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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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套對付女人的方法,隻是有的人道行高,隱藏的深,有的人認識淺,不懂變通罷了,或者說有的人分寸拿捏的到位。在當今這個社會,婚姻是愛情最終的墳墓,這說的並無道理。人都是有思想的動物,都會有審美疲勞,夫妻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沒有誰能夠保證永恒的新鮮感。所以現在的已婚男人中,不偷腥的幾乎沒有,就連吃的住的用的都是女人的小白臉也不可能隻專注於一個老醜富。華芸,漂亮,這沒話說,能讓上海一線紈絝標杆性大少鄧一峰費勁心思隻為再見一麵的女人,已經不能單單隻用漂亮來形容了,傾國傾城恐怕要更貼切一些。再說氣質,麵前的華芸,是蕭讓女人中氣質最為獨特的一個,有著西遊記裏白骨精的嫵媚妖嬈,卻又透著觀世音菩薩的幾分佛氣,尋常人看見恐怕難以企及她的層次高度。所以如今的華芸就如同一塊剛切開一角的原石,已經露出了極品翡翠綠,再往下切,那便是其樂無窮。蕭讓暫時還不想把這塊原石徹底刨開,留點懸念更有味道。
華芸給蕭讓煮著茶,也幸虧她不知道此時蕭讓心裏在想什麽,要不然以她的性子,真有可能把蕭讓給丟進茶壺給煮了。
“怎麽今天有空過來看看?”華芸一邊煮茶一邊隨口問道,她聽說了最近金陵發生的事兒,知道自己男人生活的不輕鬆。
蕭讓笑了笑道:“咋了,爺想你了過來看看你不行啊?”
華芸嘴臉微微勾起,一笑百媚生,緩緩道:“噢,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是過來看我的啊......”
蕭讓一怔,傻笑兩聲,撓著後腦勺道:“其實也不然,過來看你的同時,順便有點事兒找你商量商量.......”
華芸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蕭讓,憋憋嘴道:“那你說說吧,到底什麽事兒?”
蕭讓頓了頓緩緩道:“你不是見過鄧一峰麽?我想和他見個麵,和談的可能性是沒有了,但是我也不能老被動挨打不是。在開戰之前,總得知道自己對手長什麽鳥樣不是......”
華芸一雙仿佛能看透人心弦的眼睛看著蕭讓,若有所思。蕭讓被看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幹笑兩聲掩飾心頭尷尬。華芸笑了笑,男人的心思她多少還是能猜出一些,看著蕭讓眨眼道:“真的隻是為了看看人長什麽樣?沒其他意思?”
蕭讓脖子一挺,剛硬道:“那不然還能有啥?!難道你會覺得我是想見見這個所謂的情敵?你也太小看我了!”
華芸掛著笑白了蕭讓一眼,這家夥也太口是心非了,一到這時候就沒個正形,此地無銀半真半假的糊弄人。不過說真要見鄧一峰,華芸還真沒那個心思去叫。她這人就這樣,喜歡的人,隻需要第一感覺,哪怕是個乞丐她也能當朋友。可如果一見麵就極度缺乏好感的人,她吝嗇給任何一個好臉色,哪怕對方是在上海要風要雨的鄧一峰。
“那如果隻是這原因的話,我不想叫。”華芸喝了口茶,緩緩咽下後隨口道:“除非你說你吃醋了,不然沒戲……”
蕭讓像隻被踩到尾巴的小貓,立馬炸毛,否認道:“說啥呢,我會吃醋?你還真以為我把那王八蛋當情敵了?告訴你,他根本不夠格!他現在最多充其量算是個敵方後勤部隊的嘍囉,我根本都不正眼看他!”
“不正眼看人家,那你還見別人幹嘛?”華芸挑著眉毛,托著香腮看向蕭讓,優雅透著一絲俏皮。她對蕭讓這反應很是滿意,心裏開心極了,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在乎她?雖然蕭讓平常嘴上不說,可有這就夠了,即使聽起來不像是情話,不過夠了。
蕭讓感覺到了是中了華芸的招,立馬調整方向,切了聲道:“算了,不見也罷,免得到時候我忍不住抽他那張醜臉。”
“噢?說實話,那人長得挺不錯的噢~”華芸微微一笑,看著蕭讓臉色難看起來立馬轉口道:“好啦,不開玩笑了,這事兒我本能打保票,盡力幫你約一下吧。不過到時候人來了我可不作陪。”
蕭讓點點頭煞有其事的道:“嗯,這是。要一起,也得以我夫人名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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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一高爾夫球場,徐季昭一身幹練的專業球服,一頂遮陽帽。掛掉電話後拿著手裏走向一邊的綠茵地,那裏有個身材普通的中年男子在一個人揮杆,水平還行,兩杆過後上了果嶺。這是徐季昭不多的娛樂節目,每周六周天不下雨就陪著父親來球場,或者去隔壁的馬場溜溜馬,在那裏徐季昭父親砸了兩百多萬弄來了一匹純正的歐洲馬,從飼養到訓練都是精心伺候,徐季昭又是,就在心中埋怨,這一匹馬都比她過得好的多的多。
“爸,王月那邊有新情況了。”徐季昭走到父親身邊,當初蕭讓在招人成立公司從北京去了三個,王月,周小晴兄妹。去幫忙找工作是一個目的,還有個目的便是徐季昭安插過去的內樁。其實也不能算內樁,她和蕭讓並沒有什麽利益上的衝突,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為將來必要之時增加一些籌碼而已。
“說說看。”徐季昭父親拿出鐵杆朝著洞口推了一杆,力道不足,不過好歹離洞口近了不少。
徐季昭跟在父親旁邊,正色道:“王月說蕭讓最近遇到了麻煩,而且麻煩不小,應該是有人想整他。前幾天工地還被特警查封,不過隨後又沒事兒了。”
徐季昭父親點點頭,雙手撐在球杆上,半望著天道:“我也聽說了,中央紀委都已經開到了金陵,估計就和蕭讓有關。局勢不容,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罷了。”
徐季昭一驚:“誰這麽膽大?蕭家北京一個蕭元就夠呼風喚雨的了,誰這麽大能量?”
徐季昭父親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人外啊,還是有人的。蕭元在北京確實很能吃的開,說句實話不怕女兒笑話,他在我麵前說東我是不能說西的。但是,他的勢力也僅限於北京,再往南不行,往北更不行。”
“那要不要讓王月她們找借口先回來?”徐季昭擔心道。
“不用,那樣的話太明顯,而且事情還遠遠沒到小魚小蝦逃跑的地步。做小魚小蝦就這點好處,不管是哪一方大魚贏了,都能跟著吃一點碎肉。”徐季昭父親緩緩道:“再說了,蕭讓那小子不簡單,輸的不一定是他。”
徐季昭點點頭,其實當初讓王月三人過去當內線是他父親的主意,她有那心思,卻沒那膽子。因為蕭讓在北京似乎不止是蕭元一個背景,還有李春生那家夥。這如果被發現,那不純粹找死行為麽,這兩人一人動根小拇指也能打掉她家的。可最後她父親一再堅持,她也沒辦法,隻能大著膽子上,並且多加小心。
“爸,王月聽蕭讓說,最近杭州的渤海實業好像有大動作。”徐季昭繼續說道。
“渤海?什麽大動作?”徐季昭父親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抬頭問道,這事兒可比剛剛的要有價值的多。
徐季昭搖搖頭道:“王月也沒聽多少,隻是說渤海最近好像要在西北投資一個礦產項目,擔保人似乎是中南海裏麵的實權人物。”
“有這事兒?”徐季昭父親皺了皺眉頭,他有些懷疑這麽令人吃驚的情報王月是如何得來的,可信度有多高。
徐季昭也不肯定道:“王月也挺懷疑的,琢磨不透蕭讓說的是真是假。”
徐季昭父親丟下球杆幹脆坐在草地上,倘若這消息是真的,他倒是可以跟風投一筆錢進去。這年頭,有大佬作保的活兒,沒有理由不賺錢,還能在上麵混個好名聲。可就擔心這是蕭讓說著玩,或者其中另有隱情,那跟著去就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很有可能惹來一身騷。徐季昭父母雖說從事金融技術性較強,可兩人更像是商人,都說商人無利不起早,這年頭換誰也是這樣。沒有期望的東西,再好的人情也抵不過金錢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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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蕭氏山莊來了一位稀客,許久沒露麵的蕭燁煒不知什麽時候搖晃著回來了。還是那副嘴臉,叼著根煙能跟路邊小姑娘要號碼的那種。蕭雪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便宜得來的二伯了,每次有事兒沒事兒就愛跑她麵前,然後問她有沒有男朋友,要不要二伯給你介紹之類的。不過今兒蕭燁煒並沒有來打擾沙發上看電視的蕭雪,而是直接進了大哥蕭萬山的書房,這一進去就是整整三小時,也不知道兩人在談些什麽。
薑夢雪是猜到了不想去問,蕭雪是懶得去問。
書房裏蕭萬山丟給蕭燁煒一隻煙,問道:“現在上海方麵什麽狀況?還是不鬆口?”
難得正經的蕭燁煒今天破天荒的皺起了眉頭,點頭歎息道:“是啊,這幾天我車後備箱現金都準備了幾麻袋,不過都沒送出去。對方不是不見,就是委婉推脫,愣是讓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媽的,以前那幫孫子有事兒求我的時候一個個稱兄道弟的,現在有事兒幫忙一個個躲的老遠。”
蕭燁煒看了看沉思的大哥,試探性問道:“哥,要不我直接去上海把鄧一峰那小兔崽子抹脖子得了,省的這麽麻煩。”
蕭萬山瞪了蕭燁煒一眼,搖搖頭歎了口氣,心想這家夥怎麽還是以前那性格,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蕭燁煒一看立馬閉嘴,從小到大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兩個人,一個就是自己父親,另一個則是自己大哥。這兩個人一個眼神要比別人說一大堆屁話都管用,從小一直這樣,到現在一把年紀了也沒一點好轉。
“那家裏老爺子怎麽說?”蕭萬山問道。
蕭燁煒憋憋嘴道:“還能怎麽說,老樣子唄,不管不問。他說現在蕭家家主是你,別打擾他過清閑日子。”
蕭萬山苦笑一聲:“老爺子這是在考驗我們啊,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出手的。不過想來也好,這蕭家家主可是沒那麽好當的,家業可以繼承,但是人脈不能繼承啊,關係還得自己去維。”
“那大侄子這事兒咋辦?”蕭燁煒懶得動腦,從小他就喜歡直接接任務辦事兒,不愛動腦筋。雖然老爺子說了他好多次,他這性格隻能是萬年的老二。不過他不在乎,老二就老二,他要當老大,那自己大哥咋辦?沒地方涼快啊,這種有損兄弟情誼的事兒他從來不幹。
蕭萬山摁滅煙頭看向蕭燁煒道:“我還是在金陵呆著比較好,你還是繼續去上海,能打通的環節就盡量打通,最不濟也在上海留個蕭家的痕跡,讓對麵的人知道,他們作對的,可是整個蕭家!”
蕭燁煒苦笑起身道:“那行,為了我的大侄子,我就再去低聲下氣一回。媽的,這次再不給老子麵子,老子帶人睡你老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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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不去爺爺家,我上次好不容易逃出來,你再讓我去,我不得憋屈死啊!”陳倩坐在沙發上晃蕩著那雙大長腿,才四五月分,小丫頭已經把超短褲給穿上了,美不勝收。
楊寧雪一臉的嚴厲,堅定道:“不行,沒得商量,你必須回北京去。”
“為什麽,為什麽!?難道真像舅舅說的那樣可怕?既然這麽危險,那蕭讓為什麽不自己過來和我說,還要讓你們傳話。不行,我不相信你們,我打電話給他!”陳倩跳到沙發上不服氣道。
楊寧雪苦惱的揉了揉眉心,心想要騙這丫頭還真是不容易。其實就是楊景浩給她打了電話說這段時間金陵可能不會太平,因為蕭讓的緣故看是不是讓倩倩去北京呆著,為了這丫頭能乖乖聽話,楊寧雪不得不打著蕭讓的旗號,不過還是被識破,說半天還是這樣,歎了口氣道:“你要打就打吧,順便讓蕭讓今晚過來吃飯。”楊寧雪就不信了,搞不定女兒,還搞不定女婿了……想到這兒楊寧雪臉噌的通紅,沒來由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