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奇怪的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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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奇怪的黃飛
    曾經,陸文軒看我的眼神也是這麽的真誠,結果呢?
    一切都是假的!
    曾經墨淩天對我那麽好,我也覺得他是真的報恩,原來一切都是一場算計!
    我還能相信黃飛嗎?
    我爸爸的死因未明,遺囑上卻把公司交給他,這讓我怎麽能夠放心的相信他不會害我?
    可是現在我不相信他還能怎麽辦?
    或許是黃飛看出了我的猶豫,他沉思了一下,低聲說:“丫頭,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的懷疑,我也知道你心裏有太多的疑問,我現在都沒有辦法給你解釋。先和黃伯伯去我家好不好?黃伯伯會慢慢的解釋給你聽,但是今晚你先跟黃伯伯回家行嗎?”
    “我明天要回來,明天是我爸媽的頭七!我必須回來!”
    我看著黃飛低聲的說著。
    這裏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這裏有我和墨淩天的回憶,有太多的心裏陰影,我害怕今天晚上在這裏我會失眠的。
    “好!明天黃伯伯陪你一起回來!”
    黃飛見我答應了,立刻開心起來,他的喜悅之情一點都不加以掩飾,我卻不知道該怎麽去評斷了。
    在黃飛的陪伴下,我收拾了兩件衣服,然後出了家門,坐上了黃飛的車。
    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似的,總讓我覺得那麽的不真實。
    我知道是我自己在逃避,逃避真相,逃避去麵對現實,可是不逃避我要怎麽辦?
    心痛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我將臉轉到了車窗外麵,看著外麵的景物,茫然的跟著黃飛再次來到了紙人金銀店。
    “來這裏做什麽?”
    我有些納悶,卻聽黃飛說:“買點東西。丫頭,來,跟我下車!”
    見黃飛沒有什麽惡意,我跟著他一起下了車。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可是這家店居然還開著門,這倒是讓我有些疑惑。
    當我們進門的時候,老板看到我們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來。
    “黃總,這麽照顧生意呢?你該不會是想做回老本行了吧?”
    “老徐,沒時間和你扯皮,給我一個紙人,我要現紮的那種,就按照這丫頭的樣子來。”
    黃飛突然把手指向了我,弄得我莫名其妙的。
    按照我的樣子紮個紙人?
    什麽意思?
    老徐看了看我,低聲問道:“怎麽?這丫頭有麻煩了?”
    “少廢話!趕緊辦事!”
    黃飛推了他一把,看樣子他們是老相識了。
    這讓我不禁對黃飛的身份有了一絲好奇。
    一個公司的股東居然會這些道術,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而剛才老徐說他打算趕回老本行,難道說黃飛一開始就是道士而不是商人?
    那麽他又為什麽要從商呢?
    我的疑惑還沒有得到解答,就聽到老徐說:“黃飛,你也不是門外漢,你該知道,晚上不紮紙人的,會招來不好的東西的!”
    “為我破一次例吧。這丫頭對我來說很重要,你放心,錢不是問題。”
    黃飛的話讓我楞了一下。
    我對他來說很重要?
    什麽意思?
    難道說他要用我做什麽嗎?
    得到我爸爸的公司?
    我現在能想到也隻有這個了。
    老徐看了看我,毅然的搖了搖頭說:“黃飛,你別害我呀!這晚上紮紙人真不吉利!你給我多少錢我也不能做啊!”
    “那你騰地方給我,我來做!”
    黃飛咬了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
    “黃飛,你瘋了?這丫頭到底是你什麽人啊?你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
    老徐說道這裏的時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晚上紮紙人有什麽忌諱,不過現在聽老徐而這麽說,一時間也覺得有些不妥。
    不敢他們是不是在演戲,我都不想成為別人的包袱和累贅。
    “黃伯伯,算了吧,我們回去吧。”
    “也好!丫頭,我先把你送回去。老徐,你和我一起。”
    黃飛突然握住了老徐的手,非要他和我們一起回去。
    老徐拗不過黃飛,隻好答應。
    這下車子裏多了一個人,我就更加的沉默了。
    我不知道黃飛和老徐之間到底有什麽秘密,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紮一個和我一樣的紙人,但是現在我什麽也不想想了。我就想放空思緒,一個人好好的靜一會。
    車子開了能有二十分鍾,我們來到了黃飛的家裏。
    令我以外的是,黃飛作為公司的股東,每年的分紅也不少,可是卻住著如此簡單樸素的小四合院。
    這在我們這座城市裏,已經很少見了。
    這些四合院處於即將搬遷的地帶,這裏剩不下幾戶人家了,很多人都拿著搬遷款搬走了。
    我想不通的是,黃飛為什麽要住在這裏?
    “黃伯伯,你就住在這裏?”
    我看著這周圍的環境,因為人不多而顯得有些蕭條,再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更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不禁有些後悔跟著他來這裏了。
    “恩!雖然院子破些,不過溫馨。放心吧,你在這裏很安全!”
    黃飛笑嗬嗬的打開了車門,把我和老徐接進了正屋。
    正屋掛著一張畫像,畫像裏是個女人,不過我看著這個女人總覺得有些眼熟。
    “黃伯伯,這是誰啊?”
    我指著畫像問道,卻被黃飛一把拍下了手背。
    “沒禮貌,怎麽可以用手指人?”
    我被打的有些委屈,摸著手背低聲說道:“那是畫像,又不是人。”
    “那也不行!”
    黃飛好像對這張畫像十分在乎,連忙上前傷了三炷香,嘴裏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我也聽不懂。
    老徐見狀,笑著和我說:“丫頭,那可是他師傅,能讓你隨便指著嗎?”
    “師傅?什麽師傅?黃伯伯還有師傅呢?”
    “你這丫頭真不知道哇?你黃伯伯可是道門之後。知道那畫像裏的人是誰不?那可是韓璐!”
    老徐說的是一臉尊敬,我聽的是一臉茫然。
    “韓璐是誰啊?”
    “哎呀你這丫頭,你到底是黃飛的什麽人啊?看他這麽在乎你,你怎麽連南韓北蕭的道家名人都不知道?”
    老徐看我是一副氣憤不已的表情,我卻多少聽明白了一些,原來這畫像的女人是道姑啊。
    什麽南韓北蕭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