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師姐給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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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嘛,這麽久以來蕭讓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師姐雲若絮,可都是公眾場合,就連話都說不了幾句,更別談其他的了。對於師姐雲若絮,蕭讓還是更希望能夠深入進去好好了解了解。
蕭讓兩隻手分別壓住雲若絮雙手,如此一來就算她有心反悔此時也無力掙紮,隻能用害羞幽怨的眼神盯著蕭讓。
要說雲若絮還真是個鍋水級別的妖孽,高貴雍容的氣質模仿不出來,仿佛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麵對這種女人,一般男人都生不出其他歪念頭,唯有頂禮膜拜的份兒。
“小讓,你放開我,著急忙慌幹嘛呢。”雲若絮生氣模樣很好看,黛眉擰在一起,俏臉上大寫著三個字兒,不高興。
女人說不,那就是要。蕭讓猛地低頭在雲若絮嘴上輕啄了一下,笑嘻嘻的看著無力反抗的師姐,臉色潮紅,欲拒還迎。
“師姐,給小讓生個寶寶好嗎?”蕭讓把頭低下貼在雲若絮脖子上,吐著熱氣道,熱氣噴出雲若絮感到癢癢,不住的扭動身子。
蕭讓和雲若絮認識算起來應該有五六年了,那時候蕭讓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在校生,兩人第一次見麵也蠻有意思的。那時候雲若絮正和趙明城關係僵化,雲若絮對張明城心如死灰。可即使是這樣,雲若絮心裏也不可能好受得了。那時候她習慣下午去一家咖啡廳,給了定金包了張卡座。那時候她就喜歡挑個沒人的時候坐在咖啡廳裏,點一杯最喜歡的南山,然後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感受著外界的紛擾。似乎這樣她就不會覺得孤單,又或者,有這個世界陪她一起孤單。而就在這時候蕭讓闖進了她的視線,一個穿著普通甚至還有些土氣的在校生。咖啡廳裏空座很多,蕭讓卻愣是要坐在雲若絮對麵,這讓心情本就不爽的她更加不舒服了,用這種方式與她搭訕的人不少。
後來才知道,麵前這有些憨厚的男子原來是她的師弟,同個學校同個專業出來的人,並且,聽說他也是從四川過來的。如此一來兩人的話也就多了起來,不過也僅是熟絡罷了,離成為朋友還有大老遠。
那時候蕭讓在素顏實習,每天下班後就跑到咖啡廳裏喝一杯,為的就是等到前來散心的雲若絮。有時候運氣好能等到,有時候運氣差,蕭讓則隻能一個人喝完咖啡離開。越到後來兩人關係漸漸近了許多,也以師姐師弟相稱,雲若絮沒來,她定的那張卡座便由蕭讓坐著。這張卡座見證了兩人從陌生人到姐弟的關係成長,一直到今天雲若絮都沒舍得退定。
雲若絮曾經無數次在心裏說過自己以後是蕭讓的女人,可她總還是做不了那麽灑脫,比如現在。蕭讓讓她生孩子,她心裏是一百個願意,可到嘴邊卻又是另一番話了。
雲若絮看了蕭讓一眼,憋了憋嘴道:“能替你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你找我幹嘛。”
蕭讓一聽就知道雲師姐是在吃醋了,果然每個女人華麗的外表下都包裹著一個大大的醋壇啊。不過這點小伎倆對於蕭讓來說都是毛毛雨,連這種狀況都處理不了,還有啥臉談更多。
“師姐,我就要你給我生。”蕭讓厚臉皮都不用準備,說來就來,一臉憋屈的模樣看著就讓人覺得可憐。
雲若絮忍住不理會,心若磐石。
“師姐,你就給我生個嘛,小讓想和你要個孩子。”
雲若絮還能堅持。
“師姐,我求求你了……”
麵對蕭讓一句比一句還要肉麻的話,雲若絮終於忍不住,心中歎口氣,抬起頭捧著蕭讓的臉,惡狠狠的說道:“那我先告訴你,你以後可得對我和孩子好,不然話我就帶著孩子嫁人去了!”
見雲若絮鬆口,蕭讓嘿嘿一笑,在雲若絮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笑道:“那是必須的,要對你孩子不好,我自己都把自己給剁了!”
雲若絮瞥了眼蕭讓,笑了笑沒說話,看模樣心裏應該特美。
時機到了!蕭讓心中暗叫一聲,女人這種模樣的時候是最好下手的,絕對任由擺布。蕭讓左手溫柔的穿過雲若絮後背,往自己懷裏摟了幾分溫柔的吻了下去。這一吻沒有在吃飯前的激情與瘋狂,吻的很細膩很深情。一寸一寸的啄過去,感受著雲若絮嘴唇上每一分肌膚。
雲若絮也是極其配合,小嘴時而微張時而輕閉,吐氣如蘭。
紅唇,下巴再到鎖骨,蕭讓猶如在探索一處寶藏一般極其小心謹慎,不肯放過一絲細節。
雲若絮渾身的不舒服,小腰扭動著心癢難耐。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很快便雙雙動情,陷入纏綿。那一夜蕭讓很溫柔,真正做到了用心去感受對方的存在,因為說過要給蕭讓生孩子,雲若絮第一次沒采取措施,並且流在了裏麵。她以前有估計,怕家裏的麵子不好過,可現在不用了,即使她沒有名分,孩子注定是個私生子她也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
接下來幾天時間裏蕭讓便是家裏公司兩邊跑,郊區地皮快要動工,前期準備事項也比較多,他甩手也得有個程度不是,再說了,這是他心裏暗自種下的目標,他得上心。
敲門聲響起,周小晴現在都快成他秘書了,不管啥事兒都是她來匯報,很少見到王月周小雀兩人。
“老板,拍賣商剛剛打過電話來,說付款日期快到了。”周小晴說話總是那般不溫不火,不卑不亢。
蕭讓恍然想起,自己這幾天都忙暈乎了,差點忘了這茬兒。兩塊地皮加起來一點五個億,這對於公司來說無疑是個大數目,公司成立資金也不過三千萬。可對於蕭讓來說卻不是什麽問題,要知道他如今放在希古手上的資金數可是很嚇人的,雖然那些都不是他的錢。青玉堂和蘇定方曾經拿出了一大筆錢來,蕭讓本就打算把這錢拿出來蓋樓,可隨後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應該,如今能從其他方麵拿到錢便不動拿筆不怎麽見得光的款項,還是小心為妙。
蕭讓考慮半響後抬頭對周小晴說道:“這樣小晴,你下午去一趟銀行,到時候我把具體地址發給你。”
周小晴愣了愣,有些疑惑,不過話還是沒說出來,點點頭出去了。既然老板叫她去,她去便是了。
蕭讓坐在椅子上思索許久,最終掏出電話撥通了電話薄裏朱達誌的電話。
電話響了四五聲後被接通,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
“蕭讓啊,不對現在應該叫蕭老板了,啊?哈哈。”朱達誌這一口官話說的可是很熟練,特別是那個啊字,音調向上揚,沒有個多年官場沉浸是沒這道行的。
“朱叔,你就別打趣我咯,我算啥老板勒。施工都快付不起工錢了,還別說買地的尾款。”蕭讓笑道。
朱達誌在那邊笑了起來:“我說你小子,還真如老王說的那樣,要幫忙還不自己開口。行了,手續我都幫你辦好了,你叫個人過來交接一下就行。妥妥的。”
蕭讓嘿嘿一笑道:“朱叔這哪的話呀,我這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嘛,怕為難您勒。”
“好了,你小子別客套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行了,我得出去打球去了,先這樣了。記住哈,有事兒就開口。”朱達誌笑著掛掉電話,反倒弄得蕭讓一臉的不好意思。搖搖頭把銀行地址發給周小晴,蕭讓總算鬆了口氣。公司的事兒有了著落,現在他才有空閑心思處理其他。殷柔那件事兒不能再拖了,不然真就覺得他這金陵太子爺不行了不是。
金陵省電視台大樓門口,蕭讓叼著煙傻乎乎的站在警衛廳,邊上杵著個標兵般的保安,兩眼直勾勾把他盯著,生怕一不留神就讓蕭讓跑了進去。
十分鍾後楊詩詠穿著一身職業裝踩著高跟鞋走出大樓,一臉無奈的看著蹲在警衛廳邊上的蕭讓。
“喲,這不是言上地產的蕭總麽?對了,今兒怎麽沒捧一束玫瑰來呢?”楊詩詠很少有主動開玩笑的時候,不過她似乎天生就愛打擊這個便宜得來的大外甥。
“啊,楊主持,這人真是你朋友啊?不好意思還麻煩你下來一趟。”不等蕭讓說話,站在邊上的標兵保安搶先開口,一臉歉意的說道。
蕭讓憋憋嘴,心想你個王八蛋也不說給我道個歉,害老子在這幹等半個點兒。
楊詩詠轉頭看向保安,恢複正常有條不紊道:“嗯,不麻煩。”說罷朝蕭讓擺擺手示意先出去再說,有了上一次經驗,楊詩詠說什麽也不會再帶著蕭讓進辦公室的了。
“楊大主持,這樣不會耽誤你上班吧?”蕭讓走在邊上問道。
楊詩詠腳步一頓,回頭瞪了眼蕭讓道:“你還知道打擾我工作啊!要不我現在回去了?”
“嘿嘿,別介別介,就耽誤一會兒,出了事兒我擔著。”蕭讓嘿嘿笑道。
楊詩詠翻了個白眼,憋了憋性感的嘴唇嘀咕道:“你擔得起麽你就擔著。”突然回過頭看向蕭讓很是認真的問道:“對了,你剛剛叫我什麽來著?”
蕭讓跟著停下腳步木訥道:“啊,楊,小,小姨啊,小姨。”
楊詩詠見蕭讓傻不拉幾的模樣噗嗤一聲捂嘴笑了出來,這還是蕭讓第一次見楊詩詠笑成這樣,美豔動人極了。
兩人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對立而坐。
“說吧,找我啥事兒?我知道你沒事兒是不可能來找我這小姨的。”楊詩詠把小姨兩人說的賊清楚,生怕蕭讓不知道應該叫她什麽似的。
“小姨,我這成天把你小姨小姨的叫,會叫老的啊,你說是吧小姨。”蕭讓苦著臉,有這麽個小姨還不如沒有呢,能看不能吃。
“哎呦,大外甥你這是在說繞口令麽?小姨小姨的叫著不嫌累啊?”楊詩詠忍著笑,她現在才發現蕭讓這人真的挺逗的,說話總能把她給逗笑。
蕭讓哭著張臉悶悶不樂,要他和一當紅主持人鬥嘴,他還真沒那信心。楊詩詠見蕭讓吃癟,穩了穩情緒道:“好了,不開你玩笑了,說吧,找我有啥事兒?”
蕭讓這人就是有點好,不記仇,談起正事兒了便能很快進入角色。理了理思緒開口:“小姨,你能不能幫我想個辦法曝光點東西?”
“曝光啥?”楊詩詠挑了挑眉頭。
“杭州一個市政項目的內幕,其實也不算內幕,就是報道實情就好。”蕭讓想著開口。
楊詩詠皺著眉頭嘀咕道:“杭州的?市政工程?”
蕭讓點點頭,把殷柔給他說的情況簡單的匯報了一番,畢竟楊詩詠主持了這麽久的法製節目,處理這種問題還是很有一套的。
楊詩詠點點頭,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抬頭道:“那你是想警告這人一番還是想由此整垮他?”楊詩詠想想也知道這人鐵定不會簡單,要不然以蕭讓也不可能想到走這條路。
蕭讓搖搖頭道:“我的意思是警告一下就行,曝光的內容恰到分寸,讓他自己收斂一點。再說了,這人在杭城的背景雄厚,單憑媒體曝光估計是不行。”
楊詩詠點點頭,思索一番道:“你知道,金陵和杭城是兩個地方,媒體圈是很難互相插手的。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先警告再說吧,內容不太衝要害的話我估計台長會給我一麵子。如果你真想借此整垮這人,就得引起社會輿論了,這年頭網民的力量不容忽視。”
沒想到楊詩詠的三言兩語便把這事兒給拍板了,搞得蕭讓多少有些沒反應過來,頓了頓問道:“小姨,你這是答應了?”
楊詩詠好氣又好笑的白了蕭讓一眼,風情萬種:“你都叫我小姨了,就算是刀山我不也得到咬牙上不是。”
蕭讓嘿嘿一笑:“哪能啊,我才不舍得呢。”此話蕭讓一說出口便暗道不妙,太曖昧了。抬頭看向對麵的楊詩詠,楊詩詠似乎沒聽見蕭讓那句話,表情沒什麽異常。蕭讓鬆了口氣,萬幸啊。可此時楊詩詠的心裏卻沒有臉上那般平靜,好一會兒才安分下來,心想這小子亂說什麽話呢,你在舍不得誰呢,芳心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