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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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順再醒來的時候,隻覺得一陣的頭暈目眩,心想,自己這是什麽狗酒量啊?怎麽才喝了一點就上頭了?張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隻見淡紫色的床圍繡著幾朵金色的牡丹,花蓬上畫著豔麗的女子。
張順隻覺有些頭疼,可手剛一活動,卻......抓住了幾分的柔軟,張順心中一驚,動作有些僵硬的轉過頭來,隻見,自己身邊躺著一具玉體,傾城之姿看的張順說不出話來。
而張順的動作雖輕,卻也喚醒了身邊人“官人,你醒啦,是不是要喝水?”江雪瑤露出嫵媚的笑,看的張順心中一顫。
張順連忙低下頭去,隻見雪白的床單上落下幾朵鮮豔的梅花......
我?成年了?張順腦子嗡的一下兩世為人,自己居然就這麽從一個孩子長大了?不要啊!我什麽都不記得啊!!!而且......張順心中一涼,自己身邊絕對有鎖妖司的人跟著......這下完蛋了,穗禾剛被抓走.......自己轉身進了青樓。我,完蛋了。
江雪瑤心中一顫,美目中淚花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卻什麽也沒說,隻是低著頭“奴家給您倒水去。”帶著慌忙的抱起小衣。
張順雖是心中雜亂,卻伸手摟過江雪瑤“抱歉,隻是一時間有些驚訝,居然就這麽從孩子長大了,隻是可惜,昨夜竟是絲毫印象都沒有,唐突了佳人實在可惜,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江雪瑤一愣,隨即撲進了張順的懷裏,白皙的小手輕輕地捶打著張順的胸膛“官人,我以為你嫌棄我,不想要我了。”江雪瑤聲音委屈中帶著些許可憐,張順打賭,絕無哪個男人能夠受的住。
張順輕輕的揉著江雪瑤的頭發,一股淡雅的香氣從江雪瑤的身上散發出來,張順一時間也有些沉醉在其中。就在張順開始有些燥熱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張兄!張兄!!!醒了嗎!我給你帶了碗冰山雪蓮粥!起床趁熱喝呀!”
隨後是一個小姑娘無奈的聲音“小姐,他們非要上來,我沒攔住,請您責罰.......”小姑娘可憐兮兮的聲音讓張順有些好笑。
“文遠,稍等我一下,我馬上起來。”張順無奈的看著懷裏絕色的姑娘,帶著些歉意的說到“等我先和他們說一聲,再回來安慰你。”張順此時的腦子也是亂作一團,雖說自己是絕對的理論王者,但是真見真章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咱們兩世為人,那可都是勤勤懇懇的老實孩子。
富強皿煮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製,愛國敬業誠信友善那是死死的刻在自己的心中,違法亂紀的事兒咱們可是不會幹的啊,所以說出來玩這件事兒是真沒經驗。
“好,官人,你去忙吧,奴家便在這候著官人。”江雪瑤露出溫婉的笑容,起身服侍張順穿衣服。
張順很不自在,但看到江雪瑤倔強的樣子一時間也無法推脫,隻得享受了一把封建大地主的滋味,你別說,還挺爽,就是這個過程很折磨,主要是江雪瑤實在撩人,張順渾身都感覺很是燥熱。更何況,昨夜好像是發生過什麽,張順的心緒更是不寧。
但是張文遠等人在外麵,自己有沒有時間能做什麽。
江雪瑤倒是打趣了幾句“官人莫急,奴家已經是你的人了,就在這等著您。”張順心中不禁感慨,古代女子的溫婉,真是令人留戀啊。
“張兄,哈哈哈哈哈哈哈,文遠跟您賠禮了,但心中著實難耐,才打攪了你的美夢,實在抱歉,張兄還請多擔待。”張文遠滿臉歉意的看著張順,畢竟昨夜與花魁一番恩愛,今天自己來的還是早了些“這不帶了蓮子粥給您賠罪嘛,這粥啊,屬實難得!”
身後的莫磨墨臉皮比張文遠可就厚多了“嫂子!多有打擾,磨墨在這道歉了奧!大哥我先借出去一會兒!待會兒就還您!”
江雪瑤在裏麵聽著臉色一紅,隨即又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還請兄弟多多關照我家官人。”江雪瑤輕輕笑起來,整個屋子仿佛都光亮了幾分。
“好嘞嫂子!您放心!肯定不能虧到我哥!”莫磨墨舔著臉笑道“張兄,走吧,咱們出去踏青一番!昨夜你可是風頭無兩!小弟佩服的緊啊!”
張順倒也沒推辭,雖說心中惦記著馬道士和屠蛟龍的任務,但也不急於一時,先與這兩位棋院的大公子搭上關係,以後的事兒也能助力不少,更何況,棋院出來的人,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要知道,當今大國手可是有著二品的恐怖實力的。
今日上門的隻有張文遠和莫磨墨二人,昨日跟著他們的那兩位不知今日去了何處,還有自己收下的那個小弟常大公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還是等稍後再問問昨日自己酒醉後都發生了什麽罷。
三人一路向城外走,正好張順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去探探蛟龍的位置。路上隨口便把張文遠帶的那份雪山蓮子粥喝了下去,這雪山蓮子確實難得,正巧還有穩固自身氣機的作用,張順拔到行脈巔峰的境界穩固了幾分。
幾人閑談詩詞倒也自在。
“張兄博文多見,不知可有聽過詩苑之名?”張文遠思索一下,繼續說道“以張兄之詩才,定能爭奪下任詩魁之位,文遠深知張兄生性淡泊名利,不願沾染塵埃,可,張兄亦知,這大劉百姓疾苦,我張文遠一生,誌在造福百姓,可深知己身之薄弱。”
張文遠轉身看向張順情緒激動的說到“若張兄願祝我一臂之力,文某必不負張兄!”
張順看了看張文遠,嘖,這小子是怎麽做到說出這麽中二的話而不惡心的.......
至於詩苑,張順心中早有算計,若是自己想要極快的獲取迎娶公主的資格,詩苑無疑是不二之選,詩魁也絕對有資格成為大劉國的駙馬,可知這大劉國武夫數萬,可若說三品之境,可是寥寥無幾。
但張順心中更是知曉,自己沒有那份詩才,若說靠著前世的便宜能夠走上三品,已是萬幸,更不敢奢求更進一步。所以,詩苑隻能當作自己的一個備選,更何況,雖說詩魁乃是三品,可詩苑卻深受棋院排擠,即使日後張文遠坐上了大國手的位置,那又需要多久?
影道或是武道才是自己的首選,而鎖妖司才是能快速提升這兩道的地方。所以.......詩苑的便宜得占!但自己絕不能進去!
正在此時,一道怒喝從天空響起“小子!可讓為師好找!”
張順一愣,師傅?師傅跑到這幹什麽?他找我幹啥???
還沒等張順想清楚,隻聽得天空傳來詩文“困於淵崖百丈裏,萬念歸於九尺身!”張順瞬間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被套上了枷鎖,就連靈魂波動都完完全全的所在了身軀之中不得動彈。
還沒等張順看清,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是一陣的劇痛,就像是讓車輾過了一般。
張文遠和莫磨墨體內氣息瞬間激蕩,可突然就是一泄隨即愣在了原地,也不說話,也不動彈,隻是有些呆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白須白發的老大爺痛扁張順。
“小兔崽子,這麽年輕啊,真不錯,就是你不知道什麽是尊師重道!欠揍!你知道老爺子我多久沒睡個好覺了嘛?!”
張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被一頓的暴揍,但目光勉強看到了自己是被一個白須白發的老頭胖揍的。張順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陣的悲涼,沒想到,這個世界雖然沒有碰瓷兒的,但老大爺們一個比一個彪悍,嗚嗚嗚,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啊?_?
不過雖然張順感覺很痛,但是卻也感受到,自己的筋骨絲毫未傷,也就是說,這個上來就說自己是師傅的老家夥,應該是純粹為了泄憤,而不是來刺殺我的......那麽問題來了......你丫的到底是誰啊!!!我哪招您惹您了?!
揍了小半個時辰,那老頭才停了下來,捋了捋自己有些淩亂的發絲,畢竟飛了一夜,想不淩亂還是有些困難的。要不是半路上在某個酒肆裏聽說花魁舞袖上出了個奇才,自己指不定還要找多久!
“你小子!跟我回詩苑!拜我為師,我保證你用不得五年便能入人們夢寐以求的三品之境。封伯爵,邑萬戶。如何?”老詩魁雖說這些天脾氣有些不好,但畢竟還是講理的讀書人,稍微還是要詢問一下張順的意見。
當然了,心中也絲毫沒有意外之想,畢竟自己可是把最優厚的條件拿出來了,試問這條件,天下哪個讀書人能夠拒絕,習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不是天下讀書人共同的想法嘛。更何況這小子昨晚上的表演,不就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嘛。
雖然折騰的老夫四處亂竄,但不得不說頗有心計,希望能夠帶領著詩苑走向繁榮才好。
張文遠和莫磨墨此時才敢說話,畢竟無論是從身份還是輩份上,二人都要低詩魁許多“晚輩棋院張文遠。”
“棋院莫磨墨。”
“拜見詩魁前輩!”二人恭恭敬敬的叩了個晚輩禮。
“行了,你們兩個小子這萬裏路也快要行完了吧?等我處理好這小子,便順便帶你們一程。”詩魁擺擺手,兩個孫子輩的小家夥,自己和他們爺爺輩的帳和他們無關,倒是自己這個便宜徒弟貌似和他倆關係還不錯。
說不定以後詩苑和棋院能夠相處的更和平一些罷。
“小子,你倒是回話啊。”詩魁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張順的頭。
邊上的張文遠倒是提醒了一句“詩魁大人,張兄的嘴還被您封著.......”
詩魁老臉一紅,揮揮袖子,解除了剛剛詩文所帶來的力量。
張順瞬間恢複了身體的控製能力,嗷嘮一聲喊了出來“啊!!!!!!”疼死老子了!!!張順都快要哭出來了,雖然自己本身想要利用詩苑的想法很不道德,但是,你也不能上來就給我一頓揍啊!可惡啊!你等著的,看我敲竹杠不給你抽血吸髓我就不姓張!
“咳咳,為師可是還等著呢。”詩魁看了一眼嚎叫的張順,咳了兩聲。自己下手沒那麽重吧,這小子好歹也是個七品武夫,自己可是沒用詩文,強化身軀。定然不會傷到筋骨啊。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張順嚎了兩聲,表現了一下自己的痛楚之後,翻身便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了響頭,氣機絲毫未動,將那青石台階都扣碎了幾分。詩魁眼神瞬間變得柔和了許多。
趕忙上前扶起張順“好徒弟!好徒弟!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我詩道有望!我詩苑有望啊。來徒弟!為師帶你回京!今後,你便是我詩苑詩子,待我傳你詩道之後,你便是詩魁候選!”詩魁高興的大笑道,至於張順的品格如何?
能詠出那般氣象瑰麗之人,與蠅營狗苟之人絕無同路。詩中自有大氣象,詩中自有為人。
“師傅且慢!”張順隨著詩魁的攙扶起身,隨後說到“師傅,徒兒尚有親友未能安頓,容徒兒安頓親友,處理好自身事務,便去京城聆聽您老教誨,請師父相信徒兒。若借師傅之手處理事務,徒兒怎敢讓師傅放心的將詩道傳授與我!”
張順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目中帶著真誠望向詩魁。
老詩魁先是一愣,隨即點頭笑道“好!不愧是我親選的弟子!好!既然如此,為師也先將詩道傳授於你,這玉佩你也拿著。傲骨固然可貴,可生命同樣珍惜。為師不多幹涉,僅在你生死垂危時才會出現。你且修行處理好事務後來詩苑找我。”
張順一愣,隨即腦海中瞬間出現了大量的信息,隨之又昏了過去......
“你二人帶他回去罷,我也有幾個許久未見的老友未見,去討杯茶喝。”詩魁眉目間帶著喜色消失不見,隻留下張文遠和莫磨墨看著又一次昏在地上的張順。
“不是吧大哥?又要咱們倆把他抬回去?”莫磨墨有些無奈的說到,這小子看著苗條,實際上可老沉了......
“那還能咋辦.......抬吧。”張文遠一翻白眼,無奈的上前,心中卻是欣喜,沒想到。老詩魁居然都找上門來了,也就是說,張兄的那幾首詩,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恐怖的多!(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