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頭發長見識短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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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女這三個字兒雲嵐是不能聽的,不然的話十有八九這世上會少一個單身漂亮美眉。
雲嵐一愣,退出辦公室真去看了眼,兩眼瞬間一亮,風一般的跑回蕭讓辦公室,關上門看著蕭讓問道:“老大,你忒不地道了吧!有這麽好的貨你居然不通知兄弟,你一個人吃飽了別忘了兄弟還餓著啊!”
蕭讓笑了笑道:“你特麽還算餓?別說這些沒用的,這妮子今天才來的,你有本事你去就是了。”
“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哈,你得有心理準備,這妮子有個護姐姐的弟弟,是個恨犢子。”蕭讓拍著雲嵐肩膀哈哈笑道。
雲嵐眼珠轉了轉,坐在椅子上挑動著眉毛,恨犢子?
雲嵐一直是個有心機的人,別看他以前在學校嘻嘻哈哈沒心沒肺,可有些事兒他心裏門清,哪個王八蛋欠他錢沒還,哪個王八蛋宿舍洗發露一次沒買過,他知道,但不說,別人就以為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就像個知道謊言真相的人看著撒謊者編造蹩腳的謊言一般,倍兒有樂趣。所以雲嵐這王八蛋在宿舍和蕭讓關係最好,因為蕭讓不會作。秦連是他們宿舍最會作的一個,不過好在層度不深,勉強能接受。溫晉那小子呢,說作也不對,說不作也似乎不準確,那小子是往裏作。別人都是往外得瑟,他卻啥都不說,通俗點來說就是低調,低調得讓人覺得有些作。不過相處久了就知道溫晉這小子不是有意的,天性使然,怪不了他。宿舍裏隻有蕭讓有啥說啥,欠幾塊錢能在上課時候問你要,當然,也能在幹仗的時候第一個衝出去。
雲嵐不笨,笨的話也不可能高三周周出去通宵或者幹架還能考上金大,也不可能一來就泡上準校花孫夢琪。他做事兒,喜歡謀而後動,一出手便是雷霆萬鈞摧枯拉朽。所以就算隔壁的王佳琳看著再怎麽有眼緣,他都不會輕易出招。
“老大,他弟弟什麽個來頭?很囂張?”雲嵐嘿嘿一笑趴在辦公桌上看著蕭讓,賊頭賊腦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商量啥好事兒。
蕭讓點燃根南京,從抽屜裏摸出個煙灰缸,啄了口煙吐出後才笑道:“囂張是挺囂張的,剛十八歲,前幾天剛把別人給砍了。”
“嗯?才十八歲啊?那再牛也是個小屁孩。”雲嵐切了聲一屁股坐在蕭讓對麵的椅子上,能在這間辦公室裏如此隨便的,估摸著隻有他和那不要臉的蘇定方才行了。
“小屁孩?”蕭讓彈了彈煙灰,把煙咬在嘴裏,微眯著眼道:“別說人小屁孩,人生閱曆比你豐富,人可是進去過的人。”
“切,多嚇人的履曆。老大你別再嚇我了,我想好了,感覺我真正的愛情要到了。”雲嵐難得正經說話一回。
“真是這麽想的?”蕭讓眉頭凝著問道。
剛有半點認真的雲嵐嘿嘿一笑再度暴露出他那扯淡的基因:“那可不是真的麽,她又沒有男朋友,不對,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這特麽無所謂。隻要我沒有女朋友,那就是合法戀愛,上帝都不能怪罪的年輕人自由戀愛。”
蕭讓一陣無語,搖搖腦袋道:“看你的吧,真要追到了,好好待別人。”
雲嵐嘿嘿一笑腦袋直點,坐在椅子上滿臉激動的嘀咕著:“回去把公司的對接任務都攬下?嫻姐應該給這麵子吧?要不不去上班直接來這兒?我靠,她有個弟弟,得提前給蘇定方那鳥人說一聲,挨打這事兒還是讓他來比較穩當……”
蕭讓一口煙差點沒被嗆死,心想這王八蛋思維是如何煉成的,居然這般的奇葩。挨打讓蘇定方來?你丫真以為人蘇定方是長著一張欠揍的臉啊?這讓他聽見不拿鋼管爆你菊就特麽怪了!
雲嵐在蕭讓辦公室呆了一會兒便出去了,他今兒過來還真是有任務在身,素顏方麵林靜嫻派他過來商討一些細節,順便確定幾個方案。走的時候沒和蕭讓打招呼,還得回素顏作報告,對於正事兒雲嵐一般都很靠譜。
蕭讓坐了一會兒起身打開辦公室門,周小晴剛好拿著資料從門口路過,見蕭讓辦公室門打開,略微放慢腳步看著蕭讓點點頭。蕭讓看了她一眼,笑道:“小晴,麻煩幫我泡杯咖啡過來。”周小晴微微一笑,點點頭。
周小晴永遠是公司裏對蕭讓最冷靜的一個人,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分寸把握的很好。即便是樓層裏的掃地大媽會對蕭讓發脾氣,可周小晴永遠不會。
回到辦公室蕭讓拿出上星期楊詩詠給他的訪問資料看著,其實這也沒什麽好看的,就是幾條訪問的內容和回答的方向,蕭讓之前就看過,現在再看,主要是想拿點東西在手裏裝裝樣子罷了。
周小晴敲門進來,手上端著杯咖啡,還冒著熱氣兒。
“老板,不知道你要什麽咖啡,給您衝的是南山。”周小晴邊說邊把手裏的咖啡放在蕭讓桌前,不緊不慢,她可能不是公司最漂亮的一個,但卻永遠是被人看起來覺得最有氣質的一個。
“嗯,謝謝。”蕭讓放下手裏的資料抬頭看向周小晴,右手敲打著桌麵緩緩問道:“小晴,上次杭州渤海和王要明那件事兒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周小晴想了想道:“情況進展不是很大,王要明在杭城不簡單,即使渤海的商業封殺也沒有多大的效果,砍掉的也隻是他一些多餘的手足罷了,我想並沒有傷到他的真身。”
“什麽意思?”蕭讓眉頭一皺,雙手交叉身子不由往前傾了傾。
“我前幾天做過一個調查,王要明表麵上看起來是做貿易的,運河邊上幾個河運公司是他公司運輸的主要途徑。自從渤海斬斷這幾條線後,我發現王要明公司似乎並沒有什麽異常,後來我才知道,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他們公司每次都會有一批貨是走汽車運輸的,車是他們自己的。而且每次走的地方都不一樣,但都在沿海地區。”
“有這事兒?”蕭讓微眯著雙眼看著周小晴,若有所思,周小晴笑著點頭,看不出驚奇和半點詫異。
目的地都是沿海地區,可每次都偏偏要走陸地,周小晴話隻說了一半,其他的看蕭讓如何理解。
“這事兒你早知道了?”蕭讓眉頭挑了挑看向周小晴,語氣中透著幾分小驚訝。
周小晴看著蕭讓大方一笑:“老板,我剛不是說了嘛,前幾天調查的。也就近幾天有的結婚,又找不到老板人,我想著你應該快問我了。這不,老板你今兒就問我了。”
蕭讓笑著擺擺手道:“你還真能讀懂老板的心思呢,不去體製內當秘書真可惜了。”
周小晴笑了笑沒再說話,看不出在想什麽。
等周小晴離開沒多久,蕭讓掏出手機,想了想給李春生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李春生清爽的聲音傳來,“蕭哥,等你個電話可不容易呀。別是把我這小兄弟給忘了吧。”
蕭讓掏出兜裏的南京點上,走到窗戶邊笑道:“瞧你說的,我以後來北京還想有人罩著呢,忘誰也不能忘你不是。”
李春生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過了會兒止住笑,啄著牙花輕言問道:“蕭哥,聽說前段時間金陵不怎麽太平?有沒需要兄弟幫忙的地方,隻管開口就行。”
蕭讓抽了口煙吐在玻璃上,“那事兒都過去了,暫時還麻煩不到李兄。不過倒是有件其他的事兒想麻煩李兄。”
“嗯?說就是了。”
“李兄還記得上次的同學聚會麽?你們班以前有沒有個叫周小晴的女人?她有個雙胞胎哥哥,叫周小雀。”
電話那頭沉凝了半響,過了好一會兒後李春生說道:“蕭哥,這事兒你得容我打聽打聽,我上學那會兒班上同學記不住幾個了。怎麽了,這叫周小晴的有什麽問題?”
“沒有,我就想打聽打聽這人,她在我公司做事兒,摸清楚底子比較妥當嘛。”蕭讓搖搖頭道。
電話那頭李春生念到了幾次周小晴名字:“行,我去打聽打聽,明天,不,晚上給你回信。”
李春生掛掉電話,看了眼躺在邊上的女人,語氣冰冷隨口問了句:“認不認識一個叫周小晴的女人?”
嫵媚露出上身的女人嘴巴撅了撅,嬌滴滴道:“人家哪裏去認識嘛,不會又是你哪個相好的吧?”
李春生從床上跳下來穿著褲子冷笑一聲道:“是不是你不用知道,套我話呢?”
女人嫵媚一笑,傾過身子抱著李春生腰:“人家哪有,不就是隨口問問嘛。”
李春生冷笑一聲不再說話,三兩下把衣服穿上後站起身來看了看手腕上那塊怎麽也得值個兩百多萬的手表,回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我先走了,你要住這兒就住,不住自己把房退了,錢你拿著就是。”
“你去哪?還真要去打聽?”女子皺著眉頭坐起身來。在她的思維裏除了lv和愛馬仕,還有李春生的背景,在北京城裏能讓李春生如此對待的同齡人人不多,反正在她映像裏沒見著過幾個。
李春生打開房門停了下來,轉過頭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頭發長見識短的玩意兒。”說完走了出去門都懶得替裏麵光著身子的女人拉上。
金陵,蕭讓從公司出來後便開車在市裏閑逛,摸著時間點往山莊走去,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他實在有些受不了薑夢雪加蕭雪,這兩母女還真是一國的人,和她們坐在一起是需要很強大的內心和耐力才行的。對此,雲嵐是深有體會。像他這種臉皮厚到一定層度的人都是踩點回家,那蕭讓就更不用說了。
走到中山路時蕭讓突然把車停在了路邊,在街對麵有個背著書包的身影,那顆極有特色感的平頭一看就知道是自己那徒兒二狗子。不過今兒的二狗子有點與以往不同,至於不同的地方蕭讓一時說不出來。
蕭讓點燃根煙坐在車內看著,二狗子在街對麵低頭走著。
不等蕭讓一根煙燃完,街對麵有了新情況。同樣一波穿著校服的崽子從二狗子身後跑了過去,在街正中央居然把二狗子給團團圍住了。
蕭讓眉頭一挑,剛想拉開車門下去,隨即停住了,皺著眉頭看向街對麵。
對麵的小屁孩說什麽蕭讓聽不清,但看架勢應該說的不是什麽友善的話語,二狗子瘦弱的身軀在人堆裏顯得格外脆弱。不過蕭讓心裏清楚,二狗子雖然看起來瘦弱無力,可你要撩起他褲腳便能嚇一跳,小腿肌肉比一般成年人都要發達的多。這幾個小崽子幹起仗來沒一個是他對手,即便人多,二狗子想跑也沒誰攔得住。
人群中二狗子拳頭捏得緊緊的,雙腳一前一後站著,標準的通背拳起式馬步,蕭讓看著笑了笑,這小子挺能忍的嘛。
傳說中的群毆沒有發生,一群小犢子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在校門口大街上也隻能這樣裝裝逼讓過路的女同學看看罷了,真叫他們打,指不定跑的有多快。二狗子看著離開的這群人,愣了許久後緩緩放鬆,低著腦袋繼續沿著街道回家。蕭讓見此跟著啟動車子跟在二狗子後麵。
一直到了華府巷子口蕭讓才一腳油門把車停在了二狗子邊上,“二狗子!”
二狗子神經質的一愣,轉頭一看,臉上露出喜悅:“師傅!”二狗子跳著跑了過來。
等車停好蕭讓拉著二狗子道:“二狗子,放學了?”
二狗子臉色暗淡一閃而過,抬起頭道:“是勒,師傅這是去哪?來看師娘的麽?”
蕭讓看著二狗子笑而不語,半響後直把二狗子看得渾身不自在後才緩緩問道:“二狗子,在學校裏沒人欺負你吧?”
二狗子眼睛一頓,看著蕭讓,轉了轉後仰著臉道:“沒有啊!同學們挺好的。”
蕭讓眉頭一挑,“噢?是嗎?”
這次輪到二狗子不說話了,倔強的小臉上寫滿了堅定和忍耐。
蕭讓歎了口氣摸了摸二狗子腦袋,“好了,進去吧。明天師傅要去你學校辦點事兒,順道送你一程。”
二狗子心中一驚想說什麽,不過前麵的蕭讓已經上了台階,愣了好一會兒,咬了咬牙二狗子背著書包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