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希古

字數:2934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極品先天高手 !
    蕭讓從酒櫃裏又掏出兩瓶白蘭地,明天至關重要,他很清楚,越是草根的人自尊心都特別強,明天他如何能讓希古點頭才是關鍵。若當事人不接受,那之前的一切都是白費。
    兩瓶白蘭地很快喝完,蕭讓喝酒就是如此,不管是多少度的烈酒,對著嘴就往裏灌,而且還不容易醉,越喝越他嗎清醒,除非是他想醉。兩瓶白蘭地喝完,蕭讓想了想又去拿了瓶紅酒,敲開隔壁蘇定方的門。
    蘇定方早躺床上玩他鍾愛的拳皇去了,還是手機版,打開門看見一身酒氣的蕭讓一愣,看了看他手上的紅酒就知道什麽意思了,側身讓蕭讓進來,自己去找了兩杯子放在桌子上。
    “怎麽?有心事兒?這可不像你啊。”晚上的蘇定方似乎和白天有所不同,內斂了許多。
    蕭讓埋頭給兩杯子倒上酒,對著酒杯發呆,蘇定方也不急,手機放邊上,翹著二郎腿等著,他知道蕭讓有話要說。沉默了半響,蕭讓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定方,你浪蕩公子生活這些年,有沒有對一個女人動過真感情?蘇定方怔了怔,隨即釋然,能讓一個男人借酒消愁的,隻有兩個可能,一是事業上遇到了過不去的坎,二是感情上遇到了解不開的結,很顯然,蕭讓這次是後者。蘇定方想了想,苦笑道,上大學的時候有過,出了社會就沒再動過感情,沒有感情可動,也不想動感情。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麽的,說白了就是個癟三,哪配擁有愛情這東西,就別去禍害那些好姑娘了。
    看著蘇定方模樣,蕭讓就猜到這小子肯定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不是被人傷過就是傷過別人。蕭讓舉起酒杯和蘇定方碰了碰,兩個男人就在這半夜裏對坐喝悶酒,燈豆不用開,似乎一開就會揭穿他們臉上那層偽裝的麵具。蕭讓有什麽心事蘇定方沒問,蘇定方有什麽過去蕭讓也沒問,兩人心照不宣。
    清晨,蕭讓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昨晚克製著少和少喝,最後還是喝多了。蘇定方是直接喝掛了,蕭讓還好,腦子還算清醒,回到自己房間睡的覺。蕭元則代替了以前蕭忠嗣的工作,老早出去買了早點等著兩人起來。吃早飯的時候蕭讓又給楊景浩去了一個電話,得到肯定的答案後蕭讓便招呼幾人快些吃。
    還是蕭元開車,三人往秦城方向趕去,一路上三人沒誰說話,氣氛格外壓抑。秦城門口一位男子等著他們,之前見過一麵,北京軍區一少將,有個國副級別的老子,叫王清遠。蕭讓下車三步當作一步走上前去,王清遠早早伸出右手與蕭讓我在一起。
    “王哥,這次又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蕭讓客套道。
    王清遠哈哈一笑,拍了拍蕭讓肩膀爽朗道:“這什麽話,沒有麻煩不麻煩的,誰叫王哥和你投緣呢!”
    一邊的蘇定方看著王清遠的樣子,心裏嘀咕著兩字兒:耿直。
    多餘客套沒有,王清遠很快帶著蕭讓進了秦城監獄大門,蘇定方和蕭元則回到車上等。手續挺麻煩,光是安檢就有三道,連王清遠都得接受檢查。半小時後蕭讓坐在探監室裏終於見到了希古,一個他隻聽見過聲音沒見過麵貌的男人,一個長著和雲嵐能媲美的桃花臉的男人。
    “你是誰?又想問什麽?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機了,我這消息那麽好套也輪不到你來。”還是那腔調,希古率先開口,把蕭讓當成了潛在的敵人。
    蕭讓怔了怔,確定這王八蛋就是當初和他隔著牆聊兩天的家夥,笑了笑道:“你真這麽確定?”
    希古眉頭一皺,桃花眼盯著蕭讓,好一陣後希古微微一笑,轉身向門外的獄警打招呼,起身準備離開,淡淡道:“我確定。”
    希古要走蕭讓也不著急,抬起頭緩緩戲謔道:“抽煙麽?我這有。”轉身的希古身子明顯一頓,因為這句話是他兩住隔壁的時候最常說的一句話,希古回過頭盯著蕭讓看了半分鍾,最終試探性的問道:“蕭讓?”
    蕭讓沒回答,從兜裏掏出半包南京丟在桌上,外加一個打火機。希古看了蕭讓兩眼,再度坐下,笑了笑拿過南京點了起來。
    “我說我前段時間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理我呢,感情你這王八蛋早出去了。”希古狠狠吸了口煙笑道。
    蕭讓跟著也點了支,吐了個煙圈富有深意的說道:“我是出去了,你這不是還在裏麵嘛。”
    對於如此敏感的話,希古立馬警覺起來。
    希古頓了頓,桃花眼微眯的看著蕭讓道:“你不會是誰叫來當說客的吧?”
    蕭讓微笑著搖頭。希古這下不明白了,不過他也不急著問,抽著煙等著蕭讓,兩人就這樣耗著。最後肯定是希古落敗,他等不起。
    “你到底來幹嘛,別說是為了看一眼我真麵目。”希古無奈做出了妥協。
    如此一來蕭讓也不再賣關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四周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蕭讓身子略微前傾,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想你出來幫我做事兒。”
    希古身子明顯一驚,手心開始冒冷汗,眼神警惕的看著蕭讓道:“幫你做事兒?你打聽過我?”
    蕭讓點頭道:“當然打聽過你,不僅是打聽,我還全方位調查過你。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也清楚自己犯的什麽事兒,能不能出去都不一定。現在有個機會,我能讓你提前出去,但唯一條件就是,你出去了,得幫我做事兒,至少在五年之內你得聽我的。”
    希古後背已經濕完了。蕭讓右手極有規律的敲打桌麵,每一下仿佛敲在了希古心坎上。希古臉色陰晴變幻,想必內心也糾結的不行,這對於他來說確實是個無比巨大的誘惑,那可是出獄。
    好一陣子,希古搖搖晃晃站起身,看著蕭讓,嘴裏輕飄飄說出兩字兒,不用。
    今天就到這兒,困的不行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