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1.第601章 然兒,你一定要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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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去了!”就在這個時候,陳振國現了身,他把陳國強叫住了。
    “爸!”看到陳振國,陳國強叫了一聲陳振國。
    “振國!”看到陳振國,莫顯仁和鄭玲立即圍了上來,“怎麽樣?然然什麽時候醒?”
    “爸,媽!”陳振國看著莫顯仁夫婦道,“你們也有一天一夜沒睡了,我們先回去吧!”
    陳振國的這一聲爸媽,把莫顯仁和鄭玲下了一跳。
    自從莫子然嫁給陳振國沒多久以後,陳振國就把莫顯仁和鄭玲接到雲山上住了,待他們也像是父母一樣,這期間,莫顯仁和鄭玲也提出搬下山,可是陳振國內讓他們搬下來。
    不過,縱使這樣,陳振國也沒有叫過莫顯仁夫婦為爸爸,媽媽,一直都是嶽父嶽母這樣叫著。
    現在他突然叫了爸,媽,讓莫顯仁和鄭玲的心很不安。
    “振國!”莫顯仁道,“我們不累!”
    莫顯仁身旁的鄭玲也點點了頭,表示同意莫顯仁的說法。
    “振國,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莫顯仁繼續道。
    “爸媽,我們還是先回雲山吧!”陳振國堅持,莫顯仁和玲的年紀那麽大了,都一天多不眠不休的了,再這樣下去,他們的身體一定會支撐不了。
    莫子然他已經照顧不好了,他可不想,現在又讓她的父母倒下。
    “國強,你快吩咐司機把車開出車庫,我們現在就下去!”陳振國沒等莫顯仁和鄭玲開口,就吩咐起陳國強來。
    陳國強自然是領命。
    莫顯仁和鄭玲本來是不同意離開醫生的。
    可是他們的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就走出重症特護區,下了樓,上了陳國強事先備好的車。
    陳振國也跟著一起回了雲山,莫顯仁和鄭玲剛下車,陳振國就跪在了他們的麵前。
    “振國,你這是幹什麽?”莫顯仁急忙俯身去扶陳振國。
    “爸,媽!我對不起你們!”很顯然,莫顯仁並沒能把陳振國扶起來。
    “振國,是不是然然出了什麽事?”鄭玲沒有去扶陳振國,而是直接這麽問。
    從陳振國的那一聲爸,媽開始,鄭玲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肯定是莫子然出什麽事了。
    聽到鄭玲的這話,莫顯仁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就瞅著陳振國看。
    現在沒有什麽事情比莫子然的事情更重要了。
    “然兒有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陳振國不知道莫顯仁和鄭玲有沒有聽到他的話。
    他是覺得自己都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振,振國,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鄭玲的語句淩亂。
    “就是然兒她現在已經進入植物狀態,沒有任何思想,就像是一顆植物一樣。”既然說了,那就說得清楚一點吧!
    “咚!”與此同時,鄭領直接就栽倒地上。
    “啊玲!”莫顯仁的聲音響起。
    在一陣慌亂後,鄭玲安靜了下來,而陳振國已經返回了醫院。
    他就一直隱身站在莫子然的病床旁,一直在那看著她。
    待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現身,坐在莫子然的邊上,跟她說說話。
    說什麽呢,就是從他在辦公室裏扶起莫子然的那一刻開始說。
    “然兒,你知道嗎?那會的你真是悶騷,我在你身上摸摸,捏捏,你居然不討厭,反而是一副很喜歡的樣子!說!”陳振國一臉的嚴肅,“在我出現之前,你到底是夢見過多少了男人?”
    每次陳振國說到這一段都是一臉生氣之意。
    “還有呀,你居然敢軫著酒勁要投入別人的懷抱,真是應該要打屁股!”說到這一段,陳振國的劍色直接從生氣升級成了憤然,還朝莫子然舉起巴掌,不過,都隻是做做樣子而已,手掌並不舍得落到莫子然的身上。
    “那個晚上……”陳振國說著說著滿臉的柔情似水,他看著莫子然的神色極其深情,“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陳振國指的是莫子然真正成他的女人的那一晚。
    從來沒有過女人的他,那一晚真的好笨拙,好粗暴。
    陳振國執起莫子然的手太在唇邊,“然兒,對不起!”包括所有以前他的種種不好,他都一起道歉。
    “然兒,你一定要醒過來,你不是一直說了嗎?就算是變得白發蒼蒼了,滿臉都是皺紋了,也要躺在我的懷裏嗎?還威協我,讓我不準嫌棄你。“
    說到這裏,陳振國我嘴角又溢出了一絲笑容。
    那日,跟著陳明愉逛街的莫子然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麽刺激,突然就抽起風來,穿著一套很滑稽的衣服回來。
    回來以後,一個勁地問他,她那樣打扮是不是顯得年輕了很多。
    當天的莫子然上身是一條非常淑女的短裙,下身卻是一條豔色的花褲。
    當時陳振國的表麵上雖然隻風清雲淡地說,不顯得年輕,也不好看。
    天曉得,當時的陳振國內心裏卻是那個狂笑呀,就差一點就笑倒在地上了。
    因為莫子然那個傻帽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於搞笑了。
    “哈!”想到這裏,陳振國情不自禁地笑了。
    這個時候,和莫子然的icu病房隔著玻璃牆之外的重症值班室裏。
    一個年輕的護士突然雙手抱著自己,問身邊的那個年紀稍長一點的護士,“娟姐,你聽到了嗎?我又聽到了!”
    “你又聽到了什麽?”娟姐不解地問。
    “那個笑聲,那個男人的笑聲!自從這個媽媽……”那個護士指著病房內安睡的莫子然,“這個媽媽住進來以後,每次晚上我值班,我都能聽到一個男人的笑聲,有時候不止是笑聲,還有說話的聲音,那個聲音然兒,然兒地叫著,很深情的聲音,並伴著一種說不出感覺的絕望,聽著讓人心痛極了,娟姐!”
    那個年輕的護士一臉的神秘,“你說是不是她!”她自然就是指莫子然,“她有一個什麽死去的丈夫,他丈夫天天都來深情地呼喚她醒來?你看她,病曆上配偶那一欄裏沒有丈夫的名字,簽名是她的爸爸,你說,他的丈夫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