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夢中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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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南蘇沒有過多的反應,就連眼神裏都隻有同情,他慢慢靠近葉暖。
葉暖心裏還因為自己懷了孩子的事情而忐忑,此時見他是這樣的表情,迷惑不已,偏頭看看他,等他說兩句話。
“你今天去了哪裏?褚封弈貌似等了你很久,可你就是沒有出現,現在人已經送到手術室裏去了。”
阜南蘇瞥了一眼是藏在背後的手,瞧見那被緊握在手心裏的紙張,寫滿了打印的字跡,也不知道是什麽,沒有多問,眼下的事情更加重要。
葉暖驚駭的說不出話,臉上的血色都盡皆退去,“不是說要明天才會……”
阜南蘇悲歎一聲可惜的搖頭,“我過來找你,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你居然那麽遲了還沒到,後來我就推門進去想跟褚封弈說兩句話,結果就看到他在嘔血。”
所以是中間出了問題所以就把原來的計劃給改變了,所有的東西都提前了?
葉暖情緒突然變得十分的激動,瘦弱的身體都在顫抖,眼前開始朦朧。
她是趕著回來告訴褚封弈他們已經有了孩子的事情的,可是現在他居然已經被送到冰冷的手術台上,在雪白的無影燈下承受生命的賭注,葉暖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她隻是想告訴褚封弈一聲,兩個人有孩子了,是他們的孩子。
“南蘇,你帶我去找他,我要見他。”葉暖激動的走到阜南蘇的麵前,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盡管在顫抖可力氣卻很大。
對方那精心修飾過得指甲都掐進了肉裏,阜南蘇忍不住疼的蹙眉,“暖暖,他已經在手術了,你不能去看他,我帶你去外麵等著,沒事的,我問過了還是有著百分之……”
阜南蘇說道這裏,就立刻閉嘴了。
葉暖眼淚流的更甚,百分之二十的可能,這樣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她害怕,害怕萬一褚封弈真的走了,剩下自己和孩子,以後兩個人該怎麽辦。
難道這個孩子是褚封弈留給自己的禮物?
她抽噎著伏在阜南蘇身上痛哭,然而葉暖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而且現在肚子裏還有個正在成長的新生命,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心裏打擊。
一口氣沒有上來就失去了意識。
懷裏的人慢慢倒了下去,阜南蘇一驚趕緊抱住她,然而葉暖手裏的一張紙條也落了下來,被折疊了幾次,要放進包裏卻沒有來得及的化驗單。
阜南蘇拿起來,把紙條打開,隻看了兩眼,就苦笑著將紙張重新疊好放進了葉暖的包裏。
眼睛裏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把葉暖抱起,找醫生看看。
他把葉暖放在病床上,出去辦理住院手續,那個單薄的女人一個人被留在病房裏。
葉暖覺得很冷,她瑟縮著抱緊自己的肩膀,可刺骨的寒意還是逼得她逃無可逃,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卻不是寬闊的走廊、看望病人的零星家屬,阜南蘇也不在這裏。
漆黑的屋子裏,厚重的窗簾被拉了起來,屋裏黑的沉沉,葉暖很疑惑自己是在那裏,她試著動了動,結果被綁在身上的椅子就跟著響了起來。
她看看這裏的情況怎麽都不對勁,而自己身上更是讓她意外,一條條黑色的膠帶把她的胳膊,腿結結實實的綁在了椅子上,就連嘴都為了防止呼救給封住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成了這副模樣,難道是被綁架了不成?
葉暖試著想喊兩聲,可所有的聲音出口就都成了嗚嗚的含糊語句,而且聲音很小。
她掙紮了許久可是並沒有任何的用處,而且胳膊內側和手腕在椅子上磨了許久,柔軟的皮膚都被擦破了。
這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而且葉暖心裏依然惦記著在做手術的褚封弈,心裏更加的急切了,因為她連現在的時間和日期都不知道,她猜不出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在她思慮著怎麽逃走的時候,簡陋地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的房間門被吱呀一聲打開,刺眼的光線立刻就透了進來,她眯起疼痛的眼睛努力去看進來的人是誰。
然而她還未看清,那個進來的女人哈哈的獰笑就立刻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恪玉茗手裏拿著一條小皮鞭,笑容十分的陰險,而且還在空氣中試著揮了兩下,呼呼作響的聲音分外滲人。
“葉暖,有沒有想到你自己會有落在我手裏的一天?”
在強烈的光線下,葉暖眯起一隻眼睛盯著她,嘴巴被寬寬的膠帶封著根本開不了口,也就隻是沉默著給了恪玉茗一個憤恨的眼神。
恪玉茗見葉暖沒什麽反應,蹙起了眉,走到葉暖麵前,逗弄的摸了摸葉暖滑嫩的小臉,語氣裏充滿了邪魅。
“怎麽,不想理我?我可是毫不容易才把你請來的,你一句話不說,豈不是讓我有點力氣白費的感覺?”
葉暖抬眸瞪著她,那隻像蛇一樣又涼又滑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去,她死死皺起了眉頭,但是卻沒有躲,她害怕自己現在的一個小舉動會把恪玉茗給惹毛。
她現在是自己一個人,而且肚子裏還有一個累贅,萬一搞不好,孩子沒了,自己也保不了。
這次還不知道褚封弈究竟如何,若是那個男人不再了,他留下的唯一紀念,最珍貴的禮物,估計就是葉暖肚子裏僅僅兩個多月的孩子了。
“你倒是和我說說話啊,我可好久沒和你談談了。”
恪玉茗的手指移到了葉暖嘴巴的黑色膠帶上,那東西非常的粘的非常的緊,對方卻冷笑了一下,直接把那膠帶給撕了下來。
疼的葉暖一聲呻、吟,那東西簡直要把她臉上的一層皮給撕下來,疼的葉暖眼淚都出來了。
“怎麽樣很疼吧?有沒有覺得我之前對你太溫柔了?”
葉暖咬牙忍了忍那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的疼痛,把自己的怒意吞下去,很是平和的掃了一眼恪玉茗握在右手的小皮鞭,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弄來的,打在身上一定特別的疼。
“是你太自作多情,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溫柔。”
恪玉茗挑眉,對這樣的回答很是不悅,“葉暖,你說你到底哪裏好,為什麽褚封弈就是那麽喜歡你,我自問對你很是了解,之前的朝夕相處,隻覺得你是個軟弱無能的人,除了臉還不錯,哪裏都不行。”
葉暖嗬嗬的笑,就像聽了一個很逗的笑話,抬眸對上內心焦躁的恪玉茗的眼睛。
“你說的不錯,你我認識的時候我確實是那樣一個人,有點小聰明,可是性子軟弱,沒有主見,總是你一句話我就動搖了,所以那個時候都是你在做主,我的主意對你來說不過是參考。”
恪玉茗哼了聲,將手裏的準備好打人出氣的小鞭子直接給扔了,屋裏沒有其他椅子,她就雙手環胸坐在了旁邊的床上。
“沒錯,你聽我的,因為我的話比你有分量。”
葉暖對這樣的女人很是不屑,完全看不上眼,甚至後悔自己那個時候和她關係那麽好。“不是你的話有分量,而是我不想和你爭。”
恪玉茗憤憤的瞪了葉暖一眼,調笑道:“既然你不想和我爭,那你就把褚封弈讓我給我啊,我都看出來了,你根本就不愛那個男人。”
葉暖想笑可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又使她實在笑不出來。“你怎麽知道我不愛褚封弈,而且即使我願意把他讓給你,你能贏得他的心嗎?”
恪玉茗一窒,臉都因為氣憤而變紅了,瞪著麵上帶笑的葉暖,起身踢狠狠在葉暖腿上踢了一腳。
“我贏不了他的心又怎樣,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他,什麽情比金堅,都是騙人的,我隻要那個男人和他的財產,他愛不愛我沒關係。”
恪玉茗盯著地麵在光線昏暗的地麵上仔細尋找被自己丟掉的鞭子,眼前一亮就躬身把東西撿了起來,在葉暖麵前挑、逗似的揮了揮。
剛剛那一腳對方沒有留情麵,葉暖疼的一聲悶哼還是忍了下來,隻可惜皺緊的眉頭沒有再次鬆開,她看向了還要動手的恪玉茗。
不疾不徐的問道:“你想怎麽樣?難道要打我?”
恪玉茗胸口劇烈起伏著呼了幾口氣,定定的盯著葉暖看了好久,拿著鞭子的手握緊,最後還是沒下手,而是不甘的把東西仍在了地上。
“打死你又怎樣,褚封弈隻會更加恨我,但是如果我拿你做人質,威脅褚封弈和我結婚……”
恪玉茗的神色多了幾分斜獰與神往,似乎是在幻想自己與褚封弈親密的時的場景。
葉暖急了,原來這個女人把她綁過來卻又不動手的意思是這個,真是太無恥了。
“恪玉茗,你到底要不要臉?你這樣逼迫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會讓人很難受你知道嗎?”
“難受又如何?我就是要和褚封弈在一起,就是把你趕出去。”
恪玉茗對著葉暖吼了兩句,就不想再廢口舌,看了一眼剛剛才走進來的袁麗麗,對她說道:“走吧,看到這個女人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