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四百二十一章 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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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章-四百二十一章 婚禮
    東西搬走後,剛才那頭發亂的像雞窩似地女孩,也拎著個箱子從門裏走了出來,和另外一間屋裏出來的文藝小青年,還有穿戴已經是煥然一新的老唐二人一起,離開了這四合院。
    要是小方看到這一幕,保準會氣得吐血,因為他曾經向旁邊兩戶都打聽過,這老唐是這裏的老戶,住了幾十年的,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純粹就是蛇鼠一窩,早早的就下好了的套子。
    當然,這會小方正喜得屁顛屁顛的把椅子往家裏搬呢,幾十斤重的玩意,他一人扛倆跑上五樓,都不帶喘大氣的,這心裏美得像是吃了蜂蜜一般,思量著拿了一百萬多萬要找個啥樣的媳婦呢。
    且不說鬼迷心竅的小方,莊睿東西沒買成,雖然心中有些鬱悶,但也算是漲了見識,晚上在家裏吃過飯後,他拿了兩盒從外公那裏順來的茶葉,開車直奔古老爺子家,這眼瞅著距離外公大壽越來越近了,莊睿也想看看古師伯雕琢的那物件,出來沒有。
    “你這臭小子,一來準沒好事,是想著你那塊雜色玉料吧?”
    古老爺子住的這四合院,居然裝有暖氣,進到屋裏之後,莊睿就把羽絨服給脫了下來,順手將茶葉放到桌子上。
    “嘿,師伯,我這不是專程給您送茶葉來了嘛,您要是不要,我就拿走了呀……”
    莊睿從桌上拿起那兩罐茶葉,作勢就要往包裏塞,在認回外公那門親人之前,莊睿的長輩不多,劉川父母算是,另外就是古師伯和中海的德叔了。
    在他們麵前,莊睿總是特別的放鬆,偶爾也會放肆一下,這種感覺,就算是在幾個舅舅麵前,也是很少有的,原因就在於那幾位久居上位,身上真是有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嗯,龍井,行,算你小子有良心,等著,我去衝泡一杯去……”
    古老的愛好,除了雕琢玉器和鑒賞玉器之外,就要數品茶了,莊睿每次來他這小院,在天氣還不冷的時候,總能見到老爺子端套茶具在院中假寐,知道他好茶,莊睿才拿過來的這茶葉。
    古老一邊用水壺裏的熱水,在門口處衝洗著茶具,一邊向莊睿問道:“這茶是從你舅舅那拿的吧?”
    “不是,拿我外公的……”
    莊睿老實回答道,他雖然玩收藏,也曾經搞到過一套朱可心的紫砂壺,但是對喝茶真的不是很喜歡,主要是嫌太麻煩,沒有一定心境的人,是靜不下心來安心泡茶的。
    “哦?這可是明前龍井啊,不行,得換套茶具……”
    古老聽到莊睿的話後,打開茶葉罐放到鼻尖聞了一下,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將手裏正在清洗的紫砂茶具放到一邊,回裏屋卻是拿出了兩個玻璃杯來。
    “你小子,沒事多給師伯帶點這東西來,我也沾沾那老人家的光……”
    將茶具衝洗好了之後,古天風用電水壺接了一壺純淨水,插上電燒了起來。
    莊睿嘿嘿笑著,道:“師伯您可勁的喝,喝完我再給您拿去……”
    古天風沒好氣的瞪了莊睿一眼,說道:“你以為這是白菜葉子啊,菜市場都是賣的,這玩意兒有錢都買不到,你外公那裏,估計也是定量供應的,這可是明前龍井啊……”
    聽老爺子這麽一介紹,莊睿才知道,敢情就這麽兩罐茶葉,那價值都在數萬以上了,這龍井茶在清明前采製的叫“明前”,穀雨前采製的叫“雨前”,向有“雨前是上品,明前是珍品”的說法,並且這茶葉“早采三天是個寶,遲采三天變成草”。
    龍井是一個圓形的泉池,大旱不涸,古人以為此泉與海相通,其中有龍,因稱龍井,真正的龍井茶其實並不多,隻有龍井泉周圍的數棵,產量稀少,在古代就作為貢茶的,市麵上的那些,大多都是產地在獅峰、龍井、雲棲、虎跑四地而已。
    等水燒沸之後,老爺子小心的用茶葉勺挖出三四片茶葉,分別放到兩個玻璃杯裏,倒入了小半杯沸水後,把杯子晃了晃,將水倒出,然後才往杯中注入了三分之二的水,老爺子把杯子端到鼻尖,狠狠的嗅了嗅,有如頑童一般。
    莊睿也端起了杯子,但見芽芽直立,湯色清洌,幽香四溢,整個透明的玻璃杯都被渲染成了綠色,學著老爺子聞了一下,頓時香氣直入胸肺,腦中為之一明。
    “小莊,你看這茶葉,是不是一芽一葉啊?這俗稱“一旗一槍”,為茶中極品,我那老兒子也經常孝敬我些茶葉,比你這可就差遠了……”
    古老爺子邊說話,邊端起茶杯,像是在看藝術品一般,一邊看一邊誇著。
    “師伯您愛喝,我以後經常給您淘弄點來就是了,對了,師伯,上次那塊雜色的玉料,您老雕琢出來沒有啊?”
    莊睿今兒來的目的就是這個,看到老爺子光是和自己帶來的茶葉較上勁了,莊睿隻能出言問道。
    古天風笑了笑,說道:“嗬嗬,我還想誇你小子變沉穩了呢,還是沉不住氣吧,東西做好了,就在這屋裏,你自個兒沒看到罷了……”
    “在這屋裏?”
    莊睿見到老爺子說完之後就不搭理自己了,說不得站起身來,仔細在屋裏瞅上一圈。
    古老住的是個小型四合院,他這堂屋並不是很大,中間擺放的桌子上,除了茶壺杯具之外,就是那兩盒茶葉了。
    “咦?不對!”
    莊睿眼神從桌子上掃過,剛挪開之後,就感覺到自己似乎遺漏了點什麽,重新看過去,才發現在桌子上還擺有一個盛放水果用的托盤。
    托盤裏有些新鮮的水果,提子、葡萄、櫻桃、香蕉、蘋果,還有剝開的石榴,那一粒粒紅壤,讓莊睿看得頗為心動,自己可是好幾年沒有吃石榴了,不過托盤裏最顯眼的,卻還是兩個粉紅色的壽桃,每個都有拳頭大小,在燈光下粉中透白,上麵的細絨毛都清晰可見。
    這大冷的天,也不知道誰給老爺子整來的這些水果,不過現在都有大棚種植,冬天見到這些物件,倒也不稀奇了,莊睿也隻是好奇的看上一眼,就把目光給挪開了,繼續在屋裏搜尋著。
    “師伯,您又逗我不是,這屋裏哪有什麽物件啊?”莊睿找了半天,都沒看到他那個玉料,這堂屋擺設簡單的很,除了桌椅,就是門口洗臉的水盆架子了,連個櫃子都沒有。
    “哈哈,你小子,睜眼瞎!”
    古老爺子聽到莊睿的話後,高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做了件很得意的事情。
    “睜眼瞎?!”
    莊睿愣了一下,猛的明白了過來,眼睛立即看向剛才打量過的那個水果托盤。
    “這……這是用那塊玉料雕琢出來的?”
    莊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他雖然沒有靈氣凝視,但是也看到那粉紅色的桃子上,似乎連絨毛都沒洗淨,並且有的水果上麵,還有著水跡,這也是他當時沒有多注意的原因之一。
    “還真是的!”
    等莊睿顫抖著雙手,摸在那托盤上麵的時候,這才發現,連這托盤,居然也是一塊整玉雕琢而成的,而上麵那些子香蕉、蘋果、壽桃之類的水果,全都是假的。
    莊睿細數了一下,紫、綠、黃、黑,白、紅、粉數種顏色,幾乎每種色彩都被利用了起來,將每種顏色都是物盡其用,看似雜亂,其實卻是條理分明,栩栩如生,讓莊睿剛才都走了眼,這種雕工和奇思構想,堪稱是巧奪天工。
    “嘖嘖,師伯,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您這手藝,絕對是冠絕天下啊……”
    莊睿一邊看著,嘴裏情不自禁的讚歎著,水果本來就可使人延年益壽,加上這兩個壽桃,更是好兆頭,莊睿可以斷言,把這東西送給外公作為壽禮,肯定是獨一份的物件,沒人能比得上的。
    古老爺子從莊睿手中接過這個果盤擺件,眼中滿是不舍,語氣唏噓的說道:“好手藝也要有好料子,小莊,這東西是我的封門之作,以後,我就不在雕琢物件了……”
    自從拿到這塊料子,古天風是絞盡腦汁傾盡全力,花費了整整三個多月,才將之完工,耗費了無數的精力,當這個擺件完工之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了,這也是他一生中最為滿意的作品,剛才莊睿的反應,也讓老爺子極為滿意。
    “師伯,您還不老啊,再幹個十年是沒問題……”
    莊睿聽到古天風的話後,微微愣了一下,繼而反應了過來,看向老爺子時,發現他臉上居然有了幾塊老人斑,皺紋也多了起來,比之自己在南京初見時,蒼老了許多,莊睿知道老爺子為了這塊玉料,恐怕是殫精竭慮,消耗了不少心神。
    莊睿心中不由有些愧疚,這半年多來,連著找老爺子給雕琢了不少物件,自己是該找個機會,用靈氣幫古師伯梳理下身體了。
    “老了就是老了,又不是要死了,有什麽不能承認的啊,以後少管點事情,還落得個清閑呢,沒事還能出去看看老朋友,再幹十年,想讓我老頭子累死啊?”
    老爺子笑罵了莊睿一句,把手中的擺件放回到了桌子上,雖然心中還有些放不下自己奮鬥了一輩子的行當,但是能在晚年雕出這麽一個物件,古天風心裏還是比較自豪的,這東西放在什麽年代,那都是傳世之作。
    莊睿拿起這尊玉石擺件,前後觀察了一陣,發現老爺子並沒有在這物件上留下他的標誌,於是說道:“師伯,這物件我先不拿走,您在底座這裏刻個您的鈴印吧,一定要留!”
    “好,算我沒白疼你這小子……”
    老爺子聽到莊睿的話後,高興的笑了起來,沒有人不願意自己經手的物件上,留下自己的名號,尤其是這種一經問世,必然轟動的作品。
    這要是一般的物件,古天風都不會問莊睿,自己就會留名,因為那樣會使這東西價值倍增,但是像這尊擺件,實在是過於珍貴,他卻是沒有貿然動刀留下自己一貫的標誌,此時聽到莊睿的話,不禁是老懷大慰。
    “師伯,今兒去掏老宅子,算是漲了見識了……”
    莊睿陪著老爺子又說了會話,把今兒掏老宅子的遭遇給說了出來,當然,他沒講自己是用靈氣看出旁邊屋裏有假物件的,而是不小心推開門看到的,古老爺子一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六十多歲的年紀?嘿,那說不好是解放前傳下來的門道……”古天風是老北京,對這些騙術頗為了解,當下給莊睿講解了一番。
    在解放以前的江湖上,有蜂、麻、燕、雀四大門,另外還有金、皮、彩、掛、平、團、調、柳八小門,“門”指的就是江湖行業。
    所謂蜂,也作風,指的是一群人蜂擁而至,協同行騙,作風講,大概是形容速戰速決,如大風席卷吧。
    而麻,也作馬,指的是單槍匹馬的個人行騙,燕,也作顏,指的是以女色為誘餌進行行騙,雀,也作缺,指的是一幫人花錢買官缺,然後大撈一筆。
    至於八小門,就多為一些跑江湖吃手藝飯的了,比如金門,又稱為”巾門”,是從事算卦相麵等生意的江湖術士的總稱,評門,就是說評書的行當,江湖人管說書的這行兒,雜技藝人的行當江湖上稱為“彩門”,走馬賣解、耍武藝之類被稱為“卦門”。
    總的來說,四大門純粹就是撈偏門的騙術門道,而八小門則是靠手藝吃飯,在八十年代的時候,八小門還很盛行,馬路邊上那些耍猴把戲的,都是其中“卦門”所為。
    “你小子運氣算是不錯,要不然你肯定要栽個大跟頭,這是風門的做派,估計旁邊幾戶人家,都是下套子的,等你買了物件,那院子估計也就空了……”
    這事還真是讓古老爺子給說準了,那個四合院,現在早就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莊睿本來還想著明後天的再去看看呢,聽老爺子這麽一說,也打消了這心思,這俗話說買的沒有賣的精,別人就是吃這口飯的,自己想占便宜,估計沒那麽容易。
    “師伯,這天忒冷了,晚上不走了,在您這過夜,有地方睡沒啊?”
    莊睿看到老爺子這會已經是臉上現出倦容了,他想等老爺子睡著了,幫他梳理下身體,從幫外公治療的效果看,這靈氣雖然不能徹底治愈一些疾病,但是可以有效的緩解人體技能老化,對於老年人,效果的相當的好。
    古老沒有多想,指著堂屋旁邊的房間說道:“房子多的是,喏,我睡那邊,你去偏房睡吧,小雲他們來了都是住在那裏的,東西都是現成的……”
    第二天回到四合院的莊睿,已經是把那個果盤玉雕擺件給帶了回來,因為經過他靈氣梳理的古老爺子,第二天一起床,就感覺神清氣爽,狀態十分好,於是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在擺件底部留了自己的款,交給莊睿帶走了。
    後麵幾天莊睿就比較清閑了,歐陽軍忙著自己的婚事,也沒空再來騷擾莊睿,接連幾天,莊睿都是在自己的宅子裏看書複習,偶爾陪著白獅在園子裏散散步。
    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了,這幾天居然下起了大雪,整個四合院裏麵白雪皚皚,亭子假山還有池塘邊,都像是穿上了白衣,池塘裏的荷葉,也變得枯萎了起來,要等到明年開春,才能重新生長。
    走出門,院子裏的積雪,都有齊膝高,郝龍正拿著鐵鍬在鏟著雪,小囡囡看到雪,那是和白獅一樣的興奮,穿得像個小棉球似地,拉著父母和莊睿在院子裏堆起了雪人。
    冬天對人而言,是有些難過,但是白獅卻是愈發的精神,它本來就是雪山之王,身上那層厚厚的毛發,可以在零下幾度的雪地裏安然入睡,足以抵擋住嚴寒了,站在院子裏雪地裏的白獅,如果不動彈的話,就像是與這天地融入在了一起。
    不過看著體型越來越大的白獅,莊睿也有些撓頭,白獅現在雖然還不到一歲,可以這再過兩年,就要給它找媳婦了呀,隻是看這情形,能配上白獅的母獒,那還真是不好找,說不得到時候還要帶它去趟西藏,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母獒。
    悠閑了幾天之後,莊睿又開始忙了起來,先是歐陽軍的婚禮,把他拉壯丁去做了伴郎,這可是把莊睿折騰的不輕。
    因為歐陽軍竟然請了美容師,自己打扮完了不說,又在莊睿臉上撲騰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搽粉還是抹的什麽,看起來居然有點小白臉的潛質了,搞的莊睿很是鬱悶,對那不男不女的美容師更是不滿,放著新郎官不好好伺候著,和自己這伴郎較個什麽勁啊。
    婚禮是在釣魚台國賓館芳菲廳舉辦的,雖然去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規格相當的高,莊睿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一些身影,今兒都算是見到真人了。
    雖然有些老頭兒都已經退下去了,但是這些人在位的時候,手裏頭不知道握著不少人的前途命運,一舉一動都帶著威嚴,這婚禮的氣氛由此也稍顯有些凝重。
    另外還有新娘的一些朋友,都是影視圈裏的大腕,這要是換做一年前的莊睿,指不定就會拿個本子挨個的去要簽名呢,不過現在的莊睿對這些都習以為常了,隨著身家的不斷上漲,和白撿了個歐陽罡外孫的身份,莊睿也變得愈加沉穩了起來。
    隻是莊睿雖然對這些人沒興趣,架不住有不少女客對他這伴郎感興趣的,尤其是那些娛樂圈和商界的名媛,少不得要打聽下伴郎的身份,是否有女朋友之類的問題,搞得莊睿煩不勝煩。
    “好吧,就算我十幾歲的時候看電影對你蠻感興趣的,可是大姐你今年都過了四十了啊,臉上的皮膚都快鬆弛了,還來問哥們要名片……”莊睿在擺脫一位老牌女星之後,躲在角落裏是直擦冷汗,當然,那些話也隻能是在心裏想想,說出去就忒打擊人了。
    不過這些女明星們還真是身體好,大冷的天居然都是穿的裙子,那開胸是一個比一個低,更有位穿旗袍的,分叉都到了腰間了,黑色的小底褲,頗是誘人遐思。
    莊睿看得心頭火熱,倒也不著急,明兒回彭城參加完劉川的婚禮後,馬上就要去香港,因為雷蕾外公家裏在香港擺酒,秦萱冰是要回去了,雖然隻有一天的時間,但那也總比莊睿每天晚上對著電腦視頻完,心火難耐的時候擺弄五姑娘強吧。
    今兒來的人,都是大有身份的,不至於灌酒鬧場,歐陽軍找了個跟班倒酒的,莊睿這伴郎倒是清靜了下來,擺脫了幾位明星名媛之後,躲在一個不起眼的桌上自顧自的吃喝了起來。
    “我說老弟,你在北京定居了,也不知道給老哥打個招呼啊……”
    莊睿吃飽喝足之後,正思量著是喊著姐姐、姐夫一起走,還是自己先開溜的時候,猛的感覺到,肩膀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
    “嘿,是宋哥啊,您看我這段時間忙的,都糊塗了,宋哥,明兒去家裏……明兒還不成,大川那小子結婚,我還要趕回彭城,過幾天我給您電話,去家裏坐坐……”
    莊睿回頭一看,原來是宋軍,這可是老熟人了,連忙從口袋裏掏出煙來,給宋軍敬上了一根,他這段時間在北京沒找宋軍,做的是有點不對,早先還說要去看宋老爺子的收藏呢。
    “嗯,劉川那小子前段時間來北京的時候,也給我送帖子了,不過我是沒時間回去了,一到冬天,家裏老爺子的身體就有點反複,我要留這邊看著點,回頭我給你個紅包,幫我帶給劉川吧……”
    宋軍說話的時候,臉色有點黯淡,家裏老爺子的身體不好,對於他們而言,那影響是非常大的,這些老家夥們,別管人是清醒還是迷糊,隻要是還在這世上,那就有著一定的震懾力的。
    “行,您走不開就算了,我幫您把話帶到,等我回來,也去看看老爺子……”
    莊睿雖然不大關心政治,但是經常會從外公嘴裏聽到宋老爺子的名字,知道兩家關係很不錯,他是想著有機會也幫那老爺子一把,隻是這事要費點兒心思,否則自己見一個,這身體就好起來一個,難免會引起別人的遐想的。
    “老爺子這身體要是不能好轉,明年的緬甸翡翠公盤,我可是就去不了了,對了,老弟你決定了沒有,去還是不去?馬胖子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起這事呢……”
    宋軍一趟平洲之行,倒是和馬胖子交成朋友,當然,這裏麵也有馬胖子刻意結交的原因,從平洲回來之後,兩人經常聯係。
    “去,不瞞您說,我在北京接手了一家珠寶店,現在正愁翡翠原料呢,這緬甸說什麽都要跑一趟了,正想著這幾天問問您去不去呢……”
    莊睿已經打聽清楚了,此次緬甸翡翠公盤的時間是從明年的一月一號,到一月七號,總共一個星期的時間,而莊睿研究生的初考,在一月下旬,兩者之間的時間並不衝突,再上秦瑞麟京城店原料緊缺的壓力,他已經是決定要去緬甸一行了。
    宋軍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要到時候看看老爺子的情況,能不能走開,現在說不定,到那會我再給你電話吧……”
    宋老爺子就是宋家的擎天柱,要是老爺子不在了的話,宋家雖說不至於馬上落敗,但是影響力肯定會大不如前的。
    參加完歐陽軍的婚禮後,莊睿馬不停蹄的又趕場到彭城,參加劉川的婚禮,借著劉川結婚,和一幫子老同學聚會了一次,這場合就不像是在北京了,莊睿被一群同學灌的是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以至於登上去香港的飛機時,人還有點暈乎乎的。
    這次到香港的莊睿十分低調,除了在雷蕾婚禮上露了下頭,跑了教堂裏見識了一下西式婚禮,聽了一番什麽你嗬護我、我照顧你一輩子之類的套話之外,就和秦萱冰一直都呆在酒店裏,宣泄著自己的熱情。
    僅僅是一個多月沒見,秦萱冰變得似乎更加成熟了,高挑的身材也變得豐韻起來,那雪白嬌嫩的肌膚,柔若無骨的嬌軀,低沉誘人的呻吟聲,讓莊睿毫不吝嗇的和對方交換著體液,發自於內心,毫無意義的喊叫聲,一直充斥在酒店的房間內。
    而女人的耐力,向來是要強於男人的,整整一天一夜的抵死纏綿,讓秦萱冰看上去愈發光彩照人,而莊睿同學,則是有點垂頭喪氣,眼圈發黑,這次登上回北京的航班時,倒是沒有醉酒,隻是走路的時候,那兩腿有點發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