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新來的女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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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瞧,大牙?然後就朝他喊了一聲,就見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非常慌張的往前跑。
    我急了就在後麵追,一邊追一邊喊他。但他根本就像是沒聽到似的。
    一直追到那人工湖旁邊,他終於停住了:“就在這下麵。”
    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入手卻涼涼的,濕濕的。
    這時候,我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程生,你特麽神經病是吧?大晚上的往這跑!”
    我一個哆嗦,眼前的大牙消失了,而等我扭過頭的時候,發現大牙正一臉蒼白的站在我身後,手裏拿著手電哆哆嗦嗦的,而我自己居然跪在一個人的墳前,嚇的我,趕緊爬了起來。
    這特麽怎麽回事?不是香山別墅嗎?
    大牙沒好氣的上來就給我一個耳光,罵罵咧咧道看老子不打醒你!
    我感覺到臉頰上一疼,心裏虛的無法言語,這特麽到底怎麽回事?
    大牙說我著了道了,然後用手上的手電照了照我之前跪著的墓碑,墓碑上的名字我並不認識,但照片我卻是見過的,就是那個小保安。
    大牙拉著我就往下麵走,一邊走一邊數落我,說你真是我爹,我親爹。我長這麽大都沒大晚上來這地方。
    我無言以對,看來我是被鬼迷眼了。
    但是在那種地方特別忌諱說這個,越想越害怕,我倆一直到山下,我問他才告訴我的,說是半夜見我火急火燎的出門,問我幹啥?我說我東西落了,要出去找。
    他說陪我一起去,我等都沒等他就跑了,完了他就在後麵追我,沒想到我這一路居然跑到這桃峰陵園來了。
    然後就直接跑到那墳麵前跪著神神叨叨的說著些什麽,快了快了的,然後又說什麽到了。
    我簡直沒法說了,我這被迷糊的不輕啊。原來我做那車聽到的聲音是我自己說的啊。我把我的‘經曆’跟大牙說了一遍,大牙聽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說我真會瞎掰。
    我無言以對,畢竟那樣的事情告訴誰誰都不會相信,就像我說王x其實已經死了一樣。
    不過,大牙見我說的聽邪乎的,就問我當時我聽見‘他’說就在下麵?啥就在下麵?
    我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他’一扭頭,然後你就在後麵喊我,我就醒了,然後就發現你站我後麵我跪在墳前。
    大牙抖了一下,直呼邪乎。
    我說要不咱們去那人工湖看看,底下是不是有啥?
    大牙直擺手說,別介,這事兒擺明了是那小保安幹的,你去不是找死嘛。
    我說他看上去也不是想害我,要不然幹嘛那麽大費周折的。他搖頭說,先別去,我看我回去能不能請的動三叔,要是他能來的話,咱們去妥妥的安全。
    我問他三叔到底是幹啥的?
    他搖頭說也不曉得,就在家看著個小店,啥事都不幹,但對哪方麵特別懂,我就問他那跟城北的北郎中比呢?
    他有些不屑的說北郎中那也就是忽悠那些當官的,我三叔那才是真本事。
    我雖然有些不信,但咱也不認識啥能人不是,有比沒有強。
    我倆苦逼的走了半個多小時,上了大路,才有計程車,在司機古怪的眼神中,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我們才回到小區,門口的黑車仍然在做生意,我特意瞅了瞅,沒一個是之前見過的。
    回到家後,我倆分別洗了個澡,大牙是個心寬的人,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可我卻怎麽都不敢睡了。
    一直睜著眼到天亮。
    等大牙醒後,他火急火燎的去了火車站,而我隻好回了自己家。
    剛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發現門開著,我以為家裏遭了賊,可當我進門後,找了一圈,居然在後麵的陽台上發現了女人曬的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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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瞅了瞅對麵那關著的門,給房東打了個電話一問才知道,他把那間又租出去了。
    中午百無聊奈,我在網上瀏覽著關於香山別墅的相關消息,卻發現香山別墅還真的是死了四個人。跟那小保安一起死的就有三個。隨後我又看了看王x的,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一直看到傍晚,大牙打電話來說他已經到家了,我問他見著三叔了沒?
    他說見著了,還沒來得及細說,晚上會去他那兒喝酒,我讓他把之前的那視頻給三叔看看,他說他把電腦都帶回去了。
    掛完電話,我又洗了個澡,天已經快黑了,我準備出去買吃的,剛打開門,對麵的門也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女孩,紮著馬尾,看上去挺秀氣的,像是個大學生。
    他朝我打量了一眼,然後很禮貌的跟我笑了笑打了聲招呼。
    我心裏有些雀躍,這房東挺靠譜,找了個美女來,想來陽台上的內衣應該就是她的吧。雖然內心已經暴露了我色狼本質,但表麵工作還是要做好的,我同樣禮貌的朝她笑了笑說剛搬過來啊。
    她點了點頭,問我準備出去?
    我說肚子餓了出去買點東西吃,她哦了一聲,盯著我看了一眼說你氣色不太好啊。
    我抹了一把臉,感覺自己大腦確實昏沉沉的,心想著可能是昨晚上折騰的吧。笑了笑說最近睡眠不太好。
    她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然後跟我一前一後的就出了門。
    我問她是學生?她說不是,在家寫小說。
    我有些驚訝說作家啊?寫啥類型的?我在報社上班,能告訴我你寫的小說叫什麽嗎?
    她停下了腳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說,我寫靈異的,我隻寫給自己看。完了,留下了在風中淩亂的我。
    這?
    這寫給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