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我今兒要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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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兒應當展風之誌,豈能被兒女情長所左右?不過這些話都是一些牙齒痛的人無病呻吟的東西,不被兒女情長所左右才是真男人?狗屁!能說出這些話的人,是因為他還沒有遇到能讓他放棄一切去守護的女人,弱水三千,總有屬於自己那一瓢。蕭讓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還是個極具代表性的例子,放初中課本那就是重難點提醒,得加下劃線的。蕭讓這一生中,任何事兒都能看得開,哪怕是小日本差點弄死他,他也能穩住氣蓄勢待發。可唯有一點,誰若動他親人女人一根頭發,那便準備承受無盡的報複。所以蕭讓是個典型的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例子,而且一愛還是好幾個,真是羨煞旁人。
    蕭讓坐在辦公桌前拉開抽屜,在筆記本最下麵拿出幾張疊的整齊的報紙,這是他從監獄裏拿出來的,上麵是他寫的密密麻麻的事情和人物名,點燃根煙一邊看一邊深思。蘇雯去找林倩談心去了,不知道談的怎麽樣,蕭讓不去參合,人妹妹為自家老哥把把關有什麽不行,隻希望以蘇雯那性格別和同樣傷腦筋的林倩掐起來就好,這兩個可都不是吃素的啊。
    蕭雪不一會兒走進了辦公室,也不敲門,抱著雙臂看著蕭讓,一身得體修身的職業裝,這動作這打扮,愣是有股領導人的氣質,看的蕭讓微微發愣。不過轉眼間便恢複了過來,因為他看到蕭雪那張在他眼裏永遠是小妮子的臉便有些感慨。
    “怎麽了丫頭,你這跑你哥麵前耍官威,可不太好吧。”蕭讓把報紙折好放進抽屜。
    蕭雪瞪了蕭讓一眼,伸手把門帶上,氣勢洶洶,感覺是想把蕭讓給怎麽滴了似的,道:“少在這兒跟我打馬虎眼,說,今兒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看著說話還略帶青春稚氣的蕭雪,蕭讓苦笑不已,分明是個心智還沒超過十歲的小丫頭,非要裝出一副老氣橫秋閱盡世事的模樣,看著不倫不類,惹人發笑。
    “你在樂啥?笑啥?很好笑是不!”蕭雪醞釀好久的氣勢和威嚴被蕭讓笑聲打破,惱羞成怒的她很是不滿這個不知悔改還沒有一點思想覺悟的哥哥。
    知道蕭雪臉皮薄,蕭讓擺擺手道:“剛剛你不是都聽見了麽,有人追蘇定方,你耳朵有問題啊?要不哥帶你去看看?哥認識幾個軍區醫院的大夫。”
    “你才耳朵有問題呢!”蕭雪嚷嚷道:“別想糊弄我,我聽的清清楚楚,那姑娘是被另一個人帶來的,她追不追蘇定方跟我沒關係,我想知道,帶人來的那女的,是誰?和你啥關係?”
    “嗯?你說王磊?”蕭讓一愣,感情這妞是在問這事兒啊。
    蕭雪嘀咕道:“她叫王蕾?名字不怎麽樣嘛。”
    蕭讓無語道:“你管人名字幹啥,別人是誰哪又把你礙著了?”
    蕭讓搞不清楚,人王磊來公司裏裏外外沒說到二十句話,這蕭雪是哪根神經被刺激了?
    蕭雪眉頭一挑:“當然礙著了,我之前沒見過她,你昨晚就是和她出去鬼混了?”
    蕭讓臉色有些難看,他實在有些不明所以蕭雪為啥看不順眼人王磊,先不說人是王檀女兒,朋友的女兒。就算是個普通朋友也不能這般詆毀和為難別人。這莫名其妙的罪名,最讓人感到胸悶,蕭讓眉頭微皺,看著蕭雪輕喝道:“閉嘴,在說些什麽!”
    原本帶著極大的興趣和激情來找蕭讓算賬問話的蕭雪身子一顫,心情極大的反差讓她回不過神,一股強烈的委屈感衝上心頭,然後是眼睛,眼淚立馬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女人心海底針啊,這種心情落差和憋屈,就是男人也不一定受得了,何況是個在乎很蕭讓的女人。
    “以後鬼才會管你!”
    蕭雪性格柔弱卻也不失剛烈,惹到她是沒有好下場的。一聲淒美的尖叫,蕭雪奪門而出,淚灑一地。
    辦公室裏蕭讓愣住了,他不是沒見過蕭雪哭,以前這丫頭流鼻涕的時候不少,每次被爸媽說都哭著跑他被我離來,蜷縮成一團,蕭讓隻有負責安慰和當出氣筒。每次這丫頭都在他床上睡著,臉上帶著淚痕。可這次蕭雪的哭,蕭讓總感覺哪裏不對,心裏猛地抽搐了一下,很痛。
    沒一會兒雲嵐便跑了進來,見同樣冷著臉的蕭讓立馬咽下到了嘴邊的話。猶豫了半響,淡淡道:“小雪哭著下樓了,要不要去看看?”
    蕭讓抬頭看了眼雲嵐,點點頭。
    雲嵐咬咬嘴皮退出辦公室。
    電梯裏,剛從負一樓走進電梯的蘇定方突然感覺後背一陣發涼,一股令人心驚膽戰的強大氣勢從樓上席卷而來。蘇定方眉頭猛皺,這氣勢是蕭讓的沒錯,難道說有人找麻煩來了?電梯們打開,蘇定方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蕭讓,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怎麽了?”蘇定方跟著緊張起來。
    蕭讓見蘇定方來了,勉強擠出一苦笑:“我沒事兒,把蕭雪給惹到了。林倩和你妹妹在你辦公室,過去看看。”
    蘇定方微微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擔心,把蕭雪惹到了,用得著暴走連氣質都控製不住?不過蘇定方也不再廢話,點點頭走進公司,打算等下去問問雲嵐。
    其實蘇定方誤會蕭讓了,他不是沒控製住氣勢,而是故意釋放氣息,他得知道蕭雪去了哪裏。
    出了辦公樓,蕭讓順著街道往下走,蕭雪他看不見,但知道她在前方不遠處。
    早上十點多,街道上人流正擁擠,蕭雪邊哭邊走,惹來路人頻頻側目。這麽漂亮一小姑娘哭成這樣,得多讓人心疼啊。一男的看了看蕭雪,又看了看自己身邊體型是人兩倍的女朋友,心中長歎一口氣,他娘的,憋屈啊。
    蕭雪一直順著街道走,沒有坐車沒有往家裏走。其實就連蕭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隻想這樣走著,一直走著,仿佛隻有這樣,心才不會痛的那麽厲害。
    蕭讓臉色蒼白的跟在後麵,沒有走上去叫住蕭雪,這丫頭正在氣頭上,不過去反而要好一些。
    快走到總統府時,蕭雪腳下的高跟鞋突然一拐,鞋跟不堪重負,應聲斷掉。蕭雪來不及驚呼,一個趔趄側倒在地。引來不少自願者駐足停留,想出手,可卻沒有那份勇氣。脾氣倔強的小妮子一把脫掉高跟鞋丟出老遠,管也不管磨破皮的膝蓋和破掉的肉色絲襪,光著腳繼續往前走。
    人民公園門口,蕭雪看了看前麵長長的街道,抽泣著走了進去。她確實很生氣,可她隻是缺少一個宣泄的地方,隻能這樣靠行走來麻痹自己。
    人民公園,不管是哪兒的人民公園,都是免費進出,裏麵大多是一些散步遛鳥的老大爺和舞劍弄扇的大媽,還有一些就是擺攤算命,以及路邊賭博的地攤兒。除此之外,也就是些許外地來為了節省費用免費觀光的遊客。蕭雪一路走來回頭率都是百分之一百,多水靈的一姑娘哭成這般,相必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蕭雪走進人民公園不久,蕭讓也來到人民公園門口,手上提著那雙蕭雪丟掉的高跟鞋。因為有一隻斷掉的鞋跟不見了,蕭讓活生生掰斷了另一隻,雖然有些不規整,但好歹勉強對稱了。
    人民公園烈士紀念碑下,圍著幾堆零星的三五個人,地攤各種各樣,有賣小掛件的,有下棋的,也有賭撲克比大小的。攤主都是附近一些無業遊民,外來人居多。年紀都不大,有男有女。像這種路邊攤,賣的東西都是工廠生產出來的劣質品,專門欺騙一些不懂行情的大媽大爺或者外地遊客。不貴,但質量絕對不行,算是能騙一個算一個那種。
    至於其他什麽算命摸骨之類的,那就更是胡扯蛋瞎騙錢的,有的自稱半仙的雲遊大師,說不準就是附近哪個農村拉車挑糞的技術員,大字不識幾個。
    蕭雪順著公園小路往裏走,來到烈士紀念碑,正巧不巧踩在一塊尖銳的碎石上,把腳心給劃了。蕭雪不像其他姑娘那般,指甲斷了都要傷心欲絕好半天。雖然不嚴重,可光腳走路還是很痛,剛好烈士雕像下有陰涼處,蕭雪拐著腳走了過去,想著歇口氣。哭花了小臉也全然不知,任性而為。
    在蕭雪休息的左手邊,是一個自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半仙,留著長長的胡子和長長指甲,賊惡心。右手邊是一個賭博地攤,上麵寫著一把十塊,一賠十。也就是說輸了給十塊,贏了得一百。對於無知並且想掙輕鬆錢的人來說,誘惑不小。此時正有一人跟著在玩,邊上圍了兩三個農名工模樣的看客。
    “小姑娘,遇到什麽煩心事兒了?要不算一算?是想問姻緣還是事業?”老仙人搖晃著腦袋扯著胡子走了過來,沒什麽自願者上門捐款,他就自己拉生意。
    蕭雪這時候哪有心情跟你瞎胡扯,算命,最不信的就是你這種人說的話,扯個地攤不過一兩百塊的成本就想當大仙。就連當年上武當山在名揚極高的了凡道長麵前,蕭雪都不曾表現過謙卑。
    “不用了。”蕭雪搖搖頭,看也不看裝出一番高人模樣的老仙人。
    “誒,不準不要錢的。”老仙人不罷休,因為他看蕭雪的打扮,起碼得是個白領,工資絕對不低。
    “準了我也沒錢,別來煩我。”蕭雪沒了好語氣。
    老仙人略顯尷尬,沒趣兒的退了回去,繼續在寫著一卦準的桌布上打瞌睡,等著自願者來上鉤。
    而此時,邊上的賭博地攤也迎來了高潮,蹲在地上的哥們兒一不小心贏了一把,心中那個高興啊,麵上喜悅的表情浮誇的讓人頭痛。
    “哈哈,贏了!快,快給錢!”那人不客氣道,十塊賺一百,這可比哪家銀行或者哪隻股票來的都要暴利。
    攤主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一口外地口音唧唧歪歪一通,最後還是老實的掏出一百塊給了那人。
    贏了那哥們兒高興的把錢拿來看了看,沒錯,小心放心口袋,拍拍屁股起身:“走咯,見好就收,明天再來。”
    女人想要挽留,奈何語言不是很能溝通明白。那人一走,邊上看戲的兩三個農名工頓時來了興趣。人都是這樣,沒吃螃蟹之前,都認為那東西不好。可當有一個人嚐到了甜頭過後,人們便會蜂擁而上。
    幾個農民工掏了掏自己褲兜,心癢癢,躍躍欲試,奈何兜裏的錢不多,心中糾結。
    “來玩嘛大哥,看運氣得勒。”攤主出聲道,一口郊區普通話聽著怪費勁兒。
    邊上的蕭雪看了眼那女的,又看了看幾個農民工,嘴巴憋了憋。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天下哪來這麽多好事兒讓你撿便宜,人穿的比你還破,還想人給你送錢花,沒道理的。
    幾個農民工動心了,僥幸心理驅使著自己,輸了也就十塊,贏了可就是一百啊!
    有個農民工掏出兜裏的錢,蕭雪看了看,一共二十多塊錢,兩張十塊,幾張一塊。農民工咬了咬牙摸了許久拿出一張十塊,然後把其他錢放好,拍在地毯上:“來,我來一把!”
    攤主臉上一喜,拿起牌開始發。農民工瞪大了眼睛看著,翻開一看,結果可想而知,十塊錢毫無意外打了水漂。
    農民工臉上瞬間暗淡,原本的激情被熄滅,後悔莫及。
    “喲,差一點勒,老哥你運氣不好呀。”攤主把十塊錢拿了起來,笑了笑道。
    農民工愣了愣,右手按在褲包上,內心掙紮。
    “還來一把不啦,都是靠運氣的勒。”
    攤主繼續引誘,不急不緩。
    “別玩了師傅,她是騙人的!”看見農民工又準備掏錢,蕭雪忍不住了,出言提醒道。
    農民工又去剛從夢中醒來一般,立馬按住褲包,驚訝的看向一邊光著腳的蕭雪。
    “這女娃說啥勒,啥叫騙人,你莫亂說話!”攤主看著蕭雪不滿道。
    “你沒騙人?那好,我和你玩,我來發牌!”蕭雪脾氣上來了,本來心情就不好,正愁沒有地方發泄,本小姐今兒玩不死你!
    女攤主立馬啞火,唧唧歪歪半天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農民工後知後覺發現不對,立馬嚷嚷道:“就是,我來發牌!要不然把錢退給我!”
    “我憑啥退錢,是你自己輸了,憑啥,憑啥?”女攤主立馬炸毛嚷嚷道。
    “不退就報警,看你退不退。”蕭雪作勢掏出手機,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對,我報警了,讓政府來處理!”農民工長了勢氣,毫不妥協。
    女攤主嚇壞了:“好改,退你退你,遇得到你們這些人噢,太不講道理勒!”
    農民工拿起自己得十塊錢連忙放好,後悔極了,起身離開,走的時候不忘給蕭雪道謝。
    女攤主氣呼呼的把蕭雪盯著,怨恨至極。沒一會兒一人影便跑了過來,正是剛剛運氣好贏了一百塊的男人。
    “咋的了?人咋走勒?”男人問道。
    女攤主罵了一句,指著邊上的蕭雪一通唧唧歪歪,也不知道說的啥,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男子最後聽明白,一臉憤怒的看向蕭雪,罵罵咧咧走了過去:“你個小丫頭片子管的真寬啊?”
    蕭雪後悔自己沒有趕緊離開,看了眼氣勢洶洶的男子,硬著頭皮道:“怎麽了!你們騙人就是不行!”
    “騙人,我還罵人,打人勒!”男子見蕭雪害怕,心中怒火不知不覺又上升幾米,都快化作怒火羽翼了,威風的緊。
    邊上打瞌睡的老仙人被吵醒,看了眼兩人,憋憋嘴搖搖頭,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你個爛娘們兒,壞老子好事兒,老子把你綁了賣鄉下去!”男子挽起袖管作勢動手,其實他心裏隻是想敲詐一比罷了,正綁人,借他十個膽兒也不敢。
    提著鞋子的蕭讓剛好走到小路盡頭,看見男人挽著袖管罵罵咧咧站在蕭雪麵前。這還了得?打不死你個王八蛋,你娘生你的時候是沒看黃曆還是怎麽滴?你咋出來就是一個屁呢!
    蕭讓跑了過去,心情不好的他,二話不說一個巴掌瞬間抽了過去,力道不輕,男子慘叫都喊不出來,被扇飛差點貼在烈士雕像上。當場暈厥過去,也真是難為他了,連蕭雪一根汗毛都沒來得及動就被活生生一巴掌抽暈,活的太苦了。
    “小雪,你沒事吧?”蕭讓轉過頭看向蕭雪,哭花的小臉,光著的腳丫,還有血跡斑斑的膝蓋,心裏一陣刺痛。
    原本已經止住哭泣的蕭雪再次看到蕭讓,眼淚無聲淌下,咬著下唇瞪著蕭讓不說話。
    “媽勒,殺人啦,殺人犯啦!快報警啊!”女攤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雙手在地上拍打,人還沒死就在哭喪了。
    老仙人不敢再打瞌睡了,從凳子上起來,偷摸溜走。
    “殺人啦!殺人啦!警察快來啊!”女攤主不要命的呼救,作為受害人,她很害怕。
    蕭讓瞥了眼地上的女人,從兜裏掏出錢包,扯了十幾張一百的丟在地上:“快滾吧。”
    女人一叫著一地的鈔票,不叫了,看了眼蕭讓,想再要點,可見蕭讓臉色愣生生把話又吞了回去,飛快的去撿地上的錢。
    蕭讓懶得理會,回過頭彎腰抱起一言不發,瞪著他的蕭雪離開。
    等蕭讓抱著蕭雪離開後,女攤主心滿意足的開始點手裏的鈔票,邊點邊說道:“起來勒,人都走了。”
    一紅十四張,女人小心把錢收好後躺在地上的男人還是沒起來。
    女攤主站起身大聲叫道:“叫你起來勒,人有咯!”
    還是沒動靜。
    女攤主神色一慌,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一看,隻見倒在草叢裏的男人左臉上印著五根手指印,發紫,臉腫得像個包子。現在女人才知道,這是真的暈了,不是在裝。
    “啊……”“殺人啦,真的殺人啦!救命啊!”
    蕭讓抱著蕭雪走到河邊,挑了個石頭凳子坐下。蕭讓把高跟鞋放在地上,拿起蕭雪的腿看了看,破皮了,沒有大礙,但是看著心疼。簡單處理了下傷口,蕭雪就這樣把腿放在蕭讓腿上,坐著,看著。
    “小雪,是哥不好,別生氣了。”蕭讓沉默許久才緩緩低頭說著。
    蕭雪還是不說話,咬著下嘴皮看著蕭讓,隻是沒有再流淚了。
    蕭讓看了眼這妮子,溺愛笑著,刮了下小鼻子:“從小就是這樣,賭了氣就不說話,也就哥搭理你。”
    蕭雪還是不為所動,但看樣子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了。
    蕭讓也不指望這丫頭現在能消氣說話,從地上把高跟鞋拿了起來幫蕭雪穿上,邊說道:“這鞋買的不便宜吧,我記得好幾千呢,還是我付的錢。咋能說扔就扔呢,太敗家了。”
    “好了,走走吧,應該能將就著穿。”蕭讓拍了拍手道。
    蕭雪愣在凳子上,看著拍手的蕭讓,小眉頭皺了皺。
    “看什麽嘛?摸了你腳,我拍一下都不行啊?那麽臭!”蕭讓嘿嘿笑道,兩兄妹在一起太久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她想說什麽。
    “你才臭!我的腳是香的!”蕭雪終於說了第一句話,不服氣得很。
    蕭雪踩著那雙高低略有不一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往回走。
    當天晚上,蕭讓脫的隻剩條褲衩躺在床上,除了感歎天氣熱之外也在抱怨老天為啥不砸個水靈姑娘給他。正在他抱怨之際,臥室房門被蠻橫推開,穿著睡衣抱著大娃娃的蕭雪走了進來。蕭讓一個激靈蓋上被子,驚訝的看著把門關上並且反鎖兩次的蕭雪。
    “那,那個小雪,這,這是幹嘛呀?”蕭讓用極其溫和的語氣問道。
    “少廢話,把空調遙控器給我。”蕭雪瞪了蕭讓一眼,似乎還在為今天的事兒不爽。
    蕭讓老實的把遙控器交了出去,蕭雪調了個溫度,把手裏的娃娃丟在床上,嚇的蕭讓連忙閃開,一臉茫然。
    “看什麽看,我今兒要睡了你,敢不從的話,有你好受的!”蕭雪瞪了蕭讓一眼,霸道且囂張的決定了蕭讓今晚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