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第234章 身傷易好,心傷難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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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陳振國沒有回來,他們以為莫子然是因為想念陳振國才這樣的。
    可是現在陳振國回來了,事情並不如她想像的一樣。
    從今天下午,她告訴莫子然陳振國回來了,莫子然並不像以往一樣,第一時間興奮地跑出去,而是在她的提醒下,她才跑出去,那模樣現在鄭玲回想起來,莫子然更像是裝樣子給她看的。
    “沒有呀,我跟振國沒有什麽事!”莫子然馬上急急地道,說完便馬上放下碗筷子起身,“媽,我吃飽了,我回房了,振國等著我呢!”莫子然特意把後來麵的‘振國等著我呢!’說得比較重,她就是想極力證明她和陳振國之間並沒有什麽事?
    “這夫人跟少爺在芬蘭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麽事?”在莫子然走出餐廳後,吳媽看著莫子然略顯得有些沉重的背影道。
    鄭玲點點頭,“吳媽,你也有這種感覺對吧!這兩人實在太反常了。”
    “嗯,讓夫人自己先回來,然後他又過了十多天才回來,這不是少爺的作風。”吳媽有些憂慮地道。
    “嗨,我們不管他們了,興許是他們小兩口鬧什麽別扭吧!過幾天就好了,我們還是不要操那心好了。”鄭玲說著便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希望如此吧!”吳媽的語境時透著無盡的擔憂。
    莫子然洗完澡就早早地爬到床上,她睡到床的最最裏邊。
    今天陳振國並不像往常那樣,在莫子然爬上床,他也會跟著上床。
    今天他到了下半夜才上床。
    如果不是因為他感到疼痛,估計今晚都不會上床,但是現在他感到痛,那說是莫子然哭了。
    “然兒,你怎麽哭了?”上了床陳振國就馬上把莫子然收入懷中,急切地問道。
    “別動我!”莫子然馬上從陳振國的懷中抽出自己,背對著陳振國。
    “然兒,你到底要生我的氣到什麽時候?”陳振國望著莫子然背影,痛苦地道。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自己,這是莫子然的原話。
    在莫子然的話落下後,陳振國就定定地坐在莫子然的身後,很久,很久,他才從床上回到竹椅上,然後在竹椅上坐了一下,又站起來,從房間裏消失。
    在陳振國離開房間後,床上的莫子然狠狠地把自己砸到了床上。
    “媽媽,爸爸,你們告訴我,我應該怎麽辦?”莫子然把自己曲成一團,痛苦地低喃著。
    而此時,在莫子然看不見的情況下,陳振國就立在床邊,定定地望著床上的莫子然,他臉上的表情比莫子然的還要痛苦。
    然兒,別這樣,求你了。
    第二天,天一亮,莫子然就爬起來了。在她洗漱好了之後,便來到了鄭玲和莫顯仁的房間。
    “然然,你怎麽那麽早就起來了,振國不是剛剛回來嗎?怎麽不多睡一會?”莫顯仁對於那麽早就出現在他們房間的莫子然,甚感驚訝。
    “爸爸,我今天要去上班,你送我去公司吧!”
    “你要去上班了?你現在身體都好了?”莫顯仁感到有些意外,前些天莫子然不是說自己最近由於貧血,所以要家休養一段時間嗎?現在怎麽那麽快就好了,就要去上班了。
    “是的,爸爸!”莫子然撫起莫顯仁的手,帶些著撒嬌的語氣道:“快點吧,要不我會遲到的,請了那麽天的假,現在一去上班,就遲到,我會被人家說的。”
    鄭玲從床邊走過來,來到莫子然麵前,“然然,你真的好了嗎?”
    “媽媽,我真的好了,其實前幾天我的頭都不暈了,而且古醫生不是給我做血常規了嗎?我現在基本上不貧血了,所以,我現在都沒有借口再賴在家裏不去上班了。”
    莫子然從芬蘭上飛機後,陳振國就打電話給吳媽了,說現在莫子然貧血,她回來後不讓她去上班,要給她補血,並請陳家的家庭醫生每天給她量血壓,然後定時給她做血常規,
    “可是為什麽是在振國剛回來,你就提出去上班?然然,你是不是故意。”鄭玲盯著莫子然問。
    “沒有!”莫子然馬上本能地道。
    “沒有?”鄭玲根本就不相信莫子然,她仍舊是盯著莫子然,“然然,你老實告訴媽媽,你是不是跟振國吵架了,在芬蘭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媽,我們----”莫子然被鄭玲盯得無處可逃,天啊!她快撐不下去了,她好想投入鄭玲的懷中好好哭一場。
    不,不可以,莫子然猛然搖頭。
    “然然,你怎麽了?快告訴媽媽,你跟振國是不是---”鄭玲看到莫子然一臉的痛苦,她著急地道。
    “是!”陳振國從門外走進來。
    他走到鄭玲他們跟前,給鄭玲和莫顯仁隆重地鞠了一個躬,然後把莫子然拉進自己的懷裏。
    莫子然雖然很想反抗,但是礙於鄭玲和莫顯仁在跟前,她又不敢發作。
    “振國,這當底是怎麽一回事?”莫顯仁見陳振國一進來先是說什麽是,然後又馬上對他和鄭玲鞠躬,很是疑惑。
    “在芬蘭,是我不小心,讓子然摔了一跤,然後讓她流了很多血,所以最近然兒才貧血的,所以然兒很生氣。”陳振國臉上滿滿的自責。
    他是讓然兒摔了一跤,而且那一跤還是摔到懸崖下麵,而且他也讓莫子然留了很多血,並且那血是留到他口中的,所以莫子然貧血是因他而起的,光憑這一點,他就罪不可赦。
    “然然,是這樣嗎?”莫顯仁問莫子然。
    “是的!”莫子然的聲音很低。
    “嗨,然然,你就為這事跟振國鬧別扭對不對。”鄭玲臉上頓時輕鬆下來,隻是身體受了點傷,隻要不是心裏受傷就好了,身傷易好,心傷難愈。
    鄭玲瞅著莫子然,然後有些責備地道:“我當是什麽大事情呢,然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想振國也不是故意,而且你現在也都好了。”
    “嶽母,您別這樣,是我不好,然兒---”陳振國話說到一半,莫子然便從陳振國的懷中退出,轉身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