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或許,她愛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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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拚命說服著自己要大度,可是不代表她就真的能大度起來,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破門而入,把白芷卉給丟出來好麽……
但是,與其在那裏抓狂做無用功,還不如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麽辦法能打開這道門。
這種手法,多半……
都是巫術……
“難道,你也會巫術?”
兩人現在坐在外麵,與其無聊又百爪撓心地等待著裏麵的人出來,還不如說說話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雖然,看幽月的樣子,好像不是很願意和自己交談……
“我是女媧的轉世。用的不是巫術,是靈力。”
女……蝸……後……人……
!!!!!!!
她以為自己是蚩尤後人就已經很牛/逼了好麽,幽月居然是女我轉世,或者說,她壓根就是女媧……
女媧啊!!!
創造了整個人類啊!!!
自己拿什麽跟她鬥,自己在她眼裏不就是個螻蟻麽?
那些所謂的巫術,也隻是渣渣而已……
連女媧都出現了,那羽澤莫不是……
“聽你和睦一說,羽澤難道是伏羲?”
聽聞顧曉船的話語,幽月原本冷漠的臉,突然泛起一抹溫柔。
許是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幽月難得地柔情了起來。
“你想的太多了。伏羲已經死了太久,他不願意過著這樣永生不死的生活,而我,卻太貪戀人世的繁華。孤孤單單過了那麽多年,總算是遇見了一個讓我心動的人,陪我度過這漫長的永生。可是……”
說道羽澤,幽月眼中的柔情不再,雙眼又鍍上了一層迷蒙的霧水。
或許,她愛羽澤,真的比愛伏羲深太多。
所以,想到伏羲的時候,她會笑著懷念他溫柔低語的模樣。
可是一想到羽澤,她的心,滿滿的都是悲傷在蔓延。
“強扭的瓜不甜。”
原本隻是安慰的話語,但是在幽月聽來,就變了一番滋味。她是在說,羽澤永遠都不會愛上自己麽……
就算是勉強在一起了,也不會幸福麽……
“強扭的瓜甜不甜,我們稍後自見分曉……”
說完,幽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話語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曉船本想直接問候幽月的祖宗十八代,雖然,她才是人類的祖宗……
這個時候,原本還緊閉著的房門打開了,白芷卉一臉……
疲憊地走了出來……
疲憊啊……
精疲力盡……
萎靡不振……
這明顯就是滾完床單,大戰了三百回合之後的症狀啊!!!!
顧曉船剛才的淡定全無了,直接就衝進了房門打算把況銘宣給狠狠揍一頓……
“人呢?”
別說床上沒有人,空蕩蕩的房間內,哪裏還有況銘宣的蹤影。難道做了虧心事,怕她揍他,所以自己躲起來了……
事實證明,顧曉船真的想多了……
被顧曉船突然衝進來的行為怔住,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白芷卉扭過頭來,對著顧曉船柔聲說道:
“他在寒冰床上,那裏能暫時壓住他體內的藥性……”
“你怎麽沒事?”
其實她最擔心的不是況銘宣,是白芷卉。
她心裏是很相信況銘宣的,但是她真的怕白芷卉把持不住,化身為狼將她無比純潔的小宣宣給吃幹抹盡了……
“此藥隻對銘宣起作用,我天生對於各種藥物免疫,就算是劇毒,也傷不了我……”
對著顧曉船淺淺一笑,白芷卉還想說些什麽,顧曉船已經走進了密室中,隻留她落寞地停在原地。
剛才,況銘宣寧願一直傷害自己保持清醒也不願意碰她,她這麽驕傲的一個人,又怎麽會去強求。
還好從意識模糊的況銘宣口中得知了裏麵有張寒冰床,她才吃力地將他給搬了進去,同溫瑜一起放在了床上。
“你知道現在讓顧曉船進去的結果是什麽嗎?”
幽月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後,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惜與同情。
其實,白芷卉何嚐不是另一個自己呢?
苦愛多年而不得,那種心傷與痛苦,她又怎麽會不了解……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寒冰床隻能暫時壓製住他的藥性,隻要一離開寒冰床,藥性很快就會發作。此藥無解,隻能……隻能行男女之事方能解開。”
雖然,她是如此不情願。可是她根本不願意在她和況銘宣發生了錯誤的事之後,連陪在他身邊做個朋友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即使痛,她也隻能把他推向別人……
……
知道白芷卉和況銘宣並未發生什麽,顧曉船那種欣喜若狂的心簡直難以言喻。
至於白芷卉什麽百毒不侵,與她有何關係……
慢慢地走向寒冰床,看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顧曉船突然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最大的收獲,便是有了這兩個想要守護的人……
走近了寒冰床,顧曉船才發現,這寒冰床的溫度,可一點也不比冰窖低。
離寒冰床還有兩米的距離,她都已經開始發抖。
可別把況銘宣給凍傻了啊……
知道溫瑜的情況,她不敢亂動溫瑜。但是況銘宣,應該不能在上麵久放吧……
於是,顧曉船搓了搓已經快要凍住的手,卯足了勁,總算是將況銘宣從那張能凍死人的寒冰床上給搬了下來……
隻是,她有些奇怪了,為何這張床明明這麽冰,躺在上麵的人,卻不像是在北方的冬天那樣,凍得手腳麻木,臉色發青呢?
難不成,這個寒冰床就和某人一樣,外冷內熱麽……
“曉船……愛妃……”
剛離開寒冰床,況銘宣就醒了過來,雙眼泛著水光,臉色酡紅地看著顧曉船,甚至連嘴唇,都紅得那麽妖豔。
“你醒了……”
吞了吞口水,暗罵了自己一聲定力太差,顧曉船才柔聲問道。
況銘宣卻冰沒有回答她的話,原本是她扶著他腰的手被他順勢抓住,懶住了自己的腰,然後,吻上了她的唇。
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你,顧曉船廢了很大的力,才將他推開一點:
“你的藥性還沒過?為什麽白芷卉沒告……”
話還沒說完,就再一次被況銘宣堵住了嘴。(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