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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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被發現了?
客廳裏。
乜曲風坐在沙發上,望著席德文一手杵著拐杖,一手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兩碗酒釀圓子,有些費勁地朝著樓上走去,神情裏有些疑惑。
“小白,她願意吃飯了?”
乜曲風的聲音裏,有一抹難以置信。
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睡好,盛滄海夫婦已經回房間休息了。
然而他,卻隻是坐在沙發上閉目假寐,並沒有回房睡覺。
因為,小白的事情,著實讓他頭疼。
即使回了房間,也睡不著。
他就這麽一個女兒,而且還是父女離散多年,相認不過三年。
這樣的好日子,這就到頭了嗎?
他不願,也不甘。
他不知道,為什麽藥方已經給了盛茗,卻仍然做不出解藥。
雖然,百年前的解藥是沒有了。
但是,月氏醫院無論是醫術還是器材,都是國內外頂尖。
按理來說,應該難不倒他們才對。
為什麽?
然而,原因,現在都不用再深究。
他隻是在考慮,要不要對小白用上失憶的辦法。
如果,真讓小白失憶,忘記了盛茗。
等到小白多年以後恢複記憶的時候,又會不會……
恨他這個父親?
席德文站在樓梯口,回頭,白了乜曲風一眼:
“還不快過來幫忙,你自己的女兒,你都不操心操心讓她如何吃點東西,還要我這個腿腳不靈便的老頭子親自伺候。”
席德文的訓話,讓乜曲風一時有些愣神。
隻是很快,乜曲風便反應了過來,起身走到席德文的身旁,端過了他手上酒釀圓霄的托盤。
席德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堪堪收起,拄著拐棍,朝著樓梯上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嘮叨:
“我進去的時候,小白已經喝了兩盒酸奶了,還自顧自的吃著零食。雖然有點暴飲暴食的嫌疑,但是,好歹能吃下飯了不是?”
“嗯。”
乜曲風跟在席德文的身後,輕輕的應著。
喝了兩盒酸奶,還能吃下兩碗酒釀元宵?
他的女兒,什麽時候成了大胃王了?
他也從來不知道,女兒有化悲痛為食欲的不良喜好。
想著,乜曲風的眼睛裏有一絲不明的光芒。
麵上,卻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席德文按下臥室門的把手,推門進去,側身,留了一道門縫,讓乜曲風進來。
“乖孫女啊,酒釀元宵來了。”
席德文自顧自的說著,拐杖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示意乜曲風趕緊將吃的送進來。
乜曲風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從善如流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便發現了席德文所說的兩盒酸奶。
另外的那一盒與左邊的那一盒分別放置在兩邊床頭櫃上,包括零食的殘羹剩炙也是一左一右,遙遙相望。
乜曲風的眸光,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整個人的神情,瞬間便有些放鬆下來。
這兩個孩子。
演戲,都演到他的麵前來了。
然而,乜曲風卻也並沒有打算揭穿兩人。
孩子們,有他們自己的想法。
既然他們決定要裝昏迷,那就一定有他們的道理。
神色如常地朝著床頭走去,將兩碗酒釀元宵的其中一碗放置在盛茗所在的右側床頭的床頭櫃上。
然後,狀若笑了一下,將另外一碗元宵遞到慕白的手邊:
“趁熱吃,別涼了。”
說著,眼光還不易察覺的瞟向了慕白身旁的盛茗,然後,在心裏暗自笑了笑。
昨天,也是自己關心則亂。
看他如此良好的氣色,怎麽也不像昏迷當中的人。
“哦。”
慕白輕輕地應了一聲,接過父親手中的酒釀元宵。
抬眸望著父親眼中的那一抹不明意味的情緒,臉頰不自覺的紅了一下。
總覺得,父親好像發現了什麽。
而乜曲風此時,卻並沒有要多留一刻的意思。
再別有深意地看了慕白一眼,聲音卻是向著席德文說:
“咱們先出去吧,讓小白吃完,先直接睡一覺,咱們就別打擾了。”
說完,也不待房間裏眾人的反應,率先朝著門口走去,回頭望向仍然一臉憐惜地杵在慕白床尾的席德文。
就隻是那樣靜靜地望著席德文站立的身姿,卻沒有言語。
但是,眼睛裏的意味,卻是非常明顯的趕人出房間。
席德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乜曲風走至房門,悠悠地瞧著自己,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但是被乜曲風這樣看著,卻也不好在房間裏多呆,隻是轉頭在朝著慕白囑咐了兩句:
“那我先出去了啊,你自己多吃點。”
而慕白卻是望著外公和父親這樣的模樣,心裏的猜想,更確定了幾分。
直到,乜曲風望著席德文走出臥室的房門,然後順勢將臥室的房門關上,還將門把手向上一提……
門,便自外而內,上了鎖。
直到這時,慕白已經百分之百確定:
她和盛茗的小伎倆,已經被父親識破了。
怎麽想,都覺得有一點兒小尷尬。
而此時,盛茗悠然的睜開眼睛,望向慕白一副做錯事被發現的小模樣,好心的提醒:
“你不是說過,無論做錯了什麽事情,都會有老父親毫無條件的原諒嗎?”
一句話說完,褐眸裏漾起了一抹無辜,在慕白望向他時,更是委屈的眨了眨,道:
“所以,你的父親,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生我們的氣的,反而會幫著我們多加掩飾……
甚至,會幫我們將我昏迷的消息更加精準的傳到盛家老宅裏。”
盛茗頓了頓,眸子裏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
“有了你父親的助推,事情更加能事半功倍。”
望著盛茗如此自信的神情,慕白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的確。
因為父親本就是w的人。
而盛家老宅裏的那些人,也是百年前,w所安放進去的。
經過了幾代人的興衰更迭,當初最原始遵從高祖命令的人,估計已經去世。
現在留下來的,不過是那些人的後代。
而這些人,肯定是依著某一種信物辦事。
而恰好,父親本就是w的人,利用這種信物聯係到老宅裏麵的那些人,便是輕而易舉。
慕白想著,索性將手裏的酒釀元宵擱置在一旁。
躺在盛茗的身側,單手支頭,目光灼灼地望向盛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