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順手拿的(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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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這段時間都太緊了,每天碼字的時間也不確定,可能早可能晚,所以更新的時間特別不穩定,希望大家能理解。今天的章節就又晚了,所以我就寫了章二合一,讓大家一次看個酸爽。
ps3,關於華夫人,細心的朋友應該猜出她和蕭讓的關係了。還有白素素,下麵的內容主要會圍繞她和楊寧雪開始,希望大家能支持豆豆,都嘶吼起來!
在社會在職場,有的時候要學會逢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當然這裏麵的人情世故條條框框也相當多,是一門值得花費時間精力去專研的學問。
蕭讓曾經在上學期間有一段時間瘋狂的迷戀,像是什麽呢,像是一個想要趕快長大成熟的小孩,學著城府,學習人情世故。蕭讓自認為自己在這方麵比較折中,既不是一個城府似海滔天的腹黑客,但也不是一個隻會拳腳的莽夫。以前在大學裏聽過一堂經濟法事務的選修課,那位估摸著六十來歲的老先生在課堂上唏噓感歎了半天,不知道是在歎息自己的課到課率太差還是其他,反正一節課都唉聲歎氣那個正常時候。最後這老師放下課本摘下眼鏡坐在椅子上,看著台下零零星星的幾個學生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現在這種自由散漫的習慣可不好,以後進了企業可是要吃虧的。不管你們今後是進國企還是進私企,想要出人頭地站在企業的金字塔頂端,那就必須有一套相當完善的職場方案,為人處事有一點閃失都有可能使你們葬送前途。”
蕭讓對這類大道理沒怎麽聽過,聽得格外有興趣,從小蕭萬山實行的都是放養政策,沒那麽多心思講這些廢話連篇的大道理,一個是因為他不怎麽會講,另一個是他也不想講。老先生在台上說到最後給出了他幾十年來混跡職場的經驗,堪稱經典。
在國企裏麵和在私企裏麵是有很大的差別,私企,你如果不滿意你的上司或者看不慣同事,可以當場拍桌子發飆,罵人都行。但是在國企裏,這水可就深了去了,就和體製內差不多,沒有哪個下級敢衝上級大呼小叫的。在國企裏如果自己的上級有什麽問題或者失誤,做下級的能當作看不見的就看不見,但如果必須要反應,那要分三個步驟,第一,裝傻充愣的詢問,第二,指出問題,第三,給出解決方案。這三點缺一不可,當時把蕭讓聽的一愣一愣的,心想這老頭子成天研究這些歪門邪道還挺厲害,看樣子在教書之前沒少在企業裏廝混,至於結果,看得出來並不是太好。
素顏是私企,不是李彥博的一言堂,所以蕭讓今天敢摔門而出鳥都不鳥他。
蕭讓雲嵐兩人出了包間便開始四處遊蕩,怡然一副把這兒當後花園的表情,悠閑散步,自由自在,指指點點。
華府的內設裝修還真是奢華的沒得說,蕭讓在猜想以前的圓明園也不過如此吧,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沈墨含說這裏不允許四處閑逛,這裏任何一個小玩意兒都動輒上千萬,睡看了不心動。
逛了約莫有十分鍾,蕭讓兩人也算是見識過了什麽叫做有錢人,欣賞了一些在電視上都沒看到過的稀奇物件,正當蕭讓奇怪為什麽到現在都還沒人趕他們走的時候,笑起來像個彌勒佛的管家從拐角處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都堆出褶子來了,給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蕭讓衝雲嵐無奈的聳聳肩,轉身按照原路返回,他可不想聽一些和李彥博一樣陰陽怪氣的委婉提醒。
見蕭讓轉身要走,彌勒佛趕緊上前兩步叫道蕭公子,蕭公子留步。蕭讓眉頭一挑,放緩腳步等著管家走過來,試探性的問道,您在叫我?
管家哈哈笑道:“這裏又沒有其他人姓蕭,你又何必不敢答應呢。”
蕭讓脖子一歪,想想也是,媽的,老子在金陵是很有江湖地位的好吧。不過這蕭公子三個字蕭讓聽的還是一身的雞皮疙瘩,擺擺手道:“也別叫我什麽公子了,叫蕭讓就好。”
管家點點頭,心裏對蕭讓有了一個初步評價,寵辱不驕。但他不曾想到,蕭讓很習慣別人叫他蕭老板的。
管家伸手和蕭讓握了握,自我介紹道:“我姓房,是華府的管家,你叫我房管家就好。”蕭讓微笑點頭,笑嘻嘻的模樣就是不說話,他可不信這哥們兒跑來是為了和他交朋友的。房管家見蕭讓不說話,就知道這小子心有警惕,便不再賣關子開口道:“是這樣,你今天是第三次過來華府,照這裏的規矩要送你一樣禮物。”蕭讓皺眉道:“送我禮物?”房管家笑著點點頭,肥碩的大腦袋活像隻招財貓。
蕭讓思索半響後笑道:“替我感謝你家老板,送禮物我看就沒有砸鍋必要了吧。”房管家似乎早就猜到了蕭讓的回答,招牌的彌勒佛笑容又來了,稱呼直接從蕭公子變成了蕭兄弟:“蕭兄弟大可不必這樣,來這兒的人我們都送,沒什麽特殊含義,權當交個朋友。”
蕭讓的心思被管家給看穿,也不惱怒,嘴上笑嗬嗬眼神卻攝人的說道:“當真不是給我下套子,挖陷阱?”
管家豐滿的身子明顯一怔,彌勒佛笑臉愈發誇張,用蕭讓同樣的語氣反問道:“那蕭兄弟敢要還是不敢要呢?”
兩人眼神對峙,一切盡在不言中。
半響後蕭讓突然笑了,痞子氣十足:“要,怎麽不要。”隨手在邊上博古架拿下一個鼻煙瓶,在手上拋了拋道:“就它了,行不行?”
“行!”管家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回答異常幹脆。
待這尊彌勒佛離開,蕭讓送了口氣,這才有空打量手裏拿的這玩意兒,他對鼻煙瓶這種東西不了解,價值什麽的也不清楚,但是看這管家灑脫得模樣就知道是tm個便宜貨,媽的,他還以為上麵畫個青花就都是古董呢,狗日的!
雲嵐這不要臉的氣急敗壞的說道:“老大,你剛剛就該好好選選才是,至少也得拿個大點瓶瓶罐罐啊,你這東西當夜壺都嫌小的。”
蕭讓猛翻白眼,不和這沒文化的王八蛋說話。
回到房間,沈墨含和李彥博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看樣子兩家還真有點什麽淵源,至於林靜嫻則見縫插針的穿梭於兩人之間。三人談得好不歡樂,至於胡鑫則早就掏出手機一通猛拍,先是拍東西,到了後邊就是自拍,當然自拍的時候不忘有意無意的拍到某些精美的物件。一開始夏文夕還裝矜持,最後看胡鑫越來越沒譜,也跟著掏出手機拍了兩張。大家都是生活在一個社會下的花花草草,虛榮心每個人都有,看見別人穿好衣服開好車也會羨慕嫉妒,這無可厚非,誰叫人一出生就長的不一樣呢,攀比是永無止盡的。
半個小時後蕭讓雲嵐這兩位大俠悠哉悠哉的回來了,蕭讓笑著和沈墨含點點頭,至於李彥博這犢子,爺沒心情鳥你,白眼都不賞你。
蕭讓挨著林靜嫻坐下,笑嘻嘻小聲喊道:“嫻姐,談得怎麽樣了?”林靜嫻狠狠瞪了蕭讓一眼,恨鐵不成鋼的小聲說道:“你這次可算把李彥博給得罪了,看我這次還幫不幫你!”
蕭讓故作驚悚,誇張道:“呀!我好怕怕啊……”嘴上邊說著,右手在衣服兜裏把剛剛的鼻煙瓶拿了出來,憋衣服嘴巴的把玩著,是不是還說上一句,什麽狗屁玩意兒。
蕭讓誇張的動作立馬引起眾人的目光,順著目光望下去,隻見一個做工精美頗具古氣的鼻煙瓶被蕭讓極度嫌棄的看來看去。沈墨含雙眼一凝,著實被嚇了一跳。
李彥博誇張的站了起來,盯著蕭讓激動道:“蕭讓,你這東西是哪來的!”
蕭讓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管我?”
在場所有人除了雲嵐一臉得瑟外,其他人臉部同時抽搐,這下屬也太屌了點吧。
李彥博隱怒,這王八蛋居然偷了這東西,迫切道:“你知道你手上是什麽東西嗎?你還不知道它什麽來曆吧?我告訴你,這隻鼻煙瓶放到國內任何一個拍賣會上都可以作為壓軸品,你別把這當成什麽地攤貨!”
蕭讓心中一驚,問道:“那你給我說說這東西能值個多少錢?”
李彥博有種跳腳罵娘的衝動,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市值起碼五百萬,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蕭讓雙眼一亮,忍不住臥槽了一聲,我滴個乖乖,這玩意兒居然這麽值錢?操,我tm剛剛居然有把這東西丟廁所的念頭,狗日的。
李彥博見蕭讓沒理他,恨不得給這王八蛋一拳,媽的,這麽貴重的東西得判多少年啊!雖然不是他拿的,但蕭讓和他們一起進來的,這是同犯啊!
“蕭讓,我問你這是那來的!”
蕭讓好好收起價值不菲的鼻煙瓶,無所謂道:“哦,我剛在外邊順手拿的。”
這一次就不是李彥博被嚇到了,其他人都被蕭讓這平地驚雷給震暈過去,那位戴著眼鏡的律師心裏不禁一陣琢磨,算算這盜竊團夥是要被判多少年。
“你趕緊放回去!”李彥博沒有了淡定城府,遇到這種王八蛋他失去了理智,媽的,順手拿的,你這手得多順才能拿到這東西。
蕭讓淡淡的哦了,但身體就是沒反應,老神在在得坐著,氣定神閑的模樣囂張到沒邊。
此時沈墨含笑著起身,當沒事人一樣微笑道:“行了,沒什麽事兒我們也撤了吧。小讓也快些回去,偷了人東西不應該抓緊時間跑的嗎?”
李彥博眼角抽搐,這個世界瘋了。
蕭讓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對哦,走走走,趕緊跑。”說完誰也不叫,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讓李彥博心有餘悸的是,出門時蕭讓這王八蛋居然還敢和胖子管家打招呼,真的是不怕死嘛。
李彥博坐著車很快走了,沈墨含打過招呼後也開車離開。隻有蕭讓林靜嫻雲嵐三人愣在華府門外,林靜嫻擰了蕭讓一把,沒好氣道:“你老實交代,那東西到底是哪來的!嗯?”
蕭讓疼的齜牙咧嘴,痛苦道:“嫻姐,不是說了是順手拿的嘛。疼啊!”
林靜嫻沒好氣道:“你以為我像李彥博那樣啊,被那東西的價值搞暈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就連夏文夕都看出苗頭了,你還跟我這打馬虎眼呢!”
見林靜嫻作勢又要擰他,蕭讓趕緊投降道:“好了,好了,我說。這是人家送我的,就那管家,要死要活的送給我,推都推不掉。”
對於蕭讓的不要臉林靜嫻表示鄙視,但她這次沒說什麽,她或多或少猜到了這是別人送給他的,不然以蕭讓的個性,還真有可能如沈墨含說的那樣早就跑了。不過蕭讓不願意細說林靜嫻也不細問,這就是她的聰明了。
華府三樓某房間窗口,一位絕世美人遺世獨立,身著一身火紅色紗衣平添一份妖豔,她身後不遠處站著那尊彌勒佛,隻是沒有了笑臉,兩人看著樓下奔馳車緩緩駛。
“房叔,他拿了什麽?”妖豔女子問道。
管家微笑道:“嗯,拿了一清朝鼻煙瓶,剛開始挺警惕,後來就挺,挺不要臉了。”
紅衣女子笑了笑,小女兒姿態一閃而過:“他就是那種人,不要臉起來鬼都害怕。”
管家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半個女兒的小姐,嘴角勾起一抹真誠的笑容。
妖豔女子再次看向樓下,丹鳳眼裏滿是複雜的神色,蕭讓剛剛走的時候好像若有若無的看了三樓一眼,看來她是被發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