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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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架直升機撒完花瓣後二話不說集體撤退,有組織有預謀,訓練有素。戴上墨鏡估計都能去演敢死隊或者黑客帝國了。音樂節會場鋪滿了玫瑰花瓣,主辦方一群人愣在了台上,傻眼的你看我我看你,這難道是節目之中的環節?天降玫瑰?
    當眾人還沉醉在浪漫玫瑰雨之中,故事的主人公以及始作俑者早已經撤離了現場。一場玫瑰雨,白素素隻伸出雙手接了一捧,小心翼翼的帶回了別墅。這裏每一片花瓣她都要好好收藏,將來等自己老了,躺在病床上了,可以把花瓣拿出來對守在床邊的子女自信的說,你媽媽方麵也青春過,浪漫過。
    深夜十二點,別墅主臥大床上蕭讓光著上身摟著一臉潮紅,帶著淚痕的白素素,兩人相對無言。天花板上有一塊透明天窗,兩人感受著彼此望著隱約有著點點星光的夜空。沒有甜言蜜語,但卻很幸福,很暖心。有種不離不棄叫珍惜,有種微微暖意叫真情,讓我們為彼此好好的守護這完美的星盤。
    與此同時隔壁別墅客廳,小王八蛋黃愷正討好的躲在沙發邊,小女王姚花花半躺在沙發上,安逸的享受著黃愷的捶腿服務。其他一堆小夥伴則躲在牆角一通嘀咕,看神色看模樣就能猜到這些犢子在說些什麽。
    “小凱凱,你別哭喪著臉了,能給本女王捶腿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兒,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姚花花擺弄著手指哼哼唧唧道,小白眼一番頗有一股女王氣質。
    “小花……”見姚花花神色一變黃愷趕緊改口道:“小花女王,你多少也給我留點麵子吧,這麽多人在這看著呢。要不我叫其他人過來給你捶?他要捶的不好我拾掇他!”
    姚花花眨巴著大眼睛燦爛一笑,歪著腦袋道:“你說行不行呢?”
    黃愷頓時閉嘴老老實實捶著,媽的,全特麽反了!
    姚花花嘿嘿一笑,小手一揮霸氣道:“小凱凱你別不爽啦,你給姐姐捶腿姐姐不會虧待你的。再說了,今晚要不是姐姐冒著關禁閉的打電話叫來直升機,你老大給你的任務你能完成個屁。今後你就不要跟著你老大混了,過來給我鞍前馬後,姐姐罩著你!”
    黃愷翻著白眼,回頭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小夥伴,嘻嘻哈哈看著姚花花,神情古怪道:“小花,你罩我的話,那我估計得至少c才行吧……”
    姚花花一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過了半響似乎想起了什麽,杏目瞪大,一巴掌拍在偷笑的黃愷頭上。“你個小流氓,我叫你c我叫你c,敢嫌姐姐胸小,敢嫌姐姐。姐姐我至少也是24b好吧,這年紀不小了,你還嫌棄,看我不打死你!”
    客廳裏哄堂大笑,姚花花拿著人字拖光著腳到處追殺黃愷,邊追邊嚷嚷道代表月亮消滅你這大混蛋。黃愷不敢還手,隻有在前麵捂著頭跑,還不敢跑快了。一群人打打鬧鬧好不和諧。人生在世,苦也哈哈,樂也哈哈,富也罷,窮也罷,幸福不靠金錢架,豪華恬淡各千秋,富者輝煌,窮也清雅,福也罷,禍也罷,福禍雙刃切記下,人生坎坷是階梯,福懸當頭禍踩腳下,成也罷,敗也罷,莫以成敗論高下,盡力奮鬥是英雄,成也瀟灑,敗也瀟灑,得也罷,失也罷,患得患失誤年華,凡事該做盡管做,得了更好,失也沒啥,褒也罷,貶也罷,過眼雲煙一刹那,心胸愛恨皆無掛,有緣無緣前身定。
    打鬧後姚花花很哥們兒的攀著黃愷,意味深長道:“小凱,你今兒打了俞濤,是真的打算退出我們這圈子跟著你的蕭哥打天下去?”
    黃愷一愣,沒想到平常最不正經的姚花花居然會如此語重心長和他說這些。頓了頓笑道:“花花你說的太極端了,沒什麽退出不退出的。隻是我覺得現在都這麽大人,不能再成天拿著爸媽的錢到處作,那樣太傻逼了。”
    姚花花眉頭一挑道:“那你是說我傻逼了哦?”
    黃愷搖搖頭道:“我說的誰你心裏應該清楚的。”
    姚花花嘿嘿一笑,摟著黃愷的胳臂越用力了。哈哈道:“那我覺得你今天就應該再給俞濤那王八蛋幾下,要做就要做絕不是。你那輕飄飄幾下效果不明顯啊。”
    黃愷滿頭黑線,感情自己邊上的女王還真是個古惑女呢,說話也忒霸氣了點吧。
    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男人,一半是紳士,一半是流氓。友誼一半是牽掛,一半是提醒。愛情,一半是激情,一半是執著。家庭,一半是依戀,一半是責任。工作,一半是馬屁,一半是能力。人生,一半是現實,一半是夢想。幸福,一半是金錢,一半是滿足。
    也就是這天晚上,黃愷這位綠林好漢正式宣布了退役。至於他走上的是不是一條正路或者說是通天大道,他不清楚。可他相信他哥蘇定方,前方有他哥背影的路,黃愷就是跪著也要走過去。
    那一場玫瑰雨是今生白素素見過的最美的景色,漫天的血紅花瓣,有她還有蕭讓。
    有人在乎,就是幸福。有人心疼,就是溫暖。月有圓缺,生活有起落。花有凋謝,歲月有淒歌。有人與你同喜同悲就是收獲。有人陪伴的路,再長也不覺得苦。有人分擔的累,再難也不覺得痛。經得起平淡的感情,才是真情。受得了風雨的相守,才是真愛。一生中,有人在乎,有人心疼,就是最好的得到。一輩子,有人陪伴,有人可依,就是最美的誓言。所謂真情,就是可以相互取暖。所謂真心,就是始終不離左右。
    別墅裏蕭讓緊緊摟著白素素,指著天邊隱隱約約的射手座柔聲道:“那是射手座,我從小到大就認識這麽一個星座,因為這三顆星連在一起很好記。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從小就這樣。考試的時候別人費勁心思做的最後一道答題,我卻看都不去看,每次都是空著的。怕麻煩嘛,我把別人做最後一道題的時間拿來慢慢斟酌前麵的題,分數一樣不比他們低。後來到了金陵,我知道在這裏我有一個小時侯就定下來的未婚妻,我爸也催了我好幾次讓我來找你。可當時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怕來找你。直到後麵我知道了素顏公司總裁就是我未婚妻,而我還在素顏當實習生後就更不敢來找你了。男人嘛,多多少少有些懼怕比自己還牛掰的女人。哎,可誰知道這一錯過,就差點是一輩子。”
    白素素臉上帶著淚痕靠在蕭讓溫暖的胸膛上,破瓜雖然痛,可她卻依然很幸福。白素素撫摸著蕭讓臉頰,柔聲道:“我不怪你,錯過一次隻要還能找到對方就好了。我不苛求完美,隻求活在當下。”
    蕭讓低頭看著白素素,笑著,癡著。
    “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那時候我還以為你和安茜是一對。我這未婚妻當的也挺大方的,居然撮和自己未婚夫和別的女人。”白素素似乎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兒,笑著說道。
    可就她這麽一說,蕭老板就有些受不了了,臉部一陣抽搐。蕭讓心裏高呼,素素啊素素,現在已經不是以為不以為了,而是事實了啊……
    “我知道她也喜歡你,知道我是你未婚妻後選擇了辭職。說實在的,我都有些覺得挺對不起她的。”白素素憋著嘴巴道。
    蕭讓有些尷尬,現在已經沒有誰對不起誰了素素,安茜可比你早入門多了。不過想想還是覺得這事兒應該告訴白素素,原因有兩個,畢竟以前安茜和她是好閨蜜,而且今晚這種狀況白素素也沒有過多的體力去找他麻煩,就算有什麽事兒蕭老板也能解決。
    “咳咳,那什麽……”蕭讓有些難以啟齒,男人做到他這份上也是牛掰的了。
    “素素啊,我和你說實話吧,安茜,我和安茜其實已經……”蕭讓臉皮就是再厚也說不出下麵的話。
    白素素睜大了眼睛看著蕭讓,淡淡接道:“已經在一起了是吧?”
    蕭讓驚訝,瞪大了眼睛。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又不是傻子。你酒吧開張的時候我去了,盡管安茜躲著我,可我還是看見她這女主人了。我就看你會不會親口告訴我。”白素素笑了笑,可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苦澀。
    蕭讓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白素素的反應讓他措手不及。你說白素素要發火,他還能當沙包挨打挨罵,可她這樣啥也不說平平靜靜的,蕭讓反而覺得很難處理。不叫的狗……不對,是要噴發的火山一般都很平靜的。
    白素素懂得蕭讓的難堪,她二十九歲了。沒吃過豬肉也還見過豬跑,愛情劇她也看過。有些事女人糾纏的太多,太深,隻會給自己徒添煩惱。能接受的事兒就灑脫點,這樣彼此都好受。
    “對了蕭讓,你今天是真打算去渤海找你那同學?”白素素岔開了話題,問出了她疑惑一下午的問題。
    “沒有,臨時決定的罷了。”蕭讓笑了笑,沒忙著解釋原因,反而問起白素素來了:“素素,你覺得隔壁黃愷那小子是個什麽樣的人?憑你經驗評估一下。”
    難得見蕭讓嚴肅一回,白素素皺了皺眉頭思索道:“深了不好說,畢竟沒接觸多少。但從現在來看,我覺得他是個不簡單的年輕人。有野心,有心計。”
    蕭讓眉頭挑了挑緩緩道:“這小兔崽子是我一兄弟的弟弟。上次我和他哥來杭州,這犢子造型和今天你見到的其他人差不多,甚至更誇張。一見麵就不爽我,想把我往牆角裏踩,有著大家族公子哥所有的陋習和做派。至於為什麽他會成現在這樣,很簡單。小王八蛋太跳不知道惹了誰,被人強行注射了海、洛、因,他爸媽管不了,他爺爺別說管,拉他去槍斃的心都有。隻有他哥兜裏別著把五四手槍幫他出了氣。說來也怪,那以後這王八蛋就成了五號學生,你也看見他今天這樣了,咋一看還真有點上進青年的味道。所以呢,看在他哥的份上,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能鋪鋪路就幫著鋪一鋪。”
    白素素點點頭,有些人隻要一改變了認定目標,做起事兒來是很嚇人的。
    “對了,你今天介紹給他的人是誰啊?渤海的員工?看樣子和你關係不錯嘛。”白素素像個好奇寶寶想要了解有關蕭讓的一切。
    蕭讓也不覺得煩,笑嘻嘻說道:“素素猜一猜那人在渤海的職位,猜對有獎勵哦。”
    白素素白了蕭讓一眼:“什麽獎勵啊?”
    蕭老板一陣賤笑,嘿嘿道:“當然是好好疼愛素素咯……”蕭老板愛字說的極其重,意味深長。
    白素素俏臉立馬一紅,右手伸進被窩在蕭讓腰上使勁兒擰了一圈,嬌怒道:“你還獎勵,我獎勵你個大頭鬼!你要再賣關子看我今後還理不理你!”
    蕭讓痛的快跳下床了,連忙求饒,苦著臉道:“我說,我說素素!別擰了,痛啊。那人,那人是渤海的太子爺啦……”
    白素素一愣,嘀咕道:“太子爺?你是說渤海是他家的?”
    蕭讓見白素素一臉疑惑,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道:“嗯沒錯,之前表麵上看起來是他家的。”
    蕭讓的話裏有話立馬被白素素發現,眉頭一挑問道:“表麵上是,那實際上是誰的呢?”
    “是你老公我的!”蕭讓猛然一個翻身壓住了白素素,霸氣十足的說道。早已擎天的拿什麽抵在白素素小腹位置。
    “啊~”白素素一聲驚呼,其中透露著半點粗重的喘息。初經人事的她還是明白一些,蕭讓這副模樣她怎麽也能猜到是想幹嘛。
    蕭讓開始猴急的遊走在白素素脖子間,兩人的第一個夜晚,誰都很需要對方。雖說白素素身體跟不上,但她心裏卻是這樣渴望的。
    “等,啊,等等!”白素素忍住心中的悸動抬起蕭讓的腦袋。蕭讓雙眼通紅,明顯已經動了真情上了真火,這如果還得不到釋放的話鐵定會被燒的外焦裏嫩。
    “素素,快吧……”蕭讓忍著心中的渴望,粗聲粗氣道。
    白素素嘴巴一癟道:“不行,你還得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我才,我才,行……”
    “你問!”
    白素素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真的在這種時候問出了與之無關的問題:“剛剛的直升機是你找來的麽?我怎麽沒見你打電話啊?你應該不可能早就準備好了吧?”
    蕭讓歎了口氣,他就知道這丫頭會問這個,忍著身體美妙的觸感和眼前的風景,難受的說道:“我發短信給黃愷讓他準備的,至於他是怎麽辦到的,我就不清楚了。”
    白素素哦了一聲,欲言又止的看著蕭讓。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麽找他?或者說麻煩他?”蕭讓似乎知道白素素想問什麽,繼續道:“下午我介紹了溫晉給他認識,兩人留了名片他不會傻到讀不懂什麽意思。至於晚上的事兒,我找別人也行,但我是故意找他的。一方麵是讓他還我個人情,不讓他覺得欠我什麽,二一個,是想增加兩人的交情,交情交情,有交才會有情嘛。我找他,也就不擔心他以後不好意思開口找我了。”
    蕭讓說著交情兩字的時候,挺著小弟就開始在白素素小腹下亂撞,胡亂之間愣是沒有一下進去了,搞得他心急如焚。
    “素素,好了沒有啊?你說過隻問一個問題的啊。”蕭讓苦著臉祈求道,他是實在受不了了。
    白素素俏臉頓時一紅,眨巴著眼睛看了看蕭讓,不說話。可剛開始緊閉的雙腿緩緩打開了,羞紅的俏臉偏到了一邊,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樣。
    蕭老板一聲狂吼終於忍不住一頭埋了下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那個地方都不肯放過,就像在探索一處寶藏一般。至於最後兩人負距離接觸的嘶吼,那更是讓人能升天的感覺,蕭老板樂在其中,深深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