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很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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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有兩條路選擇,第一條跟她說明白,然後瀟灑的離去。第二條就是今晚睡在這,等機會再跟她說明白。但是如果我睡在這,她一定會覺得我也喜歡她。又如何能夠輕鬆的說明白?
等下她出來。我就挑明了!
她整理好後出來,我站起說道:“王總……我有點事跟你匯報一下。”
正當我這句‘我酒醒了先回去了’的話就要出口時,她說道:“去洗澡啊。你不睡嗎?快去啊,要不你又說我用領導的口氣。”
我又要說……
“快去!”她命令道。
一刹那間,我想到今天她哭的樣子。我就這樣走了,她會不會也哭?兩行眼淚順著美麗的臉頰流下,平靜冷酷的容顏掩飾不住難過傷心。低下頭,去了浴室。
我在浴室裏洗著澡,想著。等下我出去了,她會進來洗澡,然後我逃走,再給她發信息說李靖喝多高血壓送醫了之類的謊言。當然,我會跟阿信李靖演好戲。
嗯,就這麽辦。
洗著洗著,嘩啦的。磨砂玻璃門就被拉開了,我一個轉身遮住,大聲問道:“幹嘛!”
她很從容平淡,把一條剛買的四角運動褲和內褲掛在牆上。拿走了我的衣服……
我嘩啦嘩啦的洗完澡,穿上運動褲裸著上身出去了。魔女到底是幹什麽?也不臉紅。
她等我出來,進了浴室。
“喂,我衣服呢?”我問道。
“洗衣機裏……”她關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門。
在那台很大的滾筒全自動洗衣機裏,我看見了我的衣服褲子在裏麵轉著。
我坐回沙發上,要不,直接穿著運動褲裸著上身跑路吧。這樣的話,說李靖準備死了,可以增強可信度。
這裏奢侈的一切都不是屬於我的,這裏的所有東西光芒耀眼,也很刺眼,包括魔女。下定決心後,我要走了。
打開房門時,我還把手掌心壓在嘴唇,對著磨砂玻璃門裏的魔女做了個吻別的動作。
透過玻璃門,驀地看到一個玲瓏有致的身影。惹得我心神蕩漾。我必須要走了,再看就走不了了。隻是看一眼雙腳都挪不動了。
對了!鑰匙呢?手機呢?錢包呢?
我回來翻找手機車鑰匙等物,可是找不到。桌上,沙發上,洗衣機上,都沒有。該不會是在洗衣機裏麵轉著?愕然……
蹲下來研究了這個滾筒洗衣機,我用過波輪,這玩意。真不會弄……如何打開是個難題。
魔女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在我後麵。我還托著下巴研究著。
“幹嘛?”她突然問道。
“哦,沒事……沒用過這樣的洗衣機。看看罷了。”我笑道。
我回過頭來,天呐……
魔女太美了。膚白如雪,“雪也似的、銀也似”,細膩晶瑩,就像薄胎瓷,“薄如紙、潔如玉”,細嫩如發芽豆。長長的睫毛花蕊般垂下,嘴唇的曲線十分豐富,黑發如雲,紅唇欲滴,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和神秘。
我吞了吞口水。
我的手不知該往哪裏放了,顫著。可是目光卻移不開了。燈光柔和,睫毛妖冶嫵媚。她身上一種特殊的香味,我貪婪的嗅著。
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我感覺到了她的戰栗。
心跳加速,我頭一次這種情況下上下牙打顫。手不自覺地就繞過了她的身體,把她拉進懷裏。
燈光投在她的身後,溫暖的金黃。光芒閃耀,像每個男人夢裏的那個女人。
我能感受得到她溫暖的鼻息。
堅挺的雙峰隔著絲綢睡衣抵在我胸膛,那雙碧綠的眼睛看著我。
我徹底崩潰……
魔女的頭輕輕上揚,迷醉的聲音:“我明白了,這是愛。”
魔女主動的碰到了我的嘴唇,心理防線徹底攻破。我回應著濕吻。嘴唇溫軟,舌頭舔到時,很舒服。
我的手離開了她的腰身,魔女感受我的手離開。急忙拉著我的手貼在了她的腰部。
我雙手又舉起來,捧著她的臉。看著這件天上難找地下難尋絕無僅有的藝術品,五官輪廓鮮明,明媚妖嬈,豔美絕倫,傾國傾城。
那雙眼睛,似一汪春水,柔意綿綿,濃情款款。
我親了她的眼睛。
魔女喜歡唇吻,又碰上了我的嘴唇。我把她放在了寬大的柔軟沙發上。撫摸著她的身體,睡衣麵料極好,手感很麻很舒服。魔女的皮膚白得耀人眼,我手輕輕在她的脖子撫摸了一下,有電流從她肌膚傳到我心裏。
慢慢褪去了魔女的絲綢睡衣,讓她完美藝術品的**徹底展現在我的麵前。跟那麽久以來的夢裏一樣熟悉。
腰部纖細無比,兩條纖長的腿,筆直而柔軟,我想像上一次一樣把它們架在我的肩上……
魔女是有過,但次數決不會多,也許真象她所說,她更喜歡撫摸和親吻。與蘇夏芝蘭相比,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魔女的性經驗並不豐富。和蘇夏芝蘭的那裏差別不是一星半點。
我感受著這條不長的通道,是我生命中轉變的重要地方。是所有故事真正開始的門,所有的糾葛癡纏恨愛情仇都隨之而來。
從客廳到她房間,從軟沙發到軟床。我們忘卻了人間……
梅開二度後,我倒在睡床一側。閉上眼睛習慣性的去摸床頭的煙盒,沒摸到。人在那一刻,腦袋都是空白的,沒人能在那個時候去思考一些高深的問題。
魔女很慵懶疲倦的把頭放在我手臂上,手抱著我。我吻了她的睫毛,不一會她就沉沉睡去了。
或許,生活才真正剛剛開始……
工作生活都很有規律的魔女,跟我一起沉睡到了次日下午。
朦朦朧朧中醒來,手又往床頭摸索去了。煙呢?
睜開眼睛,看著富麗堂皇的天花板吊燈。我才記得起來這裏是魔女的房間。昨晚她給我鋪好床,我卻睡在了這裏。
真恐怖,讓我聯想到我第一次和她開房醒來的第二天早上。真是噩夢。
魔女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床前。對我笑了一下,整個世界都黯淡了幾分……
“起來了,下午了。”她柔柔說道。
沒有領導欺淩的口氣,我心神蕩漾。拉著她坐下來,問道:“魔女,我是不是在做夢?”
她卻說道:“是我在做夢。”輕輕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我心都醉了……
餐桌上擺滿了食物,讓人胃口大開。我一邊吃一邊問道:“你做的?”
“外賣。”她說。
“你好體貼哦……”我笑道。
魔女把幾個盤子推過我前麵,剜了我一眼,帶著醋意濃濃的口吻說:“跟以前的那個楊銳一點也不像。我要不是施點小計,現在可能還躺在蘇夏床上。或者,心在虹姐那邊。”
“能不能告訴我,你都跟她們說了什麽?”我問道。如果給她知道我和王華山情人芝蘭曾有一腿,不知道她又會如何對付。
魔女在**後,臉上的紅暈很久才會消退。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看著我大吃著。
曾經在蘇夏家裏,也是一夜過後,蘇夏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微笑也是那麽迷人。不同的是,魔女的眼神溫柔得讓我更安心。我想,這或許真的是愛吧。
柔意綿綿之後,我在想,出了這個門,我們又會是怎麽樣呢?沉默良久,她拿著我的手機、車鑰匙、錢包給我。
“你洗澡時,我昨晚收到一條短信,我幫你回複了。”她說。
魔女起身去要了衣服來給我。我打開手機,昨晚發來的虹姐短信:忘了我吧,你才會幸福。
魔女自作主張幫我回虹姐的信息是:我從來就沒記著你。
“衣服幹了,穿上吧。”她遞著衣服過來給我。
我穿著衣服問道:“魔女,出了這個門。我們以後會是怎樣?”
顯然,這個問題難倒了對工作非常有規劃的她。她沉默了一陣,收拾碗筷。全是一次性的,直接扔進垃圾筐就是。
我穿好了衣服,她茫茫然回頭過來說道:“等我敗給了王華山,沒有錢了。你才會放下包袱坦然麵對我。”
一語中的。人啊,太聰明了也不好。假如你看不透,每天依舊與我嘻嘻哈哈的,那多好。
內心暫時擱淺了一個晚上的煩躁仍然無法排解,跟柔情似水的魔女在一起是可以忘卻人間的。
我原來還有愛,澎湃洶湧。我一直壓製著,從那夜後我就沒能在心底擺脫魔女的愛情毒咒。感情一旦放了閘,**像洪水一樣淹沒了我自己。我才知道,為什麽抱著她我會忘記其他女人。因為,我也愛她。
要是有一天做了你的男人,早晚仰望高不可攀的你。我也不相信我們合襯,我不希望你會像蘇夏一樣。陪著你變成日日夜夜奉承你。我們不平等身份的愛情,隻會像在路上競技,這就不是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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