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何時巾幗讓了須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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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管家幫二狗子拖著野豬,二狗子手裏提著山雞,還是大黃帶路,一狗兩人朝著村子飛快奔去。
房管家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不說別的,就單憑以前在金陵的華府裏,什麽奇珍異寶沒有,什麽稀罕玩意兒沒見過。可八品九品的參王他別說見過了,就是聽也沒聽過。他對人參不怎麽有研究,可想想也能知道,九品葉的野參是多麽的稀奇。那東西說成是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也不為過,拿出去拍賣成交價絕對會高的嚇人。
兩人回到村子裏時已經天黑了,房管家先把手裏的草藥拿回屋子,邊上的二狗子跳著腳想跟著一起進去,被房管家一句話攔下:“你要進來,剩下的錢我就不給了。”
二狗子氣的在院門外幹著急,不過最後還是選擇沒有進去。對於他來說,一張青瓦皮就是一年的學雜費,他家沒啥錢,這神仙姐姐還是留到以後再看吧。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被二狗子叫成神仙姐姐的漂亮女人坐在桌前看著房管家問道。
房管家把草藥放在桌上,喝了口水道:“小姐,門外二狗子說他家有顆參王,我等下去看看,看能不能弄過來。”
神仙姐姐沒多大反應,點了點頭道:“行。”對於她來說隻要蕭讓沒死就行,至於他什麽時候醒來並不著急,她也閑的沒事一起享受享受山野的風光。況且現在蕭讓身受重傷,現在連表麵傷口都還沒好利索,現在醒來話以他的性格不得立馬回金陵啊,現在外麵等著他露麵的可不止是他那幫女人……
房管家自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不過既然有這麽好的機會,先把人參搞來再說,吃不吃待定。
“行,那我就先去看看,等下小姐你幫蕭讓換換藥。”房管家笑了笑起身走出房門。
女人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俏臉頓時通紅,讓她換藥?蕭讓身上的傷口可是有的在,在下麵的……
神仙姐姐坐在椅子上天人交戰,看著桌上剛采來的草藥陷入糾結。足足考慮了十分鍾,二狗子心目中的神仙姐姐抓起草藥走向了床上的蕭讓,用石碾碾碎了草藥後紅著臉脫下了蕭讓的衣服……
房管家出了門便跟著二狗子朝他家走去。二狗子家在村子中間,土質的圍牆是村子裏最高的,後來房管家才知道這是二狗子爸媽為了防止二狗子晚上跑出去才加高的。
三間土泥房有些年頭了,此時一個老頭子正坐在院裏抽旱煙,看樣子能有七十來歲了,估摸著應該是二狗子他爺爺。
大黃回到家便老老實實鑽進了狗窩,一點也看不出來像是隻敢咬野豬的凶狠角色。
“爺爺,你看我今兒打了啥?!”二狗子蹦蹦跳跳跑到老人邊上,指了指邊上的山雞野豬,一臉得意。
老人啄了口旱煙看了眼地上的獵物又看了看邊上跟著進來的房管家,衝著二狗子喝道:“有沒有禮貌!來了客人也不知道抬椅子。”
二狗子一溜煙竄進屋裏抬板凳,順帶把地上的獵物也一並拿了進去。老人笑著朝房管家打著招呼,一口方言極重的普通話聽著十分費勁兒。
“還沒有吃飯了改?改這吃個?”老爺子笑道,今兒二狗子打來了山雞,正好可以煮了。
房管家沒聽懂,尷尬笑著猜測老人的意思。
“我爺爺是問你要不要在家吃飯。”二狗子抬著凳子飛快放在房管家麵前。
房管家尷尬一笑坐在凳子上朝著二狗子問道:“方便不?”
二狗子咧嘴一笑,白的不像話的牙齒再度露出來,道:“這有啥不方便的,多雙筷子的事兒。再說了,村長隔三差五就來家裏,已經習慣了……”
“二狗子,說啥勒!”坐在藤椅上的老頭子朝二狗子喝道。
二狗子立馬閉嘴,朝房管家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跑邊上和大黃摔跤去了。
沒坐多一會兒二狗子媽便叫開飯了,二狗子拍了拍大黃腦袋爬了起來,扶著老爺子便朝裏屋走去。老爺子朝房管家點了點頭示意進屋吃飯,房管家笑了笑,抬起屁股下的板凳跟著進去。
一張擦的很幹淨的四方桌,四個人一人一方。
“誒,二狗子,你爹呢?”房管家見少了一人疑惑問道。
剛伸筷子挑一塊山雞爪的二狗子縮了回來,指了指裏屋道:“我爹病好久了,下不了地。”
房管家有些尷尬,幹笑兩聲。二狗子他娘是個傳統的農村婦女,不過三十來歲的女人歲月早已經在她臉上刻下了皺紋。
“二狗子,這位師傅姓啥勒?”二狗子她娘朝二狗子問道,打破了尷尬。
二狗子看了看房管家道:“他姓房勒,房子的房。”二狗子不忘指了指自家房頂,生怕自己母親聽不懂。
二狗子母親笑了笑道:“房師傅,聽村長說你們是從城裏來的,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慣農村的飯。”
房管家笑道沒有,雖然說這桌上的菜真的很不好吃,試想一下,沒有味精隻有鹽的菜,能好吃到哪去。
桌上沒有酒,估摸著是喝不起。房管家看二狗子他爺爺,每吃一口菜就把筷子放下,顯然以前是喝慣了酒。
房管家有些不好開口,麵對這樣的家庭他總覺得說什麽都會不小心傷害了他們。
“房叔,你不是想買東西呢麽?咋不開口勒。”二狗子有些急了,他爸的病還差很多錢呢。
二狗子他娘和他爺爺都看向了房管家,不知道這城裏人來他家是想買啥。
房管家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尷尬開口道:“二狗他娘他爺,我今兒來是聽二狗子說你家有顆參王。我想看看能不能賣給我,和你們說實話吧,我們來這兒就是為了治病,我一朋友已經昏迷一個多月了。想看看這參王能不能救我朋友。”
二狗子他娘立馬瞪了二狗子一眼,心想這兔崽子咋啥都和外人說。
二狗子他爺爺反應還好,問道:“昏迷一個多月了?”
房管家點頭。
“按上一輩人說的,昏迷一個月的人靈魂是被閻王爺壓著了。參王乃是極其靈性的物品,應該能救你朋友。”二狗子他爺爺緩緩說道,語氣平淡。
“老爹!”二狗子他娘急了,自家的參王是得留給男人續命的。
二狗子他爺爺擺了擺手,一雙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房管家,直把老房盯的頭皮發麻。
老爺子看了房管家半響,歎了口氣道:“房師傅,這人參我可以給你半根。”
二狗子他娘已經氣的下桌了,連帶著二狗子也被她拖下桌。房管家有些尷尬,不過老爺子發話了他也隻好聽著,能給他半根一定有後話。
“那老爺子想要多少錢?”房管家問道,他打定主意了,隻要老爺子說出價格,他絕對不還價。
老爺子搖了搖頭,盯著房管家道:“我不要你錢。”
房管家不著急靜靜等著。
“你們不會一輩子都在這兒吧?”老爺子問道。
房管家回答道:“等我朋友傷勢好了就會離開。”
老爺子點了點頭道:“那好,人參你拿去。但是得答應我一條件,走的時候把二狗子一並帶上。”老爺子看了看裏屋被他娘打得二狗子,頓了頓道:“二狗子這娃小時候我找人算過命,也不知道算命先生是不是說好話騙我騙。他說我家二狗子他日一定飛黃騰達,這個臥龍村裝不下他。”
房管家恍然大悟,連帶看老爺子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敬佩。這老人家是有大智慧啊,半截人參換來了二狗子一輩子的榮華錦衣。
房管家沒有拒絕的理由,他本就看二狗子這娃討喜,以後帶在身邊也多個幫手不是。
“我答應你,以後隻要我有飯吃就絕不隻給二狗子喝湯。”房管家點頭沉聲道。
二狗子他爺爺緩緩起身,走到堂屋神龕下摸了摸,掏出一個紅布包。拿到桌前緩緩打開,赫然是一根老參王,品像極高,觸須殘留相當完整。
老爺子就用手一掰,連著紅布遞給房管家一半:“不是我小氣,我這一半還得留給我那可憐的兒子續命。再說了,你的朋友有這一半也綽綽有餘了,吃多了反而傷身。”
房管家接過人參點頭理解,隻要蕭讓能醒來就好,多一寸他都不想多要二狗家的。
在房管家快要出家門時,老爺子在他身後緩緩說道:“君子之交,希望你不要欺負我這快入土的老頭子。”
房管家身子一頓,點了點頭走出院子。
屋子裏二狗子他爺爺一個人坐在飯桌前,一張本就滄桑的臉龐上更顯淒涼。老爺子仰天長歎一聲,希望他的選擇沒有錯,不然這個家真是應了當年那人說的話,三代都翻不了身。
房管家回到屋子時大小姐已經幫蕭讓把藥給換的差不多了,此時正坐在桌前繼續她未完的針線活兒。見管家回來了,漂亮女人問道:“怎麽樣,拿到了沒?”
房管家從兜裏掏出紅布放在桌上,歎了口氣道:“拿到了,隻不過是一半,也足夠讓他醒來了。”
女人看了看紅布,沒打開,繼續問道:“許了人啥條件?沒談錢吧?這事兒談錢就俗了。”
房管家點點頭,緩緩道:“看來二狗子家以前也不一般,至少他爺爺是個有大智慧的人。半截人參換來了他家今後的崛起,不簡單啊。”
漂亮女人繼續手裏的活兒,低頭道:“那二狗子是個啥人?品行怎樣,別到時候帶回去一個小混蛋。”
一說起二狗子房管家臉上笑容就多了幾分,嘿嘿道:“小姐你這大可放心,二狗子那人我看行,不然他爺爺也不會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是個帶把的爺們兒,做起事兒來夠魄力。”
漂亮女人點點頭不再說話,人隻要品行端正就行,至於能力方麵,就算是個廢物她也能讓他上位。
華家女人?何時巾幗讓了須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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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讓失蹤一個月,以蕭萬山為首蕭燁煒楊景浩輔助的人馬基本快把金陵城給掀了個底兒朝天,都在尋找蕭讓,可最後還是無果。金陵找完,隔壁省份也漸漸有了動作,明眼人都在驚訝這幫人的大動作。
與此同時和蕭家人一同尋找蕭讓的,還有另一波人馬,兩者的目的截然不同,這幫人馬的目的就是找到蕭讓,死的就不說啥了,隻要還活著,那就必將補上一刀。為首的是一神秘日本男子,手段深不可測。
又一個月後。
在外界所有人快把半個華夏鬧翻天的時候,雲南迪慶北部臥龍村裏,一個滿身傷疤的男子正光著身子在屋裏晃悠,手裏拿著件怎麽看怎麽覺得別扭的麻布衣服,一臉憋屈無奈,這東西是叫衣服麽?能穿?
“我說蕭讓你就穿上吧,別晃悠了,再晃悠也沒其他的了。要不咱兩換換?”房管家看著屋裏氣急敗壞的蕭讓心裏有種異樣的快感,不知為啥就是高興。
蕭讓看了看房管家身上的衣服,想了想還是不換。
他今兒早上剛醒來,醒來就把他給嚇了一條,怎麽房子全變成土泥房了?床變成木板床了?難道自己是重生或者穿越了?
不過接下來看見這管家後便發現自己還活著,他記得這中年人,金陵華府的管家嘛。自己是被他給救了啊,也難怪。不過接下來讓他吃驚的事兒來了,桌子前坐的女子他居然也認識,一個美到不像話的女人。上次和蘇定方去杭州來的一夜情就是這妞,還問他要嫖資的妞。這妞居然是華府背後的老板?到底是老板娘還是老板蕭讓現在改搞不清楚,反正他能搞清楚的是,這妞,這個穿麻布衣服都能美得不像話的妞,他睡過。
“你們咋都穿這衣服?現在流行麽?”蕭讓憋了憋嘴實在有些不爽,不過他看著桌前女人不善的臉色後還是乖乖把衣服穿上了。雖然他現在能下地了,可傷勢還很嚴重,麵對這讓管家先天境界的修為,他還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大姐,我睡了多久了?”蕭讓穿上衣服坐在凳子上朝不說話的漂亮女人問道。
邊上的房管家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一臉好漢你牛的表情看著蕭讓,他活了這把年紀還真沒聽過有人敢叫自家小姐大姐的。
漂亮女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緩了好久轉過頭看向蕭讓,露出一個極其詭異笑臉道:“你已經睡了兩個月了,不過我敢肯定,你還會再繼續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