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明明很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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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聽你的,老婆!”
他的小乖難得如此大度,他怎能不隨了她的心願?不過不管他的小乖是什麽樣子都好,他都一樣的那麽愛她!
“聽到了嗎?顏顏說,這次饒了你,江未雪,你該知道,要怎麽做,江家是存在或者消失,都在你一念之間!”話落,容天白就攬著展顏離開了,兩個人都沒有再回過頭。舒愨鵡琻
江未雪呆呆的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那道漸漸遠去的背影,咬了咬唇瓣,轉身,悶著頭,慢慢的離開了。
“哥哥,你在看什麽?那兒有什麽好看的?”就在剛剛江未雪鬧事的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休旅車,車的副駕駛位置坐著一個男人,後排坐著一個女人。
這個男人,正是切爾特·李,而女人則是他的妹妹,切爾特·惠妮。
切爾特·惠妮有些煩悶的去拉扯哥哥的衣服,哥哥難得說要帶她在這裏逛一天,她不知道多開心,本來來s市,哥哥沒想過帶著她的,而且嫌棄她是拖油瓶,是她硬跟著蹭來的。
可是,他們才開車走了幾個路口,哥哥就突然讓停車,專注的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看什麽,惠妮從窗口扒著看出去,好像是一群人在吵架的樣子,她不知道,一向冷漠的哥哥,怎麽會對這種事情那麽感興趣,而且哥哥坐在車裏,又根本聽不到外麵在吵什麽?
後來,哥哥還打了個電話,不知道是打給誰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掛斷了,後來就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是惠妮卻想不起來為什麽她會覺得那個男人眼熟。
她隻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所以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哥哥來的次數,應該也很有限吧,他怎麽會隨隨便便在路上,遇到的人,都認識呢?
切爾特·惠妮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開車吧!”切爾特·李對司機吩咐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妹妹的問題,司機點頭開車離開,切爾特就沒再出聲。
惠妮看哥哥沒有理會自己的問題,隻是撅了撅嘴,就不敢再問了,畢竟她一點都不想惹惱哥哥。
車廂裏一片靜謐,切爾特的視線平視著前方,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眼眸卻是冰冷的。
還沒來s市,隻是和容天白通電話時,切爾特就能感覺到,他有可能沒辦法借助容天白這個力量去抗衡家族那邊的內鬥,可是他仍舊來了,隻是想要找到容天白的弱點,他從這個弱點突破進去,相信就能夠順利的得到容氏的力量祝他一臂之力。
但,從下飛機到容天白的辦公室相談了那麽久,他始終沒辦法從容天白的話語中和身上尋到他半點的弱點,反倒更加確定了他無心同自己合作的意思。
這讓切爾特覺得很不舒服,很不喜歡,對於能為自己所用的,如果最終不會被他所用,那麽他寧可毀掉,這就是他切爾特·李的做人原則。
可是,他很欣賞容天白和容氏,他真的不舍得毀掉,就在他想著應該怎麽抉擇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好玩的事情,闖進來了一個女人。
在他的家族,女人是沒有這種權利的,在男人談論事情的時候,女人若是闖進來,那麽等待她的,就會是一頓鞭打。
所以,這個闖進來的女人,讓他很感興趣,不過接下來,令他更加感興趣的竟是,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是容天白的妻子。
切爾特看了一清二楚,容天白防備著他,當然更加防備著他深入了解他的女人,所以很快就把那個女人送走了。
因為這個女人停留的時間太短,切爾特並沒機會太仔細的觀察她,可是僅僅是一眼瞥去,就不得不承認,容天白很有眼光,這個女人,真的很美。
在家族裏,他也有好幾個女人,那些女人的容貌是那邊華裔女人中數上乘的,可是和這個女人比起來,還是遜色很多。
這樣的女人,品嚐起來,味道應該不一般吧!
切爾特有興趣,卻也知深淺,目前女人對他來說隻是其次,他需要籌措到抗衡家族勢力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才會選擇今天,暫不見容天白,他需要考慮一下牽製容天白的方式。
就是這麽巧,他看到了這一幕,容天白的女人和另一個女人吵鬧的畫麵,於是,他忽然心生一計,打了個電話給容天白。
果然,倒是沒有讓他失望,容天白果然很快就出現了,那麽也正應了他的想法,容天白很在意這個女人,那麽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弱點,他的死穴。
他想要攻破容天白,可以利用這個女人,他相信,會很有效果的!
而有了容氏的力量,和容天白合作,他成為切爾特家族接班人的那一天,也很快就會到來——
安凝的分割線——
蔣宅,蔣三臥室,早上燦爛的晨光從臥室的那片落地窗鋪灑進來。
盛夏翻了翻身,覺得這一夜睡的真的好香,好像把所有讓她頭疼難受的事情,都忘記了似的。
然後,她倏然想起了時間,騰的從床上坐起來,扭頭看了一眼並沒有拉上窗簾的窗外,晨光已經那麽燦爛,她怕是起晚了吧!
早上她要起來幫著準備早餐的,否則婆婆應該又會很生氣,盛夏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小臉頓時萎靡了下來。
竟然已經八點了,婆婆和公公他們八點半就會下樓去了,她這還準備哪門子早餐啊!
“幹嘛起這麽早,嗯?”盛夏還在那兒懊悔,一隻有力的手臂已經探過來,攬著盛夏的腰,把她又扯了回去,然後蔣三略有些慵懶的嗓音,響在盛夏的耳旁。
盛夏掙紮著,想要翻身下床,“我必須要起了,已經沒時間準備早餐了……”
蔣三卻好像很無奈的樣子,長腿一伸,壓製住了盛夏亂搗騰的腿,然後一拉一扯一壓,輕飄飄的幾個動作,就把盛夏禁錮在了身下。
“老婆,忘了嗎?”
“嗯,什麽?”盛夏有絲絲慌亂,這樣被蔣三壓著,讓她好像呼吸都有些吃力,因為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
“這段時間,你要兼任我的特助,不需要準備蔣宅的一日三餐,這麽快就忘了?”蔣三一邊說著,大手一邊在盛夏柔嫩的小身軀上油走著。
盛夏很輕易的就被蔣三撩撥的周身泛起一陣陣灼熱,她些微戰栗著,小臉皺成一團,“今天,今天還要去嗎?”
一想起昨天下午,她和他在他辦公室裏,在他辦公桌上的瘋狂,盛夏還覺得有些難為情,她知道在蔣三少這兒她一向沒辦法抗拒什麽,可是卻沒想到,她也會被他帶著沉入的這麽深,已經完全忘記了什麽羞澀羞怯,好像隻剩下浪蕩的呻//吟了……
她是了解蔣三少的欲//望有多強烈的,加上他之前又憋了那麽久,可是聽他的意思,難道這段時間她要一直陪他去容氏嗎?那也就是說,她每天都要跟他在辦公室裏做那種事?
“當然——要去!”蔣三似乎覺得盛夏小臉上的表情很有趣,大手探上來,抓起一縷盛夏臉頰上的發絲,纏在指間撩弄,“怎麽,老婆,不想去?”
盛夏沒有回答,隻是水一樣的眸子閃了閃。
這算是肯定的回答嗎?蔣三低聲沉笑,“可是老婆,你昨天明明很享受的,叫的那麽大聲,好像嗓子都叫的啞了吧……”
盛夏的臉色,頓時似不小心吞了蟲子一樣,吐不出來,吞又吞不下去!
“所以,你乖乖的,繼續睡一會兒,嗯?”盛夏的樣子再一次取悅了蔣三,蔣三的腦袋俯下去,在盛夏白希的頸子上輕咬了一口,然後就貼覆在她的肩膀上,高蜓的鼻梁鉻在她小巧精致的鎖骨上,閉上眼睛,好像又要睡過去一樣。
“可是,就算不準備早餐,也該起來了,去公司會遲到的!”他們這個樣子,他就緊緊的壓覆著她,讓她怎麽繼續睡?所以盛夏隻好找了這麽個借口。
“嗯……可是我是總經理,遲到又如何……”蔣三在盛夏的小身子上枕的舒服,抱的也爽,怎麽舍得就這麽放開她?
盛夏掙紮了會兒,掙不動,無奈隻好放棄,任蔣三抱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睡著了,臥室裏這會兒很安靜,隻有他隱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等到蔣三終於肯放開盛夏,起床時,時間已經劃向九點,盛夏坐在床沿,穿著衣服,忽然就有些奇怪,自言自語的嘟囔道:“昨晚,我好像沒有脫衣服就睡了啊!”
她好像是在蔣三少的車上就睡著了,後來發生過什麽,她都不記得了,隻是今天一早起來,她就赤著身子睡在床上了。
蔣三的耳朵特別的靈敏,大手係著襯衫的袖扣,走過來盛夏的身前,嘴角微勾,“老婆,你的衣服當然是我脫的,不是我,難道你還指望有別人?”
盛夏微微仰著頭,看著蔣三,“不是的,我猜也是你,隻是不用脫成這樣吧,至少給我穿一件睡衣?”
她沒有裸睡的習慣啊,從小到大都習慣穿睡衣睡的,當然除了和蔣三少那個之後,可能就沒力氣也沒意識穿睡衣了。
“老婆,你覺得我會傻到用睡衣把自己的福利遮住嗎?”蔣三笑著反問了一句,又道:“來,給我打領帶!”
盛夏無語歎息,起身,從蔣三手中接過深青藏色的領帶,微微踮腳,繞在他的脖子上,小手細致的繞著打上結。
她為他打領帶,打從住進蔣宅就一直進行著,因為之前這種事他都不會讓她來做,所以沒有給男人打過領帶的盛夏根本就不會,可是就是他們住進來之後,蔣三少突然要求她每天給他打領帶,而且第一天他是握著她的手,手把手教她學會的。
其實,盛夏很喜歡為他打領帶,因為每當這個時候,她才會有一種自己是他妻子的感覺,她是在給她的丈夫打領帶,可是短暫的欣喜之後,又會矛盾的被失望的情緒覆沒,因為她得認清,她並不算他真真正正的妻子,就算是,也隻是暫時的!
蔣三看著眼前這個給他打領帶,溫溫柔柔的小女人,忽然就有那麽一種滿足的情緒,有一個這樣的小女人,陪在身邊一輩子,好像就夠了,其他的,他不想要了。
想想,他蔣三萬綠叢中過,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會想要和一個女人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不過現在既然這個女人出現了,那就這麽辦吧!
這時,蔣三的手機響了一下,是進來了一條短信息,他看完,嘴角勾起一絲笑,那笑意,看在盛夏的眼裏,怎麽看怎麽有種詭異的感覺,好像他是在謀劃著什麽似的。
所以說,女人的第六感和觀察力真的是很準確的,蔣三的確是費了點小心思,謀劃了一件事情。
兩個人走出臥室,下樓到客廳,唐秋瑜正在翻看著早上剛送到的報刊雜誌,占滿了當日報紙文娛版篇幅的新聞,讓唐秋瑜很感興趣,越看心情越好。
看到蔣三和盛夏兩個人下來,挑眉白了一眼盛夏,然後把一張燦爛的臉對上蔣三,“卓焄,來,吃早餐,今天早上我讓廚房專門給你準備的你愛吃的。”
蔣三看著唐女士那欣喜的麵孔,又斜眸瞄到被唐女士攥在手中的報紙上那大篇幅的照片,眸中劃過一抹什麽,快到誰也抓不住,然後就散漫的開口道:“唐女士,你突然對我這麽好,我可消受不起啊!”
唐秋瑜對於兒子的調侃,一點都不惱,放下手中的報紙,走到蔣三麵前,拍了拍蔣三的肩膀,“媽之前以為你被迷惑住了,連自己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都不知道了,看來是媽媽誤會你了,卓焄,這樣媽媽就放心了!”
盛夏站在蔣三少和婆婆的身旁,聽著婆婆對蔣三少說的那番話,完全不懂婆婆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