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結婚了又如何,可以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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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你今天到晚上才有通告,這麽早叫我來,經紀人也是要睡覺的好不好?”司牧一大早,還在床上捧著被子夢周公,就被白初晴一個接一個的電話硬生生的給挖了起來。舒愨鵡琻
    拿鑰匙開了門,司牧一進門,就發現平素沒通告,絕對會補眠補到天昏地暗的這位大小姐,居然盤著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帶著讓人看上去特別舒服的笑意。
    司牧把拎來的早餐放在沙發前的矮幾上,湊過去坐在白初晴的身旁,靠近她的小臉,打量著,“這是怎麽了,一大早就發//騷了?”
    白初晴一掌把司牧的臉推開,打開盤著的腿,向著矮幾蹭了蹭,拿起司牧帶過來的白粥,一匙一匙的喝了起來。
    “大小姐,能不能順便告訴我一下,你今兒是有什麽行程,還有把我叫來,到底是有什麽事?”
    司牧就坐在一邊等著,等到白初晴把粥喝光,才開口問道。
    白初晴一隻手托著腮,扭過臉去,看著身旁司牧,很帥氣的一張臉,彎唇笑了笑,“阿牧,我覺得,我又戀愛了!”
    司牧就是那個發掘了白初晴的經紀人,所以打從白初晴出道到現在,他就一直陪著她。
    司牧算得上半個花美男,算是經紀人圈裏,難得一見的帥哥,所以他帶著白初晴的日子裏,沒少和白初晴傳出緋聞。
    娛樂圈是個怪圈子,完全沒有緋聞的明星,不會被評為潔身自好,隻能說她們是真的沒什麽值得媒體追逐的價值,所以在白初晴和若幹男星合作完,卻任何一點緋聞都沒有傳出之後,司牧就成了媒體yy的,和白初晴有關係的那個緋聞對象。
    司牧太了解這個女人,所以成為她的擋箭牌,也不覺得有什麽,反正作為她的經紀人,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她!
    “我的天!我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那個人是誰?”司牧驚叫,連忙問道。
    初晴已經有多久沒有說過,她戀愛了這種話了?好像是從上一個,主動提出分手之後,她就再沒有愛過了。
    身為初晴的經紀人,她最好的朋友,以及了解她所有所有事的司牧,希望初晴能夠快樂,隻要她感覺到快樂,就足夠了!
    “當然可以,阿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白初晴長臂一攬,箍住了司牧的脖子,另一隻手拿起扔在矮幾上的一張娛樂報,指著這一版正中央的那個男人,興奮的道:“就是他!蔣卓焄蔣三少的她!”
    司牧看了一眼報紙,眉頭稍微蹙了蹙,“可是,他們不是結婚了嘛?”
    這張報紙上,刊登的就是昨晚新嘉利的慈善晚會,也就是初晴應邀去參加的那場晚宴,這個蔣三少,抱著他的妻子,坦然的離開晚宴會場,也從而將他一直默默無聞的妻子,曝光出來。
    “阿牧,你這麽不了解我嘛?結婚了又如何,可以離婚的嘛,是不是?”白初晴的眼眸,一眨不眨盯著那份報紙。
    “可是初晴,他們看起來很恩愛,你確定你能拆散他們,讓他們離婚?”司牧很難不為初晴憂心這件事,因為他怕初晴再一次被傷害到。
    初晴的愛,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所以,司牧不怕別的什麽,他隻怕初晴被傷害,尤其是怕被她戀上那個人傷害。
    “不,阿牧,你錯了,他們並不恩愛,所以隻要我介入,他們就會離婚的!”白初晴的手,在報紙上那張照片上來回撫摸,“阿牧,你不會知道的,我隻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確定,那是我想要的,我會深愛的人,所以,我要我們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好,初晴,你一定會和所愛在一起的!”司牧握住白初晴的手,“有什麽需要,就跟我說,我會幫你!”
    “阿牧,我要去拜見他的父母和家人,你幫我想想,我應該買些什麽過去?”白初晴很開心的說著,然後從沙發上蹦起來,跑進臥室,從衣櫃裏扯下幾件簡單大方的裙裝,又跑到司牧的麵前,“你再幫我挑一挑,我應該穿哪一件去他家,我想他的父母和家人喜歡我,這樣,我才會有機會,介入拆散他們……”
    蔣三載盛夏回到蔣宅,已經十點多了。
    難得的是,唐秋瑜沒有去做美容,沒有出去打牌,也沒有去打理她的慈善基金和婦女會的事情,而是坐在沙發上,就為了等蔣三和盛夏回來。
    “唐女士,今天這麽閑?”蔣三扶著盛夏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看到母親,便調侃道。
    盛夏看了一眼唐秋瑜,訥訥的叫著:“婆婆!”
    唐秋瑜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盛夏,而是將目光轉移到蔣三的臉上,冷哼了一聲,“舍得回來了?”
    蔣三誇張的拍了一下胸膛,“唐女士,難道你昨晚一夜沒睡,一直在等我?”
    唐秋瑜沒有心情和兒子鬥嘴,昨晚上的晚宴上,她所有的臉麵都被丟光了,卓焄倒是沒說錯,她的確是一夜沒睡,試問,她還能睡的著嗎?
    “你跟我進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唐秋瑜騰的從沙發上起身,轉身往一樓的客房走去。
    蔣三聳了聳肩,看了一眼母親的背影,然後俯身,對坐在沙發上的盛夏耳語了一句,“老婆,乖乖坐在這裏等我回來,今天我串休,我們一會兒上去,把你欠我的都補回來!”
    盛夏本來低著小腦袋,婆婆的臉色太難看,她不敢再去看她,惹她生氣,可是被蔣三這句話一逗弄,她的頭低的更低了……
    “唐女士,有什麽話,非要這麽神秘,背著人來這兒說?”蔣三臉上的表情閑適,兩手插在褲袋裏,語調輕鬆的問唐秋瑜。
    “卓焄,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承諾,我現在要你和盛夏離婚,你離不離?”唐秋瑜也懶得賣什麽關子,直接開口,幹脆的問道。
    “唐女士,你覺得我會給你什麽樣的回答?”傾斜著身子,蔣三倚在客房的梳妝台上,幽幽的反問。
    “不要叫我唐女士!”唐秋瑜深深的擰著眉頭,“所以你的回答是,不離,對不對?”
    蔣三並沒回應,隻是悠然的看著母親,可是那微微勾著的嘴角,就等於回答了唐秋瑜。
    他當然不會離,他點頭答應娶盛夏那天,就沒打算離婚。
    記得那時候他說過什麽來著,對,他是要折磨盛夏一輩子的,所以輕易就離婚,不是就推翻了他當初的誓言了嗎?
    “卓焄,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愛上她了?”唐秋瑜一臉的不敢置信,張大著眼睛,語調拔的老高。
    “老媽,你希望我愛上她?”蔣三攤攤手,眸中閃爍著玩味。
    “我希望你立刻就跟她離婚,她再在我蔣家多呆一天,我都要瘋了,瘋了!”
    蔣三特別了解他家唐女士,她在人前,哪怕是家人麵前,也都習慣了端起架子,以一種極端優雅的姿態說話做事,像眼前,恨不能揪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咆哮的唐女士,真的是他從小到大三十多年從來都沒見過的。
    蔣三忽然很想笑,盛夏那個傻女人,到底是有什麽能耐,居然能把母親都逼成這樣?
    “老媽,我怎麽舍得你瘋掉?既然你這麽沒法容忍盛夏,我今天就帶她搬回新房去,省得她在你麵前,礙你的眼,如何?”蔣三正愁找不到借口把盛夏拐回去,他家唐女士就說出這樣的話,正中他的下懷。
    “不準!卓焄,你不要試圖逼我,我告訴你,要麽你現在立刻和盛夏離婚,要麽你們就一直住在這裏,我總有一天,會把她趕出去,會讓她幹脆的和你離婚,你自己看著辦吧?”唐秋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和姿態坦然淡定的蔣三比起來,這場談話的一開始,她就好像已經輸掉了,“卓焄,就算到世界末日那天,我也沒辦法接受我以後的兒媳,是外麵那個女人,是那個盛夏!”
    蔣三的眼中,倏地劃過一抹陰鷙,可是他隱藏的很快,再看向唐秋瑜時,眼中仍是波瀾平靜。
    “老媽,盛夏是老太太欽點的孫媳,你要怎麽做,要做什麽,我不會幹涉,隨便你,隻不過過得了老太太那關再說吧!”
    唐秋瑜一瞬愣了一下,因為太過憤怒,她真的就忘記了婆婆,盛夏之所以會進蔣家的門,也是因為婆婆,甚至剛剛婆婆一早回來,還對她說,晚上正國回來之後,她有事要說,難道也是要說盛夏的事情?
    “婆婆,老公……”這時,盛夏推開了客房的門,“我敲了門,可是好久你們都沒應聲。”
    唐秋瑜倏然轉過頭,看著門口,看著盛夏那張惹她厭煩的臉,她不得不認為,這個盛夏分明是借此來偷聽的,想要聽到她和卓焄在說些什麽,然後借機去跟婆婆告狀,是嗎?
    “老婆,什麽事?”蔣三深深的睨了母親一眼,然後轉過身去,向盛夏走去,“我不是說了,讓你老老實實在沙發上坐等我,是有什麽急事?”
    “家裏來客人了,是來拜訪婆婆和你的……”
    “來拜訪我的客人?”蔣三愣了一下,誰人都知道,想要拜訪他,直接去容氏就可以,是誰會專程找來蔣宅?
    蔣三和唐秋瑜很快離開客房,回到客廳,當他們看到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時,臉上的表情各異。
    蔣三自然是詫異,他還記得這個女人,昨晚是她幫他老婆解了圍,又給夏夏上了藥,照理他是應該感謝她的,隻不過憑空冒出來這麽個女人,蔣三很難對她產生任何好感。
    而唐秋瑜,表情則有些怪異,她是新嘉利慈善基金會的領事,昨晚的晚宴會邀請白初晴作為嘉賓出席,她事先也是知道的,而且在上流社會上,她對白家這個做了明星的女兒,也稍微有一些了解,隻是唐秋瑜昨晚親眼看見了這個白初晴把被熱湯燙了的盛夏帶走去擦藥,不免打心裏就對她,沒什麽太大的好感。
    如果白初晴幫助的是一個陌生人,被唐秋瑜看見了,唐秋瑜也許會覺得,白家的女人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可是白初晴幫助的是讓唐秋瑜厭惡至極的兒媳盛夏,那麽就另當別論了。
    “蔣夫人、蔣三少,我今天專程來拜訪你們,順便也帶來家父的問候,家父說,希望有機會能夠跟蔣伯伯一起餐敘。”白初晴落落大方的將準備好的禮物奉上,說話幹脆得體。
    盛夏站在蔣三的身旁,臉上勉強撐著半抹笑,是對著白初晴的,剛剛傭人把初晴帶進來,盛夏真的感覺驚喜萬分。
    她還以為,昨晚在休息室,初晴說會來看她,算是半開著玩笑的,一來初晴是明星,沒那麽方便,二來初晴和蔣家可能也不熟悉,可是沒想到她這麽快就真的來了。
    初晴告訴盛夏,她是來看她的,但是冒昧的來這裏看她不方便,所以她隻好打著來拜訪盛夏婆婆和老公的幌子。
    盛夏為此真的很感激,在昨天那樣的情況下,初晴不顧一切的幫她,而今天,又花費心思來看她,她和初晴明明才是昨晚剛剛認識的朋友,昨晚之前,隻是陌生人而已。
    今天早上,從醫院回來,盛夏的心就一直忐忑著,因為昨晚的事,她不知道婆婆會怎麽怪她,他們才剛回來,婆婆就把蔣三少叫去說話了,盛夏其實隱約能猜到他們談話的內容的。
    可是初晴一過來,她懸在半空的心,就稍稍平靜了些,盛夏去客房請婆婆和蔣三出來,她敲了好一會兒的門,沒有人應她,隻好直接就推開了門,卻就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聽到蔣三少說——婆婆想怎麽處理她,他都不會幹涉,隨便婆婆!
    她知道的,蔣三少對她,也隻不過算是比普通朋友稍微好一切,親密一些的朋友,他為她做過的那些事,她不會故意當不存在,可是明明想說不在意的,明明想說無所謂的,聽到他說這句話,心還是狠狠的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