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殺到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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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滾煙塵之中,一道寒光裂空而下,迎著羅軒的肩頭劈了下去。

    “羅軒!”黃埔玄奇急聲出口,手中的長劍激射而出,從那人胸口透體而出。

    將他當場釘死!

    羅軒看到身邊倒下來的荒區獵人,臉上微微一愣。

    當看到胸口長劍後,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謝了!”羅軒頭也不回的說道,隨後長刀一挑,將長劍挑出,朝著黃埔玄奇扔去。

    舉手抬足之間,還擋住了襲向兩人的長刀。

    黃埔玄奇接過長劍後。

    立刻便朝著羅軒的方向靠去。

    隨即兩人腳下連動,將各自的後背靠在了一起。

    形成一副犄角之勢!

    他們兩人已經看出,此時自身已經成為了眾多荒區獵人的突破口。

    眾多刀口襲下,兩人也不得不抱團取暖!

    否則刀刃無眼,大意之下,難免受傷。

    畢竟這三十多人中,基本都是武者,更有十數人,達到了中級武者的層次。

    與他們兩人平級!

    “殺!殺!殺!”

    羅軒此時已經殺的興起。

    一聲怒吼如狂雷般響起,手中長刀猛然落下,悍然將十數把刀組成的刀浪擋住。

    隨後一聲大喝,一股神秘莫測的凶悍力量籠罩著了羅軒全身。

    手中長刀如驚雷般自下而上劈出,一股隱隱的刀芒出現,瞬間便將整個刀浪擊碎,六七把斷刀橫飛,強大無比的力量頓時讓不少荒區獵人崩的虎口出血,長刃幾乎脫手而飛。

    如若不是事先便將長刀綁在手中,在這凶悍一擊之下,長刀都要掉落。

    “這人吃什麽長大的!怎麽這麽大的力量!”

    “我們這哪是劫了一窩軟柿子,明明是找上了一群籠中野獸!”

    “大家都是中級武者,為何力量差距如此之大!”

    打頭幾人心中狂駭,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旁早就蓄勢待發的黃埔玄奇,見狀而出。

    一柄長劍如同驚雷般出擊,瞬間便閃至幾人身前。

    幾人心頭頓時咯噔一聲,根本來不及細想黃埔玄奇的速度為何如此之快,剛欲提刀擋去。

    一道寒芒亮起。

    “噗呲!”

    一道道血箭飆起,那幾人隻覺的頸部一涼,大量的鮮血止不住的從喉嚨流了出來。

    “呃呃”

    幾人想欲張口說話,卻根本發不出聲音,隻有大量的空氣從喉嚨的傷口中逃了出來。

    他們猶自不敢相信的低頭看去。

    隻見一道碗口大的傷口,出現在他們的喉部。

    黃埔玄奇那蓄勢已久的一劍,竟是將他們的咽喉盡數切開!

    下一刻,一名荒區獵人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色竟是慢慢的黑了下來。

    隨後哐當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眼神之中,還有一絲悔恨。

    於此同時,另外幾名喉部中劍的獵人也紛紛倒下,腦中僅僅餘下了一絲生前的幻影。

    羅軒與黃埔玄奇兩人的配合越發嫻熟,一刀一劍,攻守兼備,這包圍他們的二十幾人一個接著一個紛紛倒下。

    困獸之鬥,雖死猶爭!

    死了同伴的荒區獵人出手愈發凶悍,舉手投足之間,皆是不要命的打法。

    頓時刀如雨下,各種狠招戾招層出不窮。

    勢必要將羅軒與黃埔玄奇兩人剮下一層皮。

    刀刀直取兩人性命。

    一旁與拉姆蕾姆激戰的血刀,見兄弟們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心中一股無窮無盡的暴戾之意騰升。

    最後化作一股若有如無的血色纏繞在他的身旁。

    在這生死的一刹那,血刀居然突破了。

    從殺伐之中領悟了自己的武道真意!

    “哈哈哈哈我看誰還能殺我!”

    血刀心中豪氣橫生,武道真意加身,大有一副天下舍我其誰的意思。

    可下一刻,血刀猖狂的笑聲還未持續幾秒。

    便徹底的被眼前的拉姆和蕾姆打斷。

    隻見拉姆和蕾姆頃刻間,身形之中便摻雜了一青一藍二色。

    那氣息之強,隻是粗略一看,便知強過血刀那剛剛領悟的武道真意無數倍!

    血刀得意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再次與拉姆和蕾姆戰去。

    依靠著自己多年的搏殺經驗,勉強抵抗,饒是如此,也是頻頻掛彩。

    而對麵的拉姆和蕾姆,一個比一個來的輕鬆寫意。

    宛若閑庭散步一般,汗都沒有流下。

    因為剛剛楚落已經吩咐過了。

    這個最大的,不要打爛,要留下來打窩。

    堂堂血盟的舵主之一血刀,竟淪落到給魚打窩的境地。

    相較於,拉姆和蕾姆這邊的隨意。

    羅軒與黃埔玄奇這邊就激烈的多了。

    二人皆是殺的頭發立起,渾身灑滿了不知道是敵人還是自己的鮮血。

    殺!殺!殺!

    羅軒一刀落下,將一人的大腿齊根砍斷,隻餘下一絲筋肉與腿骨相連。

    殺!殺!殺!

    黃埔玄奇一劍撩出,頓時將一人開膛破肚,鮮血與腸子流了一地。

    殺!殺!殺!

    刀劍齊出,直斬的一人肢體碎裂!

    不知道過了多久,羅軒的刀停了下來,隻餘下了一滴滴的鮮血順著刀身流淌而下。

    刀刃上那數不清的豁口無疑證明了這場戰鬥有多麽的慘烈。

    而他也將刀插入進麵前的土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的手上有著一道近十厘米長,深可見骨的傷口,正不斷的往外淌著鮮血。

    這刀傷,是一名武者在臨死前的殊死一擊所致,他大意之下,手上便挨了一刀。

    一旁的黃埔玄奇自然也好不了多少,手中那把長劍早已卷刃,還有小半截不翼而飛。

    顯然是在亂戰之中,已被刀刃砍斷。

    畢竟兩者的武器,都隻是在補給站臨時購買,並沒有什麽過人之處。

    能支撐完這一場戰鬥已經實屬不易。

    再看他身上,布滿了一道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隻是這些傷口雖然淌著血,但與羅軒的傷口相比,僅僅隻是皮外傷罷了。

    敷上一點藥粉,幾天便可愈合。

    他與羅軒之間,他為守勢,自然要麵對更多人的攻擊。

    不過好在他的劍術高超,才能在眾多刀口之下,護住了兩人的安全。

    再看兩人身前,滿地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地。

    鮮血之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具殘破的屍體,地麵上斷手斷腿灑落了一地。

    更有紅白之物在血液上漂浮。

    不遠處,血刀生死不知的躺在了地上,雙手的手筋,雙腳的跟腱已經悉數被拉姆和蕾姆挑斷。

    與他們的手下們共同躺在了血泊之中。

    此時的場景,已經徹底變成一片血腥的森羅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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