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華麗的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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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一群催命鬼又來一波閻王爺。這幾天蕭讓的生活就是在不停的應付來自各方麵的壓力,處理各種各樣的事兒。摁下葫蘆又起了瓢,原本多姿多彩的生活頓時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上者勞人,可上者也有上者的痛苦,承受的各界壓力往往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就像劉德華唱的一首今天歌詞裏寫的那般,滄海有多廣,江湖有多深,隻有局中人才了解。世態炎涼人心顛倒,這種日子過久了,人性自然而然也被熏陶的陰沉。
稅務局方麵提出的逃稅漏稅不成立,市中心的工地自然就沒有理由再被查封,當天下午王小跳便帶人把李赫一幫人給轟了出去。李赫就是再報仇心切也不得不含恨離開,況且人蕭讓根本就沒再露麵,隻能默念幾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走著瞧這類話來安慰自己平息怒火。
如今的金陵就如同顯微鏡下的切片標本,無論任何風吹草動或者是蛛絲馬跡都逃不過高倍物鏡的監測。蕭讓手下所有見不得光的活動全部停止,金戈在寧夢的強製下已經去了越南,這家夥就是這樣,就連跑路都閑不下來,不過想想也是,越南叢林對於他來說確實要比金陵城還要來的熟悉。
在金戈還沒有跟著寧夢她老爹打江山之前,四處在國內晃蕩,也沒一個落腳地,像是流浪劍客一般。出了事兒,便跑路,首選理想地就是金三角或者越南叢林,在那裏沒有法律的約束,一切都遵循弱肉強食食物鏈的規律。
馬天浩一行人還沒有發現王世賢的蹤跡,這老王八就像入了水的鱉一樣,他不露頭根本發現不了,消失在了金陵。這在蕭讓的預料之中,狡兔三窟,像王世賢這種老油條老江湖,沒一兩個秘密的安全藏身地,說出去都不會相信。蕭讓倒不會擔心馬天浩的辦事兒效率,別的他不敢說,但找王世賢這事兒,誰都沒有老馬同誌積極。
自從李赫帶人封查工地之後,這老家夥便一直和蕭讓過不去,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不要老臉也要給現在還蹲在監獄裏的女兒出一口氣。搞得蕭讓也是略微狼狽,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媽的,心煩。
蕭雪沒來上班了,自從她把蕭讓睡了那天晚上起,一連一個星期都沒來公司上班,也一連一個星期沒和蕭讓說話。在家裏低頭不見抬頭見,這妮子不是用高傲的下巴對著蕭讓,就是用白眼對著蕭讓。心中怨氣極深,輕易是不會消退。從小到大不知道讓蕭讓擦了多少次屁股的小丫頭片子也長大了,知道和哥哥致氣了。本來以為會清閑下來的蕭讓在第二天裏迎來了又一個悲慘的事實,看著拿著辦公用具到他辦公室來報道的蘇雯後蕭讓連死的心都有了。媽的,這還讓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總裁助理啥時候能和總裁共用一間辦公室了?這誰特麽定的規矩!
蘇定方知道蘇雯來公司正式上班後,很沒有義氣很沒有道德的給蕭讓打了電話,說暫時不來公司上班了,公司裏不能有兩個姓蘇的共同存在,不然不吉利。蕭讓真想一巴掌呼死這個連找個理由都特麽這麽隨便的王八蛋。丟不丟人,堂堂杭州標杆性紈絝,金陵一線老大哥,居然這麽沒骨氣就被一個女人給嚇唬走了,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聞風而逃,丫的丟不丟蘇杭兩地上流社會的臉?國民男性骨氣又被你丫給拉低了!不過對於蕭讓的怨婦般的抱怨,蘇定方不以為意,他已經不做大哥好多年了,況且,這些東西和小命兒比起來算個屁,他還是老老實實窩在家裏打拳皇得了,免得再被他小妹給盯上,心情不好就被安上一大堆的莫名其妙的罪名,然後再被敲詐一番。這種吃力不討好還特麽肉疼的事兒,蘇定方說什麽也不會去做了。
蕭讓勸不回來這個迷失前進方向的羔羊,隻能忍痛自己一個人背負一切。每天獨自麵對蘇雯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大眼瞪小眼的過日子,說實話,那是一種煎熬啊,真的是一種煎熬。不過還好的是,這麽幾天了,蘇雯並沒有因為什麽事兒朝蕭讓發難,一切都是客客氣氣的上下級關係。不過蕭讓卻不敢放鬆警惕,越是這種時候他越要小心翼翼,萬一這是蘇雯用來麻痹他的手段呢,到時候遭殃的可是他呀。不過總的來說這幾天的日子還是很清閑的,至少沒有讓人頭痛的問題出現,現在隻要小心防範著紀委那幫子人,不讓他們有機可乘,一切都好說。
市政府秘書長辦公室,這幾天王檀上班後很少像以前那般外出,都老老實實的呆在辦公室裏。接接電話看看報紙,日子也過的清閑。不過也隻有他心裏才清楚自己這清閑的背後究竟隱藏什麽樣的壓力,那種感覺可不讓人覺得感受。隔壁就是市長辦公室,平常除了必要的工作需要,他一般是不敢再過去的。不過讓王檀略微寬心的,就是蕭讓公司那件事兒,本以為這次蕭讓凶多吉少,不僅自己遭殃還得連累他,所以他冒著風險找徐達幫忙。這現在看來是他低估了蕭讓那小子的能力,巧妙的躲過了敵人的殺招,一手太極推手愣是化腐朽為神奇,順勢給自己公司做了廣告宣傳,這是連王檀都始料未及的。不過現在他還是不能放下心,這次上海方麵抽出了尚方寶劍,看來不見血是不可能收手的。
這天蕭讓剛從公司出來,離開了蘇雯的視線便接到了殷柔的電話,這娘們兒許久沒聯係他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為何打電話給他。兩人約了見麵地點,在一家情調咖啡廳。蕭讓孤陋寡聞,在金陵呆了這麽久還不知道在中山路居然還有一家這麽有逼格的咖啡廳。殷柔先到,蕭讓停好車後走進咖啡廳,門口的服務員禮貌的幫他拉開門,微笑詢問。蕭讓告訴他有人訂了位置,服務員查詢一番後便在前麵領路。
咖啡廳內裏的裝潢與外麵的裝潢如出一轍,一切以暗色調為主,僅有的鮮豔色彩也不過是暗紅色。怪不得蕭讓路過這條街這麽多次都沒有發現這裏,感情是太低調了。不過蕭讓懷疑,在這裏上班的服務員會不會得抑鬱症,屋裏也太黑了。此時也就下午六七點的樣子,處於亞熱帶地區的金陵此時外邊還是晴空萬裏,太陽公公的笑臉依然,可這店裏卻像是深夜一般,走個路都可能撞到牆上。
咖啡廳裏有很多隔斷,都用厚重的簾子拉上的,路過時蕭讓能隱約聽見裏麵的人竊竊私語,以及桌上蠟燭傳來的微弱光線。蕭讓不知道殷柔約他來這兒見麵到底是幹嘛,難道說帶他來漲漲見識?走進一個拐角,服務員指向一間隔斷朝蕭讓點點頭。蕭讓說了聲謝謝,上前輕輕撩開簾子。因為視線不好,蕭讓隻能看見有個人坐在裏麵,至於是誰就不知道了。
“進來吧。”殷柔的聲音傳來,蕭讓這才放心走了進去,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透著微弱的火光在桌子另一麵坐下,點了杯南山打發服務員走開。
“姐,這地方你是咋知道的?不得了啊。”蕭讓打著哈哈問道,心想這麽個鳥蛋地方估計也隻有那些偷情的喜歡來。
透過微光蕭讓似乎能看見殷柔理了理頭發,攪拌著咖啡道:“我以前經常來這個地方,一個人點杯咖啡坐在黑暗裏,感覺挺不錯的。”
“是挺不錯的,幹啥都沒人知道……”蕭讓幹笑著點點頭。蕭讓總覺得今天的殷柔有點不一樣,感覺怪怪的。
對麵殷柔笑了笑半真半假說道:“那可不,這裏可是情侶咖啡廳,來這兒不幹點什麽事兒都對不起這環境。”
“啥?情侶咖啡廳?”蕭讓裝傻充愣道:“感情我今兒是以姐的情侶身份進來的啊,罪過罪過,這要是被你那群鐵杆鑽石王老五給看見,我不沒命了啊。”
蕭讓說的是實話,而且是大實話,在金陵最受歡迎的上層女人,最讓人異想連篇的不是那幾大名媛,而是天字號狐狸精殷柔。在她麵前,所有走性感嫵媚路線的妹子都得跪地膜拜,這可是鼻祖啊!
咖啡上來,蕭讓喝了一口,感覺不怎麽純真,想來也是,人走的不是品質主題嘛,以次充好也是應該的。
服務員剛離開,一隻小腳便攀上了蕭讓小腿。蕭讓心中一緊,不過身子還是裝作什麽都沒感覺到,告誡自己可能是個意外。不過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意外?有專門選這地兒出意外的麽?
殷柔不說話,身上的香水味以及成熟女人獨特的體香混雜在一起彌漫整個隔斷。在黑暗中隻有個蠟燭做參照物,蕭讓腦子對身體極為敏感,他能感覺到那隻玉足上麵的一絲冰涼與一絲柔滑。
腳越來越往上,沿著小腿內側一直來到蕭讓膝蓋處,看樣子並沒有休息整頓的意思,緊接著又緩緩往前移動。估計是專門設計的,咖啡桌不寬,陰柔的腳足已抬到蕭讓臉上來。蕭讓欺騙不了自己了,現在再用意外來解釋這一切似乎顯得有些荒謬,還有一絲的扯淡。殷柔今天看來是想把他給打了,然後吃了……
天字號狐狸精的名頭可不是浪打來的,那隻腳並沒有順著褲襠一直往前延伸,而是在離關鍵部位不遠處緩緩遊蕩徘徊。一陣異癢傳來,蕭讓身子不由的顫了顫,早已直立的老二猛的彈了彈。
媽的,誘惑啊!犯罪啊!.......
蕭讓愣在了座位上,整個人,整個身心都在感受著那隻腳的動向。因為環境原因,那種體驗特別清晰,體驗感極強。蕭讓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偷情都喜歡選擇在暗處了,媽的,這樣感覺忒爽了吧!
要放在以前,蕭讓早就義正嚴辭的拿開殷柔的腳然後岔開話題,不過這次沒有,因為那種感覺太爽了,爽到他想著能多爽一秒是一秒。那是人的惰性在作祟,對於美好的東西總是不想讓它過去,而是得過且過,任由其發展。
突然,對麵的殷柔身子往後輕輕一靠,一直在褲襠周邊摩擦的玉足猛的向前一伸,覆在蕭讓老二上,與此同時殷柔嘴裏若有若無輕輕發出一聲嚶嚀。
“嗯~”
我靠,我靠,要上天了,不行了,不行了……蕭讓心中一聲嘶吼,身子無力的躺靠在沙發上,貪婪的感受著玉足在老二上的扭動與摩擦,一種讓人迷戀的感覺。
“姐……”蕭讓最後的一絲理智讓他叫出了一聲,試圖阻止這一切不該放生的事情發生。
不過結果是徒勞的,蕭讓那一聲本就沒有多大聲音的呼喊瞬間被殷柔的攻勢給擊潰。蕭讓沒有辦法了,這不是他不想阻止,而是這一切發生的讓他招架不住無能為力。玉足在蕭讓褲襠摩擦了一陣後,殷柔緩緩放下了腳,穿上鞋子在蕭讓驚訝的眼神下輕輕起身走了過來。不知道殷柔在沙發邊怎麽弄了一下,立著的靠背被放平,媽蛋,居然是一臥鋪!
蕭讓額頭上開始冒汗,男人強烈的欲望促使自己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動彈。殷柔抬了抬眼皮,嫵媚的看了蕭讓一眼,不過這一切在黑暗中蕭讓都看不見。能看見的,隻有緩緩蹲下的殷柔,以及褲襠部位傳來的真實感受。
殷柔雙手緩緩繞到蕭讓褲襠,動作輕柔的解開皮帶,然後……
躺在臥鋪上的蕭讓右手猛的握緊,老二傳來的快,感讓他把持不住。殷柔動作生疏的吹著,腦袋上下緩緩移動,吞吐著,舔動著。
蕭讓傻了,也爽死了。他不清楚今天殷柔到底是怎麽了,但是他清楚自己今天是被怎麽了。華麗的,並且沒有骨氣的被強推了,而且還是一張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