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被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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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被架空了
“黃伯伯,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想要問的清楚一些,可是電梯已經到了頂樓。
黃伯伯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說:“你不該知道的就別知道了,今天的事兒誰也別說,那些都是厲鬼,索命來的。老鄭欠的隻有他自己能還,你可別多管閑事。可憐的孩子,走吧,聽聽你爸爸立了什麽樣的遺囑。”
我被黃伯伯給攙扶了起來,依然覺得身子軟軟的。
可惡的墨淩天!
要不是他,我怎麽可能磁場這麽低,怎麽可能有了能夠看到鬼魂的能力。我簡直快要被嚇死了。
心裏憤憤不平的罵了兩句,這才和黃伯伯一起出了電梯。
來到會議室,基本上股東都到了,而鄭伯伯坐在角落裏,身上的兩個孩紙還在朝著我笑,不過他們的身子壓得很低,幾乎和鄭伯伯的肩膀齊平了。
這麽高難度的動作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完成的。
“鄭董,你怎麽跑角落裏坐著了?來來,到這兒來。”
有個董事看到了鄭伯伯,熱情的邀請他到主位子上來。
這個公司,除了我爸,就屬黃伯伯和鄭伯伯的股份最高了,如今我爸不在了,他們理所當然的在董事長左右的位置上坐下,可是鄭伯伯現在卻在最角落的位置上,折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些怪異。
鄭伯伯擦著頭上的汗說:“不用了,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總覺得悶悶的,還很熱。那個位置朝陽,我有點受不了,坐這裏就可以了。張律師來了沒有?來了咱們就開始吧。”
我聽著鄭伯伯的話,看著他肩膀上的那兩個孩子陰測測的笑著,怎麽都覺得不舒服。
有那麽兩隻鬼趴在身上,他還能感覺到熱?
恐怕是不敢坐在這陽光充足的位置,怕渾身難受吧。
那種陰氣入體被陽光灼燒的感覺我是感同身受的,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頭皮發麻,估計現在鄭伯伯就是這種情況。
那兩隻小鬼的目光太過於毒辣,我連忙別過頭不去看,和黃伯伯坐在一起,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卻還必須強迫著自己若無其事的坐在這裏,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夠強大的。
張叔叔總算是來了,看了看我和其他的董事,這才笑著說:“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下麵我就把張董的遺囑給公布了。這份遺囑是一個星期前張董親自去律師所讓我起草的,並且去公證處公證過的。上麵的鋼印大家可以看一下。”
我聽著張叔叔的話,心裏的疑雲再次升騰起來。
一個星期前我爸爸還沒出事,他怎麽就突然去寫遺囑了呢?
而且最詭異的是我爸爸居然還去公證了。這感覺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出事似的,所以才讓一切手續合理合法。
像我爸爸這個年紀的董事長寫下遺囑不是沒有,但是一把來說都是交給律師所的律師保管的,在自己身體健康出現危機的時候才回去公證處公證,畢竟時間還有很長,變動很大,誰也不敢保證遺囑不會被更改。
像我爸爸這樣,立了遺囑就去公正的,除非知道自己會出事,或者說定下的遺囑以後的幾十年裏都沒有改動的必要了,這才會去公證的。
我爸爸到底屬於哪一種?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他的這種做法都是十分詭異的。
我腦子快速的運轉著,卻已經聽到有股東開始質疑了。
“張董這是什麽意思?他不是車禍意外嗎?怎麽會突然去立遺囑?難道張董的身體有問題?”
“張董的身體很好,半個月前才做過全身檢查,沒有任何疾病,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黃伯伯的話讓所有人的神態各異,讓我更是迷惑不解。
張叔叔咳嗽了一聲說:“大家都不用猜了,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張董的遺囑絕對是真實性的,也合理合法,下麵我就把張董的遺囑說一下。”
在張叔叔的安排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我聽著我爸爸將公司暫時交給黃伯伯管理,而我擔任掛名董事長,要和黃伯伯虛心學習。其他的股東也有了具體的安排,可是最後一條卻是針對我的。
我爸爸說我的一切開銷都讓黃伯伯不得限製,但是我爸爸的股權需要在我滿二十五歲的時候才可以接管,這段期間的所有花銷都從公司財務出,從年底我爸股份的分紅裏麵出,可是我卻不掌實權。
也就是說,我爸在我二十五歲之前架空了我的所有權利,公司交給了黃伯伯,我必須要聽黃伯伯的,否則黃伯伯隨時可以凍結我的資產。
這樣的遺囑不禁讓我愕然。
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兒,我爸居然把公司交給黃伯伯,並且對我這個唯一的女兒是這樣的態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裏麵又有什麽玄機?而黃伯伯在這件事情當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這不單單是我的疑問,好像是所有人的疑問,他們齊刷刷的看向了黃伯伯。
雖然我沒有看黃伯伯,但是心裏總歸是不舒服的。
我是家裏唯一的繼承者,是那場車禍唯一的幸存者,可是我家的家產卻要交給一個外人來管理,而我還沒有決策權,隻是個掛名的董事長。
我已經二十二歲了,不是十二歲,我有自己的的行動能力和判斷力,這麽多年來,我爸對我的栽培也不是應付差事,我就不明白了,我爸這麽做到底有什麽意義。
難道這遺囑是假的?
可是看到張叔叔一臉嚴肅的樣子,我又覺得不可能。
張叔叔是業界裏麵最鐵麵無私秉公辦事的律師,不受任何的威脅和賄賂,可是為什麽我就是不想相信這遺囑的真實性呢?
“張律師,你確定這是張董的遺囑?不會拿錯了吧?”
“就是啊,張律師,這遺囑怎麽看都不太對勁啊。”
幾個股東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了。
而黃伯伯好像沒有聽到這些閑言碎語似的,閉著眼睛坐在那裏好像是睡著了,但是他的氣息告訴我他隻是閉目養神。
我對他這樣淡然處之的態度有些佩服的同時,心裏的疑雲也越來越多。
鄭伯伯等大家吵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冷冷的開口。
“我說老黃,張董的那場車禍該不會是你找人做的吧?這遺囑怎麽看都對你有利,難免不會讓人多想。寶琪這丫頭還年輕,這股權都捏在你手裏,回頭這丫頭被你吃的渣渣都不剩了,你讓我們怎麽對得起死去的張董啊。”
我明知道鄭伯伯說的話是拿我當幌子,可是心裏還是感激的,畢竟他說出了我的心裏話,這也是我的顧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