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挑逗眼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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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讓也不墨跡,攤開布包,在對麵三哥們兒麵前尋摸半天拿來選去最終挑了一根最細的銀針。還不忘在自己手上紮一下,誇張的齜牙咧嘴,看的一邊的眼鏡女不停偷笑。
    “誒我說,這東西可是根頭發絲兒一樣粗細,紮皮膚上沒啥感覺,可要紮在穴位上可就有的受了。你們誰先來試試?”蕭讓比劃著手裏的銀針一臉同情的說道,似乎忘了是自己要紮別人。
    對麵三哥們兒統一的沉默,一臉木訥的看著蕭讓。
    蕭讓白眼一翻,憋嘴道:“丫的還裝聽不懂。”給邊上眼鏡女擺了擺頭:“美女,幫朕給他們翻譯翻譯,問問他們誰先來。”
    眼鏡女斜眼瞪了蕭讓一眼,轉過頭衝著坐在老虎凳上的三哥們兒一通嘰裏呱啦,小嘴吧噠吧噠直說,蕭讓一句也聽不懂。
    等了幾分鍾,三哥們兒沒一個人說話,看樣子是抱著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覺悟。蕭讓也不惱,拿著銀針繞過眼鏡女來到最右邊一哥們兒身前,嘴裏不停念叨著啥,活像個江湖上賣狗皮膏藥的神棍。
    眼鏡女在邊上偷摸看著,忽然,正拿著銀針比劃的蕭讓回過頭,眼鏡女驚了一跳,趕緊回過頭,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兒。
    “美女,你說我紮哪好呢?”蕭讓嘿嘿笑道。
    坐在後麵的葉子軒臉部一陣抽搐,感覺心累。這家夥審個犯人的功夫都不忘調戲人女孩,真是把資源充分利用啊。
    眼鏡女看也不看蕭讓,冷聲道:“你愛紮哪紮哪。”
    蕭讓笑笑回過頭,食指與中指夾著銀針,在下一刻瞬間出手。眼鏡女目光趕緊追過去,可蕭讓已經收手了,朝她聳了聳肩坐回了位置上,也不知道他紮在哪了。
    一分鍾,兩分鍾……
    在第三分鍾時,最右邊那位啥反應沒有的哥們兒猛的抽搐起來,麥粒兒大的汗珠唰唰從頭上滾下來,拚命的在老虎凳上掙紮,兩眼充血的瞪著對麵的蕭讓。離他最近的眼鏡女被驚到,不禁朝蕭讓這邊後退了半步。
    蕭讓估摸著時間笑著說道:“我紮的地方一般人最多能挺個十分鍾,當然,我說的不是能忍受這鑽心般的疼痛十分鍾。而是十分鍾後人就會心率衰竭死掉,不過我從來沒等超過八分鍾。”蕭讓轉過頭看向邊上的眼鏡女,笑容燦爛道:“這句話不用翻譯,他們聽不聽得懂也沒關係。”
    眼鏡女神色一頓,此時她對眼前這流氓有了一個新的定義,心機太深了。
    蕭讓估摸著時間靜靜地等著,房間裏除了那哥們兒牙齒咬得吱吱響聲外,就剩旁邊兩同夥欲心驚膽顫的目光。
    等到八分鍾時,受刑那哥們兒似乎還能咬牙挺住。蕭讓轉頭看向邊上的眼鏡女緩緩說道:“美女,幫個忙唄。”
    眼鏡女一愣,看著蕭讓一臉狐狸笑容就感覺沒好事兒,硬著頭皮道:“幹嘛!”
    蕭讓指了指那哥們兒左胸道:“在他左胸第三四根肋骨間隙的中間,幫我把針拔出來一點,別拔太多了,不然這兄弟受不了會怪你的。”
    “你自己去!”
    蕭讓苦著臉道:“我這離他太遠,正常人超過十分鍾就玩完了,我過去不耽誤時間嘛。”
    後麵的葉子軒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扶著腦袋出去了,他還是不要待在裏麵的好,不然真會被蕭讓給氣出心髒病來。你丫誠心尋開心呢,你這廢話多的都夠從這跑火車站去了。
    眼鏡女一愣,看了看時間,都九分鍾了。皺著眉頭看向在瞪子上掙紮的男子,心一橫把銀針拔出了半公分。
    “啊!”
    在眼鏡女拔出半公分銀針時,老虎凳上的哥們兒猛的彈了起來,牙關再也咬不住,渾身扭曲的吼叫著。
    眼鏡女這次足足後退了兩步,滿眼震驚。
    這次蕭讓沒再開玩笑,半分鍾不到便走到那人邊上一把拔出銀針。
    男子頓時停止了掙紮,整個人癱在了座位上,如若不是老虎凳上有固定,鐵定像灘水淌在了地上。
    “這根針針頭有三厘米,每拔出半厘米疼痛便會加倍。先給你半分鍾時間考慮,說不說自己慢慢琢磨。”蕭讓也懶得廢話,眸子微眯,給人一種壓迫感,與剛剛調戲眼鏡女時的他判若兩人。
    說好半分鍾就不會是三十一秒,半分鍾一到蕭讓手裏的銀針便再度出現在男子眼前,不停的晃悠,猶如死神在催命一般。
    男子眼裏滿是恐懼“我說,我說。別,別……”
    “宮本!”邊上另一男子出言喝道。
    蕭讓眉頭一皺回過頭,細長的眸子眯得更緊了,二話不說給邊上兩哥們兒一人也來了一針。不曾想這兩還不如第一個哥們兒,還不到八分鍾就開始求饒。
    坐回椅子上,蕭讓頓了頓問道:“有什麽說什麽,但凡我聽到一句假話這針紮進去就出不來了。”
    三難兄難弟身子同時一抖,“我說,我說。”
    半個小時後蕭讓揉著太陽穴走出房間,身後還有葉子軒和眼鏡女兩人。這暗房還真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就這麽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蕭讓覺得忒壓抑了,要真在裏麵睡上一晚那還不得死在裏麵。
    葉子軒拿著報告便告辭離開,剛剛問出的東西還真不少,他得馬上向楊景浩匯報去。
    蕭讓伸了個懶腰,眨吧著眼睛,回頭看著眼鏡女,笑了笑道:“美女,這忙完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眼鏡女眉頭一挑,身高本就170的眼鏡女穿著高跟鞋便能和蕭讓平視,回過頭看向蕭讓:“怎麽了,你還有何指教?”
    蕭讓搖搖頭:“指教不敢當,不過剛我不是說過了嘛,完事兒請你睡覺的啊。既然你沒意見,那咱這就走?”
    眼鏡女忽然嫵媚一笑,朝蕭讓走了兩步,直到能感受到蕭讓鼻息處停下,吐氣如蘭道:“我就是答應,你敢上我的床麽?”
    蕭讓愣在當場,眼鏡女瞥了蕭讓一眼轉身離開,留下的隻有一個高挑的背影,還有那一陣讓人難忘的香風。
    蕭讓老臉一紅,妹的,玩笑開大了,摸了摸鼻子跟著離開。
    穿梭在軍區裏,蕭讓邊走邊想。今兒那三哥們兒的口供可著實讓他有些吃驚,看來那個三木還真是個關鍵人物,蕭讓有些後悔當時為啥沒有留他的聯係方式。如今三木也畢業了,要想找他可不怎麽容易。
    這幫日本人來金陵最初的目標並不是蕭讓,就是那個挨千刀的三木。聽說是為了一本三木家族的什麽狗屁秘籍,蕭讓也不清楚,但估摸著就是被三木這王八蛋帶金陵來了。至於為什麽涉及到青玉堂又把他扯進來,其中的利益關係就太多了。蕭讓也懶得細想,不過現在要想對付那幫日本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到三木,他知道的肯定比蕭讓知道的多得多。
    來到楊景浩辦公室,葉子軒剛剛匯報完畢出去,蕭讓走了進去坐在楊景浩對麵:“楊叔,你不睡覺去了麽?”
    楊景浩翻了個白眼道:“睡個屁,剛派人出去。估計現在人早就扯了,沒人等著咱去注冊。”
    蕭讓點點頭,也是,狡兔三窟,有人落網了肯定第一時間換大本營。
    “這事兒你先別管了,我先調查著。如今那幫欽差大臣雖然離開了金陵,不過眼睛可都盯著金陵的,稍有不慎當心尚方寶劍就落在脖子上了。你安分點,別再給我搞啥飛機了。”楊景浩沒好氣的說道,攤上這麽個大侄子他也是命苦。
    蕭讓除了點頭就隻剩點頭了,說不話來。沒達到那個位麵說了也沒人聽,等於白說,也就能博一分心虛罷了。
    “對了,你啥時候給我去北京把倩倩接回來?”楊景浩質問道。
    蕭讓嘿嘿一笑,答應道:“馬上,馬上就去,這幾天不得安排些事兒嘛,等這邊一穩定我就過去。”
    “你安排個屁!”楊景浩不客氣罵道:“你沒在的三個月裏金陵不也沒翻天嘛!你少給我找借口,要敢再讓倩倩受委屈我第一個繞不了你!”
    蕭讓沒轍,苦笑著答應過兩天就去北京。其實他還沒想好如何去見陳倩,這丫頭是第一個跟他的女人,他不是不想去,而是沒臉去。
    從楊景浩辦公室出來,看看時間差不多到白素素下班的時間了,今兒說好了去她家吃飯,可不能晚了。
    把車子調頭,蕭讓便看見路邊站了一個很麵熟的女人。仔細一看還真認識,周大夫得女兒,好久不見的周丫丫。
    第一次見丫頭就是在軍區醫院裏,這個一生氣就喜歡磨著小虎牙把你瞪著的妮子還真是怎麽都長不大,天生一張娃娃臉怎麽看怎麽像個小屁孩。此時這丫頭正抱著雙臂看著這邊,早就看見了上車的蕭讓。
    把車開過去,蕭讓搖下車窗打趣道:“呀,這不是小周護士嘛,怎麽,在這兒等公交呢?”
    周丫丫眼睛一瞪,小虎牙又開始摩擦,沒好氣道:“等什麽公交啊,你家公交開軍區裏來啊!”
    蕭讓嘿嘿一笑:“那,要不周護士坐我車?”
    周丫丫臉上一喜,嘴卻憋了憋道:“算你識相,那本小姐就坐你車回家吧。”
    等周丫丫上了副駕駛,蕭讓一臉正經的看著周丫丫道:“我沒說送你回家啊,送你到公交站而已。”
    “你咋不去死呢!”
    “我去死了誰開車啊……”
    “……”
    “喂喂,你幹嘛,開車呢!”
    送周丫丫到了家後蕭讓二話不說便離開,時間已經晚太多了,他得趕回去接白素素。誰料走到半路就接到白素素電話,說她已經回家了,讓蕭讓買點菜回去。
    蕭讓回到白素素別墅時已經差不多八點左右了,提著一包新鮮食材和一包麵條進去了。
    白素素在廚房做飯,聽見蕭讓回來了便招呼著蕭讓把菜趕緊拿過去。穿著灰色的圍裙就如同一個在家等丈夫下班的小媳婦兒般,偌大的房間裏被溫馨的氣氛滿滿充斥著。
    “素素,今晚吃啥啊?”蕭讓在邊上搗鼓著買回來的菜,一隻鴨子,一堆蔬菜。
    白素素放下手裏的活兒把頭湊了過來,她可是個生活很有規律講究的女人。家裏冰箱裏基本沒有啥食材,每天都買新鮮的。看了看蕭讓買的菜道:“就把鴨子燒了唄,再來一蔬菜就差不多了。咱兩人又吃不了多少呢。”
    蕭讓點點頭道:“那行,需不需要我幫忙?”
    白素素回過頭看著蕭讓有些驚訝,今兒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麽?這個大懶蟲居然會提出這麽無理的要求?
    “不用啦,廚房可是女人的地盤,要你有何用,你乖乖坐在客廳等吃飯就好。”白素素笑著把蕭讓推出廚房,在白素素心中,今兒怎麽也不能讓蕭讓幹活兒。三個月來雖然她把自己的情緒控製的很好,可還是敵不過每日每夜的思念。夜寂寥,伊人憔悴。
    蕭讓嘿嘿傻笑走回客廳,家裏有女人就是好,啥都有人做,自己等著晚上使勁兒造娃就行了。
    期間蕭讓給家裏去了電話,說不回家吃飯了。薑夢雪當然理解,自己兒子身邊可圍了不少女人。隻是不忘提醒回家注意安全。可一邊的蕭雪卻突然神經質的在電話那邊吼道:“在誰家吃飯呢,老實交代!”著實有一股小母老虎的氣質,跟一人在家的妻子查丈夫的崗一般。
    蕭讓笑著答應薑夢雪的問話,至於邊上的蕭雪則自動忽略掉。掛掉電話沒過一會兒蕭讓手機便接到一條短信,是蕭雪那丫頭發來的,內容如下:
    好,敢不理我,有你的!等下我就給媽說你昨晚強吻我,我要找你拚命!以後別想我給你再打掩護,沒門兒!
    當然,末尾沒忘加上兩個憤怒的表情。蕭讓看的苦笑不已,迫不得已回了條短信過去:在你素素姐家吃飯呢,怎麽,你來不?
    短信很快回複:我才不來呢,反正我不爽你了,自己看著辦。
    蕭讓搖搖頭關上手機,頭疼加蛋疼。對於他這妹妹他簡直沒話說了,不能打不能罵,還必須得小心捧在手裏,實在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