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殺人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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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殺人見血
    深邃如幽的礦洞中,一行身穿白袍,樣貌彪悍的礦工正自朝內探去。
    為首之人,麵頰左側有一道仿若蜈蚣的猙獰疤痕。左手提一口色呈青幽的一米多長的圓首刀,一看便非善類。
    跟在其身後的四人亦是樣貌凶狠,手持兵刃,他們身後均都背著礦鋤。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均都身穿乾陽宗第三代弟子特有的白色玉袍,哪裏還有半點乾陽宗弟子的樣子。
    “馬老大,再往裏去,今天想要趕回坊市可就難了,我們的食水也已不多了,而且再往裏去,可就到危險地帶了,是不是該回去了,我怕······”
    “才劫了四十多塊下品靈石,連交足本季度的人頭費都不夠。下礦坑都他媽的一個月了,才劫了這麽丁點,別和爺廢話,現在外圍的礦石都被開采完了,人都往深裏去挖礦了,再往裏去點,做掉幾個,湊夠一百塊下品靈石就回。”
    刀疤臉有些不奈的吼了聲,然後當先而行,加快步伐朝礦坑深處走去。
    此番可算是刀疤臉這一撥人,殺人越貨生涯中走的最遠的一次,不過這也是因為礦脈逐漸被開采殆盡的緣故。現如今那些弟子為了采礦,都拚命往礦洞深裏去了。
    在蕩魔山脈采礦,每個季度都要繳納五十塊靈石的費用,也被稱為“人頭費”。在規定時間內沒有繳費,玉牌就會失去效用,人就會被護山大陣排斥,就根本無法出這護山大陣,自然就出不去了這蕩魔山脈,隻有補齊了費用,這玉牌才會再次有效,否則就會被困在礦洞之中。
    一個季度為三個月。
    “馬老大,前頭有挖礦的聲音。”在崎嶇礦洞中又自前行了半個時辰,五人中一個瘦個子突然麵路殺機,驚喜道。
    “哈哈,總算逮到了,哥幾個操家夥上,老規矩,不留活口。”
    刀疤臉一聲令下,一眾人等頓時操起各自的兵刃,窮凶極惡的朝前衝去,看那架勢倒是有些氣勢,遠要強過那些新加入宗派的弟子。
    被這五人包圍的牧浩與童戰二人,頓時停止了各自手上的事情,拿出武器與這五人對峙了起來。
    “大家都是乾陽宗弟子,諸位師兄如此做難道不怕宗門的懲罰嗎?”牧浩和童戰同時對這五人喝到。
    “宗門?,這裏發生的事誰知道?你知道嗎?”刀疤男子對著其餘四人問道。
    “不知道。”其餘四人大笑道。
    “聽到沒有,不知道。”刀疤臉對牧浩與童戰二人嗤笑道。
    “乖乖,你們的運氣不錯啊,竟然發現了一處礦產量如此大的礦脈。把你們開采出來的靈石交出來,然後滾出這裏,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刀疤臉男子看了一下周圍,摸著手中的圓首刀猙獰的對牧浩與童戰說道。
    “這位師兄,我們可以將這處礦脈讓給你們,並且不將此事上報給宗門,但我們二人開采的靈石不交出,這樣如何?就當交個朋友。”牧浩陰沉著臉對刀疤臉男子說道,隻是手中握劍的力度更大了。
    “朋友,朋友永沒有靈石可愛。”嘴角掠過一抹猙獰貪笑,然後大吼到“兄弟們,殺。”
    其餘四人也不多話,提著各自的武器衝向了牧浩與童戰二人。
    “沒想到,還是硬點子,不簡單啊。老三老四跟我先把這個拿刀的小子解決掉,老二老五你們二人先拖住那個拿劍的小子,然後一起將拿劍的那小子解決了。”刀疤臉男子對同夥說道。
    “好的,馬老大。”其餘四人應和道。
    “明明不想用武力的,偏偏逼我。就拿你們的人頭檢驗一下我的修為和這幾個月修煉的成果如何。”牧浩在無奈的想到。
    “誰解決誰還不知道呢,老虎不發威,我當我是病貓啊,給我拿命來。”童戰大叫到。顯然被刀疤臉男子的輕視,讓童戰火大。畢竟無論年齡還是力氣,童戰都自認為比牧浩大的多。雖然修為弱了點,但卻被這群劫匪如此看輕,心高氣傲的童戰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忍受下去了。
    隻有與牧浩交過手的馬老大才知道,牧浩的恐怖。剛剛牧浩一劍差點就將他手中的圓首刀給從手中砍落,現在其雙手的虎口還隱隱作痛。
    就在童戰與刀疤臉男子三人交戰的瞬間。
    隻聽到牧浩的一聲低喝,和一聲慘叫聲響起。
    一身材強壯魁梧的大漢,就倒在了地上,他的頭顱還在地上滾動,周圍的土地頓時被鮮血染紅。
    “老二。”刀疤臉男子叫到。
    其餘三人也大聲叫到:“二哥。”
    “馬老大,救命。”瘦個子還沒將此話喊出,就聽見“噗”的一聲。牧浩將自己拿把重達兩百多斤的重劍插進了瘦個子的身體裏。
    “老五。”刀疤臉男子驚叫到。
    “馬老大,點子硬,我們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二、老五的仇我們來日再報。”一拿著細劍的瘦弱男子對刀疤臉男子說道。
    “馬老大,三哥說的對。”一拿著錘子的微胖男子立馬低聲應和道。
    “恩,先撤,走。”刀疤臉男子低喝道。
    連一句報仇狠話都沒有留下,就各顧各的逃命去了。
    對於他們這種亡命之徒來說,什麽兄弟情義就是狗屁,任何東西都沒自己的命重要。
    “現在想逃,晚了,拿命來。”牧浩對逃跑的三人大聲喝到。
    說完牧浩就跨馬流星的追擊逃跑的三人,童戰跟隨牧浩逃命的三人不一會功夫,又有兩人倒下,隻有刀疤臉男子在牧浩與童戰的圍攻下負隅頑抗。
    “兩位小兄弟,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靈石給你們,求你們了。你們的大恩大德,小的永遠不會忘的。”說完,刀疤臉男子竟然無節操的跪了下來。
    “先保命再說,這筆賬,我馬峰記下了,遲早殺了你們。”刀疤臉男子心中恨恨的想到。
    隻是在一瞬間,牧浩的重劍就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難道,不怕宗門懲罰?”刀疤臉男子滿臉不信的叫到,然後就倒下了。
    “你說的,宗門不知道。”牧浩低聲答道。
    “童兄,像這種亡命之徒,宗門的敗類,不知道多少弟子死於其手中,這種人該死。”牧浩抹去重劍上的濃稠鮮血,轉身對著一臉驚訝的童戰說道。
    “牧兄說的對,這些人都該死。我隻是驚異於牧兄,怎麽如此厲害。一會功夫就,這群亡命之徒就喪生在牧兄的劍下,我都好像成了擺設。”童戰笑著對牧浩說道。像童戰這種戰鬥狂人,怎麽會害怕殺幾個人呢。要知道這群劫匪修為可都不弱,都達到了煉氣四五層,而不過盞茶的功夫就死在了牧浩手中,不得不讓童戰感到驚訝。童戰話還沒說完,隻聽見“嘔”的一聲,牧浩竟然吐了起來。
    “牧兄,這難道是你第一次殺人?”童戰既驚訝又帶有一點驚訝的問道。
    看著牧浩嘔吐的樣子,使童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情形。第一次殺人,第一次見血,那種難受的感覺至今讓童戰難忘。
    那時童戰剛剛從軍,在一次戰鬥中親手砍下了對方一名士兵的頭顱,當時血濺的場景不僅沒讓童戰退卻,反而激起了他本身的血性,在那場戰鬥中力斃了三名敵人。
    隻是戰爭結束後,整整嘔吐了一下午,引起全營士兵的哄笑,但沒有任何人看輕童戰。因為當他們還是菜鳥的時候,與童戰相比,好不了到哪去,甚至可以說遠不如童戰。
    “童兄見笑了······”話還沒說完,牧浩繼續嘔吐了起來。雖說這不是牧浩第一次殺人,在上一世喪命於牧浩之手的惡徒不在少數,隻是沒有如此血腥而已。
    隻是牧浩吐的都是苦水,童戰看著牧浩腳下的一團綠色液體,不禁搖了搖頭。
    “還好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修為還不是很高深,沒有吃辟穀丹之類的丹藥。否則像牧浩這樣幹嘔,連膽汁都吐出來了,不知道有多難受。”想到這,童戰不禁慶幸起來,看向牧浩的目光竟然帶有一份同情和幸災樂禍。
    “沒事,牧兄可比我強多了。”童戰大笑道。
    “好了,童兄,我們一起將這裏處理一下吧,然後繼續挖礦,早日離開這裏。”過了一會,牧浩嚴肅地對童戰說道。
    “恩,好的。”童戰收起其嬉笑的麵容,鄭重的答道。
    牧浩與童戰二人雖然知道,這件事被發現的幾率很小,而且他們也是站在了有理的一方,但畢竟能不被發現還是好的。
    畢竟他們二人才是低階的預備弟子,就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總會不好。
    領先世俗半步的是天才,領先一步的就是瘋子。
    牧浩與童戰將這五人身上的玉牌和儲物袋等物品取了下來,然後脫下了他們身上的玉袍。最後將這五具屍體都扔進了深不見底的廢礦坑中掩埋了起來。
    然後二人花費了一會功夫將血跡都處理掩埋了。
    看著恢複原狀的場地,牧浩點了點頭。一旁的童戰拍了拍手中兩個灰色的小袋子,笑著對牧浩說道:“牧兄,我們一起將這五人的儲物袋打開看看,說不定可以小發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