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提及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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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顧夜寒的出現,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帶著恨意。www.Pin之前說她不配,說讓她下地獄,說全部都是因為她,沈千語開始想不明白,直到徐峰的話,提醒了她,也許這一切都僅是因為簡單的人,簡單的事,才開始直到一發不可收拾。

    “一點關係也沒有?沈千語,你厲害。‘顧夜寒轉頭看著她,他伸手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身子推到床頭,她身體撞到床頭上,痛得她輕聲呻吟著。

    沈千語瞪大雙眸,清楚看到他眼眸底下那怒意,她嘴角呈現出苦澀之意。

    果然,一旦提到那個名字,他整個人都變了。

    也許,她的猜測沒有錯,在他的嘴裏,她也許能找到關於顧諾宗的事情。

    “我和你從來沒見過,但從上次你出現在我家裏開始,你眼底對我充滿了恨意,我很想知道,我哪裏得罪過你?是因為諾宗嗎?”沈千語輕聲說道,她不斷的深呼吸,看著他眼底的深邃,看著那潭她看不懂的湖底。

    她不懂他,也不了解他。

    看不透的人,摸不清的性子。但她知道,唯一自保的瞬時,就是提及彼此不願意提到的人。

    明知道提及,也許會剌激到他,但她卻強壓著內心恐懼感。

    “你沒資格提到他的名字,你不配提起他。”顧夜寒聽著她的話,他臉色瞬間變得陰鬱複雜,用力將她摔倒在床上,看著她頭撞到床頭桌一角,望著她痛得趴在那裏,他冷眼看著,拿過一支雪茄點燃,坐在床邊狠狠抽著。

    緊閉著雙眸,腦海裏浮現的是多年前最後一幕,他終於見到他了,那時他還是那麽單純。

    他說有自己愛的人了,要一輩子保護她,他憑著他自己的力量去給予她幸福。

    顧夜寒混黑道,他卻害怕自己沾血的雙手給弟弟帶來不幸。他生活在黑暗處,可是,他的弟弟則如天使般。他不忍心看著弟弟受苦,卻又不敢接近。

    多年後,他最終能明光正大的走出來,他擁有著自己的勢力,能在多處都隻手遮天,他終於可以很好的給予他一切,可這一切都變成了遙遠的夢。

    “你...還好嗎?”沈千語伸手捂著自己發疼的額頭,她坐在那裏沉默了許久,看著顧夜寒傷神的模樣,她瞬時發現,自己是否太過於想自我保護,才會傷及到別人?

    此時,她安靜的想了一會,才發現,若他真是顧諾宗的兄弟,如今他的氣憤,還有他的難過,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感到自己無比的內疚。

    不管他是什麽人,但是,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話似乎傷害到他了。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沈千語似乎感覺到自己對他的想法發生了改變,他的霸道中沒有任何惡意,哪怕他傷害自己,她也發現他似乎並沒有錯。

    有時她甚至被這種想法嚇著了,就如此時一樣,才一瞬間,她發現自己並不恨他。看著他傷神的模樣,她仿佛有些內疚,試圖著想要為他分擔。

    “喝多了。”顧夜寒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他輕輕彈了彈煙灰,雙眸盯著煙灰缸上的那幾根雪茄煙頭,他隻是看著入神。

    沈千語從床走下來,她雙手環於胸前,邁著大步走到窗前,眺望著天空中的星辰。明明很疲倦的她,此時一點睡意也沒有。

    “有時我在想,到底哪裏錯了?人與人之間不是應該和平相處嗎?可是,我和顧少之間似乎總是充滿了仇恨。開始的時候,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你要傷害我的家人,還要不斷的傷害我。時間過去了,我似乎還是想不明白,可是,我卻知道也許你有你自己的理由,我愚蠢的認為,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沈千語輕聲說道,她任由著冷風拂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

    她不知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說,但她自從知道他們是兄弟的事實之後,她的恨意就沒了。

    哪怕他陰著一張臉在她的麵前,沈千語一點都不覺得可怕。

    越是脆弱的人,他越喜歡表現得自己很強大,總是冷著臉,這是一種脆弱的自我保持意識。

    “你太自以為是了。”顧夜寒冷聲說道,他從床上欠身站了起來,走到沙發上,拿起西裝外套往外走去。

    沈千語回過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頓時心疼不已,那孤單的身影似乎在不斷撞擊著她的心房。

    離開了中國,她的心總是不踏實,似乎不在自己的祖國,隨時都有意外發生一樣。如同進入她臥室的陌生女人,如同突然出現在她臥室的司宇瀚。

    “我不敢睡。”沈千語輕聲說道,話才說出來,她伸手捂著嘴巴,不敢相信這話是自己說出口的。

    她的話是想讓他留下來嗎?沈千語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臂,發現疼痛感如此清晰,可她居然似乎舍不得他離開?

    “女人,還是要矜持一點好。”顧夜寒轉身過,他認真的看著她,冷聲說道,似乎是在諷刺著她自作多情。

    沈千語的神色一暗,她緊緊抿著嘴唇,看著他眼底諷刺之意,還有嘴角的冷意,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麵看著窗外。

    她站在那裏深呼吸,努力的不要去想他的話。故意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伸手擋在麵前,從指逢看著天空的星辰,卻一直不曾聽到開門聲。

    “司宇瀚的事情,你以後不用再操心了。”顧夜寒將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他拿起那個喝完的酒杯丟進垃圾筒內。

    沈千語怔怔的站在那裏,她轉過身,看著顧夜寒坐在沙發上,幽暗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朦朧的身影卻令她久久不能回神。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發現這道身影那麽熟悉,有時她看著看著,心底那被戳痛的感覺異常清晰。

    明明恨,卻為何變成如此?

    “顧少,我不喜歡半途而廢。再說,顧少可以拿著這些事情當兒戲,但是我不能。”沈千語輕輕一笑,她不知自己今天是怎麽了,特別是看著他的身影,她似乎永遠都看不夠一樣。

    不可否認,她不喜歡這個人,可是,心底的那抹意識,令她震驚萬分。

    “今晚我不想一個人,是因為我想和你聊聊。”沈千語沉聲說道,她邁著小步走到沙發上坐下,她拿過一本雜誌翻了幾頁後,看著顧夜寒一直不語,她將雜誌放回原地,卻發現他的視線落在煙灰缸上,那幾根雪茄煙頭是司宇瀚留下的。

    她心裏一驚,可顧夜寒什麽也沒有問。

    “給你十分鍾。”顧夜寒依坐在沙發上,他抬手看著手腕上的鑽表,開始倒計時,抬眸看著她那張泛白的小臉。

    沈千語坐在沙發上,睡眠不足的她,脾氣有些火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不斷的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慢慢與他交談。

    “我答應你的事情,我都去做,但你答應我的事,還沒做呢,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聯係他們了?”沈千語緊張得看著顧夜寒,深怕他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他答應過她,若是她答應幫他做十件事,那麽,他就會讓她每月聯係她的父母一次,而且,還要確定他們的安全。

    “答應了?那你辦好了嗎?今天的事,失敗這兩個字,是你給我的報告?”顧夜寒冷聲說道,他的聲音有些冷,特別是她提及自己父母的時候,他那冰冷的神情似乎要將她吞噬。

    沈千語沉默不語,她坐在他的對麵,伸手理了理自己的秀發,依坐在那裏抬頭看著天花板:“我會辦好的,一定會做好的。”

    司宇瀚這個神秘的男人,她自己明知道自己似乎正在朝著不如意的結局而去,但她卻還是想放手一博。

    今天接觸了司宇瀚兩次,她發現這個男人很可怕。莫名的讓她失去那一段記憶,莫名的出現在她的臥室內,還莫名的從她的臥室內消失。

    他似乎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包括她與顧夜寒之間的關係,但他並不與她保持著距離,反而跑來與她套近乎,如此人物,怎麽能讓她不心慌?

    “但你能不能先讓我確定他們現在安好?”沈千語咬著嘴唇,放下身段求他,她不知自己還能撐多久。

    每一次都很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但是,她無論如何打聽,都無法得到他們的消息,她若是再聯係不上他們,恐怕自己都快要崩潰掉了。

    顧夜寒答應過她的,她想了許久,才有勇氣開口。

    “哦?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事情還沒辦成,就想問我要獎勵,若是我身邊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我的生意還怎麽做下去?”顧夜寒拿過一支雪茄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隔著煙霧看著她為難的小臉,他彈了彈煙灰,深邃的雙眸不曾離開過她的身上。

    沈千語被他盯著頭皮發麻,她咬著嘴唇對視著他的眼眸,看不出情緒的潭眸,令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你到底想我怎麽做你才滿意?”沈千語小手緊緊的握著沙發的扶手,她用力的抓著,似乎想用盡渾身力氣控製著情緒。

    她明知道他故意為難自己,所讓自己做的事情,明知道她辦不好,而他隻是冷眼看著她失敗,拿著這些失敗來打擊著她脆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