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仗勢欺人了,怎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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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格裏拉一個永恒、和平、寧靜之地。這裏有四麵雪山環繞的草原,陽光燦爛,空氣新鮮,有高深莫測的活佛,神聖靜謐的湖水,金碧輝煌的寺廟和淳樸善良的康巴藏族。一切都如人們夢想中的伊甸園一般,據說生命在此可以得到永生……
    一身休閑裝打扮的蕭讓帶著第一次見世麵的二狗子走在街上,手裏提著今兒在市裏買來的東西,除了二狗子舍不得丟掉的麻布衣尚外基本全是藥。蕭讓看了看天,時間不早了,尋摸著還是先找個酒店把東西放下。
    兩人在香巴拉大道上走了一圈,蕭讓拉著二狗子走進了家四星級酒店。在香格裏拉這地兒,就是個小旅館都能用香格裏拉開頭,所以酒店名已經不重要了。
    二狗子還是那副怕生的模樣,手裏緊緊的提著藥袋子,生怕誰把他爹救命藥給搶了。蕭讓開了個標間,上樓把東西給放下。
    房間裏二狗子第一次見到什麽叫做席夢思床墊,坐在上麵滿是驚奇,蹦躂的不亦樂乎。
    “二狗子,我要出去一趟,你是呆在房裏還是跟師傅一起去?”蕭讓把東西放下洗了把臉,這一路趕來臉上的風塵似乎不比其他城市少。
    二狗子消停了下來,想了想後問道:“師傅,你是去幹嘛呀?晚上還回來不?”
    蕭讓一愣,笑道:“我就出去溜達溜達。你放心,師傅晚上肯定回來。”
    二狗子低著頭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那我就在房裏等師傅吧,可師傅你記得回來接我啊。”
    蕭讓笑著揉了揉二狗子那顆平頭,笑著答應。
    蕭讓臨走時讓樓下服務員晚點給房裏送點吃的,他這一走可就指不定啥時候回來。
    房間裏二狗子坐在床上,手裏拿著兩個遙控器,一個是空調的遙控器,一個是電視的遙控器。師傅剛剛都教他了,不過他對這些東西不怎麽感興趣,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他雖然沒怎麽見過世麵,可他不笨,此時他倆本該回村子裏的,可師傅莫名其妙見了一人後便拉著他到這兒來了。剛剛他是想跟著一起出去見識見識的,可他又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師傅辦事。他們村裏人啥都沒有,可自知之明倒是很多。
    香巴拉大道上,蕭讓走出賓館沒多久,路邊上一輛雲a奔馳車大燈閃了幾下,蕭讓會意,走了過去,拉開後排車門,上車。
    “蕭哥。”駕駛位上一男子語氣誠懇的叫道。如果仔細一看的話,前排這人就是下午在德欽大街上與蕭讓對視的男子。
    蕭讓點了點頭,這人是華芸就在德欽的手下,今兒找到他也是得了華芸的指示。
    “你先說說情況吧。”
    前排的男子點頭道:“兩人在中午到達的香格裏拉,現在在外麵溜達,一家叫烏鴉的酒吧。至於他兩住的酒店,和蕭哥你的選擇一樣,他們開了兩間。”
    蕭讓麵無表情的聽著男子的匯報,眉頭輕輕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兩間房?都已經訂婚這麽久了,還分開睡?這是做給誰看呢?
    “我想知道,你們家小姐是怎麽知道我和她有關係的。”蕭讓想了想問道,眼裏透著幾絲戲謔。要知道,她和張筱婕認識是在河北,離金陵杭州得有一千多裏地兒,這都能被人知道,那他還有沒有點隱私了。
    前排男子臉上有些緊張,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麵的蕭讓,頓了頓道:“蕭哥,我家小姐背後的家族勢力不小,雖然她已經離開家族出來生活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我家小姐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隻要她想知道的東西,就是埋得再深也能被挖出來。華府,這幾年的金地毯銀地毯,可不是讓人白踩的。”
    男子說完話後有些後悔,生怕後麵的蕭讓動怒。畢竟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自己的隱私暴露在其他人眼皮下。今天自己家小姐吩咐他,一切聽從蕭讓的安排,這等於說蕭讓現在叫他去搶銀行他也得硬著頭皮上。他也不知道這位主子到底好不好應付。
    不過蕭讓的反應卻出乎尋常的平靜,沒再糾纏這事兒。男子也樂得輕鬆,啟動車子朝烏鴉酒吧趕去。
    烏鴉酒吧在香格裏拉已經有七八年曆史了,算得上老字號酒吧。不過香格裏拉的酒吧與其他地方酒吧有著明顯不同的風格,畢竟香格裏拉被稱為安詳寧靜之地,酒吧的裝璜沒有太過奢侈繁華,平淡為主,就連酒吧的駐唱也走民謠路線。整體來說還不錯,雖然沒有紙醉金迷的氣氛,可也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
    烏鴉酒吧此時生意還算不錯,兩百多平的場子坐了有一多半,基本都是些來這兒旅遊的年輕人。金秋時節嘛,來花錢找寧靜的人不少。
    酒吧裏燈光以青綠為主,符合著寧靜安詳的主題。台上一歌手沙啞的唱著老狼的同桌的你,唱的確實不錯,別有一番風味。
    酒吧角落一卡座,一男一女靜靜的聽著,麵前擺了幾瓶酒。與大多數遊客一樣,他們的酒不多不少,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區別,這兩人桌上的酒,能買其他桌上幾倍的數量了。而且每一瓶都是高度數的洋酒,撩妹約炮必備的東西。
    桌邊的男子叫張子揚,女的叫張筱婕,俊男美女的組合。自從這兩人進酒吧,酒吧內引起了不少摩擦,男的都把眼睛恨不得貼在張筱婕身上,女的呢則恨不得和張子揚坐一桌去把酒全喝了。
    這也不奇怪,誰叫兩人都是人中龍鳳呢。張子揚張筱婕,都姓張,但兩人並沒有什麽血緣關係。這是張筱婕他爹在眾多門當戶對的朋友中挑的一家親事。自從張筱婕他爹生意莫名其妙的起死回生後,張筱婕也不用為家族利益去聯姻,可張筱婕他爹還是很著急女兒的親事,這才有了張子揚的事兒。
    至於張子揚,一個有錢的富二代,他有著富二代公子哥還有的本性,但也有著不少富二代公子哥的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城府。
    張子揚看了眼專心聽歌的張筱婕,嘴角勾了勾。他倆訂婚已經有一年多了,可讓他很不開心的是,這小半年裏不管他如何,張筱婕就是不讓他碰。這對於身經百戰的張子揚來說是多麽大的一恥辱。可張筱婕越是這樣他就越感興趣,他就不信了,自己撩了小半輩子的妹了,還搞不定自己的未婚妻?而最讓他感到興奮的是,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張筱婕應該還是個處……
    張子揚打定了主意,今兒兩人到香格裏拉來,說的是看結婚場地,可他心裏卻還盤算著其他事。他都已準備好了,桌上這幾瓶酒是他特意點的高度數烈酒,今晚他就要把這妞給灌醉,再說了,實在不行他兜裏還有更銷魂的東西。他就不信了,隻要是女人,吃了那東西,就算是石女也得犯浪。
    台上《同桌的你》結束換了首叫《天空之城》的民謠,酒吧裏氣氛再次被歌手沙啞的嗓音帶動,所有人都陶醉在歌聲裏。
    張子揚喝了一小口酒,笑容陽光的說道:“筱婕,你以前有沒有來過香格裏拉?”
    邊上認真聽歌的女子一愣,回過頭看了看邊上名譽上的未婚夫,搖了搖頭。
    張子揚嘿嘿一笑,一臉真誠的說道:“我以前和我爸來過一次,那這幾天我就算是半個導遊了,好好帶你玩玩。”
    也不知道邊上的張筱婕有沒有聽進去,兩眼盯著舞台不說話。
    張子揚咬了咬牙,心裏罵道,你就再裝吧,今晚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筱婕,這香格裏拉原名中甸縣。香格裏拉之名源於藏經中的香巴拉王國,在藏傳佛教的發展史上,其一直作為淨土的最高境界而被廣泛提及,也就是現代詞匯中的伊甸園、理想國、世外桃源、烏托邦等。這香格裏拉啊景點很多,虎跳峽就位於和麗江接壤的橋頭鎮。金沙江月亮灣,東竹林寺位於距離縣城70多公裏的奔子欄鎮白馬雪山腳下。翻過白馬雪山,就是德欽縣境內,藏區八大神山之首的卡瓦格博就在那。還有明永冰川,西當溫泉,雨崩村,神瀑,冰湖等。咱一個個看過去,你覺得哪好,到時候咱就在哪辦婚禮。”張子揚一口氣說了一長串,他昨晚可是背了一宿,他以前來過個屁,放在以前他連香格裏拉在哪都搞不清楚呢。
    張筱婕回頭看了看張子揚,這次她沒再沉默,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嗯,謝謝,不過我大學主修專業就是地質學。”
    張子揚臉上的笑容立馬有幾分尷尬,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不再說話。
    張筱婕瞥了眼邊上的張子揚,心裏一聲冷哼。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張子揚以前那些小九九一打聽便一清二楚,如果放在十六七歲的時候她沒準還會對他動心。可放在現在來看,除了可悲之外,就隻剩可笑了。
    在張筱婕和張子揚對話的同時,酒吧門口悄摸走進來兩男子。兩人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沒驚起任何人的關注。當然,除了酒吧裏的酒保。
    兩人就點了一打入門啤酒,不急不緩的喝著。酒保本還有些不爽,不過仔細一看便不敢再心有半點不安,老老實實跑回去上酒。
    蕭讓打開一罐啤酒喝了口,兩眼無差別的在四周掃視著,終於,在不遠處的角落裏看見了那人的身影。蕭讓身子本能的往後撤了撤,雖然那人並沒有看他。
    有多久了?蕭讓自己都記不清了,一年?還是兩年?自從那次在北京三裏屯見了她最後一麵,蕭讓便再沒見過張筱婕,甚至連電話都沒有過。他以為這麽久自己能釋懷,或者早就放下了,可在今天下午接到通知,說張筱婕和她未婚夫今天就在香格裏拉,蕭讓淡定不了。他其實挺感謝華芸的,這女人行事風格雖然奇怪,可確實是個有大智慧的人。她能明白自己心中到底還留有哪些沒解開的疙瘩。
    今晚蕭讓也沒想怎樣,把那男的打一頓?或者殺了?或者說現在出去把張筱婕連帶她未婚夫一並羞辱了?蕭讓不是三四年前的蕭讓了,放在以前他沒準真會這麽做,可現在,還是算了吧。他現在做的任何一件事兒,似乎都要比這重要的多。他今晚,不過就是想過來看看,僅此而已。
    蕭讓兩人喝酒的速度不快不緩,一打酒也就十二瓶。蕭讓打算了,這桌上的酒喝完他就離開。
    台上歌手換了好幾首歌了,最後一首是比較大眾化的歌,不過年代也早了點。一首張宇的《曲終人散》,雖然沒有張宇熟練的顫音唱腔,可沙啞嗓音更能承托這首歌的意境。
    曲終人散,在台上歌手吉他最後一個和弦彈下,蕭讓毅然決然起身朝門外走去。已經十二點了,他該回去看看二狗子怎麽樣了,明天,還得回村子裏。
    蕭讓剛邁出步子,右手突然被人拉住。蕭讓眉頭一皺,他知道這手是誰的。可現在他心情很糟糕,不管是誰他都沒好臉色。蕭讓冷著臉轉過頭看向邊上的男子。
    “蕭哥,你看那邊。”男子被蕭讓的表情有些嚇到,不過他不拉不行啊。
    蕭讓皺著眉頭望了過去,眉頭猛的一挑。對麵卡座邊上張筱婕已經不見了,估計應該是去洗手間了。此時就那男的在邊上,男的現在也沒閑著,趁張筱婕不在,從兜裏掏出一小紙包,正往張筱婕酒杯裏倒著什麽。
    蕭讓頓時愣住了,回過身再度坐下,拳頭緩緩捏緊,他用屁股想也不會認為那王八蛋往張筱婕酒杯裏放的是感冒藥。
    “蕭哥,要不要過去?”張筱婕很快回來,蕭讓邊上的男子問道。
    蕭讓眉頭緊皺,看了半響後緩緩搖頭。他要再看看,如果事正如同他現在看到的那樣,今晚他必將會讓那王八蛋求死不能。
    此時酒客們相繼離開,張筱婕兩人也把杯裏的酒喝完準備離開了。蕭讓兩人搶先一步出了酒吧坐進車裏,沒過一會兒張筱婕兩人便出來了。此時的張筱婕還並沒有什麽異樣,神色正常。兩人攔了出租車便朝酒店駛去,蕭讓兩人緊隨其後。
    在酒店門口張筱婕身子便有點不對了,是張子揚扶著進去的。蕭讓兩人對視一眼,很快跟上。邊上的男子和張筱婕兩人一並坐電梯上去了,後麵的蕭讓到前台問了問自己房裏的二狗子情況後便很快跟上。電梯裏蕭讓麵若冰霜,一雙拳頭青筋暴起。張筱婕如果真的喜歡上了別人,他會像剛剛那樣離開的毅然決然,可如果不是,那就別怪他蕭讓欺負人了。人,他多的是。槍,他也不少。勢力,黑道白道都行。至於錢,他沒有,可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老子今兒就仗勢欺人了,怎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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