他幾遍,最後還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
感受到她細致掃描的目光,怎麽感覺她就像是在欣賞獵物一樣呢?
韓拾初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緊貼車門,努力的想要拉開和她的距離,一臉警惕的盯防著她。
虞初蟬終於開口了,冷冰冰的問道“你剛才叫我虞總,想必你應該是我公司的職員吧?”
韓拾初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今天上午才被榕姐簽進公司的新人。”
“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虞初蟬,二十六歲,大魚影視傳媒的總裁,有房有車有存款,還有一個三歲的女兒,不過不是親生的。”
“平時除了管理公司,帶帶孩子之外,也沒什麽其他的愛好。”
“當然,我也沒有什麽不良的嗜好。”
韓拾初一臉茫然,不知道她究竟想表達什麽。
“哦……”
不痛不癢的回應一聲後,韓拾初皺了皺眉頭,心裏暗暗納悶兒,咋有點兒像相親的套路呢?
虞初蟬瞪著一雙卡姿蘭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說道“你難道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雖然一頭霧水,但韓拾初還是如實介紹道“我叫韓拾初,二十三歲,今年剛剛大學畢業。”
聞言,虞初蟬微微垂首,秀眉微蹙,輕聲嘀咕道“有些小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在狹小安靜的車內還是能被聽清的。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垂首後的目光竟然落在了韓拾初的下半身。
“小?”當即,韓拾初就不樂意了。
昂首挺胸,氣勢洶洶地反駁道“我外號偉哥,好嗎?”
顯然,他和虞初蟬根本就不在同一頻道上。
也不知虞初蟬究竟有沒有聽出他暗含深意的話語,而是莫名其妙地說道“倒也將就,現在不是挺流行小奶狗的嗎?”
韓拾初很是惱火的怒視著她。
你禮貌嗎?
你會嘮嗑嗎?
誰他媽是小奶狗?爺可是大狼狗,好吧?
啊呸,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虞初蟬對他無聲的惱怒視若無睹,毫不在意的說道“既然你對我表白了,而我也接受了,那咱們現在應該是情侶,是戀愛關係了吧?”
“啊?不是……”韓拾初先是一愣,隨即連連解釋道“虞總,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然而,虞初蟬根本就不想聽他狡辯,不管不顧的再次打斷他。
“你看咱們多久把結婚證給扯了?”
這話一出口,韓拾初滿臉驚愕,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你……我……不是……”
驚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他,結結巴巴磕磕絆絆半天也沒說出來。
虞初蟬精致的臉變得更冷,仿佛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充斥凶光的大眼睛也直勾勾的怒視著他,語氣極度不善的質問道“什麽意思?你不想結婚,想耍流氓?”
“不是……”韓拾初連連搖頭,急切的說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咋就耍流氓了?
虞初蟬理直氣壯的說道“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定義為耍流氓。”
“可是,咱倆也沒有談戀愛啊?”
“你表白,我同意,咱倆不是情侶關係是什麽?”
韓拾初梗著脖子辯解道“可我是大冒險輸了,才跟你表白的啊!”
“那我管不著,你就說咱倆什麽時候登記結婚吧?反正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領證。”
“你……你這是蠻不講理,無理取鬧。”
韓拾初真的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
不瘋的話,能前腳離婚,後腳就隨隨便便的在街上拉個陌生男人結婚嗎?
就算再饑渴,也不至於這樣吧?
而且,這他媽是饑渴的問題嗎?
“你有病?”韓拾初憤憤的說道。
虞初蟬不甘示弱,“你有藥?”
“你有什麽病,我就有什麽藥。”
“你有什麽藥,我就有什麽病。”
“我有潔爾陰。”
“你……”虞初夏恨恨的剜了他一眼。
這一回合小勝的韓拾初挑釁的看了看她。
小樣兒,跟我鬥?嗆不死你。
虞初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蠻不講理的說道“就這麽決定了,明天民政局登記結婚。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
結婚?我看你是腦殼昏。
韓拾初正想毫不客氣的拒絕,可沒想到,破沙雕係統卻給他了致命一擊。
【初始任務三連擊,第三擊明日十二點之前,完成跟虞初蟬的登記結婚。】
【任務成功,獎勵抽獎機會一次,附贈人氣值一萬,並開啟屬性麵板。任務失敗,宿主將全身癱瘓三年。】
我尼瑪,韓拾初驚愕的瞪大雙眼。
他現在真的是被這破沙雕係統給搞得騎虎難下了。
他也確信了,這破沙雕係統絕壁是老天送來折磨自己的。
而且,還一步接著一步的套路自己,給自己挖坑。
哎,造孽啊!
偷偷瞄了瞄虞初蟬,好像也談不上折磨嗎?感覺似乎是自己撞了大運,白白撿了個貌若天仙的老婆。
而且還是個女總裁,是個富婆。
就是冷了些,腦殼也可能有點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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