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坦誠非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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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接著說道:“好的,我等你。其實今天恪玉茗就已經走了,你現在就可以過來,但是時間已經晚了。你還是睡覺吧,你每天都熬夜,早點睡,對身體不好。”
這樣的關切讓葉暖覺得暖暖的,總是想起以前的褚封弈他就覺得十分的緊張。
兩個人真的能走過這段時間嗎?連葉暖都不確定了。
第二天葉暖起的很早,盡管還有事要做,但她還是把所有的雜事都給推了,直接直接開車去了褚封弈所在的醫院。
現在離手術時間剩下的時日已經不多了,她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褚封弈那個男人。
不是說已經要把恪玉茗給趕走了嗎?現在與葉暖無法割舍阜南蘇的溫柔,怎麽說都是自己的錯,不能再責怪他。
剛才路上的時候,還是和阜南蘇一樣買了束花要送給他。
推開房門,走進病房,一切還是和那天一樣靜悄悄的,一個男人無聊躺在病床上,隻不過身邊多了一個女人,而且是有認識的。
看到葉暖過來,那個女仆走上前去叫了一聲:“小姐。”
葉暖看到那個人的臉有幾分怔愣,這個人是以前在葉家工作的人,隻不過後來葉家的人出了點事,才被朱峰一給調走了。
現在看到她,葉暖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的事。
對褚封弈更加的愧疚,點點頭。
“對了,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在這裏啊,你照顧封弈我放心多了。”
褚封弈看到葉暖見到了熟人,兩個人的感覺都還不錯,自己也微微笑了。
說道:“恪玉茗在這裏總是鬧事,我也看不慣她,而且我知道你說讓我和他斷絕關係,那麽現在就是一個開始吧,以後一點點不在聯係。”
葉暖靜默著低頭,她不知道褚封弈的速度居然那麽快,說不見恪玉茗就立刻把人給趕走了。
現在他還是那個優柔寡斷的男人嗎?
其實隻要在幾天前褚封弈能夠這樣把人給趕出去,葉暖決對不會去找阜南蘇,也不會造成現在的情況。
葉暖不知道究竟該怪誰,是自己,還是和褚封弈和恪玉茗當斷不斷。
到現在她迷茫了。
“封弈,其實我想和你說的,我不能對不起南蘇,盡管你現在是要和我一起出去領結婚證,我也不能把我交給你。因為我們之間已經不能回到從前絕對的信任。
是真的,可是現在我對你有些許的懷疑,你不要怪我。”
葉暖毫不掩飾自己對如今病床上的男人的不信任,一點都不想和他玩鬧。
褚封弈上一秒還為再一次見到葉暖而覺得十分的開心,可是聽到葉暖對自己說的那些,他的心就像被人猛然的捅了一刀,十分的痛。
“暖暖,你難道就不肯原諒我了嗎?我把恪玉茗給趕出去,你就回來吧,我重新開始。”
葉暖流著眼淚搖頭,沒再把注意力放在病床上川條紋服的男人身上,目光掃過不遠處的桌子,上麵有一個花瓶裏麵的花是昨天阜南蘇買的。
可是葉暖看花瓣似乎都已經被褚封弈給扯了下來。
心裏難過,還是忍不住想笑,他居然那麽的小氣。
走過去,把那已經不能被折磨殘敗的花給抽出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阜南蘇的癡心,就把它們扔進了垃圾桶,把自己新買的放進花瓶裏。
她可惜的看著還依然新鮮的花兒們靜靜的和水果皮躺在一起,苦笑不得地問褚封弈:“我說你就是這樣對待南蘇的好心的?”
褚封弈孩子氣的哼了一聲,丟給葉暖一個白眼:“你見過男人樂意收情敵的花的嗎?我又不是女人,送我花沒什麽意思。”
葉暖無語,這家夥真是夠氣人的,明明阜南蘇想的那麽周到,知道他胃不好所以沒有買吃的,而是帶了這些過來。
可褚封弈倒是不領情。
“那你想要什麽?你現在不能亂吃東西,我本來想給你帶些吃的,可南蘇提醒了我才沒有犯錯,你倒是幹脆,把人家的心意直接給弄殘了?”
褚封弈黑著臉不說話,葉暖也拿他沒轍。
而是出去找負責這個病房的醫生,向他了解一些褚封弈的情況,她歎了口氣,就一聲不響的要走出門去。
“你站住,不許走。”褚封弈看到葉暖已經要推門離開了,立刻從床上上跳了下來,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過去,伸出手將葉暖攬緊了自己懷裏。
他的力氣很大,因為心急也沒有留餘力,葉暖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對方發出一聲悶哼。
葉暖被撞了一下,因為沒有準備而腦中有一時間空白,眨了眨眼睛,手摸到了環在她腰上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兩隻強壯胳膊。
她才意識到自己被褚封弈抱著,急忙要將他的手給拿開。“你,你幹什麽?”
葉暖掙紮的越厲害,褚封弈抱得就越緊,死死不肯鬆手,“你不許走,既然到了我褚封弈的麵前,進了我的病房,你就必須聽我的。”
葉暖氣極反笑,她有沒有說要離開,不過是想出去問問褚封弈的主治醫生他的病情已經手術方案而已。
如果像褚封弈想的那樣,她單單的送那麽點東西過來,還要把所有的事都推了巴巴的跑一趟?
“你放手啊,即使你讓我走我也不會走的,我可沒有那麽無聊,跑來逗你。”
褚封弈壓根就不相信,將葉暖已經打開的門用將踢上,鬆開她,自己堵在了門前,冷著眼睛帶著怒意,居高臨下的瞪著葉暖。
“你在騙我,別以為我會信你的謊言。”
葉暖也坦然了,是褚封弈覺得現在的自己是討厭他的,不想在這裏待得太久,誤會了。
她低下了頭,走回到沙發邊坐了下來,然後回頭看被自己的表現搞糊塗的男人。
“你如果不覺得自己那樣的姿勢很累的話,就過來坐吧,我想出去了解一下你的具體情況,可你既然不樂意,那就不去了,沒什麽大不了。”
經過這麽一解釋,褚封弈猛然覺得居然被耍了,在門上打了一拳冷著臉回到了葉暖身邊。
“你今天過來就是單單來看我的?還是有別的原因?”
葉暖揚起自己的眉毛,很好笑的看著在自己身邊因為怕她翻臉而刻意保持了距離的男人。
“來道歉的,我而且也想知道你的病情,我知道自己現在和阜南蘇的關係很特別,而且一時間不能馬上擺脫……”
她的手緊抓著自己的裙擺,說起話來都有點語無倫次,蹙眉糾結的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說下去。
“所以即使我把恪玉茗趕走,依然沒有辦法把你挽回?”褚封弈苦笑。
葉暖點點頭,很快就回過身去誠摯的向褚封弈道歉:“封弈,真的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要這樣,你應該理解我現在的處境。”
那樣真誠的眼神落在對麵男人如黑洞一般的眼睛裏,沒有激起任何的波瀾,反而使對方出現了瘋狂。
褚封弈在聽到葉暖不能原諒自己的時候,立刻撲了過去,兩隻手死死的鎖住葉暖的肩膀,厲聲責問:“葉暖,你簡直就是魔鬼,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的折磨我?”
他的力氣很大,葉暖疼的臉色發白,可依然咬著牙不讓自己認輸。
望著對方緊蹙的眉頭,與額上因為疼痛而沁出的冷汗,卻把自己的手慢慢鬆開了,一隻手煩亂的將落在額上的頭發給拂了上去。
在枷鎖一樣的大手離開以後,葉暖才悶哼了一聲,伸手揉揉疼痛的肩膀。
她也知道這樣對褚封弈真的不公平,可阜南蘇的出現對三個人來說都不公平,葉暖也十分的為難。
“封弈,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怎麽辦,還記得林霄嗎?那個時候你還對我沒有那麽深的感情,反而有幾分玩弄的意思,林霄就陪著我,而現在又有了阜南蘇……”
葉暖慢慢回憶著與褚封弈走過的一幕幕,那個時候是多麽的美好啊,如果不是因為那段美好的記憶讓葉暖放不下,她早就離開了現在的這個男人。
她記憶裏的褚封弈是一個冷靜果斷而不狠辣泯滅人性的男人,無論他有多大的勢力,無論他有多少金錢,外貌多麽的出眾,總是把葉暖當做手心裏的寶貝,從來沒有虧待過。
可現在的他經常瘋狂喪失理智,做出的事情總是讓葉暖很是失望。
“封弈,我實話說吧,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對待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真的愛你,我不確定我的內心對你的不是僅僅的依賴,而如果是那樣,阜南蘇可以立刻取代你。”
葉暖很現實而且很坦誠的告訴褚封弈自己的內心,她不覺得自己應該再繼續隱瞞,她欠著麵前男人的人情,也不打算瞞著,讓他因為迷惘而痛苦。
“可那個男人依然沒有取代我的位置是不是?你還是忘不掉我,這一點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褚封弈在聽到葉暖的話以後,反而放鬆了緊繃著的身子,把後背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