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再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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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吃完生日蛋糕,王思雨就走到門口,她蹲下身子看那個小籠子裏的那隻小白貓。她溫柔地說:“小白,我給你找了個新的主人,給你找了一個新的家,你在這個家要好好的玩呦。”晴空聽她這麽說也走了過來,他彎下腰對著她的耳朵說:“原來它叫小白。”“晴空同學,你應該把小白放在你的臥室裏,把籠子打開,讓它自由的玩。”“那可不行,會把我的屋子弄髒的。”晴空有些不悅的用溫柔的語調說道。“那我可要把小白接回去了。”思雨有些不悅。”不行,我很喜歡小白。“晴空堅定的說”我會想辦法的。“王思雨有些妥協地說:”好吧,給你幾天時間。我再來的時候小白一定是快快樂樂的,你可別掠待它。否則我會接它回家。“這時籠子裏的小白用十分鎮定眼神看著李晴空,發出了一聲”喵“。晴空被小白看的有些發愣了,他說:”好吧,我一定會待它像親兒子一樣。“這時思雨才會心的一笑說道:”這還差不多。“晴空的父親和韓星坐在藍色的沙發上聊天。他知道了有關晴空最近在學校的一些情況,他拜托韓星要和晴空保持良好的關係,這樣他的內心才會得到一絲安慰。之後晴空的父親由於剛才吃蛋糕的時候喝了許多酒,頭有些暈就回晴空的臥室了。韓星就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看籃球比賽。晴空和思雨坐到了韓星的身邊。他看了一會兒籃球比賽,對韓星和思雨說:”你們繼續看,我去廚房給你們做晚飯,我的廚藝可是不錯的。“說著晴空就站了起來,朝廚房的方向走。思雨說:”我和你一起做吧。“晴空心裏激動的臉都紅了,像櫻桃般。他隻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時房門被打開了,是晴空的媽媽。

    思雨用柔和的聲音說道:”阿姨好。“韓星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向她問好。他們一番寒暄後,韓星繼續看電視。晴空讓思雨坐回沙發繼續看電視。然後晴空和他媽媽就進了廚房。他媽媽從冰箱裏拿出一些魚肉和牛肉,又從櫥櫃裏拿出一些蔬菜。他們一起做起飯來。晴空用菜刀切尖椒的時候,他媽媽問道:”你爸呢?“晴空平靜的說:”爸喝多了,在我的房間睡著呢。“之後他媽媽就一聲不吭的繼續做飯。他們做飯做了大概一個小時。電視上籃球賽已經結束了,思雨換了一個娛樂節目。韓星已經在藍色的沙發上睡著了。他睡得很安詳的樣子,客廳上方柔和的燈光照在他潔白的臉龐和短短的精神的頭發上。晴空把做好的菜和飯都擺在了餐桌上,思雨把韓星叫醒。晴空去他的房間叫他爸爸。晴空的爸爸有些暈的紅著臉從房間走出來,用手撥了撥他的分頭,一些灰發不經意的漏了出來。他和坐在餐桌旁晴空的媽媽對視了一眼,低下了頭。而他媽媽則別過頭去不去看他。之後他們就一邊吃一邊聊。時間已經不早了,窗外的夜色已經很濃了,燦爛的霓虹燈不斷的閃爍,有些光線還反照進客廳旁邊的那大大的玻璃窗上,玻璃窗就像用彩筆塗抹了一般。

    韓星和王思雨吃晚飯就回家了,餐桌旁隻剩下了晴空和他的爸爸媽媽。他爸爸滿臉愧色的低著頭,他媽媽則板著臉,臉色發青,一聲不吭。他爸爸說:”海子,是我對不起你。當初要不是“”行了,我知道,你不必再說了。“她打斷他說。晴空見狀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心情不悅的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擺弄著那個藍色的地球儀。晴空的爸爸說了很多話後,就失態的哭了起來。晴空的媽媽站起來冷冷的說:”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都這麽多年了,你一個人靜靜吧。“”我對不起你們。“他又說了這一句。她就斷然地離開了,去了她的一直冷冷清清的臥室。之後他走進洗手間用涼水把自己的臉上的眼淚清洗了一番,又把臉擦幹。走進了晴空的房間,晴空還在擺弄那個地球儀,愣愣的看著非洲的版圖。他走到晴空身後說:”你早點睡吧,兒子。爸爸明天上午就坐飛機回青島了。“

    ”爸,你很忙嗎,為什麽不多呆幾天。“晴空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對,我是請了假來看你的,我明天必須回去。“”我去機場送你吧。“”不,不用了,你還是去學校上課吧,今天已經耽誤了你一個下午的課。“晴空有些失望地說:”好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去路邊的公交站牌那兒。“他爸爸隻是嗯了一聲,然後轉移話題:”你睡吧,我去客廳睡。”“不,爸,你和我一起睡吧,擠一擠可以睡的。”“床太小了。”他父親看了看那單人床。晴空微笑著說:“爸,你睡這裏,我去睡沙發吧。”他父親麵露愧疚的神色說:“那樣你睡不好,還是我睡沙發。聽話,兒子。”之後他父親就出了房間,去了客廳。晴空有些不是滋味,之後也進了客廳對他爸爸說,他也要睡沙發。最後沒辦法,他們都睡在沙發上。半夜的時候他父親醒來,看著被月光照著的兒子的臉。他想:兒子已經長大了啊。想著想著就又一次悲傷起來。這一夜他沒有睡好,這一夜晴空在沙發上睡得很香甜,嘴角裏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估計他在夢裏夢見了爸爸。

    早上,天空是灰蒙蒙的,沒有一絲太陽的光線,低空中是濃濃的霧氣。晴空和他父親站在學校門對麵的公交站牌,等公交車。他父親看著晴空用平靜的聲音說:“兒子,我走後不要傷心。因為現在,我是你的精神支柱,你一樣也是我的精神支柱。咱們雖然相隔千裏,但記住,我們的心是沒有距離的。我會一直愛你,你也一樣吧。”晴空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他就上了車,他們互相揮手告別。

    之後,晴空在學校門口和韓星一起去學校的籃球場走去。他們在籃球場的楊樹邊,看到了吳新江和孫菲正朝他們走來。吳新江和孫菲,既不牽手,也不看著對方的臉。真是一對有趣的情侶(如果可以這樣說的話)。吳新江壞笑著對孫菲說:“親愛的,咱們什麽時候牽手?”孫菲聽後臉不變色冷冷的說:“你別忘了,最初你的保證。還有,你別叫我親愛的。”孫菲的聲音冷的就像是北極的冰一般,寒氣深重。吳新江聽了就立刻閉嘴不言了。隨後吳新江對著晴空他們擺手問好,並熱情的給了他們每人一個擁抱。一陣寒暄後,吳新江就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在他租的半地下室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