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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姑娘是吧。”
    老鴇姓何，她一雙利眼上下打量著初雪，“是個初出茅盧的小丫頭吧，不過你手上的國色天香，可是極對我的胃口。多少錢，開個價吧，把它賣給我。不過我要它的配方……”
    “配方，你是怎麽也買不起的。我還打算用它來營生呢，何媽媽。”
    初雪笑意盈盈，隨便挑了個位置就優雅的入座了。
    “我本是打算找你們的花魁娘子推薦這個國色天香的，也是希望她做活招牌，帶動我的香水生意。畢竟我三天後就要開張了。”
    “嗬嗬東方小姐，既然你入了我這風月樓，不交出配方你以為你能出去嗎？”
    何媽媽眼中利光一閃。
    “小姐？”
    兩丫頭馬上緊張的抽出劍，可是初雪一點都不緊張。
    “何媽媽想如何，用搶的？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東方雪是什麽人。”
    “你是誰？”何媽媽雖然看東方雪一身不穀的打扮，想必也是有點兒家底的，但……她風月樓也不是省油的燈。
    國色天香，她隻想拿到配方，而且出價不會低。她覺得這是合情合理的買賣。
    “我給何媽媽一柱香的功夫去打聽我的身份，省得何媽媽做了懊悔的事情。然後一柱香之後，我們再來談交易。”
    “這……”
    何媽媽也是個見過世麵的，見初雪如此道，也心知她的身份定是不俗了。
    甩了甩的，何媽媽隨即派一個得力的人去打聽了。
    這一柱香的功夫，初雪也等得起。不過如此虛度卻是有些空虛了。
    “何媽媽，聽說你們的新晉花魁可是美貌絕色，看不請她下來？”
    “與東方姑娘相比，談不上什麽美貌絕色，不過是小有姿色而己。”
    何媽媽閱人無數，就是連獨孤家那位被稱為龍國第一美女的小姐獨孤夢，她也是見過的。可是眼前這位東方小姑，似乎不比那位獨孤夢差多少……而且東方小姐眉眼的靈氣，卻是連獨孤夢都比不上的。這樣的資色，她們家的揚小憐，如何能比？自然就不用請出來丟人了。
    可是初雪卻是一心要見揚小憐的，她還沒有見過古代花魁是什麽樣子的呢，有點好奇。
    “何媽媽，如果我要見揚小姐呢，出個價吧。”
    “揚小姐隻接男客。”
    “我又不是找渣的，如果我找渣我就直接踢館了。”
    初雪笑道。
    “如果我們小憐姑娘見了你，你是不是會把手上的國色天香配方賣給我？”
    何媽媽打著好主意。
    “自然不能。但若是小憐姑娘見我，我一個高興也許會為小憐量身度做一款香水。”
    “當真？比得上國色天香？”
    “能不能比上國色天香，那是見人見智。不過既然是為小憐姑娘量身度做，那肯定是最適合她的。”
    “那好。叫小憐出來。”
    老鴇興奮了。她一聞到那條香巾就知道國色天香是個好東西，定能給她這歲月樓帶來不俗的收益，如何這東方姑娘對小憐感興趣。
    還說要為小憐量身度做一款香水，那自然是好的。
    …………
    不多時。
    一位手抱琵琶的美人一身美麗綢緞，緩緩下樓，她款款站在初雪麵前，微微行禮。
    “小憐見過東方姑娘。”
    “長得挺好看的。你會琵琶？”
    “這是小憐的拿手絕技。”老鴇立馬道。
    “那彈一個來聽聽唄，怪無聊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