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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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淩清風不太理解的說道。
“恕我直言,sarah女士之所以沒來,也跟這段時間炒的沸沸揚揚的事情有關。”hellen聳聳肩,看似無奈的說道。
聞言,江明朗和梅冰的心裏都有些唏噓。這種問題,還真沒人敢當著淩清風的麵提出來。
“正好借這個機會澄清不是很好嗎?”淩清風笑問。會是這個原因嗎?這不像sarah的作風啊?
“如何澄清?而且sarah女士對您的情意您應該是知道的。”hellen略帶哀傷的說道。情感這種東西,真是怎麽說怎麽是,因為別人沒有答案。而且hellen了解sarah與淩清風的過去,所以知道這句話的份量。
“我們現在是朋友關係。而且如果想澄清,也不是沒有辦法。據我所知,sarah也是非常愛惜‘羽毛’的人。”淩清風看似大方的一笑。這段時間來,sarah的表現他心裏很清楚,sarah對自己絕不是純朋友的關係。可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又好像不是那麽簡單,似有關聯卻又讓人摸不著方向。
“女人的◎-,心思很複雜,我也不太明白。但是就您剛才的意見,我可以請示一下sarah女士。至於她能不能同意,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想,這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的,您說呢?”hellen微微一笑。她的話說的很委婉,但是很明顯傳達了兩層意思。一是你可以裝作不知道sarah的情意,但是事實擺在麵前。二是sarah很可能會不同意參加記者招待會,但是合作歸合作。
站在女人的立場,梅冰覺得hellen的話非常具有可信度,心中不免對sarah產生同情。
站在男人的立場,江明朗可能會覺得sarah有些矯情吧。
“我等你的消息。”淩清風的話說得很模糊,讓人聽不出他的意思。這段時間來發生得事情,他還需要再捋順一下。
“我會盡快給您答複的。”hellen不能確定淩清風的想法,但是又不好把事情問清楚。接下來,她會好好思考的。
“好。”淩清風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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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
李國賓甩動了一下有些發疼的頭,緩緩睜開眼睛。這是哪裏?自己明明是準備起身去法國的,為何會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努力的回憶,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李國賓晃晃悠悠站起身來準備去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上了。這是怎麽回事?他有些搞不清狀況。但是他懂得蠻幹沒有效率的道理,所以幹脆靜下心來養精蓄銳。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個身材精瘦的男人,那人一頭黃色卷發,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皮靴,後麵還跟著兩個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外國人,像是保鏢。
透過打開的門,李國賓知道現在外麵已經天黑,也就是說自己在這裏至少呆了十二個小時。他們到底想幹什麽呢?
“看起來你的狀態還不錯。”那人讚賞的一笑,悠閑的坐在李國賓的對麵,端起桌上的水杯透過玻璃看著對麵的人。
此時,又來了一個小個子男人,端來一份香噴噴的茶飯。
“你是誰?我為什麽會在這裏?”無視那份茶飯,李國賓盯著對方的臉問道。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他的嘴唇已經有些幹裂。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不過,能夠在豪華客輪上欣賞美景,你應該感謝我的仁慈。”那人站起身,看似虔誠的比劃了一個十字架的手勢,然後邪惡的笑道。
“你到底想幹什麽?”李國賓此時才注意到,那人的脖子裏帶著一個白金的十字架。
“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哦,對了,十分鍾後我會派人來收餐具。”那人說完便走了,隻留下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看了眼這份飯菜,李國賓大口吃了起來。他才不會幹餓著肚子跟敵人作鬥爭的傻事。他也相信,如果對方想要自己的命,自己也不會活到現在。
“我以為你不會吃的。”沒過多長時間,那個男人又回來了,並讓人端走了飯菜。
“我餓了。”李國賓直視這對方說道。
“有意思,不如我們來玩兒個遊戲吧?”那個男人努了努嘴笑道。
“什麽遊戲?”李國賓很配合的說道。
“密室逃亡怎麽樣?”那人的笑容裏充滿精明的光芒。
“我逃得掉嗎?你把我弄到這裏來,不是為了跟我玩兒捉迷藏吧?”李國賓直視著對方。
“不用說這些,遊戲開始。如果你有本事,我隨時放你走。”那人說完便走了,兩個保鏢跟著鎖上了門。
這是個變態,李國賓這樣在心裏說。
“忘了告訴你,如果三天之內你逃不掉,就等著上帝來救你吧。”那人不知想起什麽,再次打開門笑道。
李國賓知道,遊戲真的開始了。可是,他要怎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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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燕京,嫣然集團。
快過年了,所以艾哲明工作上特別的忙。不過,也有一件讓他特別高興的事情。
艾哲明的師父顏丹青幾天前舉辦了畫展,非常的成功。關鍵是這次畫展師父還展出了幾幅自己的畫作,一時間自己的名字在業界響亮了起來。
艾哲明不是個愛慕名聲的人,但是自己的畫作得到認可,讓他非常高興。
連著加了幾天班,忙碌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快下班時,幾個人在辦公室裏閑聊。
“華夏當代最年輕的藝術家,油畫大師顏丹青的關門弟子----艾哲明……哲明,這則新聞上的主人公是不是你啊。”馮建剛手裏劃拉著手機,邊念邊開玩笑道。
聞言,明威的頭猛的抬了起來。同是年輕人,明威自然是去艾哲明的宿舍玩兒過,也看過艾哲明的畫作。但是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了不起,有些抽象畫他也看不懂。
“嗯,啊。”艾哲明抓耳撓腮的笑著,有些不好意思。
“哲明,真的?那你還來這裏上什麽班啊?”馮建剛像是發現了寶貝,激動的說道。
“新聞上有些誇張了。”艾哲明紅著臉說道。
“你不用謙虛了,能跟著顏丹青做弟子就足以證明你的實力,那可是大師。我現在擔心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不歸我管了。”烏日娜故作惆悵的說道。
“不會的,我在這兒工作很開心。”艾哲明表態道。能跟著顏丹青學習,是宋炳然幫的自己,自己怎麽能因為有點名氣就辭職不幹呢?那樣就太沒良心了。而且,他覺得現在邊工作邊學畫也挺好的。
從內心來講,明威還真希望艾哲明走。那樣,不管艾哲明以後有多大的成績,跟自己的關係都不大。如果艾哲明留在這裏,說不定還會成為自己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因為,他有一次無意間看見集團董事長宋炳然去艾哲明的宿舍,呆了好長時間才走。
“能不能在你名聲大噪之前,先送我一副畫啊。”馮建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沒問題,別嫌我畫的不好就行。”艾哲明爽快的答應了。
“聽者有份啊,娜姐咱們也得要一份呢。”明威笑道。時間一長,他發現大家都不太喜歡跟他聊天,他知道原因在自己身上,是自己那種老成持的狀態讓大家疏遠,所以他開始努力的去融入,有時還故意犯一些低級錯誤。
“就是。”烏日娜附和道。
“行。”艾哲明笑道。
“你可得好好畫啊,保證質量。”明威出於嫉妒,真想說些風涼話或者拒絕艾哲明送畫,可是他真沒那個魄力。也是因為接受了艾哲明的畫,十幾年後,當他家出現變故的時候,賣畫的錢救了他家人的命。
“一定,你們別嫌等的時間長就行。”艾哲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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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阿納西。
白天的阿納西人煙稀少,非常寧靜,讓人的心也跟著變得很輕很輕。可是到了晚上,不知從哪裏湧出大量的人來,整個小鎮一下子熱鬧了起來,給人一種熱烈的節日感覺。
“咱們去那邊看看?”顧雪兒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不夠用了,到處都是有趣的表演。
“好啊。”衛霖緊緊的抓著顧雪兒的手,穿過擁擠的人群。
“這裏也有踩高蹺嗎?”顧雪兒睜著圓圓的眼睛,大聲問著旁邊的人。
“這就叫文化走向世界。”衛霖大聲笑道。眼角的餘光關注著周圍的動向。
“那邊在幹嘛?”顧雪兒睜著好奇的大眼睛左瞧右看。
“shit!”那個大胡子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換了另一套裝扮,穿插在人群中跟著衛霖他們。顧雪兒自然到家的表現,不禁讓他懷疑自己這次跟蹤行動的意義。他似乎已經厭倦了這種無聊的遊戲,於是踩滅手中的香煙,快步向一家咖啡廳走去。
“你很棒,走,去看看。”衛霖見跟著的尾巴走了,心情放鬆了不少。看來,自己充分遊玩兒的決策是對的。如果好的話,或許可以比預想的提前達到目的地。
“莫名其妙。”顧雪兒疑惑的看了衛霖一眼,說道。
“我帶你參觀一個特別有趣的小店。”衛霖刮了下顧雪兒的鼻尖,笑道。
“什麽小店?”顧雪兒好奇的問道。
“你見過臘好曬幹的豬肉*腸嗎?滿店都是,格外壯觀。”衛霖笑道。
“真惡心,堅決不去。”顧雪兒做出一副惡心的表情,像看豬大腸一樣的看著衛霖。
“真不去?”衛霖問道。
“我想像著滿屋子都是你的樣子就想象出來了。”顧雪兒說完笑著跑開了。
“好啊,看我怎麽收拾你。”衛霖不甘示弱的在後麵追。這一天,他們玩兒的格外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