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服口服,淮揚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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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雙手環胸的梅蘭輕蔑的看著韓拾初,妖嬈嫵媚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冷笑,略顯高傲自得的說道“怎麽,韓先生現在是想認輸嗎?不會覺得太遲了些?”
不僅是她,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觀看直播的千萬觀眾,此時都覺得韓拾初是想認輸。
韓拾初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話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沒必要再浪費時間,現在足以分出勝負。”
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的憤怒和嘲笑,自顧自的走到洗手台,仔仔細細的把手清洗了一遍。
“楊總廚,能借你的菜刀一用嗎?”
楊泰豐伸手,示意他請便。
韓拾初取出內脂豆腐,將五麵的表皮切除,他沒有一分為二,更沒有橫切為二,直接就開始切片。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另一隻手根本就沒放到菜墩上,更不要說去觸碰豆腐和菜刀,可見他對自己刀工的有多自信。
楊泰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操作。
單手切文思豆腐,這簡直想都不敢想。
而且韓拾初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停頓,速度非常之快。
切好片之後,根本就不用清水衝洗,因為完全沒有碎末殘渣。
而內脂豆腐看起來也與沒切之前一模一樣,四四方方幹幹淨淨的立在菜墩上。
哪怕是湊近看,也根本看不出刀切的痕跡。
隻這一手,就讓後廚鴉雀無聲,一個個震驚的目瞪口呆。
【我尼瑪,我到底是看見了什麽?看了個寂寞?】
【這,剛才明明看見莽夫的菜刀切過了豆腐,為什麽現在還是一塊完整的?】
【臥槽,這就是莽夫的真正實力嗎?太他媽恐怖了。】
……
韓拾初手握菜刀,用刀麵輕輕的在菜墩上一拍。
隻見剛剛還完整無暇的內脂豆腐,頓時向一麵緩緩傾斜而下。
比起楊泰豐刻意用小刀來調整豆腐片的傾斜角度,韓拾初這一手,確實太過驚人和震撼。
隨即,韓拾初依然右手持刀,左手背於身後,沒有絲毫停頓的快速飛舞起了菜刀。
片刻,刀停。
韓拾初用菜刀輕輕一抄,豆腐絲便躍然於菜刀之上,隨即放入一旁早已備好的盛水容器之中。
一根根細長猶如頭發絲的豆腐在水中緩緩飄蕩開來,細細分辨,竟沒有一根斷裂的,且每根豆腐絲的大小幾乎一模一樣。
驚豔,實在太驚豔。
楊泰豐死死的盯著韓拾初,臉上寫滿震撼。
良久,楊泰豐才深呼吸一口氣,苦笑著說道“韓先生,我輸了。”
沒什麽好狡辯的,輸的心服口服。
從一開始他將豆腐一分為四,就已經輸了。
因為,內脂豆腐越高越長,跳刀的難度就越高,越難把控。
不論是難度係數,速度,精準度,還是豆腐絲的均勻度,精細度,楊泰豐可以說是完敗。
【我他媽下巴都被震驚的掉到地上了,莽夫牛逼(破音)。】
【我必須為之前的嘲諷而真心實意的道歉,對不起莽夫哥。】
【功夫美食,原來這就是咱們華夏博大精深的功夫美食,歎為觀止,歎為觀止啊!】
【啥也不說了,就衝莽夫哥這一手出神入化的刀工,我粉你一輩子。】
【莽夫哥,對不起。】
直播間的彈幕,全是驚歎之言,和道歉之語。
尚食坊後廚裏,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韓拾初神乎其技的刀工所折服。
之前輕蔑不屑的眼神已經蕩然無存,全然化作了傾佩和尊敬。
白鹿鳴忍不住衝他豎起兩根大拇指,驚歎道“哥啊,你這是小母牛拿大頂——牛逼衝天了。”
韓拾初淡淡一笑,表示基操,勿六,皆坐。
而楊泰豐竟然走到他麵前,恭敬的鞠了一躬,緩緩說道“對不起韓先生,之前是楊某太過自傲自負,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是個爺們兒。
韓拾初連忙笑著說道“楊總廚嚴重了,說起來也是我無禮在先,言語激將貴店比拚,所以楊總廚不必如此。”
楊泰豐搖了搖頭,歎息道“空活幾十歲,竟然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都不知道,慚愧啊!”
“韓先生,你我此次賭鬥比拚便就此作罷,咱們就當廚藝交流探討如何?”
韓拾初笑了笑,說道“如此甚好。”
“接下來,楊某就做一道國宴名菜,也是淮揚菜係裏非常著名的特色名菜,揚州獅子頭,還請韓先生品評。”
韓拾初做了個請的手勢。
楊泰豐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開幹。
揚州獅子頭是淮揚菜係裏經典的傳統名菜,口感鬆軟,肥而不膩,營養豐富。
不論是紅燒、清蒸、燉、燜,都膾炙人口。
而獅子頭千百年來盛譽不衰,成功之舉在於保持基本格調傳統烹飪方式之餘,也必須適應季節變化。
不僅是獅子頭,淮揚菜係裏的大部分菜品,其讓人驚歎的真功夫便在高湯之上,高湯的品質直接關係到菜品的好壞。
自打從係統那裏獲得神級廚藝之後,韓拾初的腦海裏多了數之不清的菜譜。
最為關鍵的是,許多菜譜都是華夏已經失傳的。
而且,現在流傳在華夏的許多名菜,有相當一部分是不完整的,或多或少有所缺失。
刨除神級廚藝,這也是他敢大張旗鼓的前來踢館的重要原因。
例如這道楊泰豐做的揚州獅子頭,大學時吃過一次的韓拾初就知道,其傳承並不完整,與係統提及到的地球上那個神秘東方古國,就有所差異。
因為後廚備有特製的高湯,所以為這道菜節省了大量的時間。
不過即便如此,這道菜也需用微火燜兩個小時。
做完一切的楊泰豐現在隻需要靜靜等候就行。
趁著這段空閑時間,韓拾初笑著問道“楊總廚,既然你是淮揚菜的當代傳人,想必是非常了解獅子頭的咯?”
楊泰豐極具自信的說道“這是自然,莫說獅子頭,便是整個淮揚菜係,我也敢說,沒人比楊某更了解的了。”
韓拾初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楊總廚這話言過其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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