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女人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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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玉茗給袁麗麗使了一個眼色,讓她不要那麽溫柔,來點強硬的。
    袁麗麗會意把手機放在了葉暖耳邊,另一隻手在她綁起來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葉暖吃痛地驚呼出來,那一聲尖叫透過遙遠的距離傳到正在等著這裏有所反應的男人的耳朵裏。
    褚封弈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心立刻提了起來。
    “暖暖,你怎麽樣?沒事吧?喂,你們到底怎麽回事?”
    葉暖憤恨不已的怒瞪了袁麗麗一眼,因為不希望褚封弈掉進這樣的圈套立刻趁著機會對褚封弈安撫道:“封弈,你不用聽她們的,我不會有事的。”
    “你閉嘴。”
    袁麗麗揚起巴掌在葉暖吵葉暖的臉上打了過去,啪地一聲,和葉暖那天打她的力度無異。
    對著電話急忙吼道:“褚封弈,你聽著,我限你三天之內和恪玉茗領了結婚證,並且向媒體公布你們的婚訊。”
    葉暖著急的要把繩子給掙開,可綁的那麽緊,她那點力氣掙紮沒有一點用處,反而把手腕磨得更疼。“封弈,你別聽她們的,我,我已經……”
    她想把自己已經懷孕的消息告訴褚封弈,可是袁麗麗把手機收了起來,扔給了躲在一邊的其他人。
    挑眉問道:“你已經什麽?你已經準備好要做褚封弈的新娘了?那我告訴你,你和那個男人無緣,想做他的妻子,下輩子吧。”
    一直沒有開口的恪玉茗掩著嘴嗬嗬笑,走近一點對葉暖說道:“葉暖,不是我搶你的男人而是你自己沒有把人留在手裏。”
    妖豔女人的臉向自己靠的很近,白皙而柔軟的皮膚,誘人的紅唇卻使葉暖覺得很是反感。
    “恪玉茗,你這樣做隻會使褚封弈更加的討厭你,即使你有他的妻子名分,那又怎樣?”
    已經走到門口的袁麗麗衝恪玉茗擺擺手,“好了,恪玉茗,你和她費什麽口舌,到時候你成了龍家的人,就把這個女人給趕得遠遠的不就好了。正牌妻子還會怕一個小、三?”
    被人汙蔑為小三,葉暖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狠狠的咬牙,“你們做夢吧,褚封弈才不會願意娶恪玉茗。”
    恪玉茗眼睛微眯,邪肆的捏著葉暖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那你等著看,我走進褚家的門,你老老實實的滾出他家。”
    她把猛地甩開,臨走還踢了一腳凳子解氣。
    房間門被猛地關上,那聲音很是震耳,而隨著光線的消失,這裏的一切又歸於了寂靜,勉強可以看見大致擺設的黑暗屋裏,隻有葉暖自己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她盯著那扇門愣愣的出神,自己該怎麽想辦法逃出去?
    葉暖被困在這個不知地點的小房間裏,每天到了時間會有人過來給葉暖鬆綁,給她送飯,讓她去廁所,可是時間一過,她就會被再次綁起來。
    她試著要逃走,可是幾次都沒有得逞,反倒把那個人給惹怒了,最後也就算了,幾天都沉寂的等著外人過來,可已經過了幾天了,都沒有任何人找過來的意思。
    揉揉被綁在背後在椅子上磨得很疼的手背,繼續在椅子邊角破掉的地方一點點把膠帶給磨破。
    她在這裏幾天試了很多次才找到這麽一個可以利用的東西,想離開,這是唯一的希望,隻可惜手背都已經流血了,特別的疼。
    椅子上已經殘退了的紅色被點點滴下來的血給染紅,不過葉暖也顧不得這麽多了。
    現在他們剛剛給葉暖送了晚飯,她有一個 晚上的時間可以利用,這是最長的一個時間間隔,也是她唯一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在葉暖為了逃離而忍著疼痛努力的時候,褚封弈那邊已經亂了套,他心急火燎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翻身坐起,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掀開被子要跑出去找恪玉茗問問是怎麽回事。
    一邊守著的褚建國趕緊走過去把人按下,訓斥道:“你瘋了?這才剛幾天?你就要跑出去,不怕把自己折騰死?”
    褚封弈呆怔怔的愣了許久,腦袋碰在牆上也沒感覺,半天沒有反應。
    褚建國慌了,輕輕的把褚封弈給扶著坐起來,摸摸他剛剛碰到的頭,很平滑,並沒有包什麽的。
    突然的褚封弈一隻手抓住了父親關切的胳膊,嚴肅的說道:“爸,暖暖是恪玉茗帶走的,一定是她。”
    “可我們沒有證據啊,在你說過有人逼著你娶恪玉茗以後我就派人盯著她了,沒有一點反常的地方,而且她也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褚建國暗歎一聲,和兒子認真的解釋。
    褚封弈不相信,抓著父親西服袖子的手更緊了,“爸,不可能,絕對是她,不然別人絕對不會讓我娶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
    褚建國一愣,繼而點頭,“你說的到沒錯。”
    “可是如果是蘇西幹的呢?她說過她要把你一層層的扒皮,活活整死才會解氣,娶一個你根本不愛的女人,和葉暖置氣,你們難過,誰最開心?”
    阜南蘇手裏捧著一束鮮花,黑色的收腰西裝上許多隨意而精致的小細節,使那個男人格外的精神煥發,他把身後的房門關上,淡然的注視著麵前的一父一子。
    褚封弈的目光落在了那個男人手上的鮮花上,蹙眉不喜的說道:“阜南蘇,你又過來幹什麽?把你的東西拿出去,不要以為我一個男人會喜歡那些花花草草的東西。”
    阜南蘇沒理會褚封弈,把疏於打理已經提前幹掉的花給拿出來,扔在垃圾桶裏,神色頗為嚴峻的說道:“暖暖說你喜歡花,所以我才買的,不然空手 過來不禮貌。”
    “我喜歡什麽東西和你沒關係。”
    褚封弈試著想起來,把人趕出去,可卻被褚建國給按住了,“好了封弈,人家是好心,說不定念能幫著把暖暖救出來。”
    穿著鬆垮病號服的褚封弈哼了一聲,還是放棄了掙紮,現在的他力氣根本沒有父親的大,爭不過的。
    沒有人顧忌阜南蘇,他自己落座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目光轉移落在褚封弈臉上。
    “我是過來和你談談暖暖的事情的,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她本來身體就不好,現在還帶著孩子,現在這樣的折騰對她來說可是很危險的。”
    “你說什麽?”那平鋪直敘的聲音就像雨天的雷鳴,直直的打在褚封弈的心頭,整個人瞬間蒙掉了。
    阜南蘇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緒,語氣柔和了下來,“我也是你動手術那天才知道的,這裏是她的化驗單,你看看就知道了。”
    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整齊的厚厚紙張,起身走到褚封弈的麵前,遞給他。
    “我看上麵的時間她也是那天去做的檢查,而且我擅自翻了一下她的包,裏麵還有她去檢查心髒的單子,而且還有不少醫生給寫的注意事項。”
    褚封弈心裏已經驚駭不已,快速的把紙張打開,先大致掃了一眼,眼睛幾乎瞪了出來,不可思議的再看了一遍依然是同樣的結果。
    一邊的褚建國著急的詢問道:“封弈,他說的是真的嗎?”
    褚封弈嗬嗬的笑,看起來和哭也沒什麽兩樣,沒直接回答褚建國而是把單子遞給父親,讓他自己看。
    得知這個重要的消息以後,褚封弈也平靜了下來,無力的抬頭看向送來這個不算好的消息的人。
    “暖暖懷著孩子,經不起折騰,所以你是要我盡快同意對方的條件和恪玉茗結婚,把暖暖救出來?”
    阜南蘇點點頭,“是的,不過我也隻是來給你提一個醒而已,具體怎麽做肯定還是看你自己。”
    他向褚封弈和褚建國兩個人鞠了一躬,就漫步走出了房門。
    褚封弈冷漠而深邃的眼睛微眯,視線卻是虛的,“爸,你幫我把恪玉茗叫過來吧。”
    盯著化驗單額上冒汗的褚建國,連連答應幾聲,一改之前的拖泥帶水,快速的起身急急的跑去,“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去叫人把恪玉茗帶來。”
    褚封弈歎口氣,到底是不是自己和葉暖無緣,他從那麽危險的手術裏挺了過來,結果上天卻這樣給自己開了一個玩笑。
    不知道褚建國是怎麽催促恪玉茗的,隻過了二十分鍾,人就趕到了,進門就大口的呼吸,頭發都吹亂了,還急急的咳嗽了幾聲,扶著胸口緩了一會兒。
    身材傲人的女人不解而著急的看向褚封弈,“封弈,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伯伯剛剛把我叫來,催的不得了,我正在公司裏呢,結果卻被你給叫來了。”
    她的聲音本來就有點柔柔的,說出話來軟到人心坎裏,讓人忍不住生出同情,可褚封弈卻目光冷冷的盯著她,居然有幾分敵意。
    “暖暖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是不是你讓人把暖暖給待走的?”
    恪玉茗很是無辜的蹙眉,而且眼神也很是驚訝,“封弈,你怎麽這樣說?我這幾天一直忙著工作,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