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他用了,她用過的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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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3章 他用了,她用過的勺子
    於是,微微彎身,將另一碗滿滿的酒釀元宵端至了兩人的身前。
    再一次,大掌握著慕白的手,喂自己一勺,再為慕白一勺。
    而慕白此時,卻是腦中嗡嗡作響。
    他用了她用過的勺子……
    她也品嚐了他用過的……
    雖然,他們共用勺子已經不止一次了。
    隻是,每一次,都能讓她心慌意亂。
    要不是此時覺得捂臉有些太過此地無銀三百兩——
    慕白真想雙眼一閉,被子一蓋,隔絕盛茗灼熱得快要將她燙傷的視線。
    “給我吧,我下去把碗放了。”
    慕白正想接過盛茗手中的碗,想緩一緩神,借此離開這個尷尬之地。
    “不急,會有人來收拾的。”
    盛茗隻是輕飄飄的一句,便越過慕白的手,直接將碗放在了床頭櫃上。
    然後,指尖勾起慕白低垂的下巴,迫使慕白一雙迷蒙中染了些含羞帶怯的明眸緩緩抬起,與他四目相接。
    深邃的褐眸裏,火光四射,呼之欲出。
    然後,便像是醞釀籌謀了很久般,另一條手臂攬住慕白的腰,將慕白按向自己的懷中。
    吻,接踵而至。
    隻是一瞬間,慕白一陣輕微的顫栗之後,便隻能柔弱無骨地躺進盛茗的懷裏。
    任君采擷。
    陽光醺然,佳人在懷。
    臥室的房門,已經上了鎖。
    乜曲風已經知道了他們兩人的小秘密。
    因此,二人此刻,既沒有了心理負擔,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阻隔。
    萬事俱備,東風已齊。
    柔軟的床榻上,兩人激動地擁纏在一起。
    吻,星星點點。
    荒火,燎原。
    他的溫柔濃烈,她化作一潭池水。
    “等等……”
    突然,慕白驚呼出聲。
    盛茗不滿慕白的走神,微微皺了皺眉,額頭青筋隱現,一口咬在慕白的脖頸。
    動作,沒有一絲遲疑。
    然而,在盛茗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慕白卻是無可奈何的低柔出聲:
    “我親戚來了。”
    聽見慕白的聲音,盛茗有一瞬間的恍神。
    動作頓了頓,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眼神凶狠的望著慕白,目眥欲裂的隱忍模樣,讓慕白的渾身不自覺的抖了抖。
    “真的,沒騙你……”
    慕白眨了眨自己現在已經迷蒙水潤到不像話的眸子,委委屈屈地說了一句。
    她可真沒有騙盛茗。
    她就是有點迷糊,自己從來沒有刻意上心而已。
    因此,她自己都忘了,今天原來是例假來的日子。
    而且,剛才兩人擁吻時,氣氛良好的不像話。
    其實,她也很想……來著。
    誰知道,剛才她突然便感覺一陣熱流湧動。
    應該是,出血了。
    而盛茗,仿佛到現在才恍然回神,慕白說的是真的。
    今天,確實是她親戚來的日子。
    隻是,兩天沒有碰她了。
    一時意一亂一情一迷,便有些忘了。
    盛茗的牙關,緊緊的咬著,雙手撐在慕白的肩頭,緊握成拳。
    卻遲遲,沒有放過慕白的意思。
    慕白略一沉吟,也知道盛茗現在,確實有些難受。
    主動抬頭,湊到盛茗的唇邊吻了吻。
    然後極為不好意思的,小心翼翼地開口:
    “要、要不、咱們、浴血奮戰?”
    而直到此時,盛茗好像才徹底清醒。
    慕白隻見,眸中的暗色漸漸轉為清明。
    有些凶狠的麵部表情,漸漸的柔和,轉換為平常對著慕白的那一道,熟悉的如沐春風的謫仙風姿。
    隻是,出口的話語,卻讓慕白瞬間有些抓狂:
    “原來,你這麽想要我?”
    嗓音沉啞而動聽,還配合似的,微微挑了挑眼角。
    莫名的,邪氣魅惑。
    慕白訝然的瞪大了眸子,一臉難以置信,張口便反駁了回去:
    “誰想要你啦?別自作多情了?”
    慕白不知道,盛茗此時一副正經到再正經的人模狗樣,怎麽就能說出如此沒臉沒皮的話?
    盛茗輕笑一聲,沒有理會慕白羞赧到不知所措的模樣。
    挺拔的身姿優雅而起,極具目的性的走到梳妝台前,打開了第二個抽屜,極為自然的拿出裏麵日用型的衛生棉。
    接著,邁著修長的步伐,走到衣櫃前最下麵的那一格,找出了一條粉色係可愛的貼身衣物。
    然後,這才回到床頭,掀開慕白附在身上的被子……
    在慕白茫然到目瞪口呆的視線下,修長的指尖,從容熟練地為慕白換上了貼身衣物,戴上了衛生棉。
    然後,溫柔的為兩人蓋上了被子。
    溫熱的大掌,再體貼的覆上慕白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揉著。
    整個過程,花了不到兩分鍾時間。
    慕白臉頰上剛剛才下去的紅暈,更加的絢爛多姿。
    這幾年來,盛茗偶爾會親自為她換上衛生棉。
    但是,每一次,她都羞愧得恨不得做鴕鳥,悶地長歎。
    卻又要命的,喜歡著盛茗的溫柔體貼。
    在這種害羞的,卻又迫切渴望的煎熬中……
    悸動莫名。
    乜曲風走在席德文的前麵,神色如常地下了長長的扶梯。
    在客廳裏靜默了一秒,便直接越過玄關,朝著別墅外走去。
    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對著席德文交代一聲:
    “我出去一趟。”
    “現在家裏這麽亂,你出去幹什麽?”
    席德文一聽乜曲風要走,一時便有些急躁:
    “萬一又有人來偷襲,你手下的那幫人,剛好能派上用場。”
    他手下的勢力,還是比不上乜曲風的那些經過專業訓練的,達到國際標準的頂尖高手。
    就好像昨天晚上,他的人還沒有派上用場,便已經被清理幹淨了。
    席德文不得不承認,w雖然是他這麽多年,心頭一個難以排解的結。
    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卻是以一當百,無所不能的。
    “放心吧,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乜曲風說完,平靜的抬頭,望了樓上的臥室一眼。
    漆黑的瞳仁裏,潛藏著一絲席德文看不懂的了然於胸。
    然而席德文剛想開口,乜曲風卻是沒有再給他機會,已經兀自轉身,朝著別墅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席德文望著乜曲風瀟灑離去的背影,暗暗皺了皺眉。
    “就這麽肯定?沒有危險嗎?”
    席德文的眼神裏,閃過一抹疑惑。
    腦海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剛想要捕捉,卻又消失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