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有福利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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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府上下的奇珍異寶數不勝數,清朝的鼻煙壺都能隨手送人,更不要說為了給蕭讓補身子用的人參了。
“起來啦,雞湯好了喲。”華芸打開包溫盒,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麵而來,華芸用碗盛好燙放在桌上。
蕭讓聞著香味自己就起來了,看著包溫盒力一根人參,心道這特麽一碗雞湯得值點錢呀,不能浪費咯。
“來,一塊吃。”蕭讓把筷子遞給華芸,端起碗喝了一口,一個字,美。
華芸坐在邊上給蕭讓挑了塊肌肉,正統的烏雞,肉質很是鮮美。兩人一塊吃,不過最後還是基本下了蕭讓的肚子,吃的蕭讓直冒汗,總感覺鼻子裏好像有東西流出來。
華芸把東西提出去,蕭讓繼續躺在床上養神,可體內似乎越來越不對勁兒了。總感覺有一股用不完的洪荒之力在體內竄動,順著經脈流動,每到一處都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覺,異常舒服,似乎是在為他洗刷筋骨一般。蕭讓立馬坐了起來,感受著那股氣流的運動。最後,那股暖流居然來到了,來到了蕭讓的下體……………………
沒錯,蕭讓一渾身的不可置信,他娘的,這啥意思,他怎麽不知道人參還有壯陽的功效?看著褲襠撐起的帳篷,蕭讓有種撿到寶的感覺,可就覺得這來的不是時候,他現在的狀態,估計也就老二要硬朗點,其他地方都沒勁兒。
平常都是雞無力,現在蕭讓倒好,完全反著來了。
剛剛進屋的華芸,一來就看見了盯著褲襠看的蕭讓,順著往下去,俏臉跟著一紅,心跳不已。
人參可是個大補的東西,放在古時候,人參是帝王將相拿來關鍵時刻續命的,有著極強的功效。可任何東西有利便有弊,尋常人沒事兒把人參當飯吃,輕點的症狀肝火旺盛,嚴重點的直接被補死也不是沒可能。
蕭讓此時就是典型的營養過盛,要知道蕭讓在半年前,可是剛吃了半根九品野參王的,九品參王,說之為靈丹妙藥也一點不為過,他活生生吞了半根,體內本來就殘留著很多藥效,這如今又來,能消化得了就怪了!
蕭讓也不知道為啥,吃人參為啥還能壯陽,難道說自己剛剛吃的那根是人參中的特殊存在,專門針對丁丁而生長的?丫的不會真這麽扯淡吧。蕭讓低頭看了看自己膨脹的褲襠,心中一陣苦笑,這種奇葩事兒看來真的被他給撞見了。
“你,那你先休息,我,我出去一會兒……”華芸轉身便想往屋外走,現在蕭讓身體這般,她就在這兒也不過是多一個人尷尬罷了。
蕭讓沒料到華芸轉身的如此果決並且直截了當,毫不拖泥帶水,就跟沒看見蕭讓胯下的隆起與臉色猙獰不快一樣。
華芸,金陵城中最為神秘的女子。有著不亞於青玉堂的神秘組織,哪怕對於現今的蕭讓也不完全清楚。華芸的勢力可能沒有青玉堂規模那般宏大,手下幫眾無數,倒是華府卻在金陵三大勢力中無憂無慮的存活發展,不僅僅是因為華芸背後有整個華家撐著,更主要的原因,是幾方勢力都很忌憚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華家女人。
在前二十年裏,華芸一直被自己固地自封在圍城裏,有的人陷身圍城,愛情,親情,更多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已被自己囚禁。可華芸是個另類,她的圍城,不像其他小姑娘哪般為情所困,而是她發誓離家後要闖出一番事業與地位。有著極為剛強倔強性子的她,很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狀態,可她做事兒就是這般,不願意踏出圍城,不給自己留後路,哪怕輸的一敗塗地。
在金陵這麽多年,華府也並不是沒有經曆過任何的風吹雨打。當時的金陵還是四方勢力混雜其中,王世賢當初便想打華府的注意,用盡了手段,華芸疲於應對見招拆招,她背後的華家也在暗中幫忙,華芸父親知道自家女兒脾氣倔,就算是幫忙也是假借別人之手。華芸從那次風波中生存下來後,金陵便再沒有人敢打華府的主意,王世賢都铩羽而歸的角色,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能行?再加上後麵上海的過江龍鄧一峰插足,便更加沒人敢惹華府上下,生怕惹到這頭認人不認理的惡狼。
見華芸轉身就走,蕭讓著急了,自己現在這副德行,華芸一走不全完了?膨脹的二弟咋辦?自己的欲火往哪兒瀉啊?
“哎,哎喲…………”眼看著華芸要走出去了,蕭讓來不及思索,慘痛的叫著。
門口的華芸立馬回過頭,看見捂著傷口倒在床上的蕭讓,急忙跑回來問道:“怎麽了?傷口又痛了?快,我看看!”
華芸手忙腳亂的去掀蕭讓的衣服,蕭讓也相當配合,雙手高高舉起,華芸一愣,也沒多想,順著就把蕭讓衣服給脫了,其實她自己都沒想明白,看傷口脫衣服幹嘛?
華芸仔細的檢查了一番蕭讓的傷口,疑惑的抬起頭嘀咕道:“傷口沒什麽事兒呀?怎麽會痛呢……”
蕭讓不安道:“我也不知道呢,就是感覺好痛……”
“那哪裏痛啊?你給我說說呀!”華芸有些著急,看著蕭讓痛苦的表情心裏自然不好受。
見華芸是真的著急了,蕭讓不敢再繼續裝下去,眼珠轉了轉,小聲道:“是,是這裏痛……”
“哪呀?我看看!”華芸不知道蕭讓說的是哪,追問道。
“這,這裏……”蕭讓伸出手指了指高高頂起的褲襠,他這裏確實很痛,脹痛得難受。
華芸愣了愣瞬間明白過來,俏臉羞紅難耐,並且還帶著兩分惱怒。
“什麽呀你!沒個正形的……”華芸一巴掌朝蕭讓褲襠拍去,疼的蕭讓齜牙咧嘴,這一巴掌差點把命根子給拍斷咯。華芸沒好氣,起身就走,還好蕭讓反應及時,忍著痛抓住華芸胳膊。
“你幹什麽,又有哪兒痛了?”華芸沒好氣的看著蕭讓。
蕭讓疼的額頭上直冒冷汗,深吸一口氣有氣無力道:“這下是真的痛了……”
“痛了也怪你,誰叫你成天好的不學,盡把這些學回來了!”華芸見蕭讓這幅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嘴上還是沒有好語氣。
蕭讓放開華芸胳膊苦笑著搖搖頭道:“你這一巴掌真的差點把我給拍死,到現在我都還沒緩過來,你也真對我這病號下的去手。”
華芸瞪了蕭讓一眼,不過沒什麽威懾力,哼了一聲道:“那你說,你把我騙過來幹嘛?”
蕭讓見華芸有些動容,才想起這妞是個吃軟不吃硬角色,打悲情牌是最合適的。醞釀一番,蕭讓歎息一聲,緩緩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可能上次在二狗子家吃的那半根參王的原因,藥效殘留,今天又吃人參,作用就明顯了,我也不知道人參的藥效為啥會跟偉哥一般,反正吃了藥就是這樣。你是我女人,這事情我不叫你過來還能找誰,你總不能看著我一直這樣也不想點辦法吧?我怕這樣憋下去會把褲襠裏的東西給憋壞咯……到時候……到時候苦的還不是你麽…………”
前幾句話說的還有理有據,越到後麵味道就變了,不過話醜理端啊,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麽一回事兒。華芸也是個講道理的人,雖然大多時候她是不屑講道理的,可麵對這副模樣的蕭讓,打不能打,罵了又不起作用,隻能忍著脾氣跟他講道理。特別是蕭讓那句,你是我女人,我不找你找誰,戳中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那種心理狀態無法形容,高興?有點,可跟多的是被蕭讓所依賴的滿足感。
“那……那你要我怎麽幫你?”華芸沒了脾氣,緩緩問道。
“你說怎麽幫呢……”蕭讓嘿嘿笑了笑道。
華芸一愣,糾結道:“可,你的傷還沒好呢,不能,不能做那事兒的……”
蕭讓嘿嘿一笑,讓華芸先過去把門給關上,然後拉著華芸坐在床邊上道:“其實做那事兒,不一定要劇烈運動的,也可以來點柔情似水的嘛……”
越說華芸臉色越紅,大白天兩人關著門說這些,華芸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那怎麽做嘛……”
蕭讓摟著華芸,輕輕在她耳邊輕語幾句,臉上掛滿了壞笑。
華芸一個趔趄,別過頭瞪大了眼睛把蕭讓看著,臉紅的快扭出水來了,蕭讓說的話,實在是太羞人了……
“蕭夫人,你就滿足你相公一次嘛……”蕭讓見華芸並沒有立馬拒絕,就知道有戲,連忙使出殺手鐧膩歪道。
華芸叫蕭讓這般急切,難為情道:“那,那,那樣很不衛生的呀…………”
蕭讓趕緊道:“有什麽不衛生的,你會嫌棄我麽?反正我不會嫌棄你的,再說了,咱可以先去洗一洗的……”
蕭讓說的越來越露骨,華芸本就是個房事不多的小女人,哪能受的了這般挑逗,渾身發燙,不安的扭動著。
蕭讓見華芸有些心動,連忙從床上翻下來,一點也不像個身負重傷的家夥,拉著華芸的手道:“走吧夫人,咱去一個澡去……”
華芸被拉到浴室門口才反應過來,掙開蕭讓的手道:“你,要洗你先洗!”
“哎喲,有啥害羞的,一起洗不是更方便點麽……”蕭讓笑道。
“哪方便了?除了你方便了,我一點都不方便,你洗不洗,不洗我出去了!”華芸瞪著蕭讓很是不爽道。
“額……那行吧,我先去洗……”蕭讓沒了脾氣,不敢在得寸進尺,看來這鴛鴦浴還得今後再想辦法了。
華芸冷哼一聲走出洗手間,蕭讓苦笑一聲走進浴室,一個人洗澡去了。
男人洗澡,特別是當外麵還有個女人在等的時候,男人洗的都特別的快。蕭讓隻在裏麵呆了五分鍾不到便出來了,快到華芸甚至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把身上打濕。
“夫人,快去吧,到你了。”蕭讓穿著條褲衩子走了出來,身上縱橫的傷疤看著有股獨特的男人魅力。
華芸看著蕭讓,考慮良久後磨磨蹭蹭馬上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麽會答應蕭讓如此羞人的要求的要求。
在華芸洗澡的時候蕭讓很自然的跑床上躺著,渾身上下脫的光溜溜的,關鍵部位挺翹不減,依然是蠢蠢欲動。不過想了想還是用被子擋住關鍵部位,這樣顯得比較文雅一些不是。
等了約莫有半個小時,華芸緩緩從洗手間出來,裹著浴巾,羞羞答答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猿意馬。
“快點過來呀!”見華芸站在門口不動,蕭讓心裏那個著急呀,趕緊催促道。
華芸看著床上的蕭讓,猶豫半響後緩緩走了過去,蕭讓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把摟住華芸身子,生怕這丫頭臨陣逃跑。
華芸一聲驚呼撲進蕭讓懷裏,趕緊用手撐住身子,生怕壓到蕭讓傷口。
“你慢點!”華芸沒好氣的瞪了蕭讓一眼,猴急的樣兒……
蕭讓嘿嘿一笑,雙手在華芸浴巾上滑動。
華芸紅著臉把蚊帳放下來,蕭讓嘿嘿一笑,順勢摟過華芸身子,兩人倒在床上。
蕭讓下身快脹的不行了,渾身的難受,偏偏華芸又是個讓人神魂顛倒把持不住的妖孽存在,蕭讓哪還廢話,立馬去扒華芸的浴巾。到了這時候,華芸也不再堅持,任由蕭讓把身上的浴巾退下,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就在不久前,蕭讓在她耳邊輕語的話回蕩在耳際:“不能劇烈運動,那就用嘴呀……”
用嘴……華芸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說實在的,她心裏,還是有些期待的……
蕭讓順著華芸的身子親吻下去,一寸一寸極為仔細,躺在床上的華芸如同挺屍一般,渾身發抖不能動彈。
脖子,然後是胸口的兩坨大凶器,蕭讓像是看到寶了一般,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嗯……嗯……”華芸鼻子裏發出沉重的呼吸聲,腦袋不停的左右晃動,全身發燙。
蕭讓像是一頭發了情的公狼,死死捍衛著自己的領地。順著往下,蕭讓終於來到了關鍵地方,蕭讓眼睛一亮,口幹舌燥,一個低頭便撲了上去,貪婪的舔弄著。
“啊……啊……”華芸身子瞬間向上挺,舒服到痙攣,那種感覺真的能上天。
華芸也漸漸放開,翻過身抓住蕭讓堅挺,上下套動,最後張開小嘴吃了進去。
“嗯……啊……啊……啊……”
(由於淨網原因,此處就不仔細描述了,兄弟們自行想象…………………………)
下午蕭讓足足要了華芸嘴兩次,下麵才勉強緩和不是那麽明顯。
沒在華芸這裏吃飯,蕭讓找了個理由離開,華芸心裏也明白蕭讓現在是去哪兒,不過華芸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蕭讓本來就是她從別人家拉開的,放蕭讓回去也是清理之中不是。
來到嫻姐家剛好趕上晚飯,林靜嫻趕緊給蕭讓把飯盛好,也沒問下午他去了哪兒,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
雖說現在蕭讓和林靜嫻結了婚,可蕭讓心裏清楚,在這個家裏,始終還有王博岩不肯磨滅的存在。總有一些名字舍不得刪去,因為來過的痕跡。總有一些曾經再不能忘記,源於溫暖的交集。也許一輩子再也不聯係,卻會記一輩子。也許不再有心動,卻仍然有心痛。留下一個永不更改的位置,看著,念著。守候一個遙遠卻清晰的名字,記著,存著。不是不想,隻是不再打擾。不是不愛,隻是不再期待。舍不得的不是名字,而是人。忘不了的不是曾經,而是感情。原來緣分最痛的結局,就是人走了,感情還在;時間變了,心沒變!心,有時會莫名的憂傷;路,有時會無語的艱難。風雨人生,隻有獨自忍受承擔。傷了,咬緊牙關。痛了,撐起腰杆。人生,在眼淚中微笑,才多姿。生命,在堅強中微笑,才精彩!林靜嫻擦不掉王博岩的印記,蕭讓,也不想讓她擦去。
一個男人堆了一個雪人,他問:“我可以抱抱你嗎?”雪人反問:“為什麽?”他說:“因為我喜歡你。”小雪人沉默地投入他的懷抱。下一秒,他聽見小雪人輕輕在他耳邊說:“我穿越四季,隻為融化在你的懷抱裏,謝謝你喜歡我。”就這樣小雪人慢慢地融化在男人的懷抱裏!世界上有一種愛叫做默默的付出!請珍惜身邊默默為你付出的那個人!不要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什麽都可以重來,隻有生命和真愛不會重來!因為沒有下一次。王博岩的突然離去對林靜嫻的打擊很大,蕭讓心裏很清楚一個女人承受這般痛楚時的彷徨與不安,所以蕭讓盡可能的不讓林靜嫻再受到任何一絲的傷害。
別讓愛你的女人太累,別讓你愛的女人掉淚。無論老婆還是情人,讓女人失望的不是你沒有錢,而是在你身上感受不到溫暖,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女人,隻要你拿心來換,她便會用命賭,不要讓一個女人適應孤獨,一旦她適應了就真的不再需要你了,當女人真的生氣了。不是哭也不是鬧,而是選擇了沉默,一個男人最大的失敗,就是把逗笑自己女人的機會讓給了別人。懂得珍惜,才配擁有!
吃過飯後琳琳乖乖的去洗漱睡覺,晚上因為要等蕭讓,林靜嫻很晚才做飯,再加上下午看了那麽久電視,琳琳一個小丫頭實在困得不行,蕭讓對此自然不會反對,笑眯眯的拉著琳琳回房。
林靜嫻從臥室裏拿出蕭讓的睡衣遞給蕭讓:“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去洗碗。”
看著嫻姐溫柔的模樣,蕭讓輕輕摟過她身子,想起下午在樓梯上看到的風光,蕭讓又來了反應。在家林靜嫻穿的很隨便,一天很短的睡裙而已,蕭讓手沒有絲毫障礙便穿過了裙擺,撫摸在林靜嫻豐臀上。林靜嫻白了蕭讓一眼,其實更像是媚眼,伸出修長的食指點在蕭讓腦袋上,道:“快去洗澡啦……”
說完林靜嫻便扭著香臀走進廚房,留下一股香風在原地。
蕭讓接過睡衣點點頭,雖然他下午才洗過,可能說嗎?
老老實實又去洗了一遍,洗到一半時蕭讓突然反應過來為啥嫻姐叫他洗澡,嫻姐可不像華芸那丫頭,知道晚上兩人要幹什麽,所以提前就讓蕭讓洗澡。這就是熟婦與小姑娘的差別,熟婦她知道怎樣能讓男人達到巔峰的快樂,而且熟婦的一舉一動,都能勾起男人的心魄。
蕭讓洗澡本來就快,再加上一過一次,很快便出來躺在臥室裏。不過林靜嫻還在外麵弄,蕭讓沒事兒做,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蕭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臥室的燈還亮著,蕭讓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嫻姐還沒進來,揉了揉腦袋起身走了出去。廚房燈是關了的,不過洗手間燈卻是開著的。蕭讓尿急,走了過去,本以為嫻姐在裏麵洗漱,結果推門一進去,嫻姐正蹲在地上尿尿。
“呀,你進來幹嘛!”林靜嫻連忙提上小褲褲站了起來,瞪著蕭讓,小便被人看到,多羞啊……
“嫻姐你緊張啥,你忘了,我之前還給你提過尿呢……”蕭讓嘿嘿笑道。
那是很久以前了,蕭讓和嫻姐第一次發生關係的那天,林靜嫻沒有力氣走動,是蕭讓把她抱到廁所的。
林靜嫻臉更紅了,顛怪的看著蕭讓道:“說什麽呢!那,那麽你一樣麽……”
“怎麽不一樣了?看都看過了,嫻姐不用這麽害羞吧……”蕭讓嘿嘿一笑,兩眼死死的盯著林靜嫻下麵,浮想聯翩。
“那你過來幹嘛?”林靜嫻不想和蕭讓爭論這個羞人的話題,連忙問道。
蕭讓隨口道:“撒尿唄……”說完蕭讓上前走了兩步,拉開褲子對準尿槽開始放水,一點不避諱不害羞。
林靜嫻臉紅紅的,不過早已為人婦的她並不害羞,兩眼就看著蕭讓下麵,自己身子也漸漸有了反應。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紀,獨守空房這麽久,她如何能不想,此時看著蕭讓的堅挺,她下麵已經濕潤起來,心中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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