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好吃的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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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時節,依然乍暖還寒,雖然沒有了深冬冷冷徹骨的寒風,但是秦嶺的空氣亦會刮得麵頰生疼。很多地方,已經開始漸漸的冒出綠意,枯黃的草地上點綴著一絲一縷的嫩綠,煥發著生機。
    清晨的天地依然清爽,白潔的霜華閃耀著刺眼的陽光,照射出陣陣晶瑩。連綿起伏的大山,川流不息的江河,一望無際的草原,繁華人擠的城鎮,無一不顯示著這個世界的美好。
    經曆了一個冬天的沉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了久違的活動,伸了伸懶洋洋的脊梁,在小城的青石板路上,閑逛著。街市上已經有陸陸續續的人開始做起了生意,當然那些冬天賣的糖葫蘆還是依然很火爆。
    “小簫,給我買串糖葫蘆好不好,好不好嘛!”大街上,一個美的妖異的女子一身紅裝,正拉著一個少年的手,使勁的搖晃著,看著那一串串糖葫蘆流著口水。那可愛賣萌的姿態讓路過的行人忍不住流著口水,而對少女怒目而視,這麽可愛的女孩問你要一支糖葫蘆你都舍不得買,隻是少年有苦難言。
    “師姐,我不是不給你買,而是我也沒有錢啊,這次剛下山門派裏誰會有這銅臭之物。”
    “我不管,我不管嘛,我就要吃糖葫蘆。”少女嬌嗔的樣子實在讓少女忍不下心拒絕。
    “好了,好了,我想辦法好吧。我的好師姐,話說我也沒吃過,也想嚐一嚐。”白簫說道。
    “是吧,那快快想辦法,我要吃十串,不二十串。”說著滄潔嘴角流出了口水。
    遠處,一個婦女領著自己的小女兒指著這邊說道:“以後嫁人不能找他那樣的長大雖然很好看,但是太摳門了,以後指不定怎麽欺負那姑娘。哎,好好的姑娘就插到牛糞上了。”
    兩人對視一眼,白簫白色的臉上變的紅彤彤的,滄潔大咧咧的拍了拍白簫的肩膀說道:“記住,以後不許欺負我。”
    街上的人不多,偶爾幾個人出來,應該是悶壞了,畢竟三個月的冬眠誰也受不了。白簫兩人沿著道路,走了一條有一條。
    “喂,小簫到底找到了沒!”滄潔不耐煩的問道。
    “不對啊,按常理說,每個城市都應該會有當鋪的,根據以往我在世俗生活的經驗,越是繁華的地方,越有可能出現當鋪。”白簫鄭重其事的回答。
    “哼!根據你的生活經驗,你到我們仙劍院的時候才四歲,你別告訴我你四歲之前就已經在社會上闖蕩多年。”滄潔撇了撇嘴。
    “嘿嘿,嘿嘿。”白簫隻得撓了撓腦袋幹笑著。
    “就知道你不靠譜!還好早些年父親帶我下山過,看我的,姐有的是辦法。”滄潔鬼機靈一動笑道
    ……
    “瞧一瞧,看一看了。”滄潔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個破鐵盆拿著一根樹枝使勁的敲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諸位父老鄉親,停一步,你定不會吃虧,看一下,你必會大看眼界。”
    或許是美女效應,也或者是沉寂了很久的冬天,突然熱鬧起來,也趕個新鮮,周圍已經聚集起了不少人。
    白簫看著忙裏忙外的滄潔,有看著群人們指指點點,心裏尷尬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這太丟人了,還能不能在愉快的玩耍了。
    滄潔抱拳行禮那樣子有模有樣:“實不相瞞,我和小弟實在走投無路,身無分文,不得不淪落到這賣藝的地步。”說著,故意擠出兩滴淚水。
    “蒙誰呢,就你這一身衣服賣了都值好幾兩銀子。”
    “就是!就是!”
    “原來是個騙子,”
    ……
    “咳咳。”滄潔心虛的咳嗽了兩聲,笑道:“既然大家都看出來了,那我也不隱瞞了。剛才在路口那裏看到了賣糖葫蘆的,我和小弟身上都沒帶錢,可是實在是想吃,所以……”說著說著,滄潔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哈哈哈。原來是饞了。別人賣藝是為了求生記,你們賣藝竟是為了解饞。”群眾裏不由得起了一陣陣哄笑。
    白簫的腦袋耷拉的越來越低,太丟人了,以後絕對不能讓師姐胡來了。
    “說好了,表演不好可不給錢。”
    “沒問題,為了表明歉意,先給大家表演個開胃菜。”滄潔說完,單手一指,使出的竟然是一指禪,一根清秀的食指,將曼妙的身體穩穩的支撐起來,仿佛定格在畫麵中的仙子,飄飄乎,如流風之回雪。
    “好!”就這一首,頓時博得了眾人的喝彩。
    於是乎,人群越來越多,街上的人急相奔告。
    “快走,快走,那邊有個妙齡少女美的像朵花似的在賣藝,那功夫俊的不得了。”
    白簫麻木的看著滄潔耍猴似得,表演者一個又一個難度係數360的動作,聽著群人一聲聲的叫好,感覺到世界太亂了。
    ……
    “好吃吧!”滄潔左手一串,右手一隻,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
    “好吃!”白簫麻木的回答著,此時卻感覺味同嚼蠟。背後那一架子糖葫蘆實在讓他覺得抬不起頭。
    “就是,再給我一串。還是我有辦法,我決定了以後再有什麽想吃的,就告訴我,我給你賺錢買吃的。”滄潔很有義氣的拍了拍胸口。
    白簫嚇了一個趔鐵,差點把糖葫蘆全弄掉了,心裏默默的說著:“以後打死我也不會說自己嘴饞了。”
    “其實,我覺得這很有意思,這才是體味生活嘛!”說著滄潔晃了晃腰間的錢袋,笑了笑:“雖然你是男人,但是我說過要照顧你的,所以不能讓你委屈了奧。”
    “師姐!”白簫身子一震,這漫不經心的話裏竟是如此的溺愛,自從白黎走後,心曾經被一度關閉,是這個大咧咧的女孩將自己從夢魘中拉了出來,又給了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
    “恩?”滄潔轉過頭看著有些哽咽的白簫。“怎麽又哭了,你是個男孩子,怎麽動不動就哭。”
    “沒什麽,我隻是想說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