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酒是催情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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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姚澤腦袋突然一陣嗡鳴。
黃文璿那聲,狠狠的幹我吧,如同強有力的春意一般,讓姚澤整個身體的溫度一下子劇烈的升騰起來。
此時,姚澤腦海中如同有一個帶著誘魅的聲音不停的呐喊著:“上了眼前的女人,狠狠的占有她吧……”
嘶嘶嘶——
姚澤雙眼通紅,伸手將黃文璿美腿上的絲襪撕的稀巴爛,看上去狼狽不堪,然後把黃文璿的雙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一把撩起黃文璿的黑色裙子,露出整條修長大腿和絲襪中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內衣。
“嗚嗚,別……別這麽暴力,溫柔一點。”黃文璿在迷失的前一刻,見姚澤粗魯的對待自己,不由得嬌哼兩聲。
姚澤那裏還管得了那麽多,把黃文璿絲襪底部一下子撕開一個大洞,然後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褲子皮帶解開,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扯到了腿彎位置,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來,然後挺著虎背熊腰就朝著黃文璿雙腿間湊了過去,將黃文璿內褲底部撩到一旁,頓時裏麵露出帶著光澤水漬的粉嫩一抹來。
姚澤火急繚繞的到玉門關口,見黃文璿柳眉蹙到一起,知道她已經急不可耐,頓時戲弄之心作祟,就不著急著進去,硬邦邦的玩意在玉門關口來回磨蹭著,就是讓黃文璿想要得到又不可得的難受。
“嗚嗚……快……快進來。”
“你已經有老公了,你確定讓我進去?”
“確……確定,嗚嗚,受不了了,壞蛋,快占有……咱有我……呀啊……”黃文璿一句話斷斷續續還未說完,姚澤突然猛的一挺腰身,房間裏異常安靜,隻聽見噗嗤一聲曖昧的聲響,姚澤已經勢如破竹直搗黃龍了。
“好……好緊,好舒服……”姚澤下身被黃文璿緊緊的包裹著,裏麵的溫熱讓姚澤身子忍不住哆嗦起來,那種仿佛吞噬靈魂的快感讓姚澤忍不住悶哼出聲來。
姚澤突然一下子頂到了黃文璿的花心深處,那粗大堅挺的玩意把黃文璿塞的滿滿的,整個身子前所未有的滿足,那種滾燙、那種硬度、那種酥麻的充實感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她在迷失之際,不由得滿足的感歎道:“年輕真好。”
比起她老公來,姚澤那玩意要更加好用的多。
黑暗的房間中,姚澤賣力的開墾著一塊良田,將黃文璿壓在地上聳動一陣子後,又抱著黃文璿去客廳的沙發,讓她雙手扶住沙發,撅起肥碩挺翹的臀部,姚澤再次從後麵占有……
啪啪啪——
小腹拍打著肥臀,使得安靜的房間回蕩著一陣陣曖昧的聲響,黃文璿那渾圓的臀部在姚澤的撞擊下,形成一**的臀浪,挺翹臀部的肥碩和彈性可想而知……
激烈的戰火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終於在姚澤猛力的抽動並發出一聲悶哼的情況下,兩人同時到達的**的巔峰。
一陣噴薄的滾燙一陣嬌啼的悸動,兩人身子哆嗦著顫栗著,緊緊的相擁著,這一刻兩人比翼齊飛,化作了那翩翩起舞的蝴蝶……
清晨,一米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在床上,姚澤感受到陽光的照射,緩緩睜開眼睛,感覺陽光刺眼,他拿手擋住眼睛,不經意間扭頭,見到身旁裸睡著的黃文璿,頓時瞪大眼睛詫異的愣在那裏,臉上早已經沒有了懶洋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懊悔之色。
很明顯,他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酒後兩人竟然……
姚澤原本還沒從糾結的感情中走脫出來,這下又把黃文璿給招惹進來了,心中懊悔不已,昨夜不該喝那麽多酒。
黃文璿模模糊糊感覺到身邊有人,她睜開眼睛時瞧見姚澤躺在自己身邊,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頓時臉色唰的一下子紅透了。
她咬咬唇不敢去看姚澤,用杯子把俏臉給捂了起來,其實昨晚上黃文璿意識還算清醒,姚澤占有她時她並沒有要反抗的意思,一直到兩人纏綿結束,姚澤如同死豬一般睡了過去,還是黃文璿吃力的把姚澤拖到她的床上,然後抱著他睡了一晚上。
“那啥……黃……黃主任,對不起哈,昨晚上……昨晚……”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想要解釋,但是卻又不知如何解釋才好,難道說自己酒後亂性?
這個理由實在是太爛了!
黃文璿聽了姚澤有些慚愧內疚的話,就將被子掀開,紅著臉說:“我不怪你,昨天晚上的事情咱們就當沒發生吧。”
姚澤還想要說什麽,黃文璿阻止姚澤繼續說下去,嬌聲道:“就這樣吧,不用內疚,我又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
姚澤默默的點頭,然後起身把衣服穿好。
黃文璿輕聲道:“上午我就不去上班了,再休息一下,待會兒找人修電路。”
姚澤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房間又突然斷電,就對黃文璿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黃文璿迷惑的搖頭道:“不會呀。”
姚澤皺皺眉,說:“如果一次是惡作劇,那麽這一次肯定是有意為之。你心裏有沒有可疑的人?”
黃文璿思索一下,仍然想不起個所以然來,就鬱悶的搖頭。
姚澤將鞋子穿上,然後說:“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不離十就是他幹的。”
“啊?”黃文璿詫異的望著姚澤,問道:“誰啊?”
姚澤滿含深意的望著黃文璿說:“你丈夫!”
黃文璿臉上有些複雜起來,經姚澤這麽一提醒黃文璿內心大概有了譜,還真有可能是胡炎力幹的好事。
等姚澤離開之後,黃文璿也沒有再繼續懶床,洗漱穿戴一番後提著坤包帶著一絲怒氣的去了胡炎力那裏。
黃文璿原本打算去家裏找他,但是想到白天他可能在藝術大學辦公室,就隨手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然後去了胡炎力所在的藝術大學。
到了崇文路藝術大學學門口,黃文璿走到大學門口的門衛房,對正在看報紙的一名保安問道:“你好,請問你們學校的胡教授在辦公室嗎?”
那保安放下報紙,瞧見是一名漂亮的美女,就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然後態度很好的笑著點頭道:“在呢,剛才瞧見他的車子從這裏經過,不過,你是?”
黃文璿笑了笑,說了聲謝謝,也沒回答保安的問題就朝著校園內走去。
望著黃文璿靚麗的倩影,那保安一陣思索,恍惚間想起,這美豔的熟婦好像是胡教授的妻子,心裏不由得有些羨慕胡炎力好豔福。
胡炎力作為藝術大學的教授有著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黃文璿來過胡炎力辦公的地方多次,倒是輕車熟路的就找了過去,走到胡炎力辦公室門口,黃文璿重重的敲了兩下房門。
辦公室裏麵,胡炎力聲音不悅的道:“進來。”心想,誰這麽虎,敲個門像打劫似的。
房門被推開,黃文璿氣勢洶洶的踏著高跟鞋走了進去,然後怒視著胡炎力,嬌聲問道:“你是不是有病?”
胡炎力有些心虛的把目光移向別處,冷哼一聲說:“你才有病,我不知道你在什麽說玩意。”
“胡炎力,你別裝蒜了,做了什麽你心裏不清楚嗎?”黃文璿一臉寒意的望著胡炎力,見他目光飄忽不敢直視自己,就敢斷定,農業部家屬院那邊的電路肯定是他怕壞的,和胡炎力結婚數十年,對於胡炎力的性子黃文璿太過了解,每當他做了心虛的事情,總是不敢直視黃文璿的眼神,而且一臉的心虛寫在臉上。
黃文璿和胡炎力結婚的時候,胡炎力倒不像現在這般小肚雞腸,浮躁癲狂,倒是顯得很老實脾氣很溫和,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湊是他如今變的疑神疑鬼,脾氣暴躁,更想是心理有病,黃文璿不由得傷悲自己命苦,眼眶就有些紅潤,狠狠的望著胡炎力,冷聲道:“你還是不是人了,這種缺德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你現在倒是越來越有本事了,連那種雞鳴狗盜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胡炎力聽了黃文璿的話,也是怒從心生,寒著臉說:“對,我承認,你家線路就是我給破壞的,那有怎樣?你報警抓我啊!”
“嗬嗬。”黃文璿望著胡炎力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說著話,她便掏出手機欲要打電話。
這裏是學校,胡炎力肯定不希望事情鬧大,頓時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個箭步躥到黃文璿跟前,一把奪過她的手機,怒聲道:“瘋女人!”
黃文璿怒視著胡炎力,冷聲道:“手機還我!”
胡炎力恨聲道:“別想!”
黃文璿冷笑道:“你是不是想我現在就把事情鬧大,讓你在學校裏丟人?”
胡炎力臉上陰晴不定,惡狠狠的瞪了黃文璿一眼後把手機還給黃文璿,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說什麽,有事情晚上回家再說。”
“回家?”黃文璿鄙視道:“哪個家,哪裏還有家?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離婚的事情。”說著話,她從坤包裏拿出一份合同,遞給胡炎力說:“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看一遍,如果沒問題就可以簽字了。”
胡炎力接過黃文璿遞給他的離婚協議書,看也不看,直接將協議給撕扯掉。
“你……”黃文璿氣急,指著胡炎力怒聲道:“你真是個混蛋!”
胡炎力冷笑道:“想和我離婚?沒門!我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放了你,和我離了想和小白臉在一起吧?恐怕你的願望沒那麽容易實現。”
黃文璿臉色一寒,嫌厭的看了胡炎力一眼,咬牙切齒的說了聲畜生,然後怒氣衝衝的離開胡炎力的辦公室。
胡炎力一臉陰森的望著辦公室門口,哼聲道:“想離婚,沒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