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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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沫不明白,為什麽顧北韓會說那樣的話,可是她知道,那不是男人心裏真正的答案。
“你確定還是這樣子嗎?”
女人的聲音已經有一些冷漠,聽不出任何感情。
顧北韓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但是這已經是一個答案了。
“好吧。”
女人看了一眼樓梯上的房間,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顧北韓的眸子在女人轉身的那一刻,變得格外的冰冷。
那麽媽媽為什麽看起來不開心,肯定是騙我們。”
“對,媽媽在騙我們。”
女兒顧星晚也氣鼓鼓道。
女兒隨了安以沫,臉蛋白皙,一雙眼睛明亮有神,脾氣更是跟自己的母親如出一轍。
別人總是說,安以沫生了一個縮小版的顧北韓,一個縮小版的自己。
安以沫看著兩個孩子,心裏那股煩悶消散了很多。
“真的沒有,媽媽可能身體有點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們兩個小機靈鬼。”
說著用食指刮了兩個孩子的小鼻子。
弄得兩個小家夥笑聲連連。
“那媽媽你好好休息,我跟妹妹去外麵買,不打擾你了。”
說著兩個孩子一骨碌的爬下床,衝著安以沫揮了揮手,想到什麽,又走到女人麵前,爬上床,掂起腳尖在安以沫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小萌娃們這才都一臉滿足的跑了出去。
安以沫摸了摸濕潤額頭,眼裏慢慢布滿了溫柔。
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是生了這兩個格外懂事的孩子。
陪伴的這兩年,基本是這兩個小家夥一直遷就自己,揣測自己的喜好。
顧北韓也察覺到了女人的不舒服,便笑著對兩個小家夥道:“沐澤,星晚,你們先進去吧,我跟你們的媽媽說一件事。”
說著給兩個孩子眨了眨眼睛。
兩個小萌娃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便互相牽著小手朝裏麵跑去。
“還是很疼嗎?”
安以沫難受的點了點頭。
“不過沒事,就是剛才起來可能著急了,等會就沒事了。”
顧北韓還是有一些擔心。
安以沫看著男人一臉的焦急,知道他是真的擔心自己,可是發布會不能不去,那是所有人努力到現在的成果。
“不行,我必須要去,我說了沒事的,你相信我,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清楚嗎?”
顧北韓還是擔心的點了點頭。
安以沫笑著點了點頭,肯定自己沒事。
兩人才走進去吃飯。
一夜又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
第二天的黎明照亮了這個城市。
安以沫今天也特意起來的特別早,因為還要化妝收拾之類的,比
隻是穿什麽好呢,安以沫有些費勁,打開櫃子看了看,卻發現有一個新的禮物盒。
明明昨晚還沒有,怎麽突然會有一個禮物盒呢,安以沫有些疑惑。
拿起那個盒子,慢慢的打開,裏麵是一條天藍色的裙子。
是顧北韓送
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你,什麽時候醒來的?我都不知道。”
突然慌張道。
雖然過去了這麽長時間,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再說那件事,安以沫知道,她再也不會聽到那個答案,可是她心裏還是有一些奢望,一點點的奢望,可是顧北韓的行動。
告訴她這點奢望也是徒勞的,沒有任何的可能的。
安以沫一想到這些,頭疼的就厲害。
顧北韓笑了笑走過來,摸了摸女人光滑的臉蛋笑道:“醒來很久了,一直看著你。”
安以沫有些意外,自己那會專注化妝,沒留意外麵的情況,難不成男人那會就醒來了?
“那這個裙子?怎麽回事。”
顧北韓:“送回去弄好了,我覺得你穿著它很好看,今天就穿這一件吧。”
安以沫笑著點了點頭,有時候覺得這個男人挺木頭的,可有時候卻是如此的細心。
安以沫心裏某個地方被填的滿滿的。
讓男人出去後,開開心心的換上了那件裙子。
正如第一次一樣,那件裙子稱托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好像天上出落的仙女一樣,再搭配上今天的妝容,無
“這位女士,可以賞光做我的女伴嗎?”
安以沫被男人一臉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
也決定順著他的話。
“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你。”
外人眼裏,郎才女貌,簡直不要太養眼。
沒一會,發布會現場已經人頭攢動,雖然是小東西,可畢竟是之前的商業巨頭顧北韓重新複出的機會。
媒體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裏麵的人都是一些之前跟顧北韓有合作的商業人員,因為今天發布會另外最重要的是,顧北韓決定招商,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宣布產品。
他相信總有人會慧眼識珠得。
沒一會,車子穩穩的停在了發布會酒店的門口,一些人被眼前的這一幕吸引了。
隻見車上下來一個氣質卓越的男人,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已經找不到什麽形容詞來形容了,一頭黑色的長發被盤在腦後,顯得整個人溫柔成熟,一身淡藍色裙子更是像為女人量身定做的一樣,把身材一覽無遺。
知道那件事後,任何人沒有在提,顧北韓也沒有再開口說話,隻是男人比以往很冷漠了一些,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讓人更加的不敢靠近。
也許這個男人,真的隻有安以沫可以治住了吧。
隻是那個女人好久沒來公司了。
那纖細的小腰,好像一手就能握住一樣。
臉上更是洛施粉黛,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欣賞。
美的像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在眾人的目光中,兩個人緩緩走了進去。
老王一看到顧北韓來了,趕忙鬆了一口氣。
真的是,今天主持緊張死自己了,看見顧北韓,就好像看到定心丸一樣,心裏瞬間安定了不少。
顧北韓點了點頭,便直接走到話筒的旁邊。
他左手的無名指,戴著那枚格外引人注目的戒指。
“謝謝各位今天能給顧某麵子,來到這裏,如你們所見,顧某一切從頭開始了。”
這件叫“晨沫”的品牌衣服,是我們公司幾個人努力了好機會的成果,社會的反響也是可以的。
顧北韓講了一會,便放下了話筒。
地下響起雷神般的掌聲。
角落的那個人眼神直直的落在顧北韓左手無名指的那枚戒指上。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戒指的作用,讚助商居然有好幾個主動提出來。
公司裏原計劃是沒有這麽多的,一時之間幾人沒有反應過來。
連安以沫都覺得有些意外,她知道這件裙子發布在網上反饋挺好的,可是也沒必要惹的這麽多的讚助商出頭。
難不成今天真的有好運降臨了嗎?
顧北韓知道是什麽原因,看了看手裏的戒指,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這個顧北韓到底有什麽魅力,讓所有人爭先鞏後的討好他。
所幸,最後發布會真的格外順利的結束,那件裙子也在各個門店上架,被等候在外的人一搶而空。
所有人基本都陷在這場“搶爆”中,好像這件裙子預示著時尚一樣。
短短幾天,銷量已經突破了十萬。
完全超過了幾人之前的預料的成果。
“老大,你也太厲害了吧,居然這次這麽成功,甚至銷量都超過那些大公司的業績了。”
顧北韓笑了笑,沒說什麽,他知道,如果按正常軌跡,發布會的事情是沒有這麽順利的。
是因為那枚戒指,顧北韓壓抑不住心裏的疑問
凝重的點了點頭。
“老顧,我確定了很多遍,就是那枚,我們找了很久沒有找到的,居然會出現在你兒子的身上,他哪兒來的。”
聽到老沈這麽肯定,顧震東的臉色變得格外的嚴肅,一聲不吭的想著什麽。
老沈見這個模樣,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難不成她真的沒死,回來了?”
過了好久,顧震東緩緩從嘴裏吐出來這幾個字。
“你的意思事,顧菁,她?”
老沈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雖然當初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女人死了,因為畢竟找了好久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她的行蹤好像被人故意隱藏了一樣。
所以十幾年過去,所有人以為她死了。
可是如今出現的病毒,以及顧北韓無名指的那枚戒指,無異於告訴所有人,她沒有死,她回來了。
“或許她已經回來了吧,隻是我們還被蒙在鼓裏。”
老沈想了想說道。
“老顧,不行你問問北韓,那枚戒指到底怎麽回事,我們也好知道從哪兒入手調查。”
顧震東搖了搖頭,一臉的憂愁。
“他不可能給我說的,再說,這件事他暫時知道的越少越好,畢竟我們也不是很確定,何況,安家那個丫頭在北韓身邊,還是不要打草驚蛇。”
老沈也凝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這又沉默了下來。
好像什麽事在慢慢的靠近他們,可是,他們隻是感覺到那種慌張的情緒,怎麽也看不清事情到底是什麽。
辦公室裏,顧北韓手裏拿著那枚戒指,仔細的看過來看過去。
因為這個戒指,公司才有了如今超人的業績。
可是她到底是誰。
為什麽不肯出來見自己。
顧北韓始終想不通這中間什麽原因,他也想過去問自己的父親,可是他知道,父親不會說什麽的。
可這個戒指,顧北韓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可怎麽也想不
果然顧北韓不愧有著商業巨頭的稱呼。
安以沫輕輕的推開門,看見辦公桌後的男人正在低頭看著什麽。
安以沫手裏拿著兩杯飲品,心裏想著準備輕手輕腳過去看看男人在做什麽。
說不定在看美女呢。
安以沫放慢速度,慢慢的朝著麵前走去。
這個男人看什麽呢,這麽入神,要是真的看美女,看我不整死你。
隻是下一秒,女人停在了原地,因為手指下意識的顫抖,手裏的飲品不小心灑了一地。
顧北韓聽見聲音抬起頭,看見女人有些不對勁的神情,便趕忙起身去查看。
“怎麽了,沫沫,是哪兒不舒服嗎?”
安以沫穩了穩心神。
“剛才突然有點頭暈,你在低頭看什麽呀,我剛進來那麽入神。”
顧北韓頓了頓,對於安以沫他沒什麽隱瞞的,想著從手裏拿出那枚戒指。
“我在想這枚戒指到底是誰的,可是好幾天了,沒有一點頭緒。”
安以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枚墨綠色的戒指,眼裏布滿了複雜。
顧北韓看著女人的樣子,有些奇怪。
“怎麽,沫沫,你認識嗎?”
安以沫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沒有,就是覺得還挺好看的,誰給你的,不知道嗎?”
顧北韓的臉色變的有一些落寞。
“是國外的一個快遞,不過我查過那個地址,荒廢很久了,壓根沒有什麽人,對方在發布會的前一天寄給我的,說是戴上它,會順利的結束。”
“我懷疑產品的銷量跟它有很多的關係。”
顧北韓一臉的惆悵,對方
安以沫隻能先這樣說道,穩重顧北韓的心。
顧北韓點了點頭,揉了揉女人的頭發。
“你也是,這兩天好好睡個懶覺,剛才身體又不舒服了。”
安以沫衝著顧北韓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告訴他自己今天去接孩子了。
顧北韓讓她注意安全,遇到什麽事第一時間聯係自己。
出了公司大門,安以沫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後麵的公司。
眉頭皺了皺,顧北韓手裏那枚戒指她見過,在那個小房子裏,屬於顧菁的那一頁資料,專門登記著那個戒指,那是顧北韓母親的個人物品,其價值跟身份讓人望塵莫及。
突然出現在顧北韓身上,肯定是他母親的用意,那個女人還在,並且他們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
或許她是知道的,隻是不肯回應罷了,安以沫是這麽想的。
畢竟這場婚禮,她已經期盼了很久,隻是再也沒有人開口回去說。
安以沫突然不知道跟顧北韓認識多少年了,疾病的孩子都已經這麽大了,自己好像再也不是那個任性的女孩的。
她突然想起兩個經常約會的那棵大樹,她好久沒去了,好像也沒有什麽可以值得她去了
顧北韓呢?他去了嗎?他還記得那個約定嗎?
如果一開始不是那個契約,兩個人也不會這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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