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過去了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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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金陵地下秩序可以說是暗流湧動,在龍頭幫派青玉堂的默許下金陵瞬間冒出了許多幫派勢力,其中不乏一些有心人培育出來的爪牙。而青玉堂似乎已經過了青年期,從最初的衝動少年一下轉變成了老練沉穩的中年人,頗有一股養精蓄銳的架勢。要知道,金陵這個地方可是塊風水寶地,而恰恰一些攻於心計老狐狸是最看重這其中的道道的。
    神鷹安保一間偏僻的倉庫裏,蘇定方翹著支南京舒服的曬太陽,這段時間可把他這身賤骨頭給憋壞了,就差拿個收音機戴副老花鏡看報紙了。每天聽著金陵市裏的打打鬧鬧蘇定方就手癢,不過卻不能出去,這種感覺就像手裏有著大炮卻隻能放著玩聽聲響一樣。他還聽說這段時間有幾波過江龍來金陵離門戶,搞到最後蘇定方幹脆不去聽這些,免得自己什麽時候忍不住跑出去幹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雲嵐每天除了準時去素顏報道,其他的時間基本都呆在皇族酒吧,每天過著規律性極強的生活。溫晉那小子也時不時跟他老子溫清風到金陵晃悠一圈,兩人見麵總會少不了一通噓寒問暖,但最多的話題還是圍繞著蕭讓。如今溫晉家裏算是走上了正軌,企業來了一個猛的跳躍,這在業內算是一個神話。眾人紛紛猜測溫家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麽大佬在操盤,要不然怎麽可能有如此逆天的融資手段。
    反正說來說去,金陵沒有蕭讓這麽號人物也並沒有翻起多大浪花,反而更加平靜了不少。
    不過愣要說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那也不然,至少雲嵐這小子不久前就遇見了讓他很是頭痛的人。
    那天雲嵐按照往常一樣上班,上班期間也就玩玩遊戲看看新聞。快到了下班的點兒時,他突然有種強烈的被人窺視的感覺,猛的一回頭,果然,白素素抱著手臂正麵無表情的看他玩的遊戲。雲嵐頓時驚起一身冷汗,傻乎乎坐在位置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白,白總……”雲嵐就是再厚臉皮也不可能狡辯,這特麽都抓到現行的了,總不可能說這是網頁彈出來的廣告吧?哪有廣告像這樣的。
    白素素沒理會雲嵐,美麗的眸子盯著電腦屏幕一動不動的說道:“你也玩這個遊戲?哪個區的?”
    “啊?”雲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回答道:“那,那什麽五區的,暮色森林。”
    白素素終於肯把目光從電腦上移開,看向雲嵐問道:“是和蕭讓一個區的?你們經常一起玩?”
    雲嵐一愣,快被嚇哭了。他以為白總這是在興師問罪,趕緊解釋道:“白總,沒有沒有。平常上班我們都不玩的,蕭讓他其實不怎麽玩遊戲,也就我有時候玩玩。這遊戲還是我勾引他玩的,您說以他的性子,怎麽可能會玩遊戲嘛。”雲嵐心裏緊張,他現在是能把老大給摘出去就摘出去,要不然翹班和玩遊戲兩大罪名加在一起,都夠砍頭好幾次的了。
    白素素看了眼雲嵐,思索著什麽點點頭道:“那我應該還得謝謝你。”
    雲嵐真快哭了,謝謝我?謝謝我上班玩遊戲還是謝謝我帶壞老大?這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客氣吧!雲嵐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不敢說話等待著白素素下一步發落。不過白素素似乎並沒有辦他的想法,看似隨意的問了問蕭讓去哪了。雲嵐當然很老實的回答說生病了唄,而且這一次生的病還不怎麽好治,估計一時半會半年一年回不來。白素素眉頭一挑,雲嵐立馬閉嘴。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麽樣也不能從他嘴裏透露出半點老大的行蹤,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白素素,所以都一律選擇不說。
    雲嵐餘驚未了的下了班,老規矩來到皇族酒吧瞎晃悠。如果說故事就這樣完了,也太低估咱雲大公子了。
    酒吧在八點半的時候開始大規模進客,九點半迎來了第一波高、潮。當真是群魔亂舞妖孽橫行,有錢人在這裏揮金如土裝逼賣弄,沒錢人則打腫臉充胖子在這裏找心理平衡,以為在同一個屋簷下呆過就是同類人了,不過一出了這道門立馬現原形,窮逼始終還是窮逼。
    雲嵐喝著不要錢的酒坐在二樓角落裏,剛姐和李安茜忙活累了會到他這邊來坐一會兒歇口氣。一來我往也不算太無聊,打發時間綽綽有餘了。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角落這一桌,紛紛猜想這人到底是誰,能和老板關係這麽鐵。想過來敬杯酒拉拉關係,可找不到啥像樣的借口。
    在雲嵐幹掉第二瓶啤酒時,樓梯口走上來一位漂亮女人,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的高度,身材完美,麵容看不太清,但氣質絕佳。附近卡座的牲口一個個眼裏放著狼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心懷不軌一樣。可女人似乎並不在意,目光鎖定角落裏孤身喝著悶酒的男人,精致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踩了過去。
    女人站在雲嵐麵前好一會兒才被發現,雲嵐皺著眉頭打量了許久才看清來人是誰。孫夢琪,一個曾經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一個背叛了感情背叛了他的女人。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雲嵐對她始終提不起恨來,隻有深深的愧疚。他原本以為自己再見到她內心會如何激動澎湃,可實際上並非如此。看到她一身錦衣華服和腦後高高盤起的頭發,就連他心裏那僅剩的愧疚也突然消失殆盡。難道是他太過單純?還是這個世界都已經變了?
    “不請我坐下嗎?”孫夢琪眼中閃過一絲傷感,勉強的開口道。
    雲嵐愣了愣歉意一笑,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孫夢琪身子一頓,咬了咬下嘴唇坐了下來,她和雲嵐大學在一起了兩年,她了解他是個什麽樣的人。關係越好的人他越是隨便,關係越淡,甚至是陌生人,他則會越客氣,有時候客氣的讓人會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
    孫夢琪坐下,雲嵐則換了位置坐在她對麵,有意無意拉開了距離。
    “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嗎?”孫夢琪忍受不了這樣尷尬的氣氛,就算這句話很是庸俗不堪。
    雲嵐抬起頭,看了看眼前這位與他印象裏完全不符合的女人,客氣的笑了笑道:“你說分手那事兒?當初是有那麽點難受,後來也就好了,過得也算不錯。”
    “哦……”孫夢琪低下頭苦澀的笑著。
    “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誰都回不去改變不了。好了,咱也不說這個了。我這邊還有些事兒你慢慢喝。對了,桌上的啤酒是我買的,你想喝就拿。至於其他,我不是老板,抱歉給你打不了折。”說要雲嵐邊起身離開,似乎眼前坐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雲嵐剛一離開,孫夢琪手中的酒瓶轟然落地,兩眼怔怔看著桌上那幾瓶啤酒,心中有說不出的憋屈。到底是她變了還是雲嵐變了?雲嵐剛剛的話她聽明白了,他是把自己看成了拜金女在告誡自己。孫夢琪心中委屈,她多麽想叫住雲嵐,可她不再有那勇氣,或者說,她不再有那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