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失去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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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澤把自己所有的事情全部在王漢中麵前坦白,王漢中聽完後重重歎了口氣,端起酒杯抿了口酒,接著對姚澤問道:“那個叫納蘭冰旋的姑娘現在還躺在醫院嗎?”

    “嗯,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蘇醒。”姚澤心情極為糟糕,和王漢中談話的時候半瓶白酒已經被他喝進肚子裏。

    “小澤,你少喝點,喝多了傷身子呢。”王素雅奪過姚澤手中的酒杯,柳眉微微蹙起,臉上露出關切的神色,她將酒瓶放在她跟前,不許姚澤再倒酒,然後扭頭對王漢中說:“爸,現在這個事情該怎麽辦?”

    王漢中苦笑的道:“世界上最難解決的就是感情糾紛和三角戀關係,我作為局外人也幫不了什麽忙,一切都得看小澤自己去抉擇了。”如果王漢中知道姚澤不僅是三角戀、四角戀、甚至五六七角戀都有,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燕京某四合院院子裏,此時顯得極為熱鬧,聽說自己孫女清醒過來,原本準備去醫院檢查身體的納蘭初陽聽馬上趕了過來,隻不過等納蘭初陽趕過來時,卻見納蘭德和納蘭錦臉上沒有多少喜色,站在院子裏,納蘭初陽撐著拐杖問兄弟兩個,說:“冰旋是不是醒過來了嗎?怎麽還這副表情?難道沒治好?”

    “爸,不是,醒確實是醒過來了,隻是……”納蘭德重重歎了口氣。

    納蘭初陽一臉緊張的問道:“你倒是說啊,隻是什麽?”

    一旁的納蘭錦就說:“現在冰旋誰都不認識了,我還有大哥她都不認識,而且情緒很差,一見到人就容易情緒激動。”

    “怎麽會這樣……”納蘭初陽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愁色,他輕輕歎了口氣,問道:“那名救醒他的醫生有沒有治療辦法?”

    納蘭德歎息說:“一名神醫已經走了。”

    “你怎麽不留下他呢?”納蘭初陽有些怒氣的瞪著自己兒子納蘭德。

    納蘭德道:“留不住啊,你問二弟,那位老先生神秘的很,救了咱們冰旋診金都沒收,哦,對了,臨走前他交給我一個信封,說是給姚澤的。”

    “姚澤?”納蘭初陽愣了一下,問道:“他認識姚澤?”

    納蘭德一臉迷惑的搖頭說:“我也不了解情況啊。”

    納蘭初陽當即就吩咐說:“你打電話讓姚澤來燕京一趟。”

    ……

    王漢中對姚澤一頓好勸,然後讓姚澤去唐敏那裏好好哄一下她,三人走到酒店門口,王漢中對有些醉意的姚澤囑咐道:“去了唐敏那邊好好的解釋一下,不要意氣用事,畢竟人家父親是一省之長,你這麽拒絕他女兒,他能讓你過好日子?”

    姚澤苦笑的點頭說:“爸,我知道怎麽做。”

    姚澤又扭頭看著王素雅,輕聲道:“姐,我過去了。”

    王素雅抿嘴笑了笑,溫聲說:“女孩子哄哄就好了,我們這邊你就不用管了。”

    姚澤在酒店門口招了招手,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正在這時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手機見是納蘭德打來的,姚澤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大晚上的納蘭德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麽,難道是因為冰旋的事情,於是他慌忙接通。

    電話那頭,納蘭德等姚澤接電話後,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對姚澤說:“姚澤,來燕京一趟吧,冰旋清醒過來了。”

    “清……清醒?!”姚澤開始還有些迷糊,一聽納蘭冰旋清醒過來,臉上立馬露出了燦爛的笑意,“納蘭叔叔,冰……冰旋醒過來了?”

    “對,清醒過來了,你最後能馬上到燕京來一趟,還有事情需要當麵問你。”納蘭得在電話那頭說道。

    姚澤趕忙點頭,答應說:“好好,納蘭叔叔,我馬上坐飛機過來。”

    掛斷電話,王素雅和王漢中也在旁邊聽出一些名堂,王漢中就問道:“你個姑娘醒了?”

    姚澤樂嗬嗬的點頭,“醒了,爸我得馬上去燕京一趟,太晚了,你們今天晚上就住在淮源吧,明天在回江平。”

    王素雅蹙了蹙柳眉,輕聲說:“都這麽晚了,你怎麽趕去燕京啊?”

    姚澤笑道:“放心好了,晚班飛機可以直達燕京,現在還來得及。”得虧是在省城,否則姚澤今天還真跟不過去。”

    王素雅就輕歎一聲,問道:“唐敏那邊怎麽辦?”

    姚澤籲了口氣,說:“等這件事情以後我回來再向他解釋吧,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爸,我走了,姐你們今天就別回江平了。”姚澤吩咐完急急忙忙的上了出租,朝著機場趕去。

    王漢中望著車子離開,輕輕歎了口氣,輕聲呢喃道:“這小子……也不知道要招惹多少姑娘。”然後扭頭望著王素雅,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一直這麽過下去?”

    王漢中萬萬沒想到,王素雅竟然嗯了一聲,挺認真的說:“我就是這麽想的,就這麽過下去……”

    王漢中:“……”

    此時,掛著政府牌照的奧迪車中,唐順義國字臉上露出一臉的怒意,車廂中三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沉重,他扭頭看著窗外,過了好一會兒才對後排的唐敏吩咐道:“小敏,以後和姚澤斷了吧,這樣的男人不值得……”

    唐敏一直默默的流著眼淚,聽了唐順義的話,她輕輕哽咽一聲,無言以對,唐敏的母親則是抱住唐敏,輕聲說:“別哭,咱們再找個好的,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女兒你幹嘛非吊死在他一顆樹上呢。”

    “媽,這麽多年了,我不甘心!”唐敏死死咬住唇,一臉悲傷的說道。

    唐敏母親輕輕歎息一聲,愁苦的說道:“不甘心怎麽辦,姚澤明顯對你們的婚事不傷心,你們發現他對婚事一拖再拖嗎,而且咱們剛才走的時候他也沒說追出來解釋一下,現在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裏了。”

    唐敏的母親李桂芳越說唐敏哭的越大聲,唐順義就扭頭瞪了李桂芳一眼,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說這些沒用的,以後別在他那個小子了,也不許他在邁進咱們家半步,以後咱們唐家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將車窗開了一道縫隙,然後點上一支煙抽了幾口,眯著眼睛說:“桂芳,我跟你說,以後即便是姚澤去了咱們家也不許他進去,知道嗎?”

    李桂芳輕輕籲了口氣,點頭道:“我知道。”

    唐順義冷哼一聲,說:“這小子太不識抬舉了。”

    ……

    姚澤到達燕京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他沒有驚動納蘭家的人,自己單獨去市區開了個房間住下,打算休息一晚上,明天精精神神的去看望納蘭冰旋。

    這一夜姚澤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腦海裏幻想了無數種和納蘭冰旋再見麵的場景,姚澤心裏有些心虛,如納蘭冰旋那般女神的容貌和無與倫比的家世,能看上自己?

    畢竟兩人沒怎麽接觸過,而納蘭冰旋堅持了這麽多年也許隻是在堅持一個信念,並不是姚澤他這個人,所以姚澤真到了要見納蘭冰旋的時候心裏又開始忐忑了。

    如果納蘭冰旋看不上姚澤,那麽姚澤估計就不會再糾結,至少不用在納蘭冰旋和唐敏之間抉擇到底該娶誰。

    第二天,姚澤和納蘭德聯係後,納蘭德派自己的司機去接姚澤。

    坐進納蘭德的車子,前麵開車的是一位穿著軍裝的年輕小夥子,姚澤就對他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裏?”

    那名司機對姚澤倒是很客氣,笑眯眯的說:“首長讓我把你接到老首長那裏去。”昨天納蘭初陽去了納蘭德那裏,當晚就把納蘭冰旋接回了他的四合院,納蘭初陽怕暗中傷害納蘭冰旋的凶手知道納蘭冰旋醒過來,再次對她進行迫害,為此他在四合院門口增加了好些警衛兵。

    “哦,知道了。”姚澤點了點頭,然後又笑著問道:“對了,你知道納蘭冰旋是怎麽醒過來的嗎?”

    那年輕的司機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隻負責開車,首長家的事情我一概不打聽。”

    姚澤見問不出什麽也就不再吭聲,靠在車中的椅子裏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兒,車子緩緩停了下來,沒想到姚澤卻在車裏睡著了,可能是昨天夜裏一夜未眠的關係,坐進車中困意十足就睡了過去。

    年輕的軍人司機輕輕喚了姚澤一聲,等姚澤迷茫的睜開眼睛,那軍人司機咧嘴笑了笑,說:“姚澤先生,已經到了。”

    姚澤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朝窗外看了一眼,“哦,到了啊,麻煩你了。”他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然後在軍人司機的帶領下,來到了納蘭初陽的四合院門口,“姚先生,您進去吧,首長和老首長都在裏麵。”

    姚澤含笑的點頭,說:“你去忙吧。”

    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襯衣領子,然後調整呼吸,等心情稍微平和才帶著有些忐忑的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此時,四合院的石亭裏麵圍坐著三人,自然是納蘭初陽、納蘭德以及納蘭錦,他們正坐在那裏聊著什麽,姚澤敲敲門然後含笑的朝著石亭走了過去。

    納蘭德先瞧見姚澤,然後站了起來,笑眯眯的說:“姚澤你來了啊。”

    姚澤輕輕點頭,笑著和三人打招呼。

    納蘭初陽笑眯眯的招手到:“小澤,過來喝茶。”

    “納蘭爺爺,冰旋她人呢?”姚澤走了過去,然後在納蘭初陽身邊坐下,疑惑的問道。

    納蘭初陽到:“這麽急著見她啊,在見她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有些不幸的消息……”

    姚澤聽了納蘭初陽的話,心裏一咯噔,急忙問道:“難道是冰旋的冰又複發了?”

    “不是,冰旋醒過來後……”納蘭初陽臉色有些難看的歎了口氣,為難的說:“她失憶了,現在誰都不記得了。”

    “啊?”姚澤詫異的怪叫一聲,心情變的有些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