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王哲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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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女人,都對花花男人沒有好感,內心都是報以抵觸的情緒。女人嘛,本就是活在幻想大於現實的奇怪物種,有時候她們的想法即使偏離了現實軌跡很遠,可她們依然樂此不疲的堅持。明知道當今社會沒有絕對完美和公平的愛情,可她們還是努力尋找和期待。這種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天性,放在男人身上,那便難能可貴。可要放在女人身上,嗬嗬,那男人就得頭痛了。
    即便是女神加名媛楊詩詠,也依然避免不了。
    “誒誒誒,楊大主持,你這話我可就不怎麽愛聽了啊。我是有人格魅力的好吧,看來你隻發現了我表麵的浮誇,並沒有走進我的內心世界,這我也不怪你。”蕭讓憋憋嘴說道。
    楊詩詠在一邊偷著樂,腦子裏卻不禁想起當初在工地裏見到的蕭讓的另一麵。人格魅力?楊詩詠在蕭讓身上確實沒怎麽發現那種東西,就那一次讓她覺得很驚訝很好奇,如果說那就是他所說的人格魅力,那確定還算有那麽點意思。
    蕭讓見楊詩詠不說話,也不再說什麽,這女人啊,有時候你就是猜不透她心裏在想什麽。當初就因為在節目上反問了她一句,搞得這兩個月都沒搭理他,蕭讓生怕再說錯什麽話,楊詩詠在婚禮上給他甩臉子,那就尷尬了。
    剛開始吃飯沒一會兒,還沒等希古和他媳婦兒敬酒,蕭讓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電話是王佳琳打來的,不過說話的是王小跳。蕭讓接起電話眉頭猛的一皺,右手的筷子緩緩放下,起身走到角落。坐在他邊上的楊詩詠明顯感覺到了蕭讓的異樣,停下筷子看向蕭讓這邊。
    難道又出什麽事兒了?
    半響後蕭讓走了回來,臉上雖然依然掛著笑容,不過楊詩詠怎麽看怎麽覺得做作。果然,當希古和薇薇把酒敬了過後,蕭讓悄悄放下筷子退了出去。楊詩詠看了看蕭讓的背影,皺著眉頭咬咬牙,跟著也放下筷子,提著包跟了出去。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幾年的江湖閱曆,讓蕭讓感到了空前絕後的危機感。從最開始遇事兒驚慌,慢慢到後來的沉著冷靜,蕭讓心中時時刻刻以八風不動來要求自己。城府,不是天生生下來就有的東西,大部分人都是裝出來的,裝著裝著,也就習慣了那種感覺。如果說這世上還能有讓蕭讓失去理智的人,那便是他那幾個心愛的女人蕭讓之所以還能等到希古把酒敬了才離開,那說明他的心境還沒有亂。
    從酒店裏出來,蕭讓感覺到了楊詩詠就跟在身後,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等她上車,關上車門便駛了出去。
    小跑從酒店追出來的楊詩詠站在停車場出口,望著疾馳而去的黑色奧迪,眉頭皺的緊緊的,一張傾城的麵龐掛滿凝重,頓了幾秒後拿出車鑰匙跑進了停車場。
    來到市中心工地,蕭讓走進監工室,裏麵坐著金戈王小跳姐弟,還有幾個負責監工的青玉堂小弟。眾人見蕭讓進來紛紛站起身來,蕭讓朝幾人點點頭後走上前,頓了頓問道:“怎麽回事兒?說說情況。”
    金戈點點頭,看了眼王小跳,王小跳會意緩緩把早上的經過說了一遍。今天早上王小跳還是一樣和自己姐姐來到工地視察,王佳琳是為了工程設計勘探地形,王小跳則是奉了金戈的命令過來看場子。進了監工室,王小跳就無聊的查看這幾天工地周圍的監控錄像,這一看不要緊,他恰巧在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可以的地方。
    估計是金戈有意想培養王小跳,這段時間教了他很多道上的東西,什麽追蹤反追蹤之類的技能。王小跳就對車牌號特別的敏感,他發現,在工地的圍牆外,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每天都會出現在監控器裏。一共三天,每天一個不同的地方,但都是在工地圍牆邊上,停車時間不多不少,也就二十多分鍾的樣子。一開始王小跳並沒有引起懷疑,隻是覺得一輛奔馳商務,再怎麽不值錢也不至於停在工地邊上吧。最終讓王小跳提起擔心的,是在第二天的監控視頻裏,從車上下來的人,還有那人手裏拿的東西。
    王小跳在進公司前就是個三流的小混混,他一見車上下來的男子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沒錯,他仿佛在那人身上看見了他的影子,仇恨,不服,以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決心。再然後,就是這家夥從車上提下來了一袋礦泉水,走到圍牆角落裏放下。王小跳聽他姐姐說過,之前公司的項目出過事兒,對方用的就是液體炸彈。王小跳心生警覺,立馬給金戈打了電話,然後自己跑到監控錄像裏的圍牆邊去。因為這一段路來的人很少,並且對方用布袋遮住的,王小跳過去一找,就找到了那幾瓶礦泉水。
    蕭讓聽到這兒大概也挺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他上次就覺得,炸彈這種東西不是王要明一個半黑半白的人能用出的手段,況且金戈在那人身上發現了王家人的標誌。他知道,一日不把王家人除掉,那就多一份隱患,王家人已經是喪家之犬,這種事我一次,就肯定會有二次。
    “蕭讓!蕭讓!讓我進去!你們讓我進去!”
    房間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蕭讓眉頭皺了皺,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楊詩詠的,剛剛他車開的挺快的,怎麽她自己就找上來了?
    蕭讓擺擺手,王小跳點頭走了出去,沒一會兒便領著楊詩詠走了進來。又是板房搭建的監工室,似曾相識的感覺。楊詩詠在門外愣了愣走了進來,裏麵的人她認識幾個,也不說話,就這樣站在門口。
    “你來幹什麽?”蕭讓看了眼楊詩詠,苦笑著搖頭道。
    其實楊詩詠到現在站在這裏,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會跟上來,仿佛鬼使神差一般,莫名其妙的就跟來了。
    楊詩詠看了眼蕭讓,冷冷道:“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又準備殺人……”
    站在王小跳身後的王佳琳身子一顫,對於這個當了二十幾年的乖乖女來說,殺人二字在她眼裏無疑猶如晴天霹靂。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當初在監獄門後笑嗬嗬載她一程的蕭讓居然能和殺人扯上關係。
    蕭讓眉頭緊了緊,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這女人果然是女人,張嘴就容易說錯話。
    “你回去吧,這裏不關你的事兒。”蕭讓不再看楊詩詠淡淡說道。
    楊詩詠剛剛說出那句話後其實就後悔了,不過常年以來的性格使她說不出抱歉兩字。現在聽蕭讓這麽一說,楊詩詠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陣刺痛,那是一種不被信任還是一種冷漠。她也不知道以往對什麽事兒都淡眼處之的自己現在是怎麽了,換作以前她怎麽可能跟著跑過來,又怎麽可能讓蕭讓在這麽多人麵前折她麵子。
    “我就不走!”楊詩詠也不知道是在和蕭讓賭氣還是在和自己賭氣,咬了咬牙兩眼瞪著蕭讓。
    “蕭哥?”金戈看著楊詩詠向前踏出一步,他不認識楊詩詠是誰,不過就算認識,隻要蕭讓開口他也得把人給丟出去。
    楊詩詠驚慌的退後一步,眼眶漸漸泛紅,倔強的咬著牙瞪著蕭讓。
    蕭讓看了眼楊詩詠,長歎一口氣擺擺手道:“算了,由她呆著吧。”說完看著楊詩詠緩緩道:“小姨,你要呆著就呆著吧,但暫時不要對外麵的人說。”
    也不管楊詩詠聽沒聽進去,蕭讓轉過頭看向王小跳:“監控裏那人調查了沒?調出來讓我看看。”
    “蕭哥,不用看了,是王哲。”金戈走上前沉聲道。
    “你確定沒看錯?”蕭讓眉頭緊皺,垂在褲腿邊的右手猛的拽緊。
    金戈點點頭,青玉堂之前和王家打交道的地方不少,他們對王家所有人都調查過,再怎麽也不可能認錯。
    蕭讓冷著臉不再說話,房間裏氣氛立馬沉寂下來,楊詩詠看著身上透著一股戾氣的蕭讓,心跳突然加快跳動跟著緊張起來。
    房間裏沒人敢出聲打擾陰沉著臉的蕭讓。半響後蕭讓緩緩收斂氣勢,從兜裏掏出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後轉頭看向金戈問道:“瓶子裏的水檢查過了沒?”
    金戈回答道:“剛剛我拿到工地廢物上去試了試,是炸彈,不過威力沒有之前的大。”
    蕭讓啄了口煙緩緩吐出,王哲,他胸口的槍眼就是這王八蛋留下的。王家人,老子幸幸苦苦找你們,沒想到自己卻出現了,這次我特麽會放過你?
    “金戈!”蕭讓丟下煙頭叫道。
    金戈身子一顫,看向蕭讓。
    “全力搜尋王哲下落,就算是他躲在公安局你也得把他給我找到。”蕭讓說到這兒頓了頓,轉過頭看向同樣看著他的楊詩詠,咬牙道:“找到後直接殺了!”
    楊詩詠瞳孔猛然一縮,被蕭讓的眼神嚇到。楊詩詠內心震驚,它剛剛仿佛在蕭讓眼裏看到了死神的鐮刀,冰冷和怒火夾雜,讓人心生畏懼。
    金戈點點頭轉身走出房間,一邊的王小跳聽的熱血沸騰想要跟上去,被身後眼疾手快的王佳琳一把抓住。
    “小跳,你幹嘛去!”
    王小跳一頓,回頭看向自己姐姐。他都忘了自家姐姐也在這兒,看了看走出房間的的金戈的背景,心中糾結。
    “小跳在工地呆著,這幫人不會這麽容易就罷手。等下從青玉堂多叫點兄弟過來,你負責看著工地。”蕭讓轉過頭看著王小跳,又看了看王佳琳。
    “好的,蕭哥!”王小跳興奮的點點頭答應。出來混的,就怕自己老大不給自己事情做,那樣一輩子都別想上位。
    王佳琳似乎還想說什麽,看了看蕭讓的臉色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蕭讓看了看邊上站著的楊詩詠,出了口氣走到她邊上的沙發上坐下,揉了揉眉心緩緩道:“小姨,有些事兒就是這樣,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決,你應該也知道。你今天真的不應該跟過來,髒了你耳朵。”
    楊詩詠坐在邊上木訥的盯著地板,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她此時聽見蕭讓叫她小姨心裏很不是滋味,沒有了以前開玩笑時的那股親切。
    “等下你就回家去吧,這邊的事兒我會處理的。”蕭讓拍拍手站起身打開房間門。
    見楊詩詠還是沒半點反應,蕭讓也不強求,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下午三點左右,蘇定方電話就打了過來,這家夥也聽見了消息,打過來問怎麽回事兒。蕭讓簡單的解釋了幾句,讓他先別管,把希古婚禮搞完。蘇定方愣了愣,點頭答應。掛掉電話後蕭讓看了看剛剛拆完的工地,突然腦袋裏閃過一絲不安。這工地還沒有開始動工,王哲現在過來有什麽用?這不打草驚蛇了麽?難道……
    “蕭讓!”楊詩詠從房間走了出來朝蕭讓叫道。
    蕭讓回過頭疑惑的看著楊詩詠:“怎麽了?”
    楊詩詠看了看蕭讓,憋了憋嘴道:“你還去不去希古的婚禮?再怎麽也得去看看吧?”
    蕭讓看了看楊詩詠,想了想點點頭。
    希古大婚後第三天,上海浦東新區一個酒吧走進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子,其中一個臉上掛著一道傷疤,模樣凶悍。兩人走進酒吧後挑了個角落裏的卡座坐下,看來這是混社會的習慣啊,都是找角落坐下,不像那些來把妹的牲口,選在正中間。
    “王兄弟,今兒哥就帶你來嚐嚐鮮開開葷,讓你看看我們上海的姑娘爽不爽!哈哈……”男子拍著邊上的刀疤男,笑哈哈的說道。
    刀疤男笑了笑點頭道:“嶺哥,這都好說,今兒這我來請,怎麽能讓您給錢呢不是。讓兄弟來!”
    被叫嶺哥的男子臉都快笑爛了,點頭道:“咱兩兄弟誰跟誰,誰給錢不都一樣嘛,啊?你說是不是?哈哈……”
    刀疤男笑著連忙點頭,不過心裏卻罵了句草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