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偶遇體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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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三人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著。不一會兒服務員就端來他們要的食物。晴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股濃濃的香甜的味道流進了嘴裏,晴空微微地笑了。吳新江和韓星也都嚐了一口咖啡。三個人一直靜靜的喝,吳新江打破了沉默。他回憶起開學軍訓的那段日子,他眼睛直直的看著晴空說:“親愛的,我想起了軍訓那幾天,真是有趣極了。”晴空的眼神有些不屑,隻是淡淡的說:“吳哥,你也太肉麻了吧,別叫我親愛的,我聽了都起雞皮疙瘩。還有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不怕孫菲吃醋嗎?你還是稱呼我晴空吧。”吳新江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把那優美的英文歌曲的聲音都壓了過去。旁邊有幾個喝咖啡的女生都超他們這裏不解的看,有一個女生小聲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而吳新江一點都不在乎,他喝了一口咖啡後沒正形兒的說道:“軍訓的第二天上午,張堅同學真的是太搞笑了。他那滑稽的一摔,真是絕了。我以為以他那肥胖的身材肯定受不了那一摔的,沒想到他就跟沒事兒人似的。”這時韓星插嘴說:“你老婆孫菲的表現才出色呢,真的就像個男人。她還受到了那個軍人的誇獎呢。”韓星無論什麽時候說話都是很平淡的,給人一種很鎮定的感覺。“那還用你說,小屁孩兒。”他邊說邊用手拍了一下韓星的頭。吳新江神情變得驕傲起來。“我不是小屁孩兒,我和你一樣大,都是十六歲。”韓星憤憤的說道。

    “我們還是別談軍訓了,談點別的吧。我對軍訓一點都不感興趣。”晴空不滿的說道。晴空嘴上說不談軍訓,但心裏也回憶起軍訓的那些日子。想起了那大大的太陽把皮膚都曬黑了,一遍一遍的練習著那些單調的東西。晚上還好點,晚上坐在操場的足球場上,他們一排排的坐著。時不時的有涼風習習的吹來,沁人心脾。天空是深藍色的,有幾顆發著微弱光的星鋪在上麵,就像是閃耀的鑽石一般。唱完軍歌後,晴空和韓星就躺在鬆軟的草上,看著美麗的星空,他們用細細的聲音交談著,仿佛害怕大聲說話會打破這美麗的夜色似的。他們談起了各自的夢想。晴空的夢想是當一個出色的籃球手,有一天進入國家籃球隊,然後去籃球王國,成為nba的一員。韓星說他的夢想是當一個出色的畫家,雖然他沒有多少畫畫的天賦,他說並不是每個人的夢想都能輕易實現,有夢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實現確是另一回事。他們說累了,就閉上了眼睛,任由涼爽的風吹拂。軍訓雖是有些艱苦,但卻是一段值得回憶的時光。

    “不談軍訓談什麽呢,晴空同學。這回我這麽稱呼你行了吧。”吳新江打破了晴空的思緒。晴空隻是默默地吃了一口那帶著奶香味的蛋糕,隻是淡淡的說了句隨便。“就說說最近幾天的語文課吧。”吳新江說。“前一周學了幾首詩,你喜歡哪首詩?”晴空沒有即刻回答,裝出了一副思考的樣子。韓星插嘴說那些詩都很好。吳新江又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他沒有主見。“我覺得那首再別康橋很不錯,你覺得如何?”晴空露出麵無表情不感興趣的樣子說:“我也感覺很不錯。”之後吳新江又發表了一些狗屁不通的評論。晴空想:吳新江真是個有趣的人,有些東西他根本就不懂,還硬是裝出很懂的樣子。星期日在小河邊的釣魚,鼓吹自己那次掉到了很多魚。還說他正在寫一本把懸疑,玄幻,武俠結合起來的小說。真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小說。他雖然經常吹牛,但也不失可愛,麵對任何情況都能笑得出來。在這方麵晴空可是比不了的,因為他天生好像就有一種憂鬱的氣質,是不苟言笑的。

    接下來吳新江就說了一些他寫小說的事,他饒有興致的說:“告送你們,我正在寫一本無與倫比的小說,有很多暢銷的因素偶,我的書一定會流行的。”晴空一臉蔑視的表情,十分違心的說:“我們大家都很期待。”晴空感覺他都快要嘔吐了。“你們可以到我租的房子裏看看,看看我那大大的書架,還有那台超棒的電腦。感受一下那種優雅的氛圍。我的書一定會流行的。”他笑著說道。“吳哥,你趕緊吃你的蛋糕吧,再說黃花菜都涼呢。”韓星不合時宜的說。吳新江又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他說:“小兔崽子,我用不著你教訓我。”韓星一臉的不高興,他說:“你在拍我的腦袋,我就腦震蕩了。”“這蛋糕給你了。”吳新江一邊說一邊把他吃剩的蛋糕推給韓星。韓星不滿的說:“我才不吃呢。上邊有你的口水。”吳新江裝出不滿的樣子,接著他把那剩下的蛋糕一嘴吞到了肚子裏。

    這時咖啡館裏想起了那首有名的奔放的旋律,氣氛十分的溫馨。之後吳新江又談起了他對那隻狡猾的狐狸(化學老師)的報複方案。之後晴空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說時間不早了,他們還要去買籃球和運動鞋。吳新江說他就不跟著去了,他還要陪孫菲打網球,打完網球還要去他租的房子裏寫小說。晴空想:就他這種輕浮勁兒能寫的下去小說嗎,玩網落遊戲才對。

    之後韓星去咖啡館前台付了費,他們就走了出來。吳新江朝學校門口走去。韓星和晴空走到公交站牌等公交車。等了大概有五分鍾的時間,車停下後他們發現車裏人很多,上去隻能站著了。”走吧,阿星。“他們就上了公交車。這時候已經五點多了,中午的熱勁兒已經散了。他們在車上一直沒說話。韓星目不轉睛的朝窗外看著,看著窗外那高低錯落的建築物。那些建築物都沐浴在淡金色的陽光裏。有幾抹陽光透過公交車的玻璃窗照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在那個運動鞋專賣店前下了車,旁邊就是賣體育用品的。他們走進了專賣店裏,一排排架子上都是鞋,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晴空走到最後一排架子後,他有些驚訝的發現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是他們學校的體育老師。他有些慌的往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