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鳩占鵲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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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威的提議是趕緊離開,而我還是覺得不放心,得進去看看。
    於是進了院子裏,剛沒走兩步,沈威就跑了過來阻止我,說不對勁!
    我正想問的時候,呼呼啦啦周圍一下聚集過來好多人影!
    我心裏一沉,遭了!
    因為我們好像是被人包圍了!莊園裏的燈忽然間亮了起來,一個身穿白西服身材修長的男人緩緩的別墅打開的門後麵走出來,朝我們微笑著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你說你跑了也就算了,何必呢?”
    居然是種馬男?寧靜呢?什麽時候往生輪到他當家了?
    我扭頭朝沈威望了一眼,發現他陰沉著臉,兩眼死死的盯著噴泉的方向,而不是望著種馬男!
    他怎麽了?我心裏一陣疑惑。
    不過我主要還是把精力放在了種馬男的身上,望著周圍穿著那群穿著黑衣的人,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些人給我的感覺似乎並不像是往生的,因為往生的人多數都是雇傭軍或者退伍的特種兵,而我的六識卻沒在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任何軍人一般的氣質,有的隻是走屍一般的死氣。這不禁讓我想到了之前在王府井遇到的那些拿刀的人,基本可以確定他們是一夥兒的。
    那些手持長刀的黑衣人估計是沒有得到命令並沒有朝我們發動進攻,我又瞧了一眼沈威,他依舊望著噴泉的方向,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總感覺他好像有點兒反常,隻是當時情形非常緊迫,容不得我去多問他。
    我沉了下氣,朝著離我們二十多米遠,被七八個黑衣人保護著的種馬男冷喝道:“怎麽會是你,寧靜呢?讓她出來!”
    卻是沒想到種馬男卻是朝我微微一笑:“你不覺得現在問她有些多餘嗎?難道我現在站在這裏還不能說明什麽嗎?”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看來寧靜果然是出事兒了,這種馬男很有可能就是聖戰的人!而這些猶如死士一般的黑衣人很有可能也是聖戰的人。
    我朝沈威旁邊挪了挪,卻是瞧見種馬男居然揮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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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那些黑衣人居然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我心裏一沉,有些急迫的朝沈威問道:“你還能不能看到他們?”
    沈威並沒有回答我,而是暴喝一聲,猛然跳起,從身後抽出了他隨身兵器,也就是那兩把鉤子,朝噴泉的方向衝了過去,也就是在他跳出去的那一瞬間,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噴泉之上好像是站著一個人!不過隻是一瞬間,那人便如同之前黑衣人一般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那是什麽人?
    這是我當時內心裏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有人可以那麽輕鬆的站在噴泉之上?
    事態很顯然不容我多想,我的六識告訴我,有些東西正朝我緊接!
    我沉了沉氣並沒有動,緊接著,我感覺到起碼有六七把森然的刀氣朝我撲來!
    就在那刀氣撲麵前的一刻,我忽然間看到了他們,同時也看到了那七把朝我砍過來的刀!
    我迅速的朝後麵退了幾步,那些人卻是消失了,但我很清楚他們仍然還在,隻是我看不見他們而已。
    其實,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很被動了,我凝望著周圍的時候,分了一點兒神朝噴泉方向望去,卻並沒有見著沈威的人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噴泉上的那個男人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了的,這也讓我明白,為什麽種馬男有恃無恐了,隻是我心裏依然有些疑慮,比如冷鋒和寧靜的去向。
    我並不太相信寧靜會出事,因為冷鋒的忠誠度讓我知道,有人想動寧靜的話必須得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而冷鋒的實力,應該不會那麽容易被種馬男乃至聖戰幹掉吧?他想帶走一個人是很容易的。
    在經過好幾次驗證後,我驚喜的發現,這些古怪的黑衣人每當出手之前,身體就會明顯的露出來,那也就是說這些人雖然可以隱身,不過卻是因為某些限製,並不能如修羅王那邊一直隱身。看來也不過如此。
    我躲避那些冰冷的刀鋒餘暇時間,朝種馬男打量了一眼,他正安靜的依靠在別墅的柱子上,邪笑著觀戰。
    我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冷笑,等著瞧!
    我一邊躲避那些朝我砍過來的刀,慢慢的將戰場朝種馬男轉移,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當我離他不足十五米的距離,我再也沒有去躲避,而是變掌為抓,快速的朝一把砍我的刀抓去!
    當我的手掌快要接近那刀尖的時候,我整個身子一矮,朝刀後一抓,卻是抓了個實實在在!
    使勁的一擰,就聽一陣嘎巴的聲響!我並沒有猶豫,抓身將手中的刀朝種馬男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種馬男臉色頓時沒了之前的淡定,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不過他身邊的那些黑衣人倒也算是敬業,以上擋刀,直到兩個黑衣人被我那一刀串成了葫蘆,種馬男這才反應過來,轉身趕緊抄別墅裏鑽了進去!
    我哪能讓他那麽輕鬆的就得逞,一閃而逝,再次出現剛想伸手抓他卻是被一柄鋒利的長劍給逼開!
    一襲白衣閃現,居然是白文殊,不知道為什麽,他這次出現居然很反常的穿了一身白衣,難道真的以為潔白才代表純潔嗎?姑娘,你錯了!
    她一臉怨恨的望著我,手中的長劍劍劍欲奪我性命,幾乎都沒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可惜的是,我早已不是曾經的程生,不是那個任她蹂躪生殺的小記者了。我一邊往後退躲閃她的劍一邊大聲的喊道:“你這到底什麽意思?那什麽也並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吧?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殺了我也不能你讓完好如初了吧?”
    白文殊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要達到暴走的程度,不過她一直強忍著沒吭聲,手裏的劍卻是越越快,眼看我就要招架不住,背上胳膊上已經被她連刺了兩劍,渾身都被血淋透了的時候,一聲滲人的冷笑聲出現,讓原本就亂的一發不可收拾的場麵,變得更加渾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