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腦子被驢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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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霄走後葉暖就一個人在家裏待不住了,和董玉玲說了幾句就要離開,董玉玲拉住了她,歎息道:“你怎麽剛回來就要出去,在家裏多待一會兒也好。”
    葉暖盯著母親的眼睛,暗暗神傷,董玉玲和葉暖一樣對褚封弈的病情一無所知,所以才能和她之前一樣的淡定,可是葉暖現在已經知道了褚封弈得了胃癌的消息,心裏的急切就不能在壓迫了。
    想了想又跟董玉玲說道:“媽,封弈病了,我想去看看。”
    董玉玲卻搖頭,褚封弈來找過葉暖一次,可是幾乎是被董玉玲感出去的,過來的時候好好的,沒有哪裏不妥,怎麽可能會生病了呢,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想有這種方法在見葉暖一麵。
    “你怎麽知道他不是騙你的,我聽人說他現在和那個恪玉茗走的非常的近,那天過來知道你和林霄一起去了加拿大,他的臉色就說不出的難看,我現在倒是覺得他可能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想通過和恪玉茗的關係讓你難受。”
    “媽不會的,那怎麽可能呢。”
    佟偌果將董玉玲退去沙發邊,一起坐下好好說說她在加拿大的所見所聞,“是dawn親口跟我說的,她那個人是不屑於撒謊的。”
    dawn那帶著灑脫的傲嬌性子,葉暖十分的清楚。
    董玉玲聞言歎了口氣,邊到了杯水給葉暖,“那倒也是。說實在的我和你父親都十分的希望你能和封弈走到一起,而且你們也已經訂婚了,所以我很你父親都是十分支持你們的婚事的,可惜你們現在在關係,我們真的是十分的擔心。”
    “媽,你就別擔心了,我能處理好的,不會有事真的。”
    董玉玲輕笑一聲,搖搖頭說道,“好了好了,是媽媽的閑話太多了,你父親都總是說我的嘴巴 已經停不下來了,王東海可要想辦法少說兩句,不然你們都要厭煩我了。”
    佟偌果嘿嘿的笑,眼裏的擔憂卻顯露出來,她喝了點水壓壓心頭的情緒。
    見到褚封弈,她該怎麽對他說呢,如果直接告訴他她已經知道了他得了胃癌的消息,他會怎麽想呢,或者應該向他道歉,那樣的話他如果不接受怎麽辦,葉暖心裏糾結一片,不知道怎麽去才好。
    一直在家裏躲避似的貓了半個小時,葉暖才出了門,嘰嘰歪歪的和司機囉嗦了許多才讓他開著送自己去褚封弈家。
    到了地方,葉暖躊躇再三才推開了車門,褚封弈家裏的人都是認識葉暖的,她和褚封弈已經訂了婚,是褚家的未來另一個主人,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敢攔她。
    有一個保安殷勤迎上前來,他對葉暖鞠了一躬然後說道:“葉小姐來找少爺嗎?”
    葉暖有些意外的點頭說道:“是的,他現在在不在家裏?我給angell打電話,她說褚封弈沒有去公司,所以我就找到這裏來了。”
    “在的,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家,今天是我值班,我都沒有離開過這裏,並沒有看見他離開,所以你如果進去的話一定會找到他的。不過……”
    那保安話鋒一轉,語氣就變了,而且有幾分難言之隱的味道顯露。
    “不過什麽?”
    葉暖現在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個人身上,一個保安而已,她平時還會耐著性子和他們說幾句話,可是現在她心裏還在向著如何和褚封弈解釋那天她的絕情,如果弄不好她和褚封弈的矛盾就會越來越深,以後她可不會幾次辦。
    她恍恍惚惚的向前走著,那個保安卻一直趕在她的身邊,見葉暖已經開進屋裏去了,額頭上冒了汗,不再支支吾吾,馬上說道:“有個女人來找少爺,而且我看她似乎和少爺特別熟識的樣子,我不知道……”
    葉暖聽了立刻經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定定的想了想,看了那身邊的保安一眼。
    “瓜子臉,劍眉,高鼻梁,黑長直的頭發,腿纖長筆直,大大咧咧的一個女人?”
    保安瞪了一下眼,然後說道:“是的,就是她。”
    “好的,我知道了。”
    葉暖揚起一隻手示意那個保安隊長不要在說了,葉暖平時和他有過幾次交流,他才出於對褚封弈和葉暖都好的角度來先提醒葉暖一下,免得待會見到人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好看。
    她舔舔唇,想了一下,然後進到了房子裏。
    褚封弈不在客廳,和恪玉茗在他的房間裏說話,葉暖在進門後習慣性的打量了幾眼,而且她已經許久不曾到這裏來了,在她和褚封弈冷戰期間她就成了這裏歡迎的人。
    她看看褚建國也不在,就自己一個人去了褚封弈的房間,隻不過經過剛剛那個好心的保安的提醒,她就更加有了分寸,知道冒冒失失的闖進去,她丟麵子,褚封弈也絕對丟麵子。
    葉暖最後還是做了一件自己曾經十分鄙視的行為,耳朵貼在褚封弈的房門上,偷聽。
    “你還是去找找葉暖吧,我看她對你應該是真心的,你和我在一起我是開心,可是我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心裏還裝著其他的女人。”
    房裏的人對這些並不知道,褚封弈和恪玉茗繼續談著他們的話題,散亂可是氣氛十分的輕鬆愉悅,和與葉暖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同,褚封弈在恪玉茗麵前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我看你的胃藥晶瑩透明特別的像水晶,好吃嗎?會不會很苦?”
    褚封弈哈哈笑了,將手裏的一顆藥丸遞給恪玉茗,“藥有幾個好吃的,都十分的苦,如果是甜的,那就帶著一股怪味,你覺得好看,那要不要嚐嚐。”
    恪玉茗沒好氣的犯了個白眼,雙手環胸靠在z椅背上,“我隻不過是好奇,我基本沒生過病,沒見過你那樣的藥,所以問問而已,你何必當真。”
    褚封弈笑著沒說話,可是那笑意已經同他早上和葉暖通過電話後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直達眼底,是由心而發,而且沒有憂愁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屋裏簡單的沉默,恪玉茗靜靜的看著褚封弈翻找著自己的抽屜,無意間盯著他和葉暖的合影照片,就放在褚封弈的櫃子裏,和他的其他證書什麽的放在同樣的位置。
    和那些東西是一樣的地位,那嗎他們的感情究竟是什麽樣的呢,名譽對於褚封弈來說似乎並不怎麽重要,就像他必須得到,然而得到了卻不會看在眼裏的東西一樣。
    “你不去在和葉暖同個電話什麽的,她會擔心的,你這個樣子真的不是什麽好狀態,我說的是實話沒有任何的其他成分,你要明白。”
    褚封弈敷衍的嗯嗯兩聲,可是蹙眉想了一下,然後似乎恍然大悟般走到沙發前的桌子旁,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枚戒指,淡然的看了一下,然後對就在身邊的恪玉茗說道:“我送給你,你願不願意要?”
    恪玉茗嚇壞了,搖頭加擺手,連忙拒絕,而且還有點生氣:“你可別害我,這是你和葉暖的訂婚戒指,我收著算什麽?”
    在門外一直偷聽的葉暖心裏猛然的咯噔了一下,褚封弈居然要將他們的訂婚戒指送給另一個人,真是豈有此理。她也不再忍著了,推門而入。
    “褚封弈,你個混蛋。”
    葉暖將手裏的幾盒禮物揚起來直接砸向了褚封弈,他沒有奪,而是一掌將所有飛過來的東西大飛。
    “你個神經病。”
    “我是神經病?我腦子有病,對,我就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和你走到一起。”
    再一次看見褚封弈的臉。葉暖已經淚流滿麵,她怎麽就愛上了這麽一個隻會折磨她的惡魔,他有哪裏好,葉暖又不是心裏有病的惡魔,受虐狂,怎麽就把他放在心裏幹不出去呢?
    “我們互相喜歡是你情我願的事,喜歡上我,是你的錯,和我無關,對我有意思的女人很多,我也不缺你這一個,這是我家,請你出去。”
    褚封弈的麵容冷冰冰的,伸出一隻手指著門口的方向。
    葉暖的眼淚繼續洶湧的流下來,他這是在報複嗎,報複她那天對他喊了滾,所以就這樣的折磨她。
    “好,我走,以後都隨你,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吧,我不是必須依賴誰才能活下去的女人,我和那些人都不一樣,我能夠堅持下去,你不要把我想象的那麽弱,以為自己多麽了不起。”
    她知道褚封弈有胃癌,而且幾次手術都因為時機不合適而推遲了,心裏對他有著幾分同情,那些被傷害的痛也就結束了,打算一起重新開始,可是褚封弈居然又一次的讓她的心死了,失去了跳動的力量。
    “我沒有覺得自己多麽了不起,是你自己多想,怨不得我,出去,我家裏容不下你這樣的女人。”
    褚封弈也是一樣的決絕,他盯著葉暖的眼睛,透過葉暖氤氳著霧氣的雙眸似乎看到了她和林霄在一起和那個francis在一起時的情形,那時的她笑靨如花,明麗動人,而他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好,我走。”
    葉暖轉身離開,留下依然揚起手指指著她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