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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矛盾的感覺讓陳振國有些淩亂。
    不過，不管黃安生是敵是友，陳振國都決定把他留住。
    因為如果是壞人，留在身邊才是最好的對付方法，近在眼前，方便監視。
    當然，陳振國還是希望黃安生是好人，他也還是希望自己的孫女可以得到幸福的。
    “黃秘書有秘密？”莫子然有些不解。
    陳振國對著莫子然寵溺一笑，有些曖昧地道：“男人嘛，當然都會有過去！況且他都三十多歲了，難免----”
    “你是怕黃安生其實是在鄉下有老婆對嗎？”莫子然連忙接過陳振國的話，一個鄉下男人，到了城裏，被有錢人的女兒相中，然後就把自已的鄉下老婆給藏起來。
    這些不僅僅是連續劇裏經常演的戲碼，其實在生話中也是常有的事。
    “哦！”陳振國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又道，“是呀！我擔心呀，擔心明愉會受到傷害。”剛剛陳振國還不知道怎麽編理由呢，現在莫子然這麽一說，他剛好接過莫子然的答案，他心中真正的擔心才不能告訴她。
    “嗯！”莫子然點點頭，“這個是得好好查查，現在----”莫子然說著一副審問的表情瞪著陳振國，“現在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太多了，誰知道---”
    “然兒，我保證！”陳振國舉手發誓，“這六十多年來，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除了你之外，我就沒有過第二個女人。”
    “誰知道！”莫子然哼了一下，“人家不是說了嗎？這個世上最不能相信的東西就是男人的誓言。”
    “誰說的？”陳振國一臉的認真，“這個世界都是大丈夫一言九鼎的，怎麽變在最不可相信了。”
    在陳振國生活的那個六七十年代，人們的生活還是比較純樸的，所以那個時候的男人是甚少有出軌的事情。
    “老早就是變了，現在男人的誓言最不值錢了。”莫子然道。
    陳振國皺了一下眉頭，“誓言怎麽能跟錢放在一起呢！誓言是無價的。”
    “我不跟說這些。”莫子然突然盯著陳振國的眼睛，“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到底有沒有女人。”
    陳振國去世的時候都二十大幾了，以前的人結婚不是很早嗎？這陳振國怎麽沒有結婚？而且還是以陳振國這樣的家境。
    瞧瞧這陳振國，長得帥家境又好，簡直就是高富帥嘛，高富帥不管是哪個年代的人都喜歡吧，他生前怎麽可能沒有人喜歡他。
    一想到陳振國以前也有可能，像抱她一樣，抱著別的女人，莫子然就是一頓狂亂。
    陳振國笑眯眯地看著眼前表情變來變去的莫子然，這小妮子在吃醋呢，真是好呀！之前老是他在吃醋，現在總算輪到她了。
    雖然那個她並不存在，但是他還是要感謝她。
    “然兒！”陳振國的眼睛深邃，他盯著莫子然，“然兒，沒有，從來沒有。”
    “嗯！”跟陳振國對眼色，莫子然隻能點點頭，她完全被陳振國那雙深情的眼眸迷住了心，現在她的回答根本就不是標準答案。
    陳振國看著莫子然的傻樣，賊賊地笑了一下，“就算有，現在都變成老太婆了，我才不要呢！”
    “啊？”莫子然猛然回神，她雙手插著腰，“陳振國，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你說呢？哈哈！”不行了，陳振國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狂笑了起來。
    “你？”莫子然七孔冒煙，“陳振國，你今天，今天----”
    “我今天怎麽樣？”陳振國一邊笑著一邊擺手，“是不是我又要睡床底。”
    “你，我，哼！那我今天就睡在榻椅那邊去了，反正我不上床睡了。”莫子然從陳振國身上爬下來，跑回自己的榻椅上，氣呼呼地坐在那裏。
    “哈哈，然兒，你覺得可能嗎？”陳振國的話剛落下，她整個人又騰空升起，然後直接飛進正在笑得差點忘形的某鬼懷裏。
    “奶奶！”丁香把視線從電視上移到吳媽的身上，“奶奶，你有聽到嗎？”
    “聽到什麽？”吳媽有些不解地問。
    “笑聲！”丁香指著陳振國和莫子然房間的方向。
    吳媽隨著丁香的手看過去。
    “奶奶，你聽到了嗎？”丁香問吳媽。
    “聽到了！”吳媽點點頭。
    “那是什麽人的笑聲？”
    “香兒，你傻了，這不是少爺在笑嗎？你怎麽問這麽奇怪的問題。”
    “少爺會笑呀！而且還笑得那麽大聲。”丁香一臉的不可思議。
    其實丁香的這句話一點也不誇張。
    是的，在莫子然沒進這個家門的時候，陳振國是沒有笑過，別說丁香沒有看見過，就連吳媽也沒有見過。
    不過，陳振國會放聲大笑，吳媽對於這一點，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自從莫子然進門以後，太多的第一次了，吳媽已經是見慣不怪了。
    關於陳振國生前到底有沒有女人，莫子然第二天一早就來和吳媽證實了。不過，由於害怕自己太過於唐突，莫子然剛一開始還是問得有些隱晦。
    於是，吃過早飯的莫子然，沒有馬上回房間，而是跟著吳媽來到客廳，坐下跟吳媽一起看央視的早間夕陽紅。
    “沒想到夫人您也喜歡這樣的節目呀！”吳媽笑眯眯地看著身邊不遠處的莫子然。
    “啊！是呀！”莫子然看電視上的夕陽訕訕地笑著，“夕陽好呀！最美不過夕陽紅嘛。”
    吳媽一聽到莫子然這話馬上興奮了起來，“是呀，你看這節目多溫馨安靜呀！哪裏像現在現在的一些節目吵吵鬧鬧的，夫人您說是吧！”
    “是呀，是呀！嗬嗬！”其實隻有莫子然才知道，她一點都不走心，因為她還是喜歡吳媽說的吵吵鬧鬧的節目，呃，那叫做有活力。
    “嗯！”吳媽點頭讚許，“夫人果然跟時下年輕女子不一樣，難怪我們少爺會那麽鍾愛你。”
    莫子然：“----”呃，意思是說她的心態像個老太婆嗎？所以陳振國才喜歡她，好吧，她得回去問問陳振國是不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