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去上海開夜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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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定方的入獄如同一季響亮的警鍾敲在蕭讓耳邊,久久不能平息。
杭州郊區某一大院,別墅客廳裏為首的赫然是蘇家老爺子蘇哲毅,一個在大風大浪裏走過來依然風骨猶存的老人。在其旁邊則是家裏的幾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外戚都沒有好意思出現。蘇哲毅顯然要比蘇定方估計的要早很多知道這件事兒。蘇哲毅雖然如今已經退居二線,可門生滿天下的他說話沒人敢不聽,現今在部隊裏肩膀上掛著金星的一些將軍見了他也得畢恭畢敬的喊一聲老首長!蘇老爺子平淡了一生,但是為了自己孫子,他不得不幫親不幫理動用一些資源。
蘇定方被帶走第五天,因涉嫌故意傷人,購買大量毒,品,猥褻女性三重罪名被金陵最高人民法院起訴。其他的還好說,蘇定方皺著眉頭認了便是,但猥褻女性他死活也不肯承認,媽的,人是張訊那白眼狼約的,也是他日的,和他有個球的關係!
按理說有直接人證,還有李赫這個積怨許久的仇人在,應該被控訴並且立案查辦才對。不過提案報告愣是在中高層某處愣生生的卡了數天,直到最後李赫發現不對強烈抗議,高層人物不好再阻礙,這才導致了蘇定方的提審。
公司裏,蘇雯著急忙慌的推開蕭讓辦公室門,她沒想到的是看守所的人居然不讓她見蘇定方,現在隻能向蕭讓詢問自己哥哥情況。
正想事情的蕭讓抬頭看向門口,見是蘇雯,歎了口氣道:“別著急,你哥沒什麽事。”
蘇雯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一般,鬆了口氣走進辦公室,頹然坐在沙發上。關心則亂啊,在擔心之餘蘇雯忘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蘇定方是什麽人?曾經的杭城一線紈絝,外加金陵有頭有臉的大哥,放在三國時期就好比孫權那一類的角色。為人不壞,但要想他心甘情願吃虧,這世上估計數不過五個人來。蘇雯望著蕭讓,棱角分明透著些許英氣的臉龐上沒了平日裏的淡然冰冷,取而代之的是焦急愁容,看著蕭讓心裏有話想說,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看守所那群人不讓我探監,他們太欺負人了!”在蕭讓麵前蘇雯要比任何時候都要像女人,雖然她和蕭讓呆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可不管怎麽樣,那是她男人,這就足夠了。
蕭讓疼惜的看著蘇雯,自己的女人,自己能欺負,但是別人要想欺負,得打斷他三條腿才行。蕭讓歎了口氣安慰道:“沒事兒,下次相見你哥我帶你去,看誰還敢攔著。不過你也別太擔心,蘇定方在看守所裏日子過的挺逍遙的,不少獄警都挺崇拜這個這個曾經在金陵獨霸一方的大佬的,客氣的緊,恨不得當成菩薩來供著。”
蘇雯眨巴著眼睛想了想,這還真是自家哥哥的性格,到哪都安分不下來。
“那現在我哥怎麽樣?”蘇雯問道。
“下午開庭,到時候我過去一趟,如果你想去就一起去看看。結果如何,就隻能看他造化。不過現在的出的結果還遠遠沒達到蓋棺定論的效果,到時候聽見什麽也不用太在意。”蕭讓點點頭,他早已經通知了雲若絮,這件事兒牽扯麵太廣,不能在任何地方出差錯。
下午兩點,金陵市最高人民法院,蕭讓車子駛入,蘇雯從副駕駛下來。兩人站在法院門口等著雲若絮,十分鍾後雲若絮的捷豹,並且屁股後麵跟著輛警車一並駛入法院。蕭讓眼睛眯成一條線,走下台階。警車就在蕭讓前方不遠處停下,副駕駛走下來同樣一臉陰沉看著蕭讓的李赫,警車後麵關著蘇定方,蘇定方一見蕭讓在,有些擔心,萬一到時候張訊在庭上把蕭讓也給拱出來咋辦?那不真成難兄難弟了麽。隻能給蕭讓使眼色,不過沒辦法,這家夥看都沒看他,光顧著和李赫‘眉來眼去’去了。蘇定方轉換視線看向蘇雯,嘴角立馬勾了起來,衝著蘇雯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也隻有這家夥能在這時候還能扯犢子開玩笑,果然,蘇雯被他這寶氣的模樣給逗樂。不過越是這樣蘇雯心裏越覺得難受,越害怕失去這個一直讓著她護著她得哥哥。
在蘇雯的印象裏,自己家哥哥照顧她的時候比她爸還多。從小就愛欺負這個比她大五歲就注定受氣的哥哥,不過蘇定方從來都沒有半點怨言,把自己妹妹當成心頭肉來疼。從小到大蘇定方幫蘇雯背的黑鍋不計其數,擦過的屁股也不計其數。再到後來這丫頭就來到金陵讀書,那時候蘇定方已經是金陵獨霸一方的大哥,盡量為了不給妹妹添麻煩,他都是暗中叫人保護她,見麵的次數也很少。不過妹妹這兩個字在他心裏從來都沒有弱化過,而是越來越清晰。
兩點半開庭,律師法官到場,陪審團也早早落座。蕭讓並沒有顧及自己安慰而沒有進場,他賭張訊那家夥不敢再說什麽,除非他真的想死了。
雲若絮作為金陵年輕一輩中的政法翹楚,在法庭上自然有她獨到的一麵,雖然沒有顛倒黑白那般誇張,但一番言論下來愣是把蘇定方的行為給說成是過激報複行為,情有可原。語言婉轉,李赫方麵律師抗議多次都被駁回。不過現在蘇定方罪證已經落實,再怎麽說也洗清不了。
蓮花姐也出庭了,在監獄呆了不少日子的她沒了當初高冷囂張的氣焰,整個人落魄一大截,說話時甚至有些神智不清。蕭讓瞥了眼李蓮花便再沒理會她,他要的就是這效果。
整場官司一共休庭了兩次,陪審團也相繼發表了意見,不過讓蕭讓納悶,甚至不理解的是,這場官司不僅是陪審團,甚至就連法官都在若有若無的偏袒自己一方。蕭讓弄不明白,蘇定方就更不清楚了。一共兩個小時,蘇定方故意陷害他人罪坐實,判刑一年,即刻入獄。在邊上聽的瞌睡都快出來的蘇定方一愣,特麽的沒聽錯吧?這也行?他剛開始以為自己這次最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才行。可現在買賣毒.品罪和猥褻女性罪都沒執行,難道自己真有那麽善良?
“法官,我抗議!”李赫紅著眼睛吼道,他不服,他女兒白受了那麽多苦,受了那麽大委屈,不能白白便宜了這王八蛋!
“你有什麽不滿的可以再次上訴,這裏是法庭,你是個警務人員,請注意你的態度!”法官助理嚴肅看向李赫,毫不留情的喝道,現在雖然退庭了,可法庭也不是你隨便可以咆哮的!
李赫找來的律師連忙上前拉住李赫,焦急的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心想你個執法人員怎麽這點規矩都不懂啊,你要是不服覺得不公平,你直接上京城告禦狀去啊。你倒是沒什麽關係,我可以後還指著官司吃飯呢!
出了法庭蕭讓在一家咖啡廳裏和雲若絮碰麵,對於剛剛的判決他也覺得有些吃驚,摸不清其中的門道。不過雲若絮似乎也不太清楚,但從她的經驗上來看,法官是偏袒他們這一方的,一定是更高層的人打過招呼,不然蘇定方即使判不到十年八年,但五六年還是得有的。聽雲若絮這麽一分析蕭讓有些明白,難道是自己家老爹在裏麵起了作用?
其實不僅是蕭讓老爸蕭萬山在裏麵起了作用,在蘇定方被抓後第二天,江蘇省常委班子裏的好幾個大佬都接到了電話,內容不同,有的是打著杭州蘇家的旗號,有的是受蕭家的委托,但是意思隻有一個,那就是蘇定方不能有事兒。考慮到這事兒同樣牽扯到警務人員,判刑一年是這群大佬想出的一個折中的辦法,人可是證據確鑿,再如何也逃脫不了罪名。
不過在明眼人看來,一年的時間,運作得當,也就幾個月的時間就出來了,甚至還更短。如今的減刑政策又多,隨便一個發明專利都能減刑,一年的時間那還不快。不過現在蕭讓最擔心的就是李赫那個老王八不會善罷甘休,若事情真鬧大,上京城告禦狀,蘇定方這屁股還真不好擦。
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李赫那邊沒有什麽動靜,蕭讓這邊也沒有收到法院的傳票。不知道那老家夥是真放棄了還是在醞釀什麽大招,不過蕭讓如今再沒有什麽辦法了,連他老爸這最後的底牌都用上了,再怎樣也隻能聽天由命。
現如今金戈逃去了越南,蘇定方進了監獄,蕭讓身邊頓時沒了可用的人。雲嵐這家夥能吃能喝,能說,但不能打,真遇上什麽事兒他應付不過來,況且蕭讓一直在避免雲嵐陷入得太深,能讓他幹淨的生活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兒。
蕭讓沒辦法,打電話把王小跳給叫了過來,既然金戈有意培養這小子的能力,那他就先試試看。
王小跳很快來到公司找到蕭讓,這麽久以來他都待在工地裏負責工地的秩序。
“蕭哥,你找我啊?”王小跳敲了敲辦公室門,探了半個身子進去。
蕭讓停止思索朝王小跳招招手道:“小跳,進來坐。”
王小跳略顯局促的走進辦公室,不好意思的望了眼蘇雯,猶猶豫豫挑了個凳子坐下。蘇雯還是有眼力見的,見蕭讓有事兒對王小跳說,主動起身離開。果然,蘇雯一走王小跳立馬自然許多,也不知道這家夥以前是不是混假的,這麽大人了,見個女生都害羞。
“蕭哥,你找我啥事兒啊?”王小跳摸了摸後腦勺,與第一次見蕭讓時完全不是一個樣。
蕭讓沒急著回答,而是從兜裏掏出一包紅南京丟給他一根。如今在金陵上流社會流傳著一個有趣的段子,誰能抽到蕭讓兜裏的紅南京,那就說明他把你當自己人了。所以現在很多人都想著去抽那根不值幾塊錢的煙。王小跳接過煙,等蕭讓點燃後自己才點上。
“蘇定方進監獄了,這事兒你知道吧?”蕭讓抽了口煙,沒頭腦說出一句話來。
王小跳一愣,嚴肅點點頭道:“嗯,我聽說了,蘇哥判了一年。”
蕭讓點點頭:“蘇定方進監獄這事兒沒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說簡單點就是被人擺了一道。”
“啊?誰呀?”王小跳一驚,蘇哥的事兒他之前多少聽說過一些,以前可是金陵三大幫派的老大啊,他都能被人擺一道?
“上海人,姓鄧。”
“鄧一峰?”王小跳手上的煙灰都落一褲襠,身子彈起,瞳孔收縮。在他剛出道混的時候他就聽說過鄧一峰這人,上海公子哥中的公子哥,他在蘇杭一帶的名氣就如同當年喬四爺在整個東北的名氣一般,就算差不少,但好歹人年輕不是。因為蘇杭就這麽大的地方,而且還相鄰,這一帶的混混或多或少都聽過鄧一峰的光輝事跡。
蕭讓點點頭,看著王小跳驚訝的神情,給他時間消化。
過了好一會兒王小跳才回過神,深吸一口氣看向蕭讓道:“那蕭哥,你今兒找我來是?……”
蕭讓道:“我找你沒別的事兒,就是想讓你幫我去會一會鄧一峰。”
王小跳的小心髒今天不知道是第幾次強烈抽搐了,她沒聽錯吧。蕭哥讓他去會一會鄧一峰?開玩笑呢吧……
“當然,不是真讓你和他對著去幹。”蕭讓緩緩道:“我準備在上海去開一家夜場,想讓你過去當經理。專業問題我都幫你解決,其餘的就看你的。你有選擇,可以不去,我不會怪你什麽。”
王小跳張張嘴,去上海開夜場當經理,這意味著什麽王小跳如何能不知道,這是蕭哥在扶他上位啊,出來混的誰不做夢都想著這一天。可問題又來了,天上沒有餡餅掉,到上海去開夜場,等於說在人鄧一峰臉上紮一根釘子,哪有那麽容易啊!
讓他和鄧一峰去搶地盤摟銀子,說實話,他還真沒那份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