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你嚇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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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蕭讓第三次因為自己與警察打交道,第一次是幾年前因為自己在杭州環城路上放了煙火,到秦城住了幾天。第二次則是去杭州接被通緝的老爸,與高速口的杭州人民公仆發生交集。這是第三次,因為杭州城王要明的死自己是重點懷疑對象,不得不被帶來問話。想想自己這三次與可愛又可敬的人民警察叔叔打交道,似乎都和杭州城有很大的關係。這特麽是啥原因,難道說自己和杭州犯衝,命裏就不該在杭州以及周圍混?還是說自己天生就長了身與杭州城不對眼的傲骨?
    蕭讓瞥了眼居然坐在辦公桌前的漂亮女人,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漂亮的眼鏡女,心裏奇怪為啥她也在這兒,她不是軍區的人麽?還記得上次抓住的兩個日本人帶到軍區審訊室裏審訊,蕭讓用銀針紮得三個日本哥們兒欲罷不能,在當時邊上還站著個女的,就是這漂亮眼鏡女,當時好像是翻譯來著。難道今兒審訊他還需要翻譯?老子說的又不是郊區普通話,要個雞毛的翻譯。
    蕭讓仔細琢磨了一番那女的,裝扮上與之前有些區別,上次穿的是軍區的服裝,這次換的應該是警局裏的便服,蕭讓特意多看了兩眼,衣服是收腰女款,身材沒有被遮蓋完。還是那副大大的黑框眼鏡兒,好看?說不上,總特麽感覺怪怪的。說實話蕭讓不是很喜歡帶眼鏡兒的姑娘,不是他對眼鏡女的歧視,而是覺得礙眼又礙事兒。用句很唯心主義的話來說,上天給了我們健康的身體,出了問題,再如何矯正都回不到它本來的美麗,追求自然美嘛。眼鏡可能會給人帶來一股新奇感,比如什麽職場考試辦公室什麽的,可蕭讓作為島國片的忠實觀影者,他還是認為最原始的愛情動作片比較經典。特麽的戴個眼鏡打個kiss都礙事兒,要它有個屁用啊。不過想到這裏又反過來想,如果坐在辦公桌前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高冷眼鏡女和自己來一段可歌可泣的教師與學生的話,蕭讓估計自己還是不會拒絕。
    “你看什麽看!”
    一直被蕭讓看的出神的眼鏡女毫不客氣的喝道,盛氣淩人的模樣一般男人看著就退拒千裏。蕭讓盯著她看足足有五分鍾了,雖然兩人之前有過一麵之緣,那可不代表她就會對蕭讓客氣。
    “你不看我知道我在看你啊?”
    蕭讓不屑的憋憋嘴,丫的,你這一套對別人管用,對我可沒效果。蕭讓順帶看了眼眼鏡女胸前,目測了下規模後咧咧嘴笑了笑。還記得上次兩人見麵時,這妞生猛的給他說了句:我讓你上我床,你敢來麽?當時蕭讓落敗了,可現在想想忒特麽後悔,當初就該咬牙答應的。
    “你!……”
    眼鏡女被氣的不輕,柳眉微微斜著,胸前浮動氣鼓鼓的瞪著蕭讓。
    “好了蓮花,對蕭先生客氣一點。”領蕭讓進來的幾個警察裏稍微年長的朝眼鏡女擺擺手,他肩上的警銜也是幾人中最高的。
    眼鏡女眼睛一瞪又想說什麽,似乎又有些忌憚麵前的大叔,咬咬牙瞪了蕭讓一眼,把仇恨很不客氣的轉嫁給了蕭讓。
    蕭讓看了眼說話客客氣氣的警察大叔,眉頭挑了挑。蕭讓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笑嗬嗬和你說事兒的態度,分明是來者不善還特麽一臉客氣,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笑麵虎似的。不過現在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剛剛這老頭叫眼鏡女什麽來著?是蓮花吧?我靠!這妞居然有個這麽牛逼的名字,這也,這也取的太隨便了點吧。
    蕭讓憋著笑轉頭望向蓮花,眼神古怪。這年頭能取出這麽有高度的名字的人,一般都不是普通角色,比如什麽芙蓉姐鳳姐,那都是很有知名度的。
    眼鏡女一直用餘光打量著蕭讓,還以為這家夥沒在意她的名字,可最終還是被他想起來。眼鏡女頓時如同被踩住尾巴的小貓,渾身上下透著不自在,一張本來冷豔的臉龐噌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咬牙切齒的看著蕭讓,真想把這王八蛋殺了滅口以解心頭之恨。
    “蕭先生,專門把你叫過來可不是為了喝茶乘涼的。”
    老警察搬了張凳子坐在蕭讓對麵,說不上嚴肅,還是一副客氣的口吻,聽的蕭讓心裏一陣不爽,丫的,跟我著玩審訊技巧,我特麽就陪你耍耍。
    “對了警官,我能問你個問題麽?”蕭讓擺出一幅懵懂的表情,無知和求知欲全掛在臉上。
    對麵老警官一愣,朝桌前的眼鏡女使了個顏色,蓮花點點頭,準備記錄。
    “你問。”
    蕭讓撓了撓頭,笑嗬嗬道:“警官,你,貴姓啊?我覺得老稱呼你警官不帶姓有些不禮貌。”
    記錄的眼鏡女抬起頭瞪向蕭讓,眼看著怒火又要噴發,老警官看了看蕭讓,閃過一絲冷笑朝眼鏡女擺擺手,看著蕭讓笑了笑道:“我姓李,你還有什麽問題現在一並問完。”
    蕭讓噢了聲,笑道:“沒問題了,沒問題了。”
    “那行,既然你沒有問題了,那我這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李警官換了個姿勢坐著,抬眼看了看蕭讓道:“蕭先生,想必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麽請你過來吧?”
    此話一出,對麵的蕭讓身子猛的一顫。李警官和眼鏡女同時皺起了眉頭,犯人他們審的多了,蕭讓這反應,絕對有什麽隱情。
    “我靠!”蕭讓一聲罵道,一巴掌拍在自己脖子上,罵罵咧咧道:“啥扯淡天氣,幾月份了就有蚊子,最特麽討厭這種偷偷摸摸叮人的家夥。”蕭讓抓了抓脖子,抬起頭看向對麵臉色微變的李警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李警官,看你說的,我這一路都還在想呢,到底做了啥事兒得罪了政府。你們把我帶這兒來,我還真不知道是為啥。”
    緩了緩蕭讓似乎覺得有些為難人民公仆李警官,湊了湊脖子試探性說道:“要不李警官你給個提示?讓我猜猜?”
    “猜你妹!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兒我們不知道,囂張個什麽勁兒囂張!”記錄的眼鏡女終於忍不住,蕭讓分明是在耍她們玩兒,一拍桌子怒罵道。
    “你要拆我妹?你是在威脅我麽?”蕭讓轉過頭看著一臉怒容的眼鏡女蓮花,笑了笑繼續道:“沒關係,反正你是個女的,拆我妹也無所謂。不過我得告訴你,你要拆我妹的話,我就拆你,我自己親自動手哦。再有,你一個做筆錄的就老老實實的寫,老爺們兒說話你瞎參合你什麽勁兒!”
    蕭讓一通說完不等蓮花姐回擊,轉過頭看了眼對麵的李警官,似是自言自語的搖頭感歎道:“有時候這有些人就喜歡玩手段繞圈子,既然什麽都知道了還問我幹啥,直接上手唄,把我叫來當免費谘詢處啊?”
    李警官臉漸漸變黑,蕭讓幾句話冷嘲熱諷把他臉打的生疼。緩了好一會兒,李警官一臉嚴肅的看著蕭讓,冷冷道:“蕭讓,三月二十五號,二十六號你在什麽地方?都幹了什麽?告訴你,你最好想清楚後再回答。”
    “嗯?想清楚回答?你在嚇唬我啊?”蕭讓脖子一歪,同樣麵無表情的問道。
    “你要這樣認為也行,那就當我在嚇唬你吧。”李警官看了眼蕭讓,似笑非笑的說道。
    “告訴你,現在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罪狀交代清楚,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蓮花姐跟著朝蕭讓吼道,之前蕭讓可是把她給惹急了。
    蕭讓抬頭看著李警官,眉頭皺的緊緊的,又轉頭看了看蓮花姐。心中歎了口氣,怎麽連這妞都來嚴刑逼供自己,難道自己長了張‘能從此人嘴裏嚴刑逼供出罪名’的麵相?扯淡呢不是,媽的,哼,和我冷笑?誰特麽不會一樣?
    蕭讓頭微低,眼睛從上方瞥了瞥對麵的李警官,突然嘴角上翹,勾出一個極其邪乎的冷笑:“嚇唬我?威脅我都沒用,還幼稚的嚇唬我,你們是腦袋都被驢踢過麽?你們半天都在我告訴你,告訴你,那現在我也明確的告訴你們件事兒,我困了,現在啥都不知道。對了,我需要打個電話給我律師。”
    “少特麽給我在這兒裝蒜!你今兒不老實交代,你就給我在這兒好好呆著!”李警官終於動怒,右手猛的拍在靠椅上站起來,衝著蕭讓吼道。
    “你覺得就你們這幾個廢柴,困得住我?”蕭讓眸子微眯,緊緊的盯著怒火中燒的李警官。說句毫不誇張的話,這間屋子裏加上蓮花姐五個人,他用不到半分鍾就能全部解決。
    “你可以試試。”李警官回過頭看了眼蕭讓冷冷道。此時辦公室門被敲響,一個警員走了進來,看了李警官兩眼,似乎有話要說。李警官回頭看了眼蕭讓,衝眼鏡女說道:“蓮花,好好看著他,如果蕭先生準備襲警逃跑,你別反抗,咱就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
    李警官和剛剛進來的警員走了出去,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兩人出去交談去了。
    蕭讓咬了咬牙罵了聲王八蛋,估計這老混蛋早就這樣想好了想軟禁他,算準了他不敢動他們。這群人肯定掌握了什麽證據,不過又不足以定他的罪,所以這才玩這一手。蕭讓現在別的不想,人本來就不是他殺的,雖然和自己有關係,但這層關係自己不說誰都不知道,所以他沒有什麽好擔心的。至於這李警官,要不是現在他走不了,誰特麽鳥他是個人啊。
    想想現在外麵應該在忙著走關係,易澤天給他通風報信的,那現在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一定在某個角落和王檀兩人商量著怎麽把這事兒掩過去。姓李的警察現在壓力也大,他倒要看看是誰耗得起。
    蕭讓抬頭看了眼辦公桌後麵的眼鏡女,正好眼鏡女也在看他,兩人眼神相撞,瞬間擦出火花。
    “蓮花姐,你和這老李頭什麽關係啊?你不會是他生活秘書吧?那麽聽他的?”
    蕭讓笑了笑道,原本覺得這妞長得還不錯,還有那麽一絲想要和她玩玩辦公室情調的,可現在全特麽毀了,這妞就是屁股長腦袋上的傻娘們兒,蕭讓現在就想把她屁股給她裝回去,剩的這屋裏臭烘烘的。
    眼鏡女現在真想用手裏的筆把蕭讓這王八蛋給戳死,狠得牙根兒都是癢的,不過她又不能打這家夥,張口閉口就叫律師的人,打他一下還不得被他賴上。眼鏡女想了想,拿起紀錄本下麵的一疊a4紙,冷笑一聲翻閱起來,看著的同時還不忘讀一讀,繪聲繪色,生怕蕭讓聽不見看不明白。
    “我給誰當生活秘書不用你管,倒是你這私生活有夠亂的啊。名模陳倩是你女友?還有素顏總裁白素素,貌似素顏還有兩位經理也和你關係不一樣啊?還去了民政局登記?”蓮花姐一頁頁翻過去,看到最後吃驚道:“呀!市長的千金也是你女朋友。哎呦,其他人也就算了,怎麽連市長家千金家教也都這麽不嚴,老爸怎麽說也是個正麵人物,也不知道自重一點,找誰不好非找你這麽個廢物。你說是不是呀蕭先生?”
    蕭讓不再笑了,臉色陰沉的嚇人,眼神冰冷沒有絲毫溫度盯著眼鏡女。龍有逆鱗,蕭讓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別人拿故去的劉羽琦開玩笑,而且還是這種侮辱人格的諷刺。
    “我勸你趕緊道歉,我可以考慮日後讓你少受點苦。”
    眼鏡女眉頭一挑,剛剛她的話明顯激怒了蕭讓,不以為然的冷笑道:“道歉?難道我說錯了?幾女共侍一夫難道還是光榮的事情?對了,要不我給她們頒個獎吧,就叫,最佳女友?”眼鏡女自說自演搖搖頭道:“不行,這個名字不好聽,讓我再想想,哈哈,對了,就叫最不要臉獎?”眼鏡女似乎覺得這很好笑,邊點頭邊捂著肚子誇張點頭。
    蕭讓沒再說話,身下的一雙拳頭捏的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