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過度那什麽是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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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別勝新婚嘛,蕭讓和雲若絮少說也有個一月沒見了,這段時間裏蕭讓都在刻意減少兩人的見麵,白素素的遭遇有一次就夠了,倘若再發生,蕭讓保不齊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兒。
    雲若絮放下了矜持蕭讓自然不能再裝清高,極力的配合著。雲若絮在上麵快活的劃船,蕭讓則在下麵默默承受著。那種感覺極為刺激,有種,有種特麽的被強jian的感覺。
    一字歌很快傳開,悠遠並且纏綿。
    “啊~啊~啊,啊,啊,啊,啊……”
    臥室裏頓時歌聲悠揚,與此同時相距十幾裏的南郊別墅區一個獨棟裏,主臥室中央一個超大的畫麵正現場直播著這場肉搏戰。床上趙明城光著上身,邊上窩著一個妖豔女子,模樣沒得說,極品女人。此時兩人都盯著屏幕,妖豔女子看著看著便有了反應,不斷的朝邊上趙明城身上滾去。可趙明城就是不接招,冷著臉盯著對麵的牆上。
    以前每次蕭讓和雲若絮幹這事兒的時候趙明城都會在這兒當觀眾,心裏那個痛那個氣呀。手裏的遙控器順手就會砸過去,後來他那幫手下學聰明了,這電視過幾天換一個總不是辦法,後來就給趙明城房間裏裝了個投影儀,媽的,一百寸的屏幕,聲音還是立體環繞的。巨大的畫麵呈現在趙明城麵前,特麽的趙明城是越看越火大。
    趙明城一把推開邊上死皮白臉往身上蹭的女人,指著房門口道:“out!”
    躲在被窩裏的女人愣了愣,妖豔一笑,也不避諱,光著身子站起來,媚笑的在冷著臉的趙明城嘴上親了一下,接著拿起衣服扭著腰身走了出去。
    妖豔女人笑著走出臥室,隨手關上門,俏臉頓時陰冷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三分怨恨和七分殺氣。
    女人光著身子看了看四周,門外五六個男人神色平靜的看著妖豔女人。女人也沒覺得有不妥,張嘴一串嘰裏呱啦的鳥語說出,當然說話的主題是圍繞著房間內的趙明城。
    幾人用日語一同對話,女子就這樣光著站在門口,大腿內側白色液體順著流淌。
    一通對話後黑暗中走出一名男子,笑嘻嘻走進妖豔女子,伸手一把摟過腰身,二話不說嘴便湊了過去。貪婪的享受著這位來自帝國主義的現代慰安婦。女人仰著頭麵無表情,可沒過一會兒便開始配合起來,就在客廳裏展開了一場島國片的拍攝。
    臥室裏趙明城臉色陰冷的看著屏幕,耳裏聽著自己媳婦兒雲若絮熟悉的喘息叫聲,心裏憋屈得很。他趙家在南方不說隻手遮天,可至少也是名門望族,底蘊深厚。當初雲若絮能嫁到趙家可是高興了好一段時間,可現在,特麽的自己頭上的綠帽子都不知道戴多高了。而且每次還是現場直播看著自己媳婦兒和別人滾大床,活生生拿著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扣。
    趙明城實在忍不住一把扯掉投影儀傳輸線,氣的直咬牙。屋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趙明城喘著粗氣瞪著天花板,心裏把蕭讓那個王八蛋恨得牙癢癢,這個挨千刀的雜碎,你特麽的都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悔改。你特麽也囂張不了幾天了,到時候你一死,老子要把你的媳婦兒挨個拿來用,媽的王八蛋,敢玩我女人!
    房間裏冷清了幾分鍾,隨即房門外悠悠傳來了動人的一字歌,而且這聲音要比他剛剛幹時聲音大的多。趙明城臉色鐵青,拳頭猛的砸在床上,特麽的,又是一個綠帽子扣在了頭上。趙明城眼睛充血,媽的,這群鳥人,等老子利用完你們第一個就報公安,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第二天清晨蕭讓悠悠轉醒,這要放在往常他指不定還蒙著腦袋睡覺呢,雷都打不動。可今兒蕭讓居然比雲若絮還醒的快,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蕭讓動了動身體,邊上雲若絮躺在懷裏熟睡著。蕭讓掀開被子看了看下體,妹的,到現在都還特麽是濕的。回想起昨晚的瘋狂蕭讓都心有餘悸,兩人似乎都打了雞血一樣,拚命的向對方索取。蕭讓心頭一顫,這樣一次兩次還行,可要每晚都這樣,那他還不得被榨成人幹兒啊。
    蕭讓睡不著了,這兩天心頭有事兒心裏如何都不暢快。不說別的,就是那群日本人他就感到棘手。試想,青玉堂和神鷹安保,外加金陵軍區兩個編排旅都沒找到這幾個日本人,可想而知這幾個王八蛋做事兒是有多小心。現在人是找到了,可問題依然不好辦,就憑能單手一招放倒金戈的實力蕭讓就不敢忽視,起碼他對上那人的話勝率也絕不超過五層。
    看著邊上熟睡的雲若絮蕭讓心頭暖暖的,不管怎樣他的身邊不孤單,至少還有人陪著。
    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沒必要攀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風有風的自由,雲有雲的溫柔,沒必要模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你認為快樂的,就去尋找。你認為值得的,就去守候。你認為幸福的,就去珍惜。沒有不被評說的事,沒有不被猜測的人。依心而行,無憾今生。人生一條路:走自己的路。人生兩件寶:身體好、心不老。人生三種朋友:維護你、包容你、批評你的人。人生有四苦:看不透、舍不得、輸不起、放不下。人生5句話:再難也要堅持,再好也要淡泊,再差也要自信,再多也要節省,再冷也要熱情。人生六財富,身體、知識、夢想、信念、自信、骨氣。
    蕭讓沒其他什麽,隻有一群默默守護著他的女人,他就算是死也要給她們一個安穩的依靠。
    約莫早上十點左右雲若絮醒來,先是看著天花板愣了愣神,緊接著一下坐了起來拿起鬧鍾。
    “呀!都十點半了,我還得去公司呢!”雲若絮連忙尋摸衣服,並沒有發現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胸前的蕭讓。
    蕭讓嘿嘿一笑,他哪能讓雲若絮就這樣跑掉,從後麵一下抱住師姐的身子。雲若絮猝不及防被蕭讓拖倒,兩人頓時又滾進了被窩。
    大家都知道嘛,男人早上的精力是最強的,況且還是雲若絮這樣一個美人。蕭讓當然不肯放過,猴急的吃了份早餐。
    雲若絮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兩眼極其幽怨的望著蕭讓。到現在她兩腿還是痛的呢,也不知道蕭讓昨晚是怎麽了為啥那般勇猛。
    蕭讓不自覺的從兜裏掏出南京點燃,釋放過後他現在滿腦子裏都是昨晚的事兒。當然不是昨晚在床上的事兒,而是那群小日本兒。現在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不然等那群人先動起來將後患無窮。
    雲若絮看了看蕭讓,作為一名優秀的律師,雲若絮心思極其嚴密,蕭讓的任何一個習慣她都知道。往常做完這事兒後蕭讓不會抽煙的,因為他知道自己對煙味過敏。可今兒他居然抽了,雲若絮清楚這並不是蕭讓不在乎她的感受,而是他心裏有事兒,不然他也不會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
    “小讓你怎麽了?有什麽不開心嗎?給師姐說說。”雲若絮心疼的伸出右手撫摸著蕭讓臉龐,見蕭讓這副模樣她心裏疼啊。
    蕭讓回過頭看著雲若絮,連忙把煙頭給摁滅,溫和的看著雲若絮說道:“師姐,沒什麽事兒啦,不用擔心的。”
    雲若絮眼神黯淡,看著蕭讓不再言語,她多想幫著自己男人分擔一些憂傷,不說她能幫上多大的忙。她隻是想單純的分擔一些,她不想蕭讓一個人如此孤單。
    蕭讓看著雲若絮失落的模樣心中一痛,轉了個身摟著她,苦笑著說道:“師姐,你幫我說說,我到底該怎麽辦?我現在忽然發現我的實力好弱,沒遇見事兒還能湊和。”
    這話要讓其他人聽見還不得跳運河自殺算了,一先天高手好弱?
    “小讓,到底怎麽了,你告訴師姐好嗎?”雲若絮快哭了,低聲喃喃道。
    蕭讓看著雲若絮頓了頓道:“師姐,這次我是真遇見對手了。憑我個人實力是過不了這坎兒了。”
    “那誰能應付?咱去找他不就行了。”雲若絮急忙說道。
    蕭讓沉思幾秒後緩緩道:“能應付這事兒的人有,可我不怎麽想去找他。”
    “誰呀?”
    “我爸,或者說是我爺爺。”蕭讓苦惱回答道。
    “啊?那有什麽不好開口的呀!”雲若絮疑惑道。
    蕭讓頭痛的說道:“師姐呀,你可能不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媽,按正常情況來講應該是我二伯媳婦兒的,那時候他兩有婚約。可最後我媽跟著我爸走了,兩人各自離開自己家族去了四川隱居。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到現在蕭家的族譜上都沒有我爸的名字,我爺爺估摸著還生他氣呢。你說我現在開口,那不是在為難我爸呢麽。”
    蕭讓在一邊講,雲若絮就在一邊聽著。蕭家的事兒說出來能說個三天三夜還不帶重樣的,蕭讓也隻能精簡一些說。
    雲若絮聽完後略做思考便給出了建議,不愧是大律師。
    “小讓,我估摸著你爸和你爺爺之間已經沒什麽。親生父子哪有解不開的矛盾,況且都已經二十多年了,恩怨早也都消了。現在他們兩人之間少的就是一個台階,不管是你爸還是你爺爺,他倆都不好開口。畢竟生了這麽久的氣,都不好拉下臉討好對方。他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一個混合劑,你一開口就會把兩人拉在一起,矛盾自然而然也就解開了。”雲若絮說的頭頭是道,當了這麽久律師可不是白當的。
    蕭讓聽的一愣一愣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雲若絮。
    雲若絮想了想又繼續道:“小讓,人在社會上不能光靠自己。有時候得學會利用身邊的資源。你看當年劉邦不就是這樣麽,他一下裏巴人有什麽本事,不就是會用人看人麽。你現在有家族在身後為啥不用,老一輩人做事兒雖然和你手法不同,但卻是最穩妥的。給你講個故事,在建國初期,某研究所拆開一台蘇產機器,所有工程師都傻眼了。裏麵近一百根管子,盤根錯節,很難分清出口和入口,大家絞盡腦汁不得其解。
    這時,一個看門的老人一手拿個煙鬥,一手拿根粉筆,隨便找根管子吐進煙去,再做上標記,以此類推,很快理清了對應關係。在紛繁複雜的工作中,看門老人依靠經驗理出了頭緒。
    現在你家族就是那位老人,他的動作雖然慢,可效果卻是最好的。”
    雲若絮說完蕭讓陷入了沉思,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他有時候想破腦袋也得不出結論的事兒被師姐三言兩語便給講透了。
    師姐你是說我現在應該去找我爺爺?蕭讓問道。
    雲若絮點了點頭道,對,不過不是你去找,而是先告訴你爸,讓你爸不得不去找你爺爺。這樣才能順便把你爸和你爺爺的矛盾一並解除了。
    蕭讓恍然大悟,心裏知道該怎麽辦了。翻身一把壓住雲若絮身子,笑嘿嘿的說道,我的師姐怎麽這麽聰明勒,人送外號女諸葛呢。
    雲若絮噗嗤一笑,點了蕭讓鼻子下,伸手挽住蕭讓脖子,笑嘻嘻道,那你有這麽優秀的媳婦兒你該如何做呢?
    蕭讓騷騷一笑道,嘿嘿,那還用說,肯定是好好疼愛我的媳婦兒咯,不然還能怎樣?
    “那是怎樣疼愛呢?”雲若絮吐了吐舌頭嬌滴滴的說道。
    蕭讓看的是口幹舌燥,媽的,這妖精還要不要人活了。小弟立馬挺了起來,開始胡亂撞。
    雲若絮俏臉一紅,挽住蕭讓脖子的雙臂微微用力向下拉。蕭讓心中美極了,這可是沒人主動請求呀,這樣的要求他無論如何也得滿足不是。當下不再含糊,立馬壓了上去。
    蕭讓從雲若絮別墅出來時雙腿已經開始打顫,他都已經這樣了就更別說雲若絮了。到現在還在床上起不來呢。這可都是體力活兒,過度勞累不得多歇歇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